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后,孟栀晚在家休息了一天。
晚上洗完澡,按时吃了药,早早睡了。
可睡梦中,却仿佛置身在一片炙热的火海中,层层汹涌的火焰舔舐着她的皮肤,热的她头昏脑胀。
她试图逃离,却被那股滚烫的火裹着,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她惶惶睁开眼,抬手时才发现腕子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压在枕头上。
孟栀晚呼吸急促,脑袋里一片昏沉,她的唇齿被有点粗暴的顶开,毫不顾忌地攻城掠地,气息霸道炽烈。
月光下,女人仰着的一张脸蛋潮红一片,目光迷离,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侧。
傅聿京这方面一向荤素不忌,极少克制。
他本钱足,手段又多,孟栀晚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被弄得溃不成军,毫无招架的余地。
……
孟栀晚刚发了烧,本就虚弱,过于激烈的情潮中,最后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里。
她睁眼出神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神智仍然有些模糊。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传到鼻端,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比起白日里更严重,孟栀晚抬手摸了摸额头,发烫的温度传递到手心,大概是又烧了起来。
喉咙干的发疼。
她想起身倒杯水,却没什么劲。
她看向病房,灯光昏暗,空荡荡的,外面的天也黑漆漆的,还是在晚上。
孟栀晚抿了抿干涩的唇,慢慢闭上了眼,打消了叫护士的念头,忍忍就好了。
突然浴室门口,传出些许动静。
孟栀晚蓦地睁开眼,视线转了过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