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然秋小说 > 其他类型 > 和妹妹齐穿古代,她成凰女我成乞丐!钦天监傅灵晞无删减+无广告

和妹妹齐穿古代,她成凰女我成乞丐!钦天监傅灵晞无删减+无广告

云间种星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日流星,钦天监预言“凰女”降生。在平阳侯府的众星捧月中,妹妹一声啼哭宣扬了自己的到来。同一时间,乡下一小院。奶奶提着我的小腿,啐了一口:“呸,又是个丫头片子!”......侯府满院银装素裹,嬷嬷丫鬟捧着大小不一的紫檀木盒走进梧桐苑。“小姐,太子陛下的生辰贺礼到了。”暖阁内,傅灵晞正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新装扮。上襦鹅黄色织金纱罗衫,下裙十二破间色裙,裙门缀玉环绶佩。行走间环佩叮咚,漏出的软底凤头履,鞋尖缀着硕大南珠。乳母精心梳的双鬟望仙髻,点缀红珊珠。额前金箔花钿,言笑间光彩夺目。“老奴竟得见了如此璀璨人儿。”一旁侍奉的嬷嬷看花了眼,喃喃赞叹。“嬷嬷客气了,将太子哥哥的礼物呈上来吧。”傅灵晞浅笑,微微侧身,轻拢裙裾移步檀木椅。婢女们手...

主角:钦天监傅灵晞   更新:2025-06-10 23:2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钦天监傅灵晞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妹妹齐穿古代,她成凰女我成乞丐!钦天监傅灵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间种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日流星,钦天监预言“凰女”降生。在平阳侯府的众星捧月中,妹妹一声啼哭宣扬了自己的到来。同一时间,乡下一小院。奶奶提着我的小腿,啐了一口:“呸,又是个丫头片子!”......侯府满院银装素裹,嬷嬷丫鬟捧着大小不一的紫檀木盒走进梧桐苑。“小姐,太子陛下的生辰贺礼到了。”暖阁内,傅灵晞正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新装扮。上襦鹅黄色织金纱罗衫,下裙十二破间色裙,裙门缀玉环绶佩。行走间环佩叮咚,漏出的软底凤头履,鞋尖缀着硕大南珠。乳母精心梳的双鬟望仙髻,点缀红珊珠。额前金箔花钿,言笑间光彩夺目。“老奴竟得见了如此璀璨人儿。”一旁侍奉的嬷嬷看花了眼,喃喃赞叹。“嬷嬷客气了,将太子哥哥的礼物呈上来吧。”傅灵晞浅笑,微微侧身,轻拢裙裾移步檀木椅。婢女们手...

《和妹妹齐穿古代,她成凰女我成乞丐!钦天监傅灵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白日流星,钦天监预言“凰女”降生。

在平阳侯府的众星捧月中,妹妹一声啼哭宣扬了自己的到来。

同一时间,乡下一小院。

奶奶提着我的小腿,啐了一口:“呸,又是个丫头片子!”

......侯府满院银装素裹,嬷嬷丫鬟捧着大小不一的紫檀木盒走进梧桐苑。

“小姐,太子陛下的生辰贺礼到了。”

暖阁内,傅灵晞正对着铜镜欣赏自己的新装扮。

上襦鹅黄色织金纱罗衫,下裙十二破间色裙,裙门缀玉环绶佩。

行走间环佩叮咚,漏出的软底凤头履,鞋尖缀着硕大南珠。

乳母精心梳的双鬟望仙髻,点缀红珊珠。

额前金箔花钿,言笑间光彩夺目。

“老奴竟得见了如此璀璨人儿。”

一旁侍奉的嬷嬷看花了眼,喃喃赞叹。

“嬷嬷客气了,将太子哥哥的礼物呈上来吧。”

傅灵晞浅笑,微微侧身,轻拢裙裾移步檀木椅。

婢女们手捧木盒鱼贯而入,距傅灵晞七步处站定,一一打开木盒。

紫檀木盒朴实无华,内里却暗藏乾坤。

从金玉长命锁到松烟墨锭,从织金妆花缎斗篷到象牙七巧板。

文房珍宝到雅趣玩物一应俱全。

“太子哥哥有心了,长命锁留下,其它登记入库吧。”

贴身丫鬟小环眼力劲儿极强,立马取出长命锁为傅灵晞戴上。

傅灵晞把玩着胸前的长命锁,入手油滑如膏,显然是顶级和田玉。

她不由暗自感叹,为了一个天命凰女的名头,太子可真舍得,连她一个六岁小孩也不放过。

“小姐,该去前厅了。”

乳母往她怀里塞了个鎏金小手炉,“仔细别碰着暖阁门口的铜炉,现在烫着呢。”

傅灵晞迈过门槛时,特意看了眼那个被银丝炭火烘得发亮的铜炉。

这是她“发明”的防寒措施。

作为穿越者,她上辈子在电视剧上看到的过冬经验,如今成了天命凰女锦上添花的巧思。

想到这,傅灵晞又默默感谢了穿越大神一番。

自己的穿越简直像是抽中了SSR卡。

不仅穿越成了侯府嫡女,还是钦天监预言的天命凰女!

侯府嫡女生而知之,一岁能言,三岁赋诗,六岁名满京城。

当今陛下特赐名“灵晞”,灵为慧根,晞喻晨露,暗合“天命凰女”意象。

傅灵晞暗自腹诽:一岁能言?

那是她忍不住吐槽这落后的古代生活;三岁赋诗?

唐诗三百首信手拈来;六岁名满京城?

现代人的营销手段放在古代简直是降维打击。

前厅地龙烧得极旺,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傅灵晞的六岁生辰宴,整个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宫里另外四位皇子正在吃茶。

见傅灵晞进来,二皇子立刻献宝似的举起个雕花玉盒:“灵晞妹妹,这是南诏进贡的火珠,揣在怀里整日都暖...”三皇子也抢着打开个珐琅匣子,“北疆雪莲熬的暖膏,太医说涂一点能抵三件棉袄!”

四皇子和五皇子也纷纷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有金丝编织的小马,有翡翠雕琢的蝴蝶,还有一整盒各色宝石。

傅灵晞心里吐槽着“小屁孩”,脸上却露出天真笑容:“谢谢皇子哥哥~~~”她可是看过无数宫斗剧的现代人,早就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

拿捏一群“小屁孩”,轻轻松松。

“钦天监大人到......”随着一声高喝,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步走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匣。

“傅小姐,这是陛下命老臣送来的生辰贺礼。”

老者恭敬地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此玉乃天降祥瑞,与小姐命格相合。

老臣再次确认,傅小姐确为预言中的天命凰女无疑。”

全场一片哗然。

虽早有猜测,但真的被证实,众人还是感到震惊。

平阳侯激动得胡须颤抖,夫人也喜极而泣。

天命凰女?

接过玉佩的傅灵晞差点笑出声。

这不就是古代版“玛丽苏”剧本吗?

......另一边,京城数百里外的小山村。

“二丫,给你妹妹洗尿布了!”

我,一个穿越者,现在叫二丫,正蹲在河边搓洗尿布。

长满冻疮的手一入水,就钻心地疼。

我第一千次苦笑。

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让自己穿越。

上一世自己虽然父不慈母不爱,但在外公外婆的照料下,也平安长大。

难道就因为自己偿还了父母50万的养育费,同他们断绝了关系,上天就要惩罚我?

前世,父母早恋生下了我,没有能力抚养,索性将我扔给了外公外婆。

平常没有短信电话,过年也难得见面一次。

我被外婆抱在怀里,她布满皱纹的手轻抚我的碎发。

嘴里不断念叨着:爸爸妈妈是在外打工挣钱,不是不要你。

可我心里无比清晰:他们就是不要我!

因为我不止一次听到妈妈打电话问外婆要钱。

外公外婆去世,无人照顾的我回到了那个家,彼时我已经14岁了。

我不再渴求父母的爱。

但我没想到的是,那个我幼时渴望的“家”,已经有了一位小公主。

她叫林晞,比我小七岁的妹妹。

而我叫林余,多余的余。

“二丫,洗好了没?

天都黑了!”

奶奶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马上就好!”

我加快手上的动作。

妹妹的尿布只有这一块,如果不赶紧洗净烘干,晚上妹妹尿床了,又得挨奶奶的骂。

我把尿布拧干,小跑着回到屋里。

屋内比外面暖和不了多少。

茅草屋四处漏风,房中央的火塘里烧着几根柴火。

“磨蹭什么!

赶紧去做饭!”

奶奶瞪了我一眼,接过尿布挂在火塘边的绳子上。

我默默走到角落的米缸。

家里只剩一点糙米,混着米糠和野菜,一起放入陶锅。

我小心地控制着火候,生怕把这点珍贵的粮食给煮糊了。

刚穿越时,我还妄想用现代知识改变命运,直到亲眼看见村里把发烧说胡话的孩子当妖孽烧死,我就彻底怂了。


不敢再有一点小动作,只期待着快点长大。

阅历多了,再发明点儿新事物才不引人怀疑。

“姐姐......”两岁的妹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把烤热的萝卜贴在我红肿的冻疮上,“暖暖......”我抬头看她,她的小脸被火烤得红扑扑的。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把她小小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

灶火晃动,我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砰”的一声巨响,门突然被撞开。

爹爹满身是雪的跌进来,脸色惨白。

“怎么了?”

奶奶和娘亲同时惊呼。

“腿......”爹爹痛苦地呻吟着,“在山上......烧炭时,不小心滑倒了......”娘亲赶紧去扶他,奶奶则骂骂咧咧地去找村里的赤脚大夫。

我抱着妹妹缩在角落,看着大人们忙乱成一团。

赤脚大夫来了,给爹爹的腿绑上木板,说要静养三个月才能好。

“三个月?!”

奶奶的声音尖利起来,“那炭窑怎么办?

税钱怎么办?”

没有人回答她,屋里一片沉默。

夜深了,大人们压低声音说话。

“只能卖一个了...”父亲的声音无奈又苦涩,“大丫虚岁十二了,能挑人家了,进去那地方只能被糟蹋,得留下。

三丫还小,卖不上价钱。”

“夫君......”娘亲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可是我掉的肉啊......不卖,我老婆子明天舔着老脸去跪去求去讨,也不卖孙女。”

奶奶厉声道,语气带着些听不懂的苦涩味道。

“噼啪!”

火塘的木柴受热不均,炸出火星。

微弱的亮光中,奶奶的面容模糊不清。

她哭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尝到嘴边淡淡的咸味儿。

第二天一早,奶奶罕见地给我盛了一碗干饭,没有掺野菜。

娘亲红着眼睛给我穿上一件半新的衣服,多出的袖子用针线细细挽缝着。

她叮嘱我长高了就把针线解开。

我摸着衣角的补丁,知道这是她最好的衣服了。

爹爹躺在床上,低着头不说话。

“走吧。”

奶奶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这是我第一次进城,城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繁华。

土坯的城墙,下雨泥泞的街道,两侧稀疏的摊贩......甚至是干巴土色的人。

他们没有我看他们的惊奇。

也是,在他们眼中,我们是一样的干巴土色。

奶奶带我到了一处院子,青瓦砖房。

一进门奶奶就让我跪下磕头叫姑奶奶。

奶奶也在一旁作揖赔笑:“他姑奶奶,今年头家里光景困难,特来寻你给这孩子找口饭吃。”

姑奶奶头也没抬,继续缝缝补补。

“怎地?

家里粮食种坏了?

没钱交税啦?”

奶奶挤出两滴眼泪,苦涩地道:“孩他爹烧炭腿摔折了,少了这炭捐做添头,这税钱怕是不够,我这一家子也要饿死。”

“他姑奶奶,你就看在我那早死的男人,你不争气的弟弟面子上,帮帮这孩子吧。”


姑奶奶抬头扫了我两眼,道:“许男人没有?”

“没呢,这孩子还小,才六岁。”

奶奶把我扒拉上前,捏着我的下巴展示:“他姑奶奶,你别看这孩子瘦弱,但牙齿整齐着呢,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我从心底反感,全身冒出不适感。

这是挑牲口吗?

姑奶奶倒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终于松口。

“行吧。

不过以这丫头的模样,估计只能当个粗使丫鬟。”

“往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多谢他姑奶奶了,二丫,快给姑奶奶磕头。”

奶奶又按着我磕头。

姑奶奶从腰间摸出个布袋,从袋子里掏出2两碎银子。

“也别说我做姑奶奶的不疼人,这2两银子先当月钱预付给你。”

我垂在身旁的手指动了动,竟然还有预付工资,倒是比现代许多老板有良心。

奶奶忙不迭收了银子,又结结巴巴的问:“她...她姑奶奶,是活契吧?”

大乾朝律法规定,典雇丫鬟分为“活契” 与 “死契”。

活契签订有固定期限的雇佣合同,通常3-10年,期满可恢复自由身。

身份仍属良民,雇主不得随意转卖或伤害,婚嫁必须本人同意。

死契则是一辈子卖身为奴,雇主可随意转赠发卖甚至处死。

姑奶奶瞥了她一眼:“怎地?

我还会害自家孙女不成。

这么信不过我还不如你自己带回家。”

“信得过信得过。”

奶奶一阵赔礼道歉。

我的心也大定。

不过是做打工人,自己经验丰富的很。

一定三年小组长,五年主管,十年CEO!

奶奶叮嘱我要手脚麻利点,讨姑奶奶的喜欢才能找到一处好人家当丫鬟。

一个月后再来姑奶奶这儿讨信去看我。

我乖乖点头答应,一幅不谙世事模样。

奶奶走后,我在姑奶奶家住了下来。

每天除了做做家务,就是等着姑奶奶给我找活。

姑奶奶人倒是不错,这几天也没少了我的吃食。

我端着碗米饭吃着小青菜傻乐。

七天后,我拿着新鲜出炉的卖身契,站在府城一栋挂着红灯笼的楼前人懵了。

这......这是家青楼吧?!

我回头想找姑奶奶,她已经拿着五两银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最终我还是老老实实进了青楼,暂时成了厨房的粗使丫头。

那天,看着青楼门口挂着的红灯笼,我害怕了。

这是我穿到古代后第一次这么害怕。

脑海里前世看的各种关于青楼的资料疯狂流转。

逼良为娼,暴力驯化......变态客人,性病肆虐等等。

我害怕的浑身发抖,嘴唇发白。

“这小娘皮该不会有病吧?”

一矮个龟奴用手里拿着的棍子戳了戳我。

“多半是吓的。”

另一高个龟奴拿过我手里的包袱,边朝前走边道:“小姑娘走吧,到了这地你是跑不了咯。”

“到处都是盯梢的人。”

他随意给我指了几个方向。

我顺着手的方向看过去,几个人探头探脑,鬼鬼祟祟。


虽不是青楼人的打扮,但一看就是专门负责盯梢的。

“小丫头,你要是不想吃苦头,就乖乖跟我们进去。”

“再说你还小,还有几年安生日子过,进了楼你也不至于饿死是吧。”

高个龟奴嘴里说着好话,却是拿粗壮的棍子抵在我的后腰。

一但我流漏出一丝想跑的念头,立马就是棍棒伺候。

到了后厨,我被安排给了一个李姓厨娘。

跟着她打下手,顺带负责给楼里的几个姑娘送餐。

住处是一间十四人的大通铺。

夜晚,头枕在带来的包袱上,盖着霉烂的棉被,闻着发酵的体臭,听着交响的鼾声,我双眼放空,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林余,你外婆把你养这么大,没教你什么是孝顺吗?”

“你不是我姐姐,我要让爸爸妈妈把你赶出去。”

“二丫,长高了就把缝起来的袖子翻出来......他姑奶奶,求你给这丫头找口饭吃。”

“丫头,要怨只能怨你命不好,谁叫姑奶奶我最近缺钱用。”

前世父母的辱骂亲妹的排斥,到今世娘亲的片刻温情,再到翻脸的姑奶奶,记忆不断在脑海翻涌。

思绪嘈杂,唯一停留在我脑海里的是前世外公外婆去世前的叮嘱:“余儿......好好活着。”

我抬袖擦干眼泪,眼神逐渐坚毅。

自己一定要活着,还要活出名堂!

华灯初上,我略低着头端着慢熬12时辰的银耳雪梨羹稳步快走。

我迅速登上醉仙楼三楼,走向最里侧那间天字号上房。

里面住着那位据说能让知府大人跪着喂葡萄的羽琳姑娘。

“滚!

都给我滚出去!”

我缩在门口,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琵琶断弦的声音。

两个小丫鬟慌不迭的跑出来,我动了动鼻子。

有药膏的味道。

羽琳姑娘受伤了?

屋里传来压抑的抽泣声,混着某种奇怪的“咔咔”声。

我心思一动,这好像是磨牙声?

“送...送夜宵......”我声音比蚊子还小。

“进来。”

这声音冷得像冰。

羽琳姑娘散着头发坐在妆台前,地上扔着断弦的琵琶。

她突然扭头,吓得我差点打翻托盘。

她右脸赫然爬着大片红疹。

“很丑是不是?”

她指甲掐进掌心,“知府大人明日要来,我这副鬼样子......”还未说完,她突然捂着下颌满脸痛苦。

我忽然明白过来:“姑娘这是牙疼?”

妆台上散落的药盒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上辈子我智齿发炎时,中医外公教过我.....“奴婢老家有个土方子。”

我放下托盘,“花椒泡酒含漱,再按合谷穴......”说着鬼使神差地指向她虎口。

羽琳的眼神瞬间锋利。

我扑通跪下,却听见她问:“你识字?”

原来我下意识指穴位的手势,是古人认字的动作。

冷汗浸透后背时,她突然拽过我化脓的手:“冻疮溃烂成这样还敢碰水?”

那夜我跪着给她按摩穴位时,看见妆台下堆着几本书。


天亮前,她的牙疼居然真缓解了。

“倒是个妙人。”

羽琳挑起我下巴道,“明日若能让我的疹子消了,赏你一套襦裙。”

回到柴房,我疯狂回忆上辈子看过的医书。

那些红疹边缘整齐,分明是铅粉中毒!

古代妆粉含铅,羽琳姑娘定是用了劣质货。

次日我偷溜到后巷药铺,用替厨娘跑腿攒的三文钱买了绿豆粉和忍冬藤。

当我把研磨好的药粉捧给羽琳时,她正在用细盐拼命搓脸。

“姑娘不可!”

我抓住她流血的手,“这是铅毒,越洗越入肌理。”

用鸡蛋清调的药敷上去时,羽琳疼得直抽气。

但知府轿子临门时,她脸上的红疹竟真的淡了。

“赏你的。”

她扔来一套杏色襦裙,突然压低声音:“会写方子吗?”

我蘸着茶水在桌上画了个人体穴位图。

羽琳的眼神变得复杂:“装哑巴的鹌鹑,原来是只凤凰。”

那晚我收到了今生第一床新棉被。

月光从瓦缝漏下来。

我知道,有些东西开始不一样了。

十年后。

醉仙楼斜对面的茶馆二楼,我坐在窗边看着底下的车马喧嚣。

如今的醉仙楼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肮脏的烟花之地,而是云城最风雅的销金窟。

你能想到的一切消遣方式,这楼里都有。

而我,早已不是那个任由人买卖的农家女了。

表面上,我是醉仙楼的“女医”,专为姑娘们调理身子,开方治病。

实际,我掌控着云城整个地下势力,从青楼到赌坊,从黑市到码头。

我不仅收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孩子,还暗中接济了朝中虎落平阳的清流大臣。

银铃,当年那个因我治好她的脸而对我另眼相待的花魁,如今已是醉仙楼明面上的主事人,替我应付官场上的大人。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杯里的新茶,心里计算着楼里今夜的收益。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求求您……十年前,是不是有个叫二丫的女娃被卖到这儿?”

我手中的茶盏微微一滞。

透过窗户,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跪在醉仙楼门口,不断给给龟奴磕头。

她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透着执拗的光。

二丫。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猝不及防地扎进我心里。

那个我早已模糊在记忆里的称号。

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李青芜”,取自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听着围观人的讨论,原来这疯婆子从家乡出发,找遍了一路上的青楼,只为找到她那被亲戚哄骗卖入青楼的孙女。

原来……当年我被卖,奶奶并不知情?

我眼神复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恨吗?

 或许曾经恨过。

可如今,我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二丫。

可怜她吗?

 或许有一点。

可我也清楚,即便当年她知道,也未必能改变什么。

最大的错,不是这个轻信于人的老婆子。

而是这个时代,这个吃人的时代。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