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给不了我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爱。”
“所以,我们分开吧。”
男人悲痛欲绝,女人却忽然扑进他的怀中。
我握着门把手的手逐渐攥紧,正欲离去。
耳边又传来靳舒晨的声音。
“那我要是和他离婚呢?”
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被推入深渊。
坠落、再坠落。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坐进了车内。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颤抖,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我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自嘲——
靳舒晨要离婚,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只有逃。
那天夜晚,靳舒晨没回家。
我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忽然想当面问问靳舒晨。
她是不是真的要离婚——我至少要保证双双不受影响。
连着两天没睡,我浑浑噩噩,来到了靳舒晨的公司楼下。
专属的电梯直达顶层。
靳舒晨开会去了。
而我坐在她的办公室里,一眼看到阮扉。
他礼貌又尊敬地端来了茶水。
弯腰时,我闻到雪松混杂着香烟的气息——
双双说的没错,是靳舒晨身上的味道。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我忽然出声。
他的手一顿,滚烫的茶水泼了一手,瞬间红了一片。
躲闪的目光看上去可笑又无助。
慌乱中,又蹲下擦掉溅在地上的水。
唯独不答我的话。
我冷冷看着他的头顶。
一只手忽然握住他动作的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女人的声音动了怒。
“宋知学,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扬一扬你的威风?”
“他是我的员工,不是你的奴隶。”
“靳总,姐夫他不是故意……”
我忽然笑了。
或许连靳舒晨也忘了,在结婚之前,我从来就不是温顺的绵羊。
“姐夫?我不记得靳氏总裁什么时候认了你这个弟弟。”
“我……”阮扉瞬间红了眼。
“我只是想和您拉近距离,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做秘书的什么都需要面面俱到——”
“你用什么身份和我拉近距离?还让老板带着一家人开车送你回家,你的面面俱到是喂了狗?”
她将他护在身后,目光冷到令人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