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白之躯,娘,我的孩子有爹了。”
“那就好,身子可还撑得住?”
任雪樱眸色闪动,她轻笑着,“娘,大夫骗你的,我没病。”
我娘本是躺着,闻言她惊骇地坐起来,打量着任雪樱。
“你是装的?”
“是的,不然,苏星河怎么能乖乖地落了任雨落的孩子,那贱婢抢了我的位置,还敢生下孩子,我定要她痛不欲生。”
“你……”
我娘捂着胸口,她的面上尽是痛苦。
“娘,仁慈必坏事,还是您教我的,再说一个贱婢,值得为她生气吗?”
我娘缓缓坐下,她垂着头。
一时,满屋寂静。
“娘,我做错了?”
任雪樱无措地问。
“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啊。”
她揉揉任雪樱的脸,喃喃道,“如今,当初诱拐你的周如瑾病逝了,你马上也要嫁进侯府了,前途一片平坦,雪樱,答应娘,以后好好过日子,任雨落也再也不会成为你的威胁了,娘灌给的落子药,太猛,她终身不会再有孕了。”
任雪樱面上一喜,她娇笑着答应了。
“娘,三年前的旧事,爹处理好了吗?”
“这点小事,早妥了,当年你跟着周如瑾离开后,你爹谎称你突发恶疾,只能连夜南下救命,苏星河信了,他当初执意要将任雨落打发出去,是你爹告诉他,这是你的意思,是你害怕你一病不起后,还能有人陪着他,苏星河这才留下了任雨落,你爹还说,不要让他找你,你害怕他看见你病重的容颜,他很痛苦,但是都照做了。”
任雪樱煞白着脸,“娘,我告诉他,当初是家里进了劫匪。”
我娘的眉心狠狠一跳,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女儿又蠢又坏。
“你都怎么对他说了?”
任雪樱把给苏星河说的话告诉了她。
我娘按按眉心,“好在事情还有转圜,若是苏星河再问起你,你就说你爹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任家的名声,你确实遭遇了当初的事情。”
又道:“你也不必太担忧,你爹处理事情干净利落,除非耗费极大心力去查,你回来了,想必苏星河也不会太追究。”
“去吧,再晚些,他该怀疑了。”
我娘苍白着脸,“我也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