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白秋没好气的说。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沈途想去脱她的衣服,白秋不让,说:“你弄快点。”
沈途没再说什么,按部就班的压了上去。
白秋屏着呼吸,他每次一压上来,她都觉得害怕。
接下来就应该是沉默的康桥,但今晚沈途想打破沉默,因为在车上那晚,沈途知道她也不是不能到。
沈途低头想去亲她,白秋别过脸,不给亲。
沈途退而求其次,去亲她的耳垂,颈窝......
但白秋只想快点结束。
“你别弄这个了,直奔主题,早结束早睡觉。”
直奔主题的意思就是不做前戏,简单粗暴直接弄...,戴...然后结束。
前后可能也就一二十分钟。
沈途忽然在黑暗中跪起身,脱去了她身上的睡裙,连带着她的长发捋了一遍。
沈途俯下身,继续亲吻她的脖颈,说:“你给点反应。”
白秋问:“什么反应?我的反应就是每次我很不舒服,也不想做,你最好别来沾边。”
沈途道:“你最好配合这点,不然你每次都会疼。”
白秋说:“反正一个月几次,忍忍就过去了。”
“听没听过性冷淡这个词?说的就是你这样的。”沈途说。
这个屎盆子白秋可不认:“这世上根本没有性冷淡这个词,只有没用的男人,让女人提不起兴趣,要不就是短小快。”
短小快?
要不是知道她是第一次,他都要怀疑她真的比对过。
沈途探身打开床头灯,一把将白秋拉起。
“来,你给我看看,我比别人短在哪了?小在哪了?!”
白秋吓了一跳,赶忙别过脸去,喊道:“我怕做长针眼,等会儿做噩梦!”
“你细如发丝,秋毫之末,你心里没点数吗?”
沈途气的拽着她的手,跪着身子,握着她的脖颈,大有强迫她看到意思。
白秋吓得喊道:“我不要看!”
“你变态!”
“喊什么,我都没脱裤子。”沈途无语。
白秋这才不挣扎了。
小心翼翼瞥了一眼,他确实穿着深色的内裤。
但看着还真是挺......壮观。
也难怪每次都疼。
白秋推开他,伸手关了台灯,说:“你又大又长行了吧,你快点吧。”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头发捋好,压了不负责。”
白秋将长发捋了一下,卷了两下,放在头顶。
沈途继续做前戏,白秋又不乐意了,说:“你别弄我一身口水,等下还要洗。”
沈途没跟她计较,拍了一下她的...。
“...过身去。”
他刚刚欺负她,白秋不想配合他,但想到那天,还是听话的...身子。
沈途脱了她的内裤,低声说:“别紧张,不戴...不会...。”
沈途想他们没什么感情,她可能是反感这些机械性的前戏。
但她没兴趣,他作为男人还是挺挫败的。
沈途脱了自己的内裤,贴紧了她的身子......
她的腰不堪一握,他都不敢真的用力,生怕一下给弄断了。
为了避免废话,沈途抬腿撑起她的...,然后像上次在车上那样......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白秋咬着牙关,努力不出声。
在他面前呻吟会让她觉得可耻,她可以接受夫妻生活,那都是为了配合他的需求,但呻吟那就是主动...
白秋越来越紧张,她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你真的看到了吗?”
“别说话。”
“他们是什么姿势?”
“没看到。”
“你们不是有执法记录仪么?”
“你专心点。”沈途使了一个坏,白秋一声轻吟就溢出了口...
“沈途......”
“你别这样......”
沈途贴着她耳边轻声问:“舒服吗?”
白秋不答。
她虽然不说话,但身子会说话,沈途摸了一下,女人身体一哆嗦,沈途摸到了套,重新压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