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吗?”宋西辞捏起她还没穿鞋的一只脚,整个手掌就可以完全握住:
“因为我很满意你这具肉身,包括你身子的每一部分。”
他低头吻了下踝骨:“如果把它折断做一个骨坠,应该很不错。”
一股寒气从温渡脚底蔓延,沿着血管流入全身。
她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人是鬼啊?
宋西辞修长手指勾起来洞洞裤,递到温渡眼前,坏睨她:
“喏,拿着,许个愿。”
“宋董,您确定?”她快速切换到上下级关系,保持合适的距离感:
“宋夫人还在等您,您真的要…真空?”
男人薄唇抿起来,嫌她太啰嗦。
他直接解开温渡衬衫最上面两粒纽扣,把小裤揉成球状,弹射了进去。
“啪”,卡在了她胸扣位置,那里柔白的雪肤上,纹了一朵魅惑的蓝色鸢尾。
“一杆进洞,漂亮。”宋西辞话里邪气未散,狠揉她一把。
温渡尖叫一声,疯子!
她乖乖闭上美眸,双手合十,一副虔诚许愿的样子。
八岁以后,就无人在意她的生日,除了周庭礼。
就连温渡也混淆了,自己到底是天秤座?还是天蝎座?
周庭礼曾蹲下身子,仰头望着小个子的温渡:“小温渡生日哪天?我送礼物给你。”
温渡冷着脸:“我没有生日,更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男人没说话,却在那天后,每次航班飞到一个地方的时候,都给她选礼物带回来。
他说:“记住,温渡不是没人疼的,但若想要学会和这个世界相处,就试着先从疼自己开始,好吗?”
她似懂非懂,被那真诚感染到,终于点头说了个“好”字。
因为周庭礼那张脸,在温渡那段兵荒马乱,似乎被所有人抛弃和欺负的日子里,成了温暖她的最大善意。
那是一个烙在心里的符号。
符号因为周庭礼进了北城监狱而短暂尘封。
直到那天,她在南城最繁华街头的电子大屏上,看到了播报优秀青年领军人物的新闻,无意瞥见了那张脸。
温渡原地惊呼了起来,又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大喜大悲的情绪,让路人误以为她是疯子,差点被好心来的收容所人员带走。
她各种搜集那人的信息,得知他是赫赫有名的宋氏集团的少董,北城财阀世家独子。
他叫宋西辞。
脸颊上软肉,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揉捏,尾戒冰凉的触感,让温渡睁开了眼睛。
一束hello kitty公仔花束出现在眼前。
花心位置,是梵克雅宝经典的四叶草女表,价值二十多万。
“给…我的?”温渡声音乖的出水,用软萌的眼神看他。
宋西辞嗤了声,不耐地说了句:“拿去。”
一脸打发拜金女的漫不经心。
“哦。”温渡唇角翘了翘。
这是人生中的第一束花。
大学时候有很多男生追她,各种花束源源不断往宿舍里送,她碰也不碰,直接原装转送舍友,还被人送了外号“花店温老板。”
温渡看也没看女表,只抱起了花束,原地蹦跳了几下,玉色小脸上挂满难得一见的孩子气笑容:
“宋西辞,谢谢你呀。”
宋西辞单手插兜,沉默看她几秒后,忽然抱了抱她:
“温温,以后有喜欢的,可以说。至于买不买?看你表现,也看我心情。”
温渡浓密的长睫毛,软垂在玉粉脸蛋上,温柔应了声“嗯。”
不管和宋西辞作.爱多少次,属于身体感官的愉悦,从来只是肤浅的游戏,半点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