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都有未婚妻了,他凭什么一副受了伤害的模样,以受害人的身份来质问她这句话?
“周凛烈,我们分手了,我嫁不嫁人,你管不着。”
艾菀清本不想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提醒周凛烈,他们现在的关系,只是彼此的前任。
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像婚礼那天,他跟她同坐一辆婚车的时候,对她视而不见,那不是挺好的吗?
为什么非要这样纠缠她不可呢?
死缠烂打,不合适,也不好看。
不是吗?
“管不着?有种,你再说句试试?”周凛烈伸手,将她下巴桎梏住,眉眼发狠,手上的力道看着很重,实则很轻。
这丫头,皮肤白,跟水做的一样,简直像个豌豆公主。
每次稍微用点力,她就这儿红一片,那儿红一片的。
她还水灵灵的跟他撒娇,说他那是欺负她,是‘家暴’。
搞得他每次都心疼,还问她痛不痛,给他呼呼的吹,好像那样吹吹,就不会痛了。
这样,他心里也好受点。
看着真的像是他欺负她了一样。
往往这时,她又笑得咯咯咯的,说逗他玩的,一点都不痛,就是看着好像挺吓人,但是真的不痛。
“……”
艾菀清怂了。
历史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去挑衅他。
一旦挑衅了他,他收拾她的手段就一个。
过去就是这样,她被学长表白,本来就不是她的问题,人家跟她表白,她又操控不了别人,可是,周凛烈还是吃醋了。
她哄了老半天,刚好赶上学期末,她要忙着考试复习。
周凛烈这时候跟她吃醋,她哪儿有时间跟耐心那么慢慢的哄他。
结果,她因为不耐烦,就故意说了一句刺激他的话,他当时就这样,让她再说一句试试,她不信邪,就真的说了。
然后,她嘴唇被他咬破了,脖子上,被他恶劣的故意为之,种了好几个草莓。
被他这样宣示了主权后,学长溜了,她也轻松了,但是那段时间,她真的好尴尬啊。
就连舍友都觉得,她这个小白兔让周凛烈那只大灰狼吃干抹净了。
事实上,他们真的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不过,她也没解释,反正,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又怎么样,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了。
她也不清白了。
她一颗心全都是他。
就这样,他还吃醋,好意思吃醋吗?
都是惯的。
可那个时候,他们是在谈恋爱,他对她上手段,无可厚非,他有这个权利,还是她给的。
可今天,他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没有这个权利,她也不可能给他这个权利。
“周凛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今天领着未婚妻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现在,又这么过分的对我这个前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跟我算账,是不是?那请你,先把你屁股擦干净了再来,林小姐可是去我学校,以你未婚妻的身份,警告过我。”
“她说,合格的前任,就该是死了一样,这句话,你该懂它是什么意思,对吗?”
“她找你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周凛烈退开一点距离,盯着艾菀清的目光里,带着抱歉。
“……”
艾菀清轻笑,她不需要他的抱歉,她只需要,他别给她添麻烦就成。
她只是想好好的过她的日子,让她母亲幸福的跟陆叔叔在一起。
其他的,至于她的幸福,这辈子都找不回来,都没关系。
谁让她运气不好,要爱上周凛烈,知道真相后,还是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