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麻烦,竟是让我一个人招待婚礼上的宾客,走完全程。
现在看来,也只是不爱的借口罢了。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苦心坚持,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守门的仆人道:
“小姐,悬笔少爷正在里面为柳家消灾,柳老太爷说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
“消灾?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消灾!”
柳如烟让仆人一脚踢开门,看到我正以血养笔,一把攥住我的衣领。
“苏悬笔,果然是你搞的鬼!怪不得斯言的头疼得要裂开!”
“柳如烟,我是在为柳家消灾!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柳老太爷的病有没有好转!”
“爷爷的病?”
柳如烟呼吸停顿一秒,却马上又咬紧了牙。
“爷爷的病,都是斯言滴血祈福换来的,你还想抢了他的功劳?”
说完,她缓缓走近浸在血中的判官笔。
“好,今天我就泼了这血,看看到底是谁的功劳!”
“不要!”
我扑过去阻拦,却被她带来的仆人拦下。
哗的一下,最后一滴血就要倒出,还好柳老太爷及时赶来。
“住手!”
“孽女!你到底还想不想活!”
柳如烟只得停下手中动作。
“爷爷,你怎么来了?斯言头疼得不行,就是他在搞鬼,他还说,您的病也是他治好的,简直是一派胡言!”
啪的一声,柳老太爷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
“悬笔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才是判官笔认的主!”
柳如烟眉头轻蹙。
苏斯言却在这时赶来,看到浸血的判官笔,扶着额头。
“如烟,我的头好疼,一定是他浸泡了什么脏东西!”
柳如烟紧紧搂住他,却不敢造次,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痛苦的模样。
苏斯言见她没有反应,一头朝墙撞去。
“如烟,对不起,我实在太痛苦了,不如就让我去死!”
柳如烟紧咬着唇,指甲陷进肉里。
“爷爷,我不能看着斯言这么痛苦,今天,我必须把这判官笔拿回!”
“孽女!”
柳老太爷原本身体就还没好,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我急声阻止:
“柳如烟,你就舍得让整个柳家都给你陪葬?”
她瞳孔一缩,转而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