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要不是你爸做局低价收购赵氏集团,我爸就不会跳楼,我妈也不会成植物人。”
“现在,你嫁给了我,天道好轮回,那就慢慢替你爸父债女偿吧。”
……他粗暴地拖着我,不顾我的求饶,将我扔在了床上,褪去了衣服。
我竟没看出,他俊逸的皮囊下藏着的是和爸爸一样恶臭的灵魂。
一个希望用女人化干戈为玉帛,一个希望用女人来实现复仇。
男人真是出奇地臭味相投。
我哭着问他:“赵修平,我做错了什么?”
少年偏过头,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你体内流淌的血液令我恶心。”
对于这种人,我无力辩驳,我该怎么告诉他,两个人即便血脉相连,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不过在妈妈眼里,赵修平一直都是良配。
我捏造了一个好老公,给被爸爸囚禁用来威胁我的妈妈带来告慰。
“妈,您再等等,等赵修平生意做强大了,可以和爸爸抗衡,到时候把您接过去和我一起住。”
那个似乎触手可及的未来,她等不到了。
对于这段婚姻,我也不是没想办法拯救的。
赵修平喜欢喝汤,我便五点起来煲好,确保他醒来时刚好能喝上最新鲜的。
他喝着羹汤,却皱着眉。
“和你爸一个样,下贱姿态。”
人在一无所有的,除了姿态放低些,还能干什么呢?
我强颜欢笑凑上前,想吻他的脸。
唇齿相交的瞬间,有片刻温柔,可接下来赵修平咬破了我的唇。
看向我的眸子极冷。
“你这幅身子,从里到外,我都用过了,实在是乏味。”
他扔下我,开始夜夜宿在外面。
三年来,赵修平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
我沦为圈子里的笑柄,爸爸也斥我不争气。
“你妈留不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连你也没学点好的。”
留不住男人的心,不应该怪男人花心吗?
我吞下一切苦楚,只愿妈妈长命百岁,余生顺遂。
如果我们两个人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幸福的话,我愿意是妈妈。
妈妈去世第二天,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接通,是一直陪在妈妈身边的王姨,她的声音微微颤着带着哭腔。
“茵茵,你快想想办法啊,你爸把你妈留给你的东西全送去拍卖了。”
原来,他做这一切,不过就是打着钱的注意。
一身黑衣的我,出现在了拍卖行。
手里捏着赵修平给我的黑卡,在看到眉眼怔松的赵修平时滲出冷汗。
他身旁坐着一个美女,是我没见过的新人。
两人在耳语什么。
时不时美女嗔笑地拍了拍赵修平。
赵修平的目光向我这边扫过。
我下意识后脊一紧。
赶忙裹紧口罩,压低帽子,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在座位上安慰自己了很久。
没事的,没事的,穿成这样,亲爹都认不出。
反正我只想要拍下一件留作纪念就好了,一件就行。
第一件卖品,是妈妈的项链。
糯种的翡翠,不值钱,市价过不了十万。
竞拍者们大多对此并不感兴趣,人群中寥寥有人出了价“5万”。
我观望了一下,压低嗓子。
“五万五。”
话音刚落。
“七万。”
那人似乎在针对我,我没多想,继续奋起直追。
“七万五。”
左前方传来轻笑声,熟悉的男声响起,脚步声渐渐逼近。
“十万。”
我听出了声音,准备离开。
却被身后的人压住,扒下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