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我床边吗?我一直在昏睡,哪里有时间找人害她!”
“跪下。”谢凛深命令,“给柠柠道歉。”
内心委屈翻涌成恨,指甲深深刻进肉里,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
谢凛深带了些薄茧的大手掐住我的后颈,“夏知沐,你为什么非要让我用最不喜欢的方法?”
一个响指,门口出现两个佣人。
他们强压着我跪下,一下下给乔以柠磕头道歉。
瓷砖坚硬,还没十下额头便淤青出血。
谢凛深捏着我的下巴,“沐沐,我都已经把自己初次献给你了。”
“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不过是分分心,逗逗一个小女孩,你至于处处针对吗?”
他说的我已经听不清,温热的血流进嘴里呛得反胃。
眼前的谢凛深重影着公主抱起乔以柠,
“夫人磕头百次罪孽方可消失。”
“但凡少磕一个,她的余孽就由你们偿还!”
3
消毒水的味道萦绕,我醒来,头上被包了厚厚的纱布。
半月板遭到严重损坏,一个周我没办法下地进行活动。
这段时间,谢凛深一次都没有出现,朋友圈时刻更新着他的行踪。
配图是在世界各地谢凛深和乔以柠的合照。
在谢凛深的宠溺眼神下,乔以柠穿着娇艳红裙在阳光下肆意微笑着,乍一看像极了结婚前的我 。
谢凛深从不跟我出去旅游,他说老宅需要守护。
同样,对于我的穿衣打扮,他也不止一次说着还是素衣麻色好看。
可面对真正喜欢的人,原则底线是会改变的。
出院那天,似有若无异样感始终环绕着我。
手机显示专车即将到达时,一辆面包车出现在马路边。
视线被麻袋遮住,下一秒,我被拽进了车里活生生被打晕了过去。
灰尘味萦绕,睁开眼,乔以柠和我一样被好几根麻绳紧紧捆绑着。
“放了我!”她恶狠狠地喊着,
“现在放了我,我可以让谢凛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小娘们,叫得挺欢。”
闪着寒光的刀刃晃动,“可是谢凛深的正牌夫人好像并不是你。”
乔以柠斜睨了我一眼,
“那只是个虚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