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臣一把抱起姜以安,另一只手拿着那块布料往浴室走去,“夫人,买都买了,总要穿上试一试的。”
“夫人,我亲手给你穿。”
两个小时后,姜以安是被周瑾臣从浴室里抱出来的。
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吹头发都要靠在周瑾臣怀里才可以,一想到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她就气鼓鼓的。
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什么穿上就好,什么最后一次,周瑾臣在她面前毫无信用可言。
掐周瑾臣的大腿,手疼指甲疼,于是用拳头捶他,“你就只会欺负我!”
周瑾臣关了吹风机,把姜以安转过来看着她红肿的双唇,甚至嘴角处都磨红了,满眼的心疼:“下次不会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弄疼你了。”
说着,抱起姜以安走到外间屋子,把她放到桌子上坐着,“别动。”
周瑾臣去抽屉里找了一管药膏,打开,抹了一点到手指尖轻轻涂在姜以安的嘴角处,清清凉凉的:“不要舔,明早就不疼了。”
涂完嘴角,周瑾臣手伸到下面裙摆处,被姜以安一把按住:“你干嘛?”
周瑾臣笑着出声:给你涂药。”
姜以安这才松了手,她以为又要来一次呢,没完没了了,“我自己涂就好。”
“夫人,你身上还有哪儿我没看过的地方嘛,我伺候你天经地义!”说着,周瑾臣就蹲下身撩起姜以安的裙子。
大腿根处也磨红了,药膏挤到掌心轻轻给她揉着。
姜以安瞬间感觉疼痛少了许多,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舒服过了头,姜以安‘嗯’了一声赶紧捂住嘴,生怕被周瑾臣听了去。
周瑾臣抬头看着她一脸警惕的模样,笑出声:“今晚上,不动夫人就是了。”
姜以安分的清周瑾臣什么时候理智,什么时候沉沦,他此刻眼睛是清亮的,所以说的话就可信。
擦完药,周瑾臣又抱她回到床上。
刚要躺下,姜以安想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瑾臣,我这件睡裙好看吗?”
周瑾臣低头仔细瞧了瞧,紧致贴身,凹凸有致,诚实地回答:“好看。”
“伊伊说,这叫后妈裙。穿上就像有钱人家的后妈,所以叫后妈裙。”姜以安特意把‘后妈’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晰。
周瑾臣微微蹙眉,“这个名字不好听,我觉得应该叫夫人裙。”
“我夫人穿上它,杀伤力十足!”
“夫人,我投降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周瑾臣双腿跪在床上,坐在她身边,一副随便求被蹂躏的模样。
“真的?”姜以安眼神滑过一丝狡黠。
周瑾臣点头。
“那我要骑大马!”
“好!”周瑾臣一口答应。
最后,姜以安就知道骑大马了,玩儿的不亦乐乎,完全把后妈和私生子的事忘脑后勺了。
第二天一早,姜以安去学校,在校门口拧着周时伊的耳朵:“说!那套衣服是不是你放进去的?”
“大嫂!轻点,轻点!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和大哥的感情嘛!”姜以安松了手。
“大嫂,昨晚是不是被我大哥好好疼爱了!”周时伊一脸八卦的凑过来。
“你个没出阁的小姑娘,不要胡说!”姜以安拍了一巴掌她额头。
“大嫂,你脖子上还有草莓印呢!谁胡说了!”
姜以安缩着脖子赶紧往学校里走,身后周时伊围着她闹,两人在门口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周延看到了。
双手握拳在袖中,姜以安本来是他的。
下午,周瑾臣提前两个小时下班,直接来京大找周延。
说是找,不如说是来堵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