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嘚瑟的?”夜弥猛的坐起来,她也点了根烟。
抽呗。
两个大烟囱,抽一根她正好也平静平静。
都吞云吐雾间,陆淮却上她这弹了弹烟灰。
谁让屋里唯一的烟灰缸现在就在夜弥手上呢,边弹他还边坐在床边,眉梢轻挑瞧着她说:“表演一下吧,我挺想好好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玩你自己的。”
“那你就去给我找个茄子吧。”夜弥差点呛烟,可缓过来的气势也不带差陆淮半分的。
此话一出,陆淮果不其然是彻底僵住了。
看的夜弥解气,这人就这毛病,气他骂他都不管用,他不要脸,夜弥就比他还不要脸就能治。
都过了好一会儿,陆淮才把燃尽的烟头搁到烟灰缸里,算是苦着张脸看着夜弥感慨:“怪不得你说爽呢,原来是老子的够c,却赶不上它*啊。”
没法听。
这不是夜弥认识的陆淮。
她不理他下了床,径直去浴室洗澡了。
听到水声后,陆淮才拿起夜弥的手机,密码他们都不设防,都是结婚那天的日子。
文森佐?
那个小男孩?
前些年,夜弥在意国孤儿院收养的?一晃,他应该快十八了?
名字还是夜弥给起的,文森佐在意国的意思是征服,夜弥是想征服她在意国的一切,还是想给文森佐征服的勇气啊?
陆淮指尖滑动,翻着两人的通话时间,平均三两天就要打一通电话,还都是文森佐主动给夜弥打的。
这是惦记了吧?
没屁他也要格愣会儿嗓子……
胆挺肥的,真是把他陆淮当死的了。
此刻,陆淮把手机放下,起身也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雾弥漫,一股热气在萦绕,女人仰着头站在花洒下,让水流尽情冲击着她。
“你这人是真没规矩,先来后到都不懂么?”夜弥抹了把脸,瞥向还要过来的男人。
可陆淮却假装没看见,凑过来就抱住了全裸着的女人,手扶住她的腰,任由水流直溅他身上:“在你家,我还用顾忌那么多么?”
瞧吧。
这就是不要脸。
没离婚前还有脸,现在真是全不要了。
但夜弥哪是会吃亏的主儿,已伸手帮陆淮解裤腰带了,动作娴熟,一看就是没少做:“一会儿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枪伤。”
“你还关心我?”霎时间,陆淮眸子闪动,眼里是欣喜和紧张。
紧张夜弥会反驳他,会让他失望。
好在夜弥没让他失望,拉下他裤子就抬头笑道:“当然会关心你了,就像你说的我们还有小野呢,我又怎么会真的跟你闹掰。”
不过这显然不是陆淮他想听的,他更想听夜弥说,她看到他伤势撕裂她很难过很伤心,这才证明她心里还有他。
可夜弥这么说,对陆淮而言也算一个好事。
只要牵连不断,他们以后还有无限可能,以前是夜弥追他,那他现在回头追夜弥又有什么难以放不下的姿态。
浸湿的裤子和白衬衫都落在地上,夜弥又抬手给陆淮洗掉他肩膀的血痂痕迹。
望着那一块的期间,她都不由的抿了抿唇说:“我已经好些年没看过你受伤了。”
水流成帘,就搁在他们两张都被上天无尽宠爱的精致面容前。
令陆淮不知怎么开始眼红,却非要紧紧盯着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哑哑道:“是啊,上一次我受伤的时候,你还哭了很久。”
“……”夜弥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