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了孕,跪地哭着求着说要悔改,但不要伤害腹中无辜的孩子。
也怪温以柔软弱,为了宫家的声誉和温家的生意,默默吞下了那段丑闻。
直到后来温家生意垮台,薛英又通过下药,设计了一出温以柔和府内男管家长期私通的奸情,还拍了很多果照。
才让宫业琛彻底断了情分,把温以柔和8岁的小温渡,赶出了枫丹白露。
温渡坚信:小人得势,终究德不配位。恶人不用等天收,她来收。
宋西辞见温渡面无表情地呆在原地发愣,特别想过去办醒她。
他现在特别不耐受她的没表情,听她哭看她闹,对他一边打骂一边抓咬才舒服。
“温秘书,带路。”他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别人看不穿的邪气。
温渡“哦”了一声,引导专家团时,唇角淡淡勾了下。
“带路”这个词,发生在那个雪夜的圆床上。
他嗜血的眼神盯着身下瑟缩的温渡,唇角挂着抹讥笑:“装什么纯?带路。”
然后看着温渡哭丧着脸:“宋董,我不会。”
宋西辞嗤了声:“不会?那你在我卧室门口蹲点一晚上?”
“我是来学习的。”温渡湿漉漉的大眼睛写满青涩。
宋西辞气笑:“学习是吧?那就告诉你精髓:不是你吃了我,就是我吃了你,不吐骨头的。”
……
温渡引导着专家团往贵宾室走。
高跟鞋踩在奢华的冷翡翠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悦耳的嗒嗒声。
职业装包裹出妖娆的腰臀线条,侧影峰峦起伏,秾纤合度,优雅又妩媚。
那身材让宫雪儿看着就来气。
脑海中回荡着花房里那千回百转的娇音,尤其还被宋西辞,当这么多人面误伤了一句“直接滚”,凭什么?
她凑近薛英耳朵:“妈,我觉得,刚刚爸看那狐狸精的眼神不对劲。”
薛英气哼了声:“你爹那老不死的,这几年越发没什么出息了,不想着赚钱,天天想在家养花遛鸟,他爱找谁找谁。
当务之急,是你趁着他声望在,抓紧嫁出去,套牢宋西辞,那才是祖祖辈辈都靠的住的大金山。”
“那她现在是宋西辞养的人。”宫雪儿皱着眉。
“她这种没什么家世撑腰,就靠点皮肉生意的女人,最好处置,死了都没人认领的。走,先去购物。”薛英扭着腰先走。
宫雪儿回身:“西辞哥,我们去了。”
宋西辞从她身边经过,西装革履的生人勿近气场,冷脸没搭理。
她是真琢磨不透这个男人了。
受伤住院后,连宋西辞的人影都没见到,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不在服务区,一打听才知道出差了。
宫雪儿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夜,无聊的不行,主动出院了。
温渡一路指引到贵宾室门口,在一旁站定,气质如兰。
有专门的秘书助理,负责会场内的引导,倒水,和其他服务。
宫业琛经过时,脚步短暂停了停。
他看了眼温渡的工牌,眼睛里有看不透的晦暗一闪而过:“你姓温?”
温渡一脸职业化笑容:“是的,宫先生。”
宫业琛再没说什么,迈步进了贵宾厅。
他刚经过,温渡的表情就冷了下来,眼里有些微的水光。
她以为,自己会麻木到只想摧毁他的伪善。
如今必然还要摧毁他,却在听到一个“温”字时,控制不住会疼。
宋西辞在最后一个过来。
他漫不经心地伸了下手。
温渡臀上传来一阵刺痛,她差点“啊”出来时,看到宋西辞一本正经地从身前走过,唇角的笑涡还没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