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舟吴瑞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被弃后沦为借腹奴,首富却为我夜夜点天灯江云舟吴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江云舟纵马带我逃婚。他携我浪迹江湖,将红绸铺满沿途水岸,许我一世自由和幸福。三年后,长公主府前,怀孕的我衣衫破碎,被他从马背推下,重重跌在朱门前。“长公主殿下,你曾说商贾下贱,我妹妹能当权贵的玩物是她的福气。”“可惜她命薄,不如你那宝贝郡主,三年里日夜暖床服侍人。如今我肯打发她回京伺候权贵,也是成全她的福气。”“至于她在京能值几个铜板,不如你亲自数一数?”他扔下一本典妻账簿,扬长而去。十年间,大雍覆灭。再相逢,他是有从龙之功的江南首富。我是前朝余孽,任人买卖把玩的借腹人。他却疯了一样赶走我的恩客,为我夜夜点天灯。麒麟苑内,我和众姑娘正低头跪在台上等客人挑选。听闻江南首富登门,老鸨急忙凑前,将人殷勤请到首座。“公子您瞧瞧,台上...
《怀孕被弃后沦为借腹奴,首富却为我夜夜点天灯江云舟吴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三年前,江云舟纵马带我逃婚。
他携我浪迹江湖,将红绸铺满沿途水岸,许我一世自由和幸福。
三年后,长公主府前,怀孕的我衣衫破碎,被他从马背推下,重重跌在朱门前。
“长公主殿下,你曾说商贾下贱,我妹妹能当权贵的玩物是她的福气。”
“可惜她命薄,不如你那宝贝郡主,三年里日夜暖床服侍人。
如今我肯打发她回京伺候权贵,也是成全她的福气。”
“至于她在京能值几个铜板,不如你亲自数一数?”
他扔下一本典妻账簿,扬长而去。
十年间,大雍覆灭。
再相逢,他是有从龙之功的江南首富。
我是前朝余孽,任人买卖把玩的借腹人。
他却疯了一样赶走我的恩客,为我夜夜点天灯。
麒麟苑内,我和众姑娘正低头跪在台上等客人挑选。
听闻江南首富登门,老鸨急忙凑前,将人殷勤请到首座。
“公子您瞧瞧,台上这些是苑里最值钱的,也是被拍卖次数最多的借腹奴。”
“都是皮相俱佳,又好生养的。”
有性急的客人早早围了上来,将我们的衣服一一掀开,仔细查看腹部。
首富随意打量了几眼,漫不经心道:“我夫人身子弱,她想要个女孩养。”
听见这熟悉声音,我下意识抬头。
竟然真是江云舟!
我身子一软,差点栽倒。
所幸老鸨和众人正围着他转,没人注意到我。
“江大人贵为首富还这么体贴!
您夫人可真好命呐!”
“您只管瞧瞧有没有能入眼的,买下后生男生女都听您吩咐。”
神思飘忽间,我脑袋被重重砸了一下。
“说你个贱奴才呢,抬起头来让贵人好好瞧瞧!”
不期然撞见那熟悉却略带震惊的眸子,我的心狠狠揪了下。
尚书嫡子吴瑞正拿扇子指着我:“她可是前朝郡主呢,好像还有封号。
如今成了这麒麟苑的头牌,身价千金。”
“要不是江兄大驾光临,旁人还轻易见不到她呢。”
老鸨见江云舟目不转睛盯着我,认定有戏,忙将我拉起来。
“快给贵人说说,你怀过几次,生过几个男娃?”
见我沉默,老鸨尴尬笑笑:“这贱奴太没规矩了,一定是被大人的天人之姿惊得说不出话了!”
“她肚子还算中用,八年里怀过二十几次,生子五个。”
这下换江云舟沉默,良久他才沙哑着开口:“既然是前朝郡主,她怎至于……”吴瑞斜眯着我搭话:“哎呦,这江公子就不清楚了吧,她生性淫荡,可是自愿多接客的!
“你不知道,她当郡主那会就同野男人私奔,被人搞大肚子又抛弃。”
江云舟眉眼微沉,唇角僵硬地抿起。
“来到麒麟苑后,她常常是生子三天就下床离府,很快又继续接客……还有,若是怀了客人不要的赔钱货,她就主动泡在冰河里,将孩子打掉,然后继续怀,倒让人省心得很。”
江云舟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下意识退后几步。
旁人也补充道:
“是啊,贵为郡主却一夕成了亡国罪奴在乱兵刀下卑微苟活。
她怎会愿意放下从前的富贵生活呢,挣个皮肉快钱还不是容易多了。”
“瞧瞧她身上的金钿步摇点翠珠钗,可都是恩客挥手赏下的!”
“是了,她一向奢靡,夜夜用羊奶沐浴,孩子饿的大哭大叫,她倒是充耳不闻。”
江云舟眉头紧缩,脸上嫌恶之情更甚,直接转身回了座位。
老鸨招呼众人坐下,继续道:“她们的本领可不只是借腹生子,否则,那么多达官贵人也不必千里迢迢来我这麒麟苑了。”
见众人一脸期待,她拍拍手:“你们拿出看家本领来上前伺候吧。”
“等歌舞结束,公子们也有了心仪人选,也好看看今晚买你们谁的肚子。”
话音刚落,上一秒还在痛骂我的那些人,纷纷涌上来拉我。
推搡中,我直直朝台下栽去。
没想到江云舟会下意识将我接在怀里,反应过来后,又立马丢开手。
吴瑞大笑着朝江云舟施礼:“郡主这一流的身上功夫可是人人夸赞。
如果江大人有意,我很愿意割爱。”
江云舟当即沉下脸:“别让这种肮脏货色沾我边,她不配。”
“这种千人骑的下作东西,吴公子也看得上?”
等再回来时,他已经换了身衣服。
而我被人缚住双手和双眼,跪在地上,从盘子里咬起葡萄挨个递给那些贵公子。
那些人会拿丝带勾住我脖子,将我一把拉到身侧。
“哎呀,真不愧是郡主,肌肤胜雪,口齿生香!”
“前朝皇室玩得还挺花,怪不得会覆灭。
也不知这小郡主从前养过几个面首?”
“小爷我这趟真没白来,光是触碰到这雪白玉臂,就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了!”
“话说郡主生了这么多次,这肚皮是不怎么好看,可光这张脸,也抵价值千金了。”
一炷香后,老鸨放我们下去休息,拍卖开始。
一个身影拦住我,“月华郡主,你从前的傲气呢?
你就这么下贱,被这些东西当狗使唤?”
冷风袭来,我不由打了个冷颤。
“江公子,你记错了,现在不是大雍朝,我也不认识什么郡主。”
何况我若没有这层身份,他们也不会这般上赶着作践我。
“他们虽然不是东西,可银子都实打实到了我手里。
作为首富的江公子你,又能拿出多少身家来拍卖呢?”
见他愤怒抬起手,我忙退后一步:“别打脸啊,我这张脸可值上千两呢,待会还要见客。”
他呼吸一滞,一拳打在旁边的柱子上。
“姜蘅,你真令人恶心!
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这张脸!”
“你不是高高在上无忧无虑的郡主吗?
现在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我不由大笑。
我何尝不厌恶现在的我?
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如置冰窟,想要即刻了断性命。
那个他口中无忧无虑的郡主,是回不去的我。
我娘是长公主,我爸是为国捐躯的将军。
曾经我到哪都被尊位座上宾,人人爱戴夸耀。
后来娘得了疯病,得罪了不少人。
改朝换代后,我们这些前朝女贼就被发卖到这京畿附近的小城。
好几次我上吊的绳子都挂好了,却被娘或女儿的哭闹声惊醒。
我放不下她们,连死都身不由己。
我抬头望天,将眼泪憋回去。
又咽下所有酸楚,将他撞开:“你说我不配,可你更不配,丝毫不值得我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他又拽住我衣袖,“长公主呢?
她都不管你这个女儿了吗?”
提及娘,我心口一酸,强忍泪意快步离开。
“江公子是本朝新贵,就不必频繁探听前朝了。”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
等他再回来时,我已被钱知府用三千两拍下。
钱知府年已五旬,即将致仕。
他正用那干成树皮的手伸向我:“我买下的可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肚子。
若能老来得子,我就值大发了!”
旁人跟着笑:“知府大人,看来你致仕后可有的忙活了!”
他还算大方,待产子后,会另有三倍赏银送到麒麟苑。
娘的病,实在拖不及了。
我麻木抿了下口脂,就要跟着他离开。
一只手臂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慢着,我尚未出价。”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纷纷诧异:这江公子看不出来啊,是个口嫌体直的。
是啊,刚刚碰了下都嫌弃的要死,短短一会功夫也被小郡主迷上了?
老鸨反应过来后激动地一拍大腿:“是了,怎么能把大人给漏了!
刚刚钱知府出价三千两,您看?”
他依旧冷着脸:“我出五千两。”
钱知府瞧见众人看笑话的神情,咬牙加价:“五千五百两!”
“八千两。”
不愧是首富,加价都是几千两往上加的!
钱知府,我劝你还是趁早停手吧!
又喊了几次价,江云舟彻底失了耐心:“今晚我势必将她带走。”
此话一出,钱知府不再作声。
我却开了口:“我不愿意。”
江云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宁肯去陪钱知府,都不愿跟我回去?”
我点了点头,“没错。”
众人集体沉默,而后发出一阵爆笑。
江云舟又羞又恼,理智彻底崩盘,大吼道:“他都跟你皇祖父一般大了!”
“你就这么不知羞耻?”
为了娘和女儿,我曾咬牙吞下无数屈辱。
可这些屈辱的根源,是他。
他才是我这一生,噩梦的开端。
现在却来指责我下贱,假惺惺帮我。
我嘴硬道:“年纪大又如何,年纪大我还能少费些功夫。”
他发了火,使劲甩了我一巴掌:“别活在幻想里了!
以为自己还有挑选的余地!”
“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借腹奴!
就得跟我回去!”
说完直接挥手将我打晕绑走。
等再醒来时,我已经到了他京城的府邸。
刚到客厅,一个衣着素静的小姐快步走了进来。
这是他的新夫人,沈慧。
江云舟指指我,“喏,我刚买下的奴仆,以后随你使唤。
就是不太听话,说不定要多罚罚!”
她眉眼间带着些温和笑意,拉着我的手:
“真是个标志的好姑娘,往后要辛苦你帮我添个孩子了。”
江云舟不满道:“跟她客气什么?
我足足花了一万两银子呢!”
她神情一滞,开始认真打量我。
我抽回手行礼,“但凭夫人差遣。”
这些时日,我白天就在园里侍弄花草,晚上早早回屋里做针线活,还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没想到那夜,江云舟会带着酒意破门而入。
我已经歇下了。
他径直闯进来,压在我身上。
我拼劲全力去推他,“江云舟,你混蛋!
放开我!”
他脸色潮红,朝我耳边吐着酒气:“你是我娘子,我要一辈子贴着你,放开做什么?”
心头猛地一震。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我们在船上举行婚礼的那日。
我开心的哼着歌,以为迎接我的,是自由和幸福。
但……我摸到枕边的簪子,用力朝他手臂扎去。
鲜血流出,他捂着手臂,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
他很快换上那副嫌恶的表情,一层层撕开我的衣衫。
“你是我买下的借腹奴,进了我府上,却不愿办事?
哪有这样的道理。”
“伺候别人时不是花样百出很来劲吗?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一点都不愿主动?”
那一夜他气红了眼,在我身上折腾了许久。
我默默流着泪,将嘴唇咬破都没有一句求饶和讨好。
只有他身上那些抓痕,见证过我的屈辱无助和恨意。
天亮后,他起身离去。
可没多久沈慧就到了。
我忍着全身酸痛和狼狈起身,跪在她身侧。
她盯着我脖子上的红痕,眯了眯眼。
“价值一万两的借腹奴,确实有本事。”
“可你要知道,再值钱的奴才,始终都是奴才。”
我坦然顺从:“是,奴一定谨记。”
听说她从我这回去后,趴在江云舟怀里哭了两个时辰。
自那之后,江云舟再未见过我。
那日,我忽然一阵干呕恶心。
夫人恰好经过,见此是掩饰不住地惊喜:“呀,你不会是有喜了吧!
我得赶紧告诉云舟!
我们要有孩子了!”
说完让我把手中的活全停下,另派了三个人日夜守着照顾我。
江云舟始终没有出现,但我能感到,院里监视我的人越来越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一直很听话。
送来的补品全吃了,安胎药也一碗不落。
秋日里,我听闻江云舟进宫办事,便跟沈慧说想去游湖。
她同意了,“出去散散心也好,整日闷着孩子也不会痛快。”
……那头江云舟经过西郊的小街时,突然冲出来一个疯妇人。
她边跑边喊:“蘅儿,我的女儿,你在哪啊?
娘好想你!”
江云舟摇摇头,正要离开,却看见那人拉住街边一个粉衣女子。
她流着泪,眼神空洞又执拗,死死拽着人不放:“宝贝月华,娘同意了让你嫁给那个云舟,你别离开娘好不好?”
“你说你离不开他,可娘更离开你啊!
你可是娘的命根子!
是娘错了,你跟娘回家好不好?”
江云舟僵在原地,“她难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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