熊孩子周方也没有成植物人,苏醒后因为少了一魂一魄,变成了呆呆傻傻的傻子,被送进了福利院,听说在里面天天被人欺负,被人逼着喝尿吃屎。
当然,这些事情都和宋渔无关了。
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宋渔也不知道这一单能拿多少提成,不过听说周泰为了解决这桩麻烦事,把车都卖了,存款也都掏了出来,就差点卖房了,想来也花了不少钱。
就算按照百分之13的提成,那也有个几万块。
一晚上赚几万,宋渔怎么想怎么划算。
接下来数日,事务所都只有宋渔一个人,张老板他们去隔壁市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给张老板留言,说活已经干完了,张老板也没回。
宋渔也没打电话去问,生怕打扰张老板他们出任务。
这天下午,事务所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长相俊朗,三十来岁,一表人才。
宋渔示意他坐,给他倒水。
男人彬彬有礼,拿出自己的名片,“我找张老板,他在吗?”
宋渔走看了一下名片,上面写着某个什么公司的总裁,叫刘玄业,便问,“你找张老板什么事?”
莫非是私活来了?
宋渔很怀念第一个月那样接一单大买卖,提成五十万,扣完税都还有三十万。
看着刘玄业身世不俗,穿的人模狗样,想来也是不差钱的人。
刘玄业礼貌一笑,“你好,我找张老板,我有一件东西在他那,你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宋渔迟疑,“什么东西?”
他打量着刘玄业,发现这小子不愧是大公司的总裁,蛮有钱,戴的是百达翡丽,手上还有一个价格不菲的宝石戒指。
刘玄业低头,摸着自己手上戴的扳指,低声道:“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一幅画。”
“画?什么画?”
“呃,一幅从古墓里流出来的画,嗐……也不是什么名师大家的画,普普通通的一个红裙女人的画。”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宋渔脸色一凛,惊愕的看向刘玄业。
姓刘,指名道姓要一幅红裙女人的画?
这尼玛,不会是委托那伙盗墓贼,去秦岭大山,盗取方士墓的那个人吧?
石刚说,雇主因为有事在国外,于是交易搁置了,然后才发生了红裙女人梦中杀人的那档子破事,现在刘玄业找上门来,莫非是从国外回来了?
宋渔装傻充愣:“哦,我暂时也联系不上张老板,等我联系上了,给你打电话。”
“谢谢。”
“不客气。”
刘玄业一走,宋渔表情古怪起来。
本来,宋渔想把名片扔了的,但想了一下,还是把名片放进了乾坤袋。
他准备去古玩城找一下石刚,问问石刚一些关于刘玄业的事儿。
驱车来到古玩城。
这里热闹非凡。
宋渔无聊赖的闲逛,来到石刚的古玩店,不过大门紧闭,店里已经人去楼空,打听才知道老板早就把店转让了,宋渔不由失望。
宋渔没事闲逛起来,看看能不能捡个漏赚个外快。
不过,这里能有啥捡漏的?放眼望去,全是假货,一眼假。
绝大部分都是新的,纯新的,毫无争议的新。
现代工艺充斥表面,以酸做旧,低档仿品。
当然,其实也不全是假的,也有不少民窑瓷器的真品,不过都不值钱。
捣腾古玩的老板们,可都是人精,还看不出真假来?凡是真品,比如明清官窑,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标价都高,绝不会亏钱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