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心瓷薄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将萤火作夜星全文》,由网络作家“八万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心瓷是京圈最成功的金丝雀。因为疯批太子爷薄斯年爱她入骨,不仅耐着性子追了她五年,还为她扛了999鞭家法,违背祖训,只为娶她为妻。人人都妒忌她的豪门运,妒忌男人对她的爱。可只有阮心瓷知道,薄斯年的掌控欲让人多么窒息。譬如现在,他直接闯进手术室,暂停了亲生儿子的手术。只因他包下的清冷贫困生消失了,他怀疑是阮心瓷在捣鬼。“老婆,听话,告诉我,你把唐雪送到哪儿去了?”男人温柔看着她,随意拨弄着手术台上的仪器,仿佛没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阮心瓷的心在滴血,她红着眼眶,哆嗦地回答:“我没见过她。”“不信的话你可以查监控,我这些天都陪着卷卷住院,是真的不知道。”薄斯年将人保护的很好,她总共就见过唐雪三面。第一面是半年前。阮心瓷举办画展频繁出差...
《错将萤火作夜星全文》精彩片段
阮心瓷是京圈最成功的金丝雀。
因为疯批太子爷薄斯年爱她入骨,不仅耐着性子追了她五年,还为她扛了999鞭家法,违背祖训,只为娶她为妻。
人人都妒忌她的豪门运,妒忌男人对她的爱。
可只有阮心瓷知道,薄斯年的掌控欲让人多么窒息。
譬如现在,他直接闯进手术室,暂停了亲生儿子的手术。
只因他包下的清冷贫困生消失了,他怀疑是阮心瓷在捣鬼。
“老婆,听话,告诉我,你把唐雪送到哪儿去了?”
男人温柔看着她,随意拨弄着手术台上的仪器,仿佛没听见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阮心瓷的心在滴血,她红着眼眶,哆嗦地回答:“我没见过她。”
“不信的话你可以查监控,我这些天都陪着卷卷住院,是真的不知道。”
薄斯年将人保护的很好,她总共就见过唐雪三面。
第一面是半年前。
阮心瓷举办画展频繁出差,保姆却以为他们夫妻感情不和,趁机把她上大学的女儿唐雪,送到了薄斯年床上。
唐雪为抵抗她母亲给她下的药割脉放血,宁死不从的样子成功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砸钱为她所在的学校捐楼,放弃上亿的单子陪她上山考察......闹得满城皆知。
面对阮心瓷的质问,薄斯年却埋在她脖颈,轻飘飘地说:“逗着玩而已,腻了就扔。”
“要不是她抗拒的眼神和你年轻时很像,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阮心瓷信了,为了留住丈夫的心,她当晚就穿着娇嫩的睡裙拥抱他。
可薄斯年却因女孩的一通电话深夜离开,连个眼风都没给她。
第二面是三个月前。
唐雪作为贫困生上台领奖,下台后高傲地拦住她的去路:“阮小姐,我对做金丝雀不感兴趣,也不想掺和你们夫妻的事,所以请你管好自己的老公。”
阮心瓷僵在原地,薄斯年却当着媒体的面追着其他女人离开。
阮心瓷当晚就提了离婚。
男人却掐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在床上疯狂做恨,事后才病态地吻着她白 皙脖颈上的青紫道歉。
声音也温柔得不可思议:“老婆乖,别再提离婚了,老公听了会死的。”
感受到她的僵硬,他不满的凑近:“我跟她只是玩玩而已,老婆,百年之后,咱们得葬在同一个墓里。”
“不要试图抵抗,否则......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第三面是两个月前。
她因痛经症状入院,却被告知已怀孕八月,需立即进行剖腹产手术。
作为主治医生助理的唐雪当场失态,破门而出。
几分钟后,薄斯年带着劈头盖脸的质问来了。
“为什么?”他狠狠掐住阮心瓷的下巴,眼里满是不解:“你太不乖了阿瓷。”
“我都说了,玩腻了就会回来陪你,圈子里多少人都这样,而这么多年我就包了这一个,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就非要生个孩子忤逆我?”
最后,他叹气:“阿瓷,你做错事,就要受罚。”
没有月嫂,没有高级接生团队,更没有人陪护。
薄斯年甚至调走了所有资深的妇科医师。
那段时间,他却为了哄唐雪,放下身段陪她吃路边摊,陪她听无聊的科普讲座,坐摩天轮看彩虹,而同一时间,阮心瓷九死一生在为他生孩子......
当初薄斯年的父母就是因为生了他而分开的,所以男人婚后便同她约定,往后二人为伴,绝不要孩子,他说他不想让这个孩子抢走她的目光。
而这孩子是意外,刚出生还查出了罕见病,现在又断了仪器,已经哭到全身发紫、呼吸紧促。
“阿瓷,因为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所以我暂时能容忍他活着,但你再不说出唐雪的下落,他可就真......”
男人突然面色骤变,缓缓弯腰抹掉她的泪痕,声音低沉,带着不可置信:“你哭了?就为了这么个小东西?”
他周身的杀意让阮心瓷浑身冒汗,见孩子的哭声越来越虚弱,她急急攀上他的手臂,刚要说谎,主治医生就推门而入。
“薄总,唐雪是我的学生,她跟着师哥下乡探视病人去了。”
听到这话后,薄斯年顿了顿,却依旧死死盯着阮心瓷,眼里带着偏执。
“是、是我逼她离开你,她才选择下乡的......”
阮心瓷说谎的声音在发抖,薄斯年却满意的挑了挑眉,亲昵的凑近,贴着她的脸安抚:
“老婆,犯错了就要好好接受惩罚,下次不要再任性了。”
男人走了,阮心瓷才眼神空洞地摔倒在地,捂着刺痛的心头,无声的呜咽起来。
孩子的手术结束后,主任将阮心瓷请进了办公室。
他给她递来纸巾,叹气:“......物是人非啊。”
阮心瓷懂他的欲言又止。
当年,她因母亲高昂的手术费被迫辍学,沦为了夜总会的服务员,日日被羞辱、被霸凌。
是薄斯年将她救了出来,并给她母亲安排了最好的医生。
她成了他的金丝雀,可他却没有强迫她,而是给予了她尊重。
得知她热爱美术,他便送她去最好的大学进修,给她办画展,将她托举成京海最著名的年轻女画家。
那时,他甚至会放下海外几十亿的项目,飞回国安慰失去母亲的她,直到她彻底走出阴霾。
为了娶她,他直接在薄家祠堂跪了七天七夜,扛下老爷子999鞭家法,违背祖训,娶她为妻。
第一次那晚,他埋在她肩头,激动的哭了。
别说给阮母看病的主任了,就连阮心瓷都不明白,为何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还记得你之前资助过的那个学生吗?”
主任说:“他目前在德国做研究,我把孩子的病例发过去了,那边有专门研究这种罕见病的机构,你愿意去吗?”
“愿意!”阮心瓷没有一丝犹豫。
“但这个病没个三年五载治不好,我建议你把这边的事处理好,直接移民。”
闻言,阮心瓷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薄斯年的脸。
但只犹豫了一瞬,她便郑重点了头。
因为,她这次是真的要放弃薄斯年了。
一出办公室,阮心瓷就看见了薄家的老管家。
他恭敬的弯腰,将她请进了vip病房。
“夫人,先生说您的手受伤了,特意吩咐我请人来处理。”
阮心瓷这才注意到,她左手拇指有一道很小的划痕,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而薄斯年不仅察觉了,还因这道快愈合的划痕,将整个京海权威的皮肤科医生都请了过来。
这一刻,她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医生小题大作,将她的手包成粽子。
护士一脸艳慕的看着她:“薄总可真宠您,您真命好!”
命好?
阮心瓷垂下眼,只觉得胸口更闷了。
护士走后,她来到阳台透气,却听见了飞机襟翼和空气摩擦发出的轰鸣声。
一架私人飞机降落到坪地,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昏迷的女孩从急诊室奔去,平稳的脚步中带着急切。
不知为何,她心底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敲门声很快响起,保镖们齐齐站在她的病房门口。
“夫人,先生吩咐我们请您过去!”
如果没说是请,这阵仗倒让人觉得是绑架。
奇怪的是,到地方后,薄斯年并不在,病床上只有嘴角带血的唐雪。
“阮、小、姐。”她好整以暇地歪着脑袋看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手里还把玩着一枚玉佩。
“你老公刚刚救了我的命哦~我把这枚玉佩送你,作为感谢怎么样?”
阮心瓷心口闷痛,强撑道:“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她就想要离开,唐雪却被她平淡的模样激怒,一把揪住她头发:“老女人!你装什么装?心里一定在意的要命吧?晚上会不会躲在被子里哭啊?”
“你放开我!”头皮传来的刺痛让她下意识还手。
唐雪“啊”的一声,被推到了墙上,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直接将玉佩摔到脚下砸碎。
阮心瓷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可下一秒便听见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阮小姐,我已经听你的话远离薄总了,你为什么还要指使人绑架我,还砸碎了我父亲留给我的玉佩?!”
薄斯年上前将她护在身后,看向阮心瓷的眼神中带着失望,男人慢条斯理道:“道歉!”
“老婆,做错了事就要认错,唐雪心软,连你绑架的事都不追究了,但你必须道歉。”
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向阮心瓷砸来,她喉头发紧,死死咬着下唇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绑架她,玉佩也不是我砸的,你可以报警,可以查监控!”
她瘦弱的肩头控制不住的颤抖,却依旧倔强抬头,与他对视。
薄斯年皱眉,眸底染上了一丝冷意:“老婆,你就非得跟我作对?”
“好,那就查!”
可话音刚落,唐雪就立马摇头,一脸悲伤地后退到阳台:“我就知道都是假的......我就不该信你会为我讨回公道,更不该妄想留下,既如此,薄斯年,永别了!”
她跨上栏杆作势要跳楼,薄斯年立马上前,将她扯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你说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死了我怎么办?”
他将她紧紧搂住,像是要将她嵌进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唐雪才装模作样地推他:“哼,事情不解决,我绝不原谅你。”
薄斯年这才扭头,冷冷的看着阮心瓷。
“阿瓷,你摔坏了她父亲的遗物,那便用你母亲的遗物来换吧。”
没有任何辅助,阮心瓷手上的玉镯被强硬取走,疼的她眼泪都下来了。
“至于绑架——”
薄斯年捏着眉心想了会,“将夫人送进地下室。”
阮心瓷的心沉了下去,她急得染上了哭腔:“薄斯年!我没有做!你查监控,你查啊!”
男人却直接撇过头,声音发冷:“她不会用命来污蔑你。”
阮心瓷看着他的背影,两行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长得好看,做服务生时经常被欺辱,有回直接被一个暴发户千金绑着手脚丢进藏酒室,锁了整整三天,因此得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薄斯年得知后,直接压着暴发户磕头道歉,并想方设法,让家里夜晚都亮如白昼。
他紧紧抱着她哼歌,哄她入睡的模样仿佛就在昨天。
而现在,她不仅抢了她母亲唯一的遗物给另一个女人,还将她关进了地下室!
门被关上,阮心瓷也彻底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像有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难受、窒息。
“不要......不......”
她无助的缩在墙角,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整整一夜过去,地下室的门终于打开。
她出去后,管家立马端上了上好的补品,叹气:“夫人,您糊涂了啊。”
“先生是爱您的,外面只是玩玩而已,您何必绑架她,给自己招黑呢?先生昨晚将您关在家,是为您好啊。”
阮心瓷眼神空洞,浑身抖得厉害。
管家又道:“先生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夫人您示弱,他一定会原谅您。”
这番话,竟让阮心瓷有些反胃。
她被污蔑,被无端惩罚,现在还要向他认错?
她到底是他娶回来的妻子,还是他为了满足自己病态掌控欲的玩具?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委托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
她迅速来到书房打印,下楼后,与坐在主位上的薄斯年四目相对。
男人端起面前的茶,开口便是:“知道错了吗?”
一旁的管家正在使劲冲她使眼色。
阮心瓷深呼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不错。”薄斯年勾唇,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埋进她的脖颈间叹谓:“乖乖的,知错就改,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阮心瓷的心如一滩死水。
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薄斯年要奖励她的时候,将离婚协议的签字页递到他面前。
“又想买别墅了?”薄斯年掐了掐她的脸,毫不犹豫地挥笔。
阮心瓷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两人过往恩爱的瞬间涌上来,让她不禁酸了鼻子。
薄斯年权势通天,她借着寄快递的名义将协议寄了出去。
寄出后,她接到了资助学生的电话,邀请她去旁听自己的演讲。
这个女孩家徒四壁,非常可怜。
阮心瓷应下了,却没想到薄斯年也要跟着她去。
他到场后,校领导个个上前巴结,他却随意的摆了摆手,轻搂阮心瓷入怀,宠溺的说:
“我今天是专门来陪我夫人的,不谈公事。”
在一片艳慕的吹捧声里,阮心瓷的心却没有任何起伏。
她也是才明白,她能否得到尊重,其实完全取决于薄斯年的心情罢了。
走神间,阮心瓷感应到了一道怨恨的目光,可抬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演讲很快开始,阮心瓷看着她资助的学生上台,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踏实。
正当她打开手机准备录像时,却赫然发现PPT上满是唐雪的床照!
她和各种肤色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被摆出五花八门的姿势。
阮心瓷下意识皱眉,却看见自己资助的那个女孩儿正在朝她磕头!
“薄太太,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毁她名声了,您就放过我全家吧!”
她磕的头破血流:“您说要好好教训这个小三,我已经帮您做到了!”
“我还按照您的要求,给她穿上情 趣制服,绑了上来,求您放过我!”
她说完,便迅速将一脸青肿,衣着暴露的唐雪从桌子下拖了出来。
阮心瓷直接僵在原地。
在座的男人们却沸腾了起来。
“卧槽......真特么骚啊。”
“跟了这么多男人,不如给哥们我也尝尝滋味!”
“行,你结束再到我!”
“啊——谁特么打老子!”
薄斯年起身,狠狠给了离他最近的男人一圈,然后冷脸脱下身上的西装,下台披到浑身发抖的唐雪身上。
唐雪像看见救星般,埋进他怀里崩溃大哭:“斯年,爱上你我已经付出太多代价了,求你放过我吧,我没脸再活了!”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刀,作势就要割脉。
薄斯年却徒手将刀接住,把她当作珍宝一般的紧紧搂住,在她耳边轻柔地哄:
“不会的,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我会还你清白。”
“至于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他身上的戾气挡都挡不住。
隔着人群,他阴鸷的眸子精准的锁定在了阮心瓷的身上。
擦肩而过时,阮心瓷哑着声音解释:“这其中有误会,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
可薄斯年只顾着安慰怀里的唐雪,只冷淡地扫了她一眼,道:
“阿瓷,看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是永远都学不乖了。”
当天下午,阮心瓷就被丢进了育德机构。
这是薄斯年一手创办的,他把所有曾经在夜总会欺辱过她的纨绔子弟,都关了进去。
他说这些人活该,既然敢欺负他最在意的人,那就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好好学乖。
而现在,他为了唐雪,把她丢了进来。
阮心瓷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好几道恶毒的目光。
育德机构的每一处都有监控,那些人做不了什么,但阮心瓷却被强制安排进了独立的教室。
她进门就觉得头晕,转身想走,却如雷劈般僵在原地。
因为她看见了五年前那个把她锁在卫生间,想要强 奸她的夜总会清洁工!
三角眼,地包天,脖子上还有颗巨大的黑痣,她绝不会认错!
他不是被薄斯年送进监狱,判无期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银笑靠近,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喊啊!叫啊!薄太太的位置现在是我外甥女的,我看还有谁来救你!”
“老子在监狱里想了你五年!今天非得好好弄你一晚!”
他猥琐的吞了吞口水,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将她摁在身下,恶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阮心瓷浑身像被蚂蚁爬了一样恶心,脑子却不断重复着“外甥女”这三个字。
是啊,能将死囚犯捞出来。
整个京海,除了她薄斯年,还有谁有这个权力!
为了哄唐雪高兴,他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啊......
喷涌的恨意让她拽紧了拳头,阮心瓷狠狠冲男人的眼睛撞了上去,然后迅速起身,一脚朝他下 体踹去。
“你个臭娘们!老子要......啊——”
阮心瓷直接拿起一旁的板凳朝着他狠狠砸下!
不知砸了多少下,脸上都溅了血,她才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踉跄地朝门外跑了出去。
她双腿无力,脸色苍白如纸,无头苍蝇般的寻路。
在路过拐角时,她被一双手拽了进去。
她摔在地上,凶神恶煞的女人狠狠给了她几 巴掌!
“呸!贱人!你也有今天!”
是那个害她得幽闭恐惧症的富家千金。
她拿着一把刀,恶狠狠掐住阮心瓷的脸:“你一个低贱的服务生!如果不是卖弄风骚,薄总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我要划烂你的脸!”
一道男声打断她:“别忘了唐雪的嘱咐!划烂她的脸,咱们就都出不去了!”
又是唐雪。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阮心瓷接近崩溃,痛苦的吼。
“做什么?你不是爱卖弄风骚吗?要是让薄总看到你给他带绿帽子,你猜他会怎么杀了你!”
阮心瓷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她面前出现了很多摞着上身的男人,都是从前在夜总会骚扰过她,被薄斯年处罚的。
他们恶心的目光在她身上不断游走,眼中的恨意像是要把她撕了一样。
她很清楚薄斯年的占有欲,如果她真的被这些男人......
那她绝对会死的很惨!
阮心瓷奋力起身想要逃,却被一个男人拽着脚往身下拖。
眼看着裤子就要被扒下,她突然大声尖叫起来:“我有病!别碰我,我有病!”
也就是这时,门被打开了。
“嘶——阮小姐,你就这么不堪寂寞吗?”
门外,唐雪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身旁还站着看不清情绪的薄斯年。
“是你,是你污蔑我!”阮心瓷死死盯着她。
唐雪却委屈地后退:“我这段时间可没离开过斯年,我看是你想污蔑我吧?”
阮心瓷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炫耀,也终于意识到她的手段有多高。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然后去看那个曾经将她宠进骨里的男人。
薄斯年面色阴沉地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显露,像是要随时能把她掐死一样。
嗓音中更是透着狠戾:“阮、心、瓷,解、释!”
“我没有做。”阮心瓷的声音在发抖,无助的看着他:“是他们想要强 奸我......”
“胡说!就是这个臭娘们儿勾引我们!”
那个男人刚说完,薄斯年的保镖就得令上前,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狠狠砸进墙里。
鲜血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瞬间,阮心瓷觉得,她也要活不久了。
她脚下倏软,掌心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冰冷的眼神扫过她,薄斯年慢条斯理地扯了扯领带,吐出两个字:
“过来。”
阮心瓷打了个冷颤,身体却本能地向前挪动。
每一秒都是煎熬,薄斯年却没心情和她耗,直接掐着她的下巴检查。
他盯着她脸上的血迹,面色稍缓:“刚刚做了什么?”
“我、我反抗......砸伤了人。”
她大脑飞速运转,抽噎着说谎:“因为、因为我只爱你,所以宁愿死,都不会让他们碰一下。”
像是输对了密码。
薄斯年很满意这个回答,奖励地抚摸着她的脸:“很好,你要明白,你是我的,不能被任何男人碰,知道了吗?”
阮心瓷颤着身子点头。
“老婆,既然学乖了,那我们就回家吧。”
他眼底闪着兴奋的光。
阮心瓷强顶着唐雪妒恨的目光,迈起脚步跟了上去。
没走过远,她就听见了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像怪物一样追着她。
她牙齿打颤,不敢往后看一眼,但鼻尖缠绕的那股血腥味却明显越来越重了。
她知道,这件事还没结束。
刚踏进院子,一群保姆就围了上来。
“夫人,请跟我们去沐浴,先生说您需要洗干净才能进门。”
洗干净才能进家门......
阮心瓷苦笑,原来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掌控。
一番检查和清洗后,她沉沉睡去。
可她受了太多惊吓,梦里都是那些因她为被薄斯年惩罚的人,她们愤怒嘶吼,不断咒骂,冲上来想要将她撕碎。
“不要、别过来......不!”
阮心瓷眉头紧皱,双手疯狂地撕扯着空气,最后在一片绝望中惊醒。
她满头大汗,下意识的想要寻求安慰,却发现枕边空空。
那个从前会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会每天给她讲故事哄睡的男人,早就不见了。
门被打开。
薄斯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动作优雅的像电影里走出来的人。
可他开口,说的却是:“上次的事,小暖还没消气。”
阮心瓷呆愣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举动,才能让他满意。
见她不动,他浅淡地提了下嘴角,直接掐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中间拖到了自己面前。
薄唇轻启:“又不乖了?”
“老婆,你这么爱闹脾气,老公还怎么对你好啊,嗯?”
压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人窒息。
阮心瓷摇头,声音轻到无力:“没闹,我......我只是刚睡醒,还没反应过来。”
薄斯年这才将她搂进怀里,“那就收拾一下。”
“今天是小媛的生日,她想要你亲手给她画肖像。”
阮心瓷被迫听靠在他胸膛,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
唐雪的生日宴非常盛大。
阮心瓷一进场,就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鄙夷目光。
“哟,她还脸来呢?薄总不是早就不要她了吗?”
“毕竟是夜总会出来的服务生,没皮没脸。”
“就是,唐小姐那可是名校出身,她也比得上?”
阮心瓷无助地站在墙角,看着被众星捧月的唐雪,她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
可偏偏还有人嫌她不够惨,直接一杯酒朝她泼了过来。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手滑~”
阮心瓷没有说话,她深知这些纨绔子弟的脾性,纠缠起来只会不休。
她跟着服务生去后台清洗,却被人摁进了水池。
水不断涌进她的喉咙和气管,呛的胸口闷痛。
就在她挣扎时,右手传来一阵剧痛,像手筋被挑断了一样。
“咳......啊——”
好痛!
等她终于脱困时,却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
可她的手在不断流血,轻轻一碰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偏就在这时,薄斯年派人喊她去画画。
阮心瓷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就这样狼狈的被拖到台上,湿透的裙子和鲜血混在一起,暴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下。
“我就知道,阮小姐并不是真心想给我道歉。”
人群中心,一身洁白长裙的唐雪,将手从薄斯年的手臂里抽出来,红着眼轻轻摇头:
“我受了这么大的伤害,她却什么惩罚都没受,还有心情使苦肉计,破坏我的生日宴......”
“斯年,谢谢你为我举办生日宴,我很喜欢,但我心好累,我想回家了。”
下一秒,薄斯年死死掐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你敢走一个试试?今晚你是我的!”
唐雪慌忙娇羞地伸手,去堵他的嘴。
薄斯年面色稍缓。
他敛了敛眸底的柔光,看向阮心瓷,眼神中不带一丝心疼。
这一刻,阮心瓷明白。
今天就算她的手断了,这幅画也非画不可。
她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用尽全力,拼命地想要站起,却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与薄斯年初见那日。
那群富家女踩着她的脑门,逼她去舔鞋上的呕吐物,众人围着她取乐,而薄斯年只是动了动手指,那些人就被吓的磕头认错。
他却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说以后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而现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亲手毁了对她的承诺。
手腕因挣扎流出了更多的血,阮心瓷拼尽全力起身,坐到画板前。
唐雪这才满意的嘟了嘟嘴:“麻烦你咯。”
“不过我想和斯年一起入画,你要把我的脸画小一点哦!”
帮小三和老公画合像,还是当着全京海权贵的面。
这是将她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阮心瓷觉得有一柄尖锐的刀在翻搅她的心脏,她疼得喘不过气,却还要握紧住手中的画笔。
她心如死灰的掀开画布,却发现画板上贴满了她和那群想强 奸她的,赤摞男人的不堪合照!
她拼命地想要去遮,却有更多的合照从她头顶撒了下来!
“阮小姐,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她还没反应过来。
唐雪却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地后退。
“斯年那天之所以会站在我这边,是因为我是真正的受害者,你演这场戏污蔑我,丢的是你自己的脸!”
“还是说......”她摔碎香槟,拿玻璃指向自己的脖子,“你的目的,是逼我用死证明清白!”
她说完就要用力,却被薄斯年制止。
唐雪虚弱的靠在男人怀里:“我错了,我不该奢望她会道歉的,她这样只会加重对我的伤害......”
薄斯年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耐心哄:“不,你没错。”
“错的,另、有、其、人。”
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看向阮心瓷时,脸上的表情阴冷吓人。
但嘴角竟然带着一丝笑意:“阿瓷,你到底在较什么劲?”
“既然不乖,那就只能受罚了。”
他抱着人刚离开,京海的热搜就全炸了!
不仅是今晚的这些照片,那些她在夜总会做服务生,被霸凌被羞辱的照片和视频一齐登上了热搜。
视频上,她几乎赤摞的缩在墙角,拼命用手遮挡住隐私部位。
那些富家女却不肯罢休,直接揪着她的头发丢进酒桶。
等她没力气时,再用锋利的开瓶器在她的脸上、身上,以血作画。
她脸上毫无血色,像尸体一样躺在地上,鲜血浸湿了大片的地板。
现在,阮心瓷像个小丑一样站在台上,被男人对着身材评头论足,被女人讥笑嘲讽。
“怎么会有这么萤荡的女人!”
“毕竟是夜总会出来的,真是在哪儿都能勾男人。”
“不过薄总把她养的倒挺好,她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睡了。”
说话间,有色胆大的就要上台摸她。
有人忧心:“不好吧?毕竟她和薄总还没离呢。”
“你眼瞎啊!没看见薄总现在最爱的是唐小姐吗?用过的女人而已,薄总怎么可能在乎!”
阮心瓷双眼空洞无光,她仿佛又回到了在夜总会任人欺辱的时候。
她的思绪混乱如麻,那些讥讽的话语如同利刃,在分割她的心脏。
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她一把撞开挡在她身前的人,拼命地往大门口跑去。
暴雨将她的身体淋湿,将她的视线模糊。
突然“嘭”的一声,她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
再睁开眼,入眼的便是病房的天花板。
“醒了?”
男人的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中,他嘴上叼了一根烟却没抽,身上的侵略感愈发强势。
见她不说话,薄斯年幽深的狭眸染上了危险的气息。
他折断烟,一把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自杀?我还真是小看你了,阿瓷!”
他手上青筋暴起,眼神偏执可怕:“我那么爱你,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将你娶进门,你居然敢自杀!”
阮心瓷说不出话。
而且,就算她说,也无济于事。
生日宴上她就明白,说什么都没用的。
就在她满脸涨红喘不过气,感觉自己真的要窒息的时候,薄斯年突然卸了力。
这时,护士慌张敲门,“阮小姐,紧急情况,卷卷需要立即输血,可血库的O型血告急!”
阮心瓷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她无措的去看薄斯年。
男人眸底的冰冷褪去,淡笑着与她对视:“求我啊。”
“老、婆。”
阮心瓷只觉得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但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个世上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求你”这两个字就要说出,一个插着腰的妇女就硬闯了进来。
“薄总啊!我女儿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害了,你快去看看她啊!”
短短几月未见,唐雪的母亲已从保姆摇身变成了满身大牌的暴发户。
她意有所指地瞪着阮心瓷。
薄斯年的脸瞬间阴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她:“阿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不等她做出解释,男人就离开了。
唐母小人得志的瞪着阮心瓷:“别以为生了儿子地位就稳了,你昏迷的时候,我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种子!”
“那声音大的呦~你就等着被我女婿扫出家门吧!”
胃里一阵翻涌,阮心瓷再也忍不住,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她身体虚弱地站都站不稳,心更是碎成了渣子,却还是强撑着去找血源。
眼看着卷卷的呼吸越来越弱,她走投无路,直接跪在医院大厅里向路过的行人求助。
“有O型血吗?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她磕得头破血流,而那些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最后还是科室主任看不下去,亲自捐了300C C的血。
阮心瓷一下看到了希望,当场就要磕头道谢,主任却摆了摆手,让她快去救孩子。
阮心瓷满怀希望地捧着那袋血上楼,却在楼梯拐角直接被人踹了一脚。
她虚弱地从楼梯滚了下去,却还是紧紧地护住血。
“呦,这么急急忙忙的,你是要去哪里呀~”
唐雪和唐母讥笑着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伸手就来抢血。
力气悬殊,阮心瓷绝望的看着她们:“我和他马上就要离婚了,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现在我只想救我的孩子......”
“要你说!”唐雪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我为了这个位置谋划多年、势在必得,根本就不需要你让!”
阮心瓷愣住了,手上不自觉卸了力。
血掉在地上。
唐雪却直接往后楼梯一倒,眼泪说落就落:“对不起。”
“我不该爱上不该爱的人。”她疯狂扇自己巴掌:“你骂的没错,我是小三!我该死!”
阮心瓷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薄斯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唐雪从地上抱了起来。
然后——
一脚踩在了那袋救命血上。
“不要!”
阮心瓷疯狂的扑上去,想要用手将那滩血液重新捧起来,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男人皱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唇轻启:
“阿瓷,你又不乖了。”
男人的红底皮靴映出血迹,落在一节节的楼梯上。
阮心瓷的手无力垂下,她突然放声大笑,这些天所受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随着眼泪一齐发泄了出来。
不要了。
这种尊严被人践踏委曲求全的日子,她真的不要再过了!
她发了疯似的狂奔,却在病房里看见了坐在男人身上,不断扭着身子的唐雪。
她只穿一件吊带,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似的攀着男人的脖子。
“就在这里嘛~斯年~这里才刺激呀~”
阮心瓷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肺已被掏空,现在只剩个躯壳。
因为卷卷走了。
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再伤到她了......
她用力抹了把泪,艰难的迈动脚步,朝儿童病房的方向走去。
她垂眸,把手放在门把上,但却没有任何勇气推开。
她害怕,她怕看到孩子的尸体。
她真的会疯的......
这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你可算来了!”主任将孩子一把塞进她的怀里,“快走!”
阮心瓷呆住了。
“我猜到你出了意外,给孩子又献了点血。”
他急急将她往外推:“贺家的私人飞机会路过德国,贺夫人是我的旧识,她会护着你到地方的!”
大起大落。
阮心瓷竟一时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主任拍了拍她的肩:“两年前我被同事污蔑停职,差点跳楼,是你帮了我,这份恩情可算还上了。”
贺家亦是权势滔天。
阮心瓷顺利的上了飞机。
看着身后原来越小的京海,她才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飞机上,她紧紧贴住卷卷的脸,在心里默默道:
再也不见了,薄斯年。
可她不知道的是——
此刻,薄斯年将脚架在医院的办公桌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尖刀,瞄准了对面被绑住手脚的主任,声音低沉磁性:
“我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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