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不行!”
“阿程…”温希的眼睛里立刻盈满了泪水,“我不会搞砸的,就让我…”
“不行!”
程商再次厉声拒绝,温希眼中的泪没包住,整张脸哭的不像样子。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抱歉,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然后转身就跑出了礼堂。
“温希!”
我身边闪过一阵风。
再回过神的时候,旁边的男人已经没了踪影。
只有两枚落在地上的戒指,硕大的钻石映着周围人或尴尬或震惊的神色,像灼热的灯一样打在我身上,烫得生疼。
4
程商回房间的时候,手里拎了我最喜欢的酸奶草莓蛋糕。
“对不起,学姐…”
他每次示弱,就这么喊我。颤颤巍巍的尾音,像一只认错的小狗。
“我,我怕她出什么事。”
“我刚刚没说清楚,昨晚那个病了的同学,就是温希。”
“她,她心脏一直不太好,我怕她受什么刺激,才…”
“你不是地质学专业的吗?”我撑着脑袋,抬头看他。
“我,我是啊…”他张张嘴,“我们不是一个专业吗,怎么突然…”
“对啊,”我露出个嘲讽的笑,“你又不是医学专业,你追出去有什么用?”
“还是你辅修了医学?”
“你论文都要靠我挂名,还有这本事辅修医学?”
“时诺!”程商耳朵根都红了,怒气冲冲打断我,“你什么意思!这跟我论文有什么关系!”
“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能不能对人有点同理心啊?”
“那你呢?”我冷冷看他,“你众目睽睽之下,把我一个人丢在礼堂,有想过我会多尴尬吗?”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他将蛋糕狠狠摔在桌子上,“让我不管她?然后她在你的婚礼上出点什么事,闹出人命你就满意了?”
“全世界都要围着你一个人转是吗!”
他摔门走了,声音大的惊飞了窗外的鸟。
我闭上眼,努力平复呼吸,吞咽喉中的哽咽。
他说,我的婚礼。
我笑着把眼角的湿润擦干。
原来这小半年的筹划,我精心设计的对戒,重金请来的服装和婚礼设计师,全都是为了满足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