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京墨沈向东的其他类型小说《搬空祖宅,资本家大小姐部队随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脑袋和小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京墨穿书了。车祸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一个地方,周围的装修也不符合现代审美。她作为顶级富二代,车祸重伤也不能到这么老的地方。一股浓浓老沪市的装修风格,融合了西方的审美装修。身边还有两个人盯着她,以及脑海里出现的陌生记忆,都告诉她,她没死,而是穿越了。沈向东看到女儿醒来,庆幸这丫头没死:“京墨,你醒了就好,想吃什么,我这就让你妈给你做吃的去。”任京墨冷眼相对,看的沈向东心里毛躁躁的。这丫头脑子还没有清醒?“京墨,我是你爸啊,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任京墨凉凉张嘴:“推我下楼的畜生哪儿去了,让他滚过来!”任京墨是个顶级富二代,在家是被宠着长大。从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脾气虽然大了点,但她认为自己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搬空祖宅,资本家大小姐部队随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任京墨穿书了。
车祸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一个地方,周围的装修也不符合现代审美。
她作为顶级富二代,车祸重伤也不能到这么老的地方。
一股浓浓老沪市的装修风格,融合了西方的审美装修。
身边还有两个人盯着她,以及脑海里出现的陌生记忆,都告诉她,她没死,而是穿越了。
沈向东看到女儿醒来,庆幸这丫头没死:“京墨,你醒了就好,想吃什么,我这就让你妈给你做吃的去。”
任京墨冷眼相对,看的沈向东心里毛躁躁的。
这丫头脑子还没有清醒?
“京墨,我是你爸啊,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任京墨凉凉张嘴:“推我下楼的畜生哪儿去了,让他滚过来!”
任京墨是个顶级富二代,在家是被宠着长大。
从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脾气虽然大了点,但她认为自己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前提是没人惹她。
原主的记忆中有她摔倒的原因,是被继母带来的儿子推下楼梯。
她车祸死了刚好穿到原主身上,而原主要是去到她的身体.........她可真不能保证能活。
这具身体现在成了她的,那这继弟就是犯在她头上,不收拾可不行。
更别说对方是真想原主死,而原主的爸和继母,更不是什么好人!
人倒霉喝水都要塞牙缝,她没想到她还能穿书了,还是穿到了现代渣爹私生女写的一本狗血年代文里。
任京墨的爸妈商业联姻,生了她和她哥哥两人。
但是她爸的孩子可不仅是她和她哥,外面还是数不尽的情妇生了十几个私生子。
而她长得漂亮还嘴甜,哄得她爸最喜欢她不说,分配给她的钱也是除了哥哥以外,最多的一个。
至于那些私生子女,她爸抠得很,没用处就没什么钱。
因为她爸的喜欢,这些人都嫉妒她,这本书嫉妒她的一个私生女写的。
当初看这本小说的时候,任京墨是忍着恶心看完的,里面的剧情全是小三女儿的畅想,可笑又幼稚。
知道自己无法拿到她家的大部分财产,就通过幻想写书来实现自己的想法。
因为讨厌她,连她的名字都照搬。
这个任家,是她妈所姓的任,书里的任家,其实说的是她外祖父一家。
私生女将讨厌的人都设定成书里的反派,自己设定成女主,这些反派都是给女主提供资源的。
眼前的继母带来的大女儿,就是这本书的女主。
任京墨带着侮辱的话,听的继母张朝芳不乐意了:“京墨,那是你弟弟,你怎么能骂人呢。”
“他人小,不知道轻轻碰你一下就让你摔了下去,他现在后悔了,都不敢来见你。”
“你比他大八岁,就不要和小孩子计较了,况且你人不是美事儿。”
任京墨发现躺着不好发挥,将上半身靠在床头。
目光鄙夷的看着张朝芳:“还好意思说轻轻一推,他用没用力推我,我能不知道?”
“我现在能活着,那是我任家祖宗在地下不停的给阎王爷磕头。”
“你给我滚一边去。”
她再次问沈向东:“爸,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女儿。”
沈向东点头:“肯定是啊,你怎么这么问?”
她下巴一抬:“那你怎么不把她们三个轰出去,谋杀你亲女儿,你不报警就算了,还能把人留在家里,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沈向东肯定,这丫头脑子出问题了。
任京墨之前说话可不是这么夹枪带棒的。
“你说什么胡话,都是一家人,一点小磕碰用不着报警,你妈嫁进来这些年对你多好,看在你妈的面上你都不能为难你弟弟。”
任京墨不止语气冷,眼神都冷了:“哦,那你也滚出去。”
“这是任家,我祖父家我妈家,不是沈家。”
她用手指着张朝芳:“带着你的后老婆,全给我滚出任家!”
“住我家吃我家还伤我,我养条狗都知道对我摇尾巴,她儿子要我命你还向着他!”
任京墨嫌恶的看着沈向东,就像是看到一坨屎一样恶心。
沈向东在书里是个靠考大学飞出村里的凤凰男。
原本和初中同学张朝芳谈起了恋爱,后来在大学遇到了原主的妈妈任白蔹。
在得知任家是大富豪后,起了心思的沈向东就对其展开猛烈的追求,得到了任白蔹的芳心。
任祖父只有任白蔹一个女儿,所以沈向东就算追到任白蔹也只能是入赘任家,而不是娶了任白蔹。
心中充满怨气的沈向东想到孩子以后都不姓沈,又找回了初恋张朝芳。
他告诉对方之前的行为都是不得已的,是任白蔹看上了他。
而任家有钱有势,他们普通人得罪不起,但是他真正爱的人是张朝芳。
张朝芳感动不已,在老家给沈向东当起了小老婆,在老家给沈向东生了一女一儿。
大女儿比原主还大上两个月,小儿子现在十二岁。
后来随着任祖父和任白蔹接连去世,沈向东就和张朝芳结婚,这两个孩子对外说是继子继女。
任祖父去世之前就是个聪明人,大部分家产在他去世后都藏了,小部分留着给孙女生活。
因为担心沈向东,藏钱的地方就连原主也不知道,只给原主留了线索,藏钱的地方需要两把钥匙才能打开。
一把钥匙被他放在银行,指定原主二十岁后拿着结婚证才能去领取钥匙。
一把放在了他信任的人手上,需要原主拿到银行的钥匙后才能去拿。
因为任祖父设定的门槛,沈向东在和张朝芳结婚后,没敢对原主太过分,甚至一直扮演着慈母慈父。
这时上面突然来了消息,说要清算财产,如原主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姐,要被送去农场改造。
而入赘任家的沈向东这些年一直靠着任家的余威过活,他们也会被算在清算内。
而没有工作的男女,更是要下乡成为知青。
这让沈向东和张朝芳急了,原主今年刚好二十,到了任祖父要求的结婚年龄,要是被送去农场,他们还怎么拿到钱!
张朝芳为了钱,就想到了歪主意,干脆把娘家侄子介绍给原主。
在她看来,她娘家侄子是很好的选择,原主嫁到张家后,就能任由他们搓圆搓扁。
他们一家也离开沪市,拿着钱回老家生活。
沈向东也认为这个主意好,两人就开始劝着原主和张朝芳的娘家侄子结婚。
理由都想好了,去农场是受罪的,不如嫁到农村,张朝芳的侄子是贫农,成分好,不用担心被划分为资本主义小姐的原主被人欺负。
原主没想那么多,亲爸和继母一直对她挺好,不答应是因为她想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因为原主的拒绝,张朝芳一直都不高兴,在家经常板着脸,她小儿子就认为原主是欺负他妈了,就将原主推下了楼梯。
现在,现代富二代任京墨在原主的身体里醒来,她可不是原主那个被沈向东和张朝芳蒙蔽的人。
她熟知书里的内容,知道这两人的不怀好意。
还有书里的女主,接手了任家财产的人,沈向东的大女儿,沈心兰!
她爸那私生女,将自己的作为这本书的女主的原型,还给女主设定为私生女。
有的人啊,脑子是真的不行,都自己写书了,还要把自己定位成私生女。
任京墨当初看书后还找上门嘲笑了一番,吓得那私生女话都不敢说。
结果对方是有气性的,她爸死了,财产分下来发现自己没几个子,这私生女就开车撞死了任京墨。
任京墨看着这两个书中的正派,被她说的怒火冲天,她认为这两人更适合做反派。
任京墨不留情的话让沈向东和张朝芳都懵了。
特别是任京墨揭开了沈向东的遮羞布,他入赘任家的这件事情,是沈向东的命门。
原本还愿意同任京墨好好说话的沈向东也不装了,对着她就怒吼:“我是你爸!”
“你居然指着你爸骂,你妈真是没把你教好!”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泼妇一样对着自己的亲爸骂,我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生出来!”
沈向东气急败坏的模样,任京墨全当看戏。
“我是我妈生的,别这么不要脸,好像我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一样。”
沈向东气的脸色涨红,他没想到任京墨能没脸没皮的说出这种话。
张朝芳眼珠子一转,上前扶着沈向东哭诉。
“向东啊,都是我和耀祖的错,我当初就不该嫁进沈家,这样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啊,我家沈家累死累活快十年了,得不到京墨的一句好,早知道是现在这样,我当初还不如带着两个孩子投河!”
任京墨下床到了梳妆台上,耳边的话成了背景,她看着自己额头上那道伤口,和眉毛离得极近,差点就要破相了。
任大小姐是个喜欢玩耍还爱美的人,脸坏了她能当场掐死沈耀祖。
听到张朝芳说要投河,任京墨还特意指点她:“沪市有黄浦江,你去投河吧。”
“尸体我让我爸给你收拾,虽然你是他后老婆还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但是谁让你伺候了他几年呢,这事儿该他干。”
“棺材钱我能给你出,不用给我道谢,我这人心肠好,也不会和死人计较那么多。”
张朝芳心头一梗,也没心情装了:“向东!你听听她说的话!”
这时,房门也被推开,一个暴怒的声音出现:“你这个贱人,叫你诅咒我妈,我撞死你!”
沈耀祖小小年纪吃成了一个胖子,这都是来沪市后,在任家吃出来的肉。
他像一头小牛犊一样冲了过来,往任京墨的身上撞过去。
任京墨先是不动,在他快靠近她身体的时候往旁边一闪,沈耀祖撞上了任京墨的梳妆台。
“耀祖!”儿子的头撞上了木桌子,张朝芳吓个半死。
“耀祖你不能有事啊!”
张朝芳恶狠狠的瞪着任京墨,又把儿子抱在怀里,看他伤的如何。
沈耀祖的头上只有一个红红的地方。
幸好,只是红肿没有破皮。
张朝芳再也忍不了了:“你这个该躺在男人裤腰带下的贱人,你妈那个出来卖的教不好你,老娘来打死你。”
任京墨站在床边,房间内只有张朝芳的污言秽语。
她任大小姐,什么时候能有人指着她骂的?
“爸,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明明这个家,我才是你的亲女儿,你怎么向着她。”
“她这么骂我和我妈,你一个当父亲的,当丈夫的,就这么听着?”
“这些年时常有人说张朝芳带来的继子继女长得和你有些相似,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任由我被欺负的?”
她目光灼灼,沈向东一时之间竟不敢对视。
他不敢说张朝芳带来的孩子全是他亲生的,到现在任京墨还不知情。
钱还没有到手,他不能和任京墨撕破脸。
沈向东心虚的避开目光,手动给张朝芳闭麦。
张朝芳被沈向东打歪了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向东,声音尖锐:“你打我!”
沈向东对上张朝芳是理直气壮:“打的就是你!你怎么对我女儿说话的!”
“你给我滚出去!”
沈向东是一个大男人,很快就将张朝芳和沈耀祖给带了出来。
沈耀祖被他反锁到房间,他带张朝芳去到二楼夫妻两人的卧室。
来到二楼夫妻两人的房间的时候,沈向东才小声的说:“别忘了任老头留下的钱,你还想不想要了。”
刚要和沈向东大闹一场的张朝芳理智回来了,咬着牙说:“我就再忍她一段时间。”
“我一定要把这个贱蹄子嫁给小军,等她嫁到我娘家,我一定要让大嫂好好收拾她,到时候你可别给我说什么不行。”
沈向东安抚她:“好,都听你的。”
向东今天任京墨的大变样,沈向东觉得不能这么放任下去:“京墨现在对我们有意见了,咱们得让她消气。”
张朝芳不乐意:“不成,她要报警,耀祖不能坐牢。”
“你还是不是亲爸,怎么能让儿子去坐牢!”
沈向东也不想啊:“你当我不心疼?但你知道任老头有多富?”
“以前有人说,沪市的地皮大半都是任老头的家产,他捐一半留一半,就是那剩下的一半地皮和珠宝,咱们得到那就发财了!”
张朝芳心跳汹涌,眼里都是贪婪:“这么多?”之前沈向东给她说过任家有钱,但是她不知道这么有钱啊!
“你以为呢?任家的富你难以想象。”
冲着这个钱,张朝芳也同意让儿子去赔罪,想到自己刚才的怒骂:“我是不是也要去道歉?”
“早知道我就多忍一忍的!”她也后悔刚才骂了任京墨。
夫妻俩商量后,决定一起去和任京墨道歉。
就算任京墨再骂,他们也绝不还嘴。
“又来干嘛,是想来骂我还是打我?”任京墨正在给自己剪指甲,原主的甲型修剪的难看,她不喜欢。
张朝芳豁得出去,对着自己就是一巴掌:“京墨,都是妈不好,妈脑子糊涂了不该骂你的。”
“你要是还生气,妈再多打自己几巴掌给你解气,你看如何?”
任京墨抬眼,张朝芳的脸红红的,巴掌打上去是用了点力气。
随后低下头,漫不经心:“我也不为难你,你骂我多少个字,就打多少个巴掌吧。”
“另外,你不是我妈。”
张朝芳:..........
她向沈向东求救。
张朝芳都忘了自己骂了几句话了,真照着字数打,她怕是好久都不能出门,脸都不能要了。
沈向东在在心里暗骂一声蠢货:“京墨啊,你妈.....你张姨知道错了。”
“你让她打几个巴掌就够了,按你说的打下去,你张姨都不能出门买菜做饭。”
任京墨一想,好像是这样。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在家吃饭真要靠张朝芳。
她停下手:“好,那你就打十个。”
“另外,沈耀祖推我的事情.......”
沈向东秒懂:“报警,我们报警,一定让他受到处罚。”
把一个才十二岁的男孩送进派出所,这是任京墨干得出来的。
但她也知道,派出所对于她这个继母弟弟,只会以口头教育为主。
年纪小,又是一家人,派出所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还不如.......让她自己来出主意收拾这混小子。
任京墨大小姐眼中掠过一丝好玩的情绪,装怪的说:“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沈向东纳闷:??不是你说要报警的,怎么成了他的问题?
“好歹一同在屋檐下住了小十年了,你这个当继父的也要对继子有点感情啊!”
任京墨一脸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的表情。
沈向东忍着脾气:“是你之前说的报警!”
任京墨摆摆手:“哎呀,我当时生气啊,生气的时候说的话哪里能当真,我现在气也消了些。”
嘴上说着气消了些,余光掠过张朝芳时说道:“张姨,你力气再大点,我都听不到响声了。”
“啪”——
张朝芳耳刮子又响亮了几分,得了任京墨一个赞赏的眼神。
沈向东心中毛毛的,总觉得任京墨现在不是人,像个妖精一样。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受苦的张朝芳心中委屈,又不敢再说话,担心任京墨又出什么幺蛾子。
十个耳光下来,张朝芳的脸也肿了。
任京墨很满意:“张姨,你现在好像屠宰场里的大猪头,我想吃猪头肉了,你明天给我备上。”
张朝芳心里吐血不说,被任京墨讽刺还要忍着,想想那些钱,她可以忍的!
好在她耳光不白挨,任京墨现在都不生气了:“京墨,你弟.....耀祖的事情,你不生气了就好。”
任京墨眉毛一抬:“我是不生气了,但孩子该教育也得教育,棍棒底下出孝子,你这个当妈的要懂点事情。”
任京墨早就想好了:“给我拿纸笔来。”
任京墨拿到沈向东递来的纸笔后问张朝芳:“张姨,你第一任丈夫叫什么名字?”
虽然不知道任京墨问这个做什么,但是张朝芳还是说了一早就想好的假名:“张德胜。”
任京墨担忧了:“天哪,张姨你第一任丈夫和你同姓?你近亲结婚?”
张朝芳想说没有,但是她嘴巴没有任京墨快。
任京墨一张嘴就不给人说话的机会:“近亲结婚孩子大概率会有绝症,你小心点哦。”
说完她就专心写字了。
张朝芳牙缝中露出几个字:“放心,他们不会得病。”
张朝芳心中诅咒任京墨,你年纪轻轻就会病死,到时候我再给侄儿娶个好的。
任京墨将写好的纸交给沈向东:“给,把纸放在客厅的桌上,让沈耀祖跪在他爸的牌位前诚心忏悔自己做的坏事。”
沈向东拿着纸牌位的手抖啊抖,无言以对。
沈耀祖被沈向东从房间里拎了出来。
混小子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去给妈报仇!”
他还没有打死任京墨,他要去继续打人。
任京墨站在二楼啧啧两声:“爸,就说我花钱养了白眼狼吧,干脆不教育了。”
“你直接和张姨离婚,我花钱再给你找个好的,你看这小子花我的钱还想打死我,我不愿意养了啊。”
张朝芳紧张的盯着沈向东,她现在年纪大了,没有年轻时候的美貌,任京墨这么一说,她就担心上了。
“沈耀祖!你给我闭嘴!”张朝芳顾不得其他了,万一离婚了,任家的钱她就享受不到了。
她对着儿子就是一巴掌:“怎么说话的,那是你二姐!”
沈耀祖虽然有十二岁了,但他的记忆里,他从没有挨过打。
特别是他妈,多疼他啊,要什么给什么。
现在张朝芳的一巴掌让沈耀祖红了双眼,脑子里全是他妈打他了。
任京墨看的连连点头,很好,这就是反派的做戏天赋。
沈向东把放在桌上倒了又倒的纸牌位挂在墙上,无奈的开口:“耀祖,跪在你亲爸的牌位面前,跪个......”
他看向任京墨,她没说跪多久啊。
任京墨想了想:“跪到明天我起床。”
“我起床没看见,或者我下楼没看见他跪着,就送去派出所关着。”
张朝芳心梗啊,儿子要跪一晚上!
“好.......”
沈耀祖的反抗被沈向东和张朝芳双双压下,这时候儿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任京墨不再生气!
只有继续住在这里,他们才能想办法将任京墨给嫁了,才能名正言顺拿到任家的钱!
无法反抗的沈耀祖哭哭啼啼的跪着。
任京墨看沈耀祖老实跪着,累了大半天的她回房间休息了。
在休息之前,她站在房间的大镜子前观察自己。
这具身体的长相和她自己的身体一模一样,甚至因为年龄小点,皮肤还更好。
“不错,虽然沈心兰这人不咋地,但是描写的很细致。”
不盈一握的腰身,胸前饱满的起伏,精致又绝美的小脸,以及白里透红的皮肤,这就是她任大小姐的长相!
“这怎么还有颗小红痣?”
她不经意间看到自己右手的手腕处有个小红点,任大小姐撇嘴,她白皙干净的皮肤有了瑕疵了。
虽然红色的不难看,她更喜欢手腕处什么都没有,她上手摸了摸,想着以后去找医生给自己把红痣给去了。
等等?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任京墨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从房间到了一个有田有地,还有养鸡喂羊的农场,更有生产牛奶的奶厂!
刚开始觉得陌生的任京墨越看越眼熟。
这眼熟的配色,以及那遥远的记忆。
这越看越像她小学时候玩的农场游戏!
空白的农田上有着醒目的图标,上面显示让她开垦土地。
任京墨顺着提示点上,图标上又提示,金币不足。
任大小姐极为熟悉这种操作,不就是充钱?她大小姐缺什么都不能缺钱!
本就无聊的大小姐开始寻找充值页面。
抬头转一圈,低头再转一圈。
任京墨满头问号:“我现在连充钱都找不到页面了?”
她好奇心被吊起,在农场里四处转悠,熟悉起这个农场和她以前玩的农场有什么区别。
最后在库房找到了使用规则。
“一、农场内的土地开垦需要金币,喂养牲畜的草料需要金币,金币的获取只能通过售卖农场作物获得。”
“二、农作物卖到外界换的钱,才能在农场内兑换成金币。”
“三、农场收获的物资可存放库房,库房空间有限,爆仓则可使用金币扩大库房内存。”
“四、农场的物资拥有者可随意使用。”
“五,农场库房可装外界死物。”
任京墨觉得,要求挺多的。
但是!有金手指总比没有强,有了这个农场,她也不用挨饿,还有谋生的手段!
特别是最后一条规则,让任京墨笑得意味深长。
能装外界的死物。
沈向东,就你一个入赘的还想要我任家的钱,我一毛都不留给你。
沈心兰没了沈向东给的钱,看她还怎么去创业当企业家。
不知道事情已经闹成这样的沈心兰回来后,第一眼就看到客厅里跪着的弟弟沈耀祖。
“耀祖!你怎么跪在这里?”
沈耀祖看到大姐一回来就关心他,眼眶落泪:“大姐,你救救我,死.....二姐让我跪在这里,要跪到明天早上。”
现在不过是跪了三个小时,沈耀祖就已经受不了了。
他膝盖好疼啊!
沈心兰心疼的摸摸弟弟的小脸,又看他跪着的膝盖,已经红了。
“爸和妈呢?他们都不说说任京墨的?”
说到这两人,沈耀祖心里都有气:“他们都向着二姐,妈还打我了。”
沈心兰气不过,将弟弟抱起来:“走,我带你找任京墨,她凭什么让你跪着。”
特别是弟弟面前的那个讽刺的牌位,一张纸写着名字,让沈耀祖跪着。
那名字沈心兰知道,是她妈骗周围的人,随便编的一个前夫名字。
沈心兰很讨厌任家,更讨厌任京墨。
都是因为她们,她小时候才没有爸爸。
直到现在,她都不能说沈向东是她的亲生父亲。
任京墨不仅抢了她的爸爸,还有富贵的出身,沈心兰想到这里,心中就翻江倒海。
现在任京墨还欺负起她弟弟,沈心兰可不想忍着。
“任京墨!你给我出来!”
农场里的任京墨听到外面的呼喊声后出来:“沈心兰回来了啊。”
就让她见识见识,书里的沈心兰和那个私生女有什么不一样的。
沈心兰的声音吸引了正在房间里用鸡蛋敷脸的张朝芳,还有在书房的沈向东。
两人心头一跳,要坏事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沈向东皱着眉,不满的看沈心兰:“心兰,你这么大声是要做什么?”
沈心兰不愤道:“她任京墨凭什么要耀祖跪在客厅!”
“耀祖才十二岁!膝盖都红了!你们当爸妈的怎么不向着小的!”
趁着现在任京墨还没有出来,沈向东将沈心兰拉回去:“你别捣乱,赶紧给我回房间,还有你耀祖,去客厅继续跪着。”
“我不!”沈耀祖躲在沈心兰身后,他不想去跪着了。
沈向东是拉不动沈心兰,也喊不动沈耀祖,心中烦躁,脾气发到过来的张朝芳身上。
“你看看你养的什么孩子!我说话两人还不听!”
“都不听我的是吧,那就给我滚出沈家!”
沈向东气的直接放出话,听得一旁张朝芳和沈心兰都懵了。
沈心兰眼眸睁大双眼,声音失控:“爸!你要赶我和弟弟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和弟弟可是沈向东的亲生骨肉!
撑着栏杆的任京墨突然出声:“他四十多岁了,怎么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任京墨啪啪拍了两巴掌:“爸我支持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给我找个新的阿姨回来,记得别找带孩子的,我不想养白眼狼了。”
任京墨笑得放肆。
沈心兰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任京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可怜。
任京墨还想让她爸妈离婚,真是痴心妄想。
在余光给到沈向东的下一秒,沈心兰就没那么肯定了。
因为她看出沈向东的意动!
沈向东的情绪藏得很好,但是沈心兰因为小时候的聚少离多,所以每次见到沈向东的时候就喜欢观察他,讨好他。
沈向东的表情,她最能判断。
“爸!”
沈心兰的一声爸,让沈向东想到自家和张朝芳的两个孩子,他安抚的对她一笑:“京墨她开玩笑。”
任京墨撇撇嘴,真没意思,沈向东明明也有这个心思了,现在还不敢承认。
沈心兰瞪着任京墨:“任京墨,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有本事,你滚啊。”
沈向东和张朝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绝望。
“沈心兰!”
“沈心兰!”
夫妻俩都开始怕了。
任京墨像个没骨头的,身娇体软的靠着墙,随后拍拍自己的胸口:“天哪天哪,沈心兰你怎么这么凶。”
“我大病还没有痊愈,你是想吓死我好继承我任家的钱财?”
“那我得出去一趟了,告诉上面我要把任家的钱全捐了,免得有些人啊,把我任家的钱当成是自己的。”
说着,任京墨柔柔弱弱的要下楼。
沈心兰知道,任京墨的爸妈很有钱,
但她不知道的是,任家的钱至今没有落入沈向东和张朝芳的手。
任京墨这么一说,沈心兰就慌了啊,此时她看到爸妈的眼神也不对劲。
张朝芳不能忍,儿子都打了,女儿还能打不得?
她对着沈心兰一顿打,还给任京墨说:“京墨你别生气,我这就给你出气。”
鸡毛掸子打人的痛楚让沈心兰直叫唤。
“妈,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京墨,我给你道歉,求你别让我妈打我了。”沈心兰躲都躲不掉张朝芳的鸡毛掸子。
任京墨笑出银铃声:“沈心兰,惹不起我就不要惹我,再有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她给了张朝芳一个眼神,没想到这张朝芳真是下得了手,为了钱是儿子女儿都能打。
看在钱的份上,这人现在是自己的好打手,但是任京墨也有数,张朝芳忍不了多久。
她会把她的侄子接过来,让她侄子下阴私手段,将她娶回家。
她现在的身份留在这里多一天都是危险,还要将祖父留下的钱拿到手,要想顺利离开和拿到钱,结婚的必要的一步。
需要找个能护得住她的人,这种人可不好找。
她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找到合适的人结婚。
这种动脑子的事情会消耗身体能量,任京墨决定上楼躺着想事情,顺便:“张姨,我要吃八宝鸡,四喜丸子,做好了给我端上来,记得敲门啊。”
张朝芳答应下来。
等到任京墨上了楼,张朝芳才给沈心兰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
张朝芳对着沈心兰大吐苦水,什么任京墨不孝,对沈向东和她指桑骂槐,口齿伶俐的将两人一顿数落。
“她还让我去跳河!”
张朝芳肿的脸还没有消退,装起可怜来十分有说服力。
“你看我的脸,都是她打的!不就是你弟弟不小心让她摔下楼,她记恨着咱一家了!”
沈心兰也很心疼她妈:“你和爸两个人都管不了她!爸可是她亲爸啊!”
张朝芳看了一眼楼上:“小声点!你爸之前也向着我,只是任京墨说这房子地契是她的,要将她爸都赶出去。”
“而且想拿到任老头留下来的钱,只有她能在银行拿到钥匙,没有钥匙就拿不到钱,现在我们都要忍。”
张朝芳现在也气得很:“都是你弟弟手贱,去碰她干嘛,她以前多好哄,现在跟个惹事精一样。”
动不动就是要把她们赶出去,还要让沈向东和她离婚!
为了不让沈心兰和沈耀祖一样惹她,张朝芳再三叮嘱:“你这段时间不能惹她,听明白没有。”
沈心兰心中再不愿意也没用,她明白现在拿到钱才是最重要的。
“妈,我今天出去还是没有找到工作,知青办的人说我再没有工作,就要让我下乡了!”
“你得想办法早点拿到钱,还有任京墨的工作也要给我拿来!”
张朝芳给了沈心兰一个眼神:“放心,你妈我不会让你下乡受苦的。”
“但是我们拿了钱就要回家,你接了任京墨的工作就要一个人留在沪市了,你真不和我们一起回去?”
沈心兰不想回去,沪市多繁华,而且有身份地位的人也多:“妈,我留在这里才能找到一个好对象。”
女人嫁人就像第二次投胎,她可不想回到老家,找个中不溜秋的人的嫁了。
她沈心兰值得最好的!
..........
楼上的任京墨不知道楼下的人正想把她吃干抹净。
知道她也不怕,她任大小姐怕过谁啊!
死亡都经历过了,现在的任大小姐那是比道还高一丈的魔!
任京墨正在想办法怎么找合适的对象,突然想到了原身的祖父。
书中描写任家的字数不多,而关于留下钱财的任祖父更是只有几行字的描写。
但是任祖父可是一个实打实的能干人,祖上留下来的家业在他手中翻了又翻,挣的钱都用来支持现在的执政党。
如今部队中好几位大领导在打仗时,都收过任祖父补贴的各种军资药品。
在作战时期就给军队提供物资,新国家建立后更是捐了一半的家财。
也就是因为他广结善缘的举动,让任家不至于在他老人家走后任人宰割。
她记起,祖父在世时说过,如果有一天实在没办法了,就去找他们帮忙,这些都是欠过他人情的。
这些年虽有几位熟悉的领导被陆续调走,但是有一位和她祖父关系甚好的司令员还一直留在这里。
她请这位帮忙组织一场相亲总成吧。
不是让司令帮她保财产,也不让他杀人放火,任京墨觉得应该没问题。
晚上早早睡下,任京墨一早上精神头十足。
额头的伤口还有些可怖,用纱布缠上后,她还用珍珠粉在脸上拍了一遍,保证自己看上去病歪歪的。
连嘴巴都没有漏掉。
下楼,看到那一家四口,任京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沈耀祖跪的好好的,也没敢起身,张朝芳谨慎开口:“京墨,是不是可以让耀祖起来了。”
沈耀祖人都蔫儿了,老实的求饶:“二姐,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推你骂你。”
任京墨慢条斯理的喝着粥没说话。
张朝芳心下一沉,骂了一句后又让沈心兰过来:“心兰我也教育了,她知道错了,说要给你道歉。”
沈心兰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二妹,昨天是我错怪你了,我没弄清楚情况就朝你发火,是我不对。”
任京墨终于给了她们一个眼神:“我昨天的衣服脏了。”
张朝芳:“今天就给你洗出来。”
“但我今天想吃卤猪头。”
张朝芳一下想到昨天任京墨的话,这人又在骂她!
“我让心兰去买,我在家给你洗衣服。”
任京墨搅着碗中剩余的粥:“我的旗袍很贵的,真丝,你洗坏了要赔的。”
张朝芳忽略心中的酸楚:“我轻轻的洗,不给你洗坏。”
任京墨点头,如施恩一般:“行吧,就交给你了。”
沈向东到现一直看报纸,一句话都没说,就怕任京墨一个不高兴骂到他头上。
在看到任京墨准备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关心了一句:“你昨日才摔了头,今天就别去上班了。”
任京墨白了他一眼:“我要去医院看我额头的伤口。”
沈向东讪讪,重新展开报纸,也没说要陪她去。
任京墨手里揣着钱,不多,就十几块。
原主也没有存款,花钱大手大脚,这一点和她极为相似。
但她也没有这么穷过!
任大小姐为此时可怜的自己伤心一阵后,坐上了电车。
目的地,沪市军区大院。
“小哥哥,我想找里面的杨司令,可以请你帮我传达一声吗?”
军区大院的站岗小兵看着年轻,但脸庞已有坚毅之色,目不斜视。
就算是任大小姐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走到面前,兵哥哥也不动如山。
任京墨发挥自己的优势,夹着嗓子说话,甜腻腻的。
站岗的兵哥哥总觉得面前的女同志声音虽然好听,但是怪怪的。
“同志,请问你和杨司令有什么关系。”
任京墨想了想很认真说:“债主关系。”
兵哥哥的脸出现了裂痕。
杨司令这么大的官,还能欠债?
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作假,兵哥哥像是听到什么惊天大瓜,脑子是转了又转。
领导的尊严啊!他要守护!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同志,请你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杨司令,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任京墨。”
兵哥哥如一阵风一样飞了出去,他要尽快见到杨司令,确定事情的真假。
“噗——咳咳,什么,债主?”
杨司令的茶全喷了出来,实在是震惊,他什么时候欠债了!
他从来没有借钱不还!
杨司令很气愤,难不成到老了,还有人来污蔑他的清白!这不能够!
“这人叫什么,是男是女!”
他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消遣他!
站岗的兵哥哥说:“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说自己叫任京墨。”
气势汹汹的杨司令瞬间没了怒火。
这.....这还真能算是他的债主。
杨司令一秒变脸,兵哥哥当作没看见,等着司令的命令。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人请进来!”
真把那丫头晾在外面,别说杨司令没那个想法,就算是有,等死后到了地下,任云涛那老小子肯定要来找他麻烦。
那老小子啊,就这么一个......后人了。
杨司令想到离世多年的老朋友,突然就有些伤感。
从任云涛和大侄女死后,任京墨这小丫头就被她爹养着,从来不上门。
他虽在暗中让人关照这孩子,但是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在外人看来,他早就和任家没交情了。
任家小丫头突然上门,杨司令更担心的是孩子遇上什么事儿了。
以任家人的性子,不是大麻烦都不会去麻烦人。
等杨司令看到任京墨脑袋上那一个大疤后,火就起来了!
“孩子,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等任京墨开口,杨司令就着急问她。
任京墨看杨司令毫不作假的担心,突然眼泪汪汪:“唔......我.....是被继母的儿子推下楼,摔了头。”
她低下头用手中的帕子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任京墨:连夜种的辣椒威力太大,泪水多到她难以控制。
杨司令一股无名火,该死的,沈向东是死人么,娶的什么老婆!
任京墨哭哭唧唧,添油加醋:“继母逼我嫁给她侄子,我不愿意,我爸也不帮我,继母的儿子看不惯我就想让我死。”
“杨爷爷,我....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找您了。”
杨司令一口答应:“别怕,杨爷爷不会让你后妈再欺负你!”
“老子这就去把你爸找来揍一顿!”
“这年头谁还搞包办婚姻,你那个继母我让你杨奶奶收拾去。”
杨司令准备找沈向东好好谈谈,他怕是忘了,他能在沪市站稳脚跟全靠任云涛的关系。
这么欺负任京墨,当他这个司令是摆设啊!当任云涛那些朋友是白处的?
任京墨把帕子扔一边,这鬼辣椒威力强大,她眼睛都酸涩了:“杨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司令还以为任京墨是不愿意他对沈向东动手:“我知道你念着你爸,但是孩子,你爸不是个东西,你不要太心软。”
他不赞同的看着任京墨,心中还骂了任云涛两声,这老小子精的跟成精的狐狸一样,怎么女儿孙女都没教出一个精明的。
两个小辈教的又软又单纯。
任京墨不好意思笑笑:“我是说,我想等我嫁人后,再收拾。”
杨司令给她的反应远超她预期,任京墨就显了点性子。
杨司令:??
孩子的前后反应也太奇怪了。
任京墨:“杨爷爷,不瞒你说,我其实发现了家里的一些事情........”
她将张朝芳和沈向东的事情说给杨司令听,也说了两人惦记她祖父留下来的钱。
“继母嘴上说我嫁给她侄子就不用受苦,下乡也能有人照顾,其实只是想好拿捏我,好掌握我祖父留下来的钱财。”
“如今她们四个才是一家人,她们都在算计我。”
杨司令火冒三丈,一拳头打在桌子上:“无耻!”
太无耻了!居然生了个比任丫头还大的女儿!
任云涛啊,看你找的好女婿!杨司令都要气死了。
“你现在想怎么办?”
任京墨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杨司令:“如今到处都是让人下乡的宣传,不久后我恐怕也会被清算,我不能留在沪市。”
“我要尽快找个能护得住我的人结婚随军,沪市的小洋楼等我随军后就捐给国家。”
“然后再举报沈向东,乱搞男女关系。”
沪市认得沈向东的人,谁不知道他是任家的女婿。
任京墨这一举报,那真是要扒了沈向东的皮。
杨司令狐疑的看着任京墨,丫头可以啊。
这几招下去,能将沈向东打个措手不及,身败名裂。
他就知道,任云涛的孙女,不是能被人随意欺负的!
杨司令:“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任京墨害羞的说:“帮我找相亲的人。”
杨司令大手一挥,同意了。
“谢谢杨爷爷,那我说一下我的要求。”
杨司令不是第一次当媒人了,当兵的单身最多,他每年都愁手下的兵还是单身,这能有一个送上门来要找当兵的,他高兴还还不及。
“你提,我全部满足。”
任京墨:“身高一米八以上,不要胖要壮,丑的不要,二婚的不要,皮肤太黑的不要。”
“家里的老母亲不讲理的不要,有几个姐妹但只有他一个男孩的不要,没读过书的不要,锯了嘴子的葫芦不要。”
“我不会做饭,所以男方要么会做饭,要么一起吃食堂但是不能找我抱怨,暂时就这些要求。”
她友好的眨眨眼,表示自己的要求说完了。
杨司令已经魂儿飞了。
杨司令以为的要求:彩礼要多少,四大件要什么牌子的。
任京墨的要求:啪啦啪啦啪啦一大堆。
杨司令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京墨,这些要求.....”
就不能少点?
这样找人他也不知道往哪儿找啊。
任京墨知道杨司令要说什么,但是她不要:“不能少。”
她认真的说:“我已经降低要求了。”
她,富二代美少女,上一辈子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有钱有颜有身材。
就这样她还挑呢!
现在的这些要求,已经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杨司令很想拒绝,买菜也没有这么挑的。
任京墨好半天开口:“我爷爷说.......”
杨司令雷达响起,马上痛快的说:“我答应。”
任京墨笑得可乖了:“我就知道爷爷说的没错,杨爷爷人最好了。”
实际上祖父说的是杨司令这人最记恩,找上去提他一准有用。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她祖父真乃神人也。
杨司令笑容中略带苦涩,他还是想想怎么找符合的相亲对象吧。
“京墨,杨爷爷这就去帮你选人去。”小狐狸不能久留,送走吧。
“好啊,杨爷爷加油,你要快一点,多给我找几个来相亲。”
杨司令就没有被人催的这么急过!
任京墨从军区大院里离开后,她去了原主上班的报社,原主在这里主要负责校对工作。
她找到主编,说自己要请假。
“我现在头晕眼花,担心这样工作会出现纰漏,只能来找您请假了。”
主编看着任京墨额头上的伤口,这一看就严重啊!
他也不能黑心的让人顶着伤上班,同意了任京墨请假的事情。
“那你就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好了尽快来上班。”
任京墨心想:那是不可能的,不说她马上要结婚随军,即便是不结婚,她也不想当牛做马的上班。
任大小姐表示,工作从来不在她人生计划表里,她上辈子就是个吃喝玩乐的主,这辈子也是来享福的。
至于眼前的情况,只是享福前的一点小困难罢了。
随后又去了一趟医院,将额头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番。
医院给她开了药:“一天三次口服,伤口的药也要换,可以来医院,也可以自己在家里换。”
任京墨当然是在家里换,人手都是现成的,直接使唤沈心兰。
回到家后,任家的小洋楼里,沈心兰洗衣服,张朝芳在做饭。
客厅玩儿的沈耀祖看见她就跑了,只有上班的沈向东不在家。
张朝芳舔着脸喊她:“京墨,你想吃的猪头肉我给你做好了,心兰一大早就去买的,我卤了一上午。”
“又给你做了四喜丸子,还有银耳汤。”
任京墨在桌子旁低头闻了闻才坐下来。
沈心兰看她这德行就来气,有本事别吃啊。
只不过现在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任京墨忙了一上午也饿了,张朝芳做饭也能将就吃。
边吃边挑嘴:“做菜要放油,我任家又不穷,我爸手里不拿着我爷爷留下来的钱,你让他拿出来花啊。”
“你看你这素菜做的没滋没味,猪头肉也不够香,真浪费食材。”
张朝芳这次耐心可好了,听着也没生气,反而好好的回答任京墨:“好,等你爸回来了就让他去买油。”
“只不过.......”
任京墨白了她一眼:“有话说话。”
张朝芳:“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太多人盯着你了,都想将你送到农场改造,只是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任老头死后仍有余威,到现在虽然过去许多年,但是有些人想动任京墨,还是要找个正当理由。
现在只要任京墨花钱大手大脚,铺张浪费,第二天就要被抓。
张朝芳不是好心提醒,只是担心钱先一步去了别人家。
当然,她现在想的不是提起她,而是想说另一件事情:“京墨,你现在在家养病,那报社的工作怎么办?”
“我建议让心兰帮你上班,这样也不用担心报社去掉你的岗位给别人,等你好了你再重新上班。”
任京墨吃完最后一口,拿出帕子细细擦嘴:“她上什么班,小学读完了吗?”
张朝芳:“我家心兰上了初中的,她很聪明的。”
任京墨又喝了口水去去嘴里的味道:“那又怎么样,一个中专都没考上,聪明不到哪里去,工作就别想了。”
沈心兰噌的一下站起来,没有这么侮辱人的!
她的成绩在镇上也是名列前茅,只是后来转到沪市,她听不懂沪市的本地语言,成绩一落千丈,才没有考上中专或者高中的!
这不是她的错,是那群老师说话的问题,才导致她成绩变差。
张朝芳拉着沈心兰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能动气要忍。
自己气着又消化这股气的沈心兰又坐到位置上。
任京墨眉毛一挑,轻蔑的笑了一下上楼去。
沈心兰这才对着她妈抱怨:“妈,这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总不能天天被她气吧。”
“就她还嫌我笨,我要是在沪市长大,我成绩肯定比她好!她那个工作我还不稀罕。”
要不是她看不上一些体力劳动,她才不去报社上班。
张朝芳还不是一样忍不了,任京墨连点两次菜,每次她都花好长时间做饭,真拿她当佣人。
“放心,我已经给你表哥打电话了,他马上来家里。”
等到侄子一到,张朝芳就让侄子动手。
张朝芳笑了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任京墨嫁给她侄子,双手将任老头留的钱送给她的场景。
任京墨将门反锁起来,进入了空间。
农场现在才开垦了四块土地,上面种的是包菜。
空间中的菜种是不分时节,想种什么菜就种什么菜,只是菜种需要农场达到一定的等级解锁,以及菜种还要花金币。
她靠着农场的赠送的起始金币,先种了辣椒,然后是现在的包菜。
每种蔬菜的成熟时间也不一样,辣椒需要三天时间,包菜要五天时间。
今天能使用上辣椒刺激她流泪,是因为她使用了金币缩短辣椒成熟时间。
现在的包菜她就不打算用金币缩短成熟时间,她金币只剩一百了!距离破产已经岌岌可危。
每块农田成熟后收获的数量都不一样,全靠运气,比如辣椒最低收获是四十颗,最高是一百二十颗。
她制作辣椒水之后,剩余的辣椒还在库房放着,她也没有出售兑换成金币,等需要用的时候才换。
现在进来就是给包菜浇水的,浇水也只用点图标。
浇水后,她来到养鸡场面前,农场提示,五级后开放养鸡场。
羊场,六级开放。
牛场,七级开放。
这个农场好啊,没有被人偷菜的烦恼,她种出多少全是自己的。
虽然种类不多,没有河鱼和海鲜,但是她知足啊。
实际上任大小姐是懂什么叫收敛的,金手指这种东西,有是运气好,嫌弃它不够好,她担心金手指直接没了。
咳咳.......这叫识相!
任京墨直直的看着牛场的标识,想喝牛奶吃牛肉了。
她舔舔嘴,一定要早点到七级,吃不到海鲜总得让她吃上牛肉吧。
杨司令六十多岁还坚守在部队。
对此,本人的想法是我老当益壮还能再干二十年,要打仗我还能马上身先士卒!
现在国家稳定,他也临近退休,来部队都少了。
真实情况是他年轻时打仗太勇,身上多处负伤,一到下雨天就这儿疼那儿疼,杨奶奶勒令他在家休养。
杨司令这人一辈子就怕两个人,一个是任云涛,怕这老狐狸算计他,一个是杨奶奶,他打仗把孩子父母全扔家里,这些人都是杨奶奶一手照料。
杨奶奶在家中的威严远甚于他,他也因为亏欠妻子不敢反抗。
现在,他因着任京墨的事情,光明正大的去部队,高兴坏了。
正好这段时间几个军区组织了联合军演,有好多其他军区的人都在这里,而且来的都是精英啊!
这么多人呢,不愁给人找不到对象。
“老婆子,我要去给京墨那孩子找合适的人相亲。”
杨奶奶听杨司令说了,她也心疼这孩子,对于老伴儿要做的事情,她是举双手赞成。
“你去,但是不能抽烟,也不准去训练,我会让小舒盯着你的。”
小舒是杨司令的勤务兵。
被叫住名字的小舒敬了个军礼,表示自己一定照做。
杨司令给杨奶奶保证后,迫不及待的跑到部队。
等到了部队后,他在办公室独坐好久,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要怎么说?
他难道真把京墨那丫头的要求就这么说?
真这么选,孩子以后结婚了,名声可不好听啊。
思来想去,杨司令想到一个好主意。
“把部队里没结婚的营级以上的人喊到训练场来,记得来咱们军区的其他军区的人也喊来。”
十分钟后,训练场。
杨司令面前站着的四十多号人,目光如炬。
要挑,好好挑,不要黑的,不要矮的,不要胖的。
杨司令筛选着任京墨的要求。
“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可以离开了。”
被点出的几人摸不着头脑,被人喊来后司令什么也没说,又把他们筛除了。
这么一去,剩下的也不到三十人了。
后面的要求不是光靠看,还要靠问。
杨司令严肃起来:“下面,我问的问题你们要严格保密,不准对外说出去,明白吗?”
“明白!”
“好,没读过书的,举手!”
刷——五人举手。
“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家里只有你一个儿子的,剩下的是女儿的举手。”
刷——这次是三个人举手。
父母难缠这个问题,杨司令问不出口,他就问另一个:“不会做饭的举手。”
刷——八个人举手。
这次的人多到杨司令都觉得眼睛疼。
这年头会做饭的男的本来就不多,但是谁让任京墨也不会做饭。
看她那一点也不觉得羞愧的样子,杨司令就知道婚后她是不可能学做饭的。
一直吃食堂没问题,但两口子总有回家的时候,到时候两个一起饿死?
所以杨司令认为,男方还得有厨艺。
现在只有十几个人了,杨司令心里都慌了。
将后面的问题问完,站在杨司令面前的人仅剩下六个苗苗。
这六个人被杨司令喊到办公室。
“都没结婚吧。”
“没有!”
“家里也没有给你们找对象?”
“没有。”
“有。”
其中一个说有的,被杨司令请了出去,又少一个,杨司令有点气短。
“我这儿有个姑娘,人好,也漂亮,就想做个媒,有想法的可以来相亲。”
“你们不想相亲的可以离开,想相亲的就给我报军区和名字,我给人姑娘说一说。”
五个军人面面相觑,心中的预感成了现实。
什么人啊,让司令搞这么大的阵仗。
当然,没娶媳妇的也有相亲的想法,这年头媳妇也不好找。
遇上一个有可能的,当然是愿意相亲的。
只有其中一个人说:“报告司令,我这人不会照顾人,就算了。”
说这话的男人剑眉星目,军装穿的整齐,板正,说话也没什么温度。
杨司令看这人长得好,京墨那看脸的丫头肯定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军区的。”
“回司令,南方军区团长江知聿。”
杨司令当场拍板:“我看你小子可以,必须去相亲,这是命令!”
杨司令觉得这小伙子说不定是个能镇住任京墨那丫头的。
现场就这小子敢说话,其他的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是没有说出来。
杨司令第一次依靠自己的权力,让江知聿必须去相亲。
没能成功脱身的江知聿神色未变,只是大声的说:“收到。”
他是兵,一切听从领导命令,等见到了相亲对象,他会直言说明情况。
杨司令选的人中,没有一个人是沪市军区的,都来自其他军区。
问了几人的年龄和名字和身高,杨司令用本子记下后,让人给任京墨传消息。
“小舒,你去任家小洋楼给京墨那丫头传消息,记得别让她家里人发现你的身份。”
“司令,那我用什么身份去?”
“就说你是他报社的同事,听说她受伤了去探望的。”
小舒第二天就上门了。
张朝芳看是年轻男人,心中很警惕:“同志你找谁。”
小舒换下了军装,身上是一身灰色,但掩饰不住小青年的精神头。
张朝芳就担心这人是看上任京墨,又或者任京墨不想嫁给她侄子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
小舒手上提着糖:“阿姨,我是来任同志的同事,听说她受伤了,所以来看望她。”
张朝芳没放他进来,她侄子在来的路上了,这几天要看紧了。
“谢谢你记着我家京墨,不过现在她在楼上休息,我也不好喊她下来,会打扰她的。”
小舒:“这样啊,但是我还带了关于工作的事情,阿姨你看要不然我去喊她?”
张朝芳只能让人进来,藏着不乐意的情绪给人带到任京墨的房间外。
叩叩叩——
“什么事。”里面是任京墨不高兴的声音。
小舒开口:“任同志,是我小舒啊,我来看望你了,还有工作上的事情找你。”
屋内的任京墨眼睛一亮,来开门了。
小舒给任京墨带来了好消息。
“司令已经选到合适的人,让我来问一下,任同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任京墨表示自己随时有时间:“只是我额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这么见人.......”她嫌难看。
小舒提醒她:“司令选出的人都不是本地军区的人,是来参加联合军演的其他军区的人,留在沪市的时间有限。”
任京墨心中为难,没办法了,她只能顶着这张受伤的小脸去相亲了。
“从明天开始吧,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总共就五个人,三天时间搞定。
任京墨这边确定了具体的时间,小舒这边就按照她的要求告诉几名男同志,谁在什么时间去哪里相亲。
张朝芳在小舒走后,心中不安。
怎么能在房间里待这么长的时间。
难不成这男同志和任京墨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心兰,你去旁敲侧击一下,看她是不是喜欢刚才来的那个男的。”
沈心兰不愿意去:“我不去,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任京墨现在多嫌弃我,我一去肯定不得好。”
张朝芳当然知道,但她还不是一样得不到一个好眼神。
任京墨对她可比对沈心兰凶残。
“就你去,你之前不是和她关系最好。”
沈心兰不服气:“那她还喊你妈呢。”
张朝芳直接发火,将沈心兰推走:“还想不想要工作了,快去给我打听情况。”
“你表哥再有一天就到沪市了,这时候不能出乱子。”
沈心兰慢吞吞的来到任京墨房间门口,敲门。
“京墨,我能进来吗?”
“不能。”
任京墨本来好好的在空间里玩农场游戏打发时间,沈心兰过来后她只能出来,这人真烦。
沈心兰咬着下唇:“京墨,我有点事情找你,能让我进来吗?”
“不能。”
沈心兰继续:“那你出来,我们聊聊。”
“不能。”躺着的任京墨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沈心兰再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你怎么样才愿意原谅我,我照你说的办,只要你能原谅我。”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来劲儿了,任京墨这下倒是有见沈心兰的心情了。
任京墨开门,带着自己的伤药,下楼。
“给我换药。”
颐指气使的态度,真把沈心兰当丫鬟使。
沈心兰也不敢反驳,上一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给任京墨小心翼翼的换好药,她问:“京墨,还生气吗?”
任京墨敲敲桌子:“以后我下楼,记得给我倒茶。”
沈心兰微笑产生裂痕:“好。”
“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给我两百块钱。”
沈心兰声音陡然拔高:“两百块!我哪有这么多钱。”
任京墨忍不住揉揉耳朵:“你没有钱,你妈就没有?还有你爸能没有?”
“不给钱,那我回房间了。”
沈心兰稳住任京墨:“你等一下,我去问问我妈。”
反正消息是她妈要打探的,这钱她是没有的。
沈心兰的她没工作,私房钱也就十几块,这点钱就让她存了好几年。
“妈,任京墨要两百块钱。”
张朝芳脸一黑:“你都和她说了些什么,她怎么开始要钱了!”开口就是两百,当她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沈心兰解释:“她一直在房间不出来,我只能想办法哄她出来,她就说要钱了。”
“妈,这钱不给她又要回房间了。”
张朝芳认为沈心兰傻的可以:“她现在都下楼了,你现在问不行啊,非得给钱,哪有这么多钱。”
张朝芳不给,沈心兰也没拿到钱,她就按照张朝芳说的现在问。
但任京墨不给她机会,直接问她:“钱呢。”
沈心兰嘴角抽搐,真是掉进钱眼里了:“我妈说她现在手里没钱,要等爸回来拿。”
任京墨真觉得自己多余搭理她,转身上楼。
“哎,京墨你等一下啊,你之前和你同事在房间里聊那么长时间,你们在干嘛呢?”沈心兰先一步问出。
忽悠她下来,原来是为了打听她刚才的事情。
任京墨幽幽转身,披散的长发甩出一个柔美的弧度,似笑非笑的面对沈心兰,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好奇啊。”
沈心兰期待点头。
“我不说。”又吐出三个字,她笑盈盈的离开客厅。
沈心兰心中那叫一个难受,那被吊起来的心一直放不下去,只能搅着手帕发泄。
她跑到张朝芳的面前:“啊!!!!妈,任京墨实在是太讨厌了!”
女儿没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还被任京墨摆了一道,张朝芳更气。
“你就不能聪明一点,怎么就那么笨!一点消息都套不出来。”
沈心兰更委屈:“妈,我要怎么套消息,任京墨根本不给任何人面子,随心所欲的,我又不能打她骂她。”
任京墨不开口,她能有什么办法。
任京墨不说出屋子里的事情,张朝芳就更担心自己害怕的事情成真。
“任京墨肯定在搞什么事情,不然你问的时候她怎么不愿意说。”
“这几天你就在家盯着她,她要是出门你也要在后面偷偷着。”
张朝芳绝不让任京墨做出任何影响她继承财产的事情!
屋子里的任京墨上来后也没有再进入农场。
而是在想沈心兰刚才的举动。
张朝芳很关心她啊,小舒来找她就让张朝芳心中不安了。
以张朝芳的性子,后续必有动静。
她不能掉以轻心。
穿书后,任京墨学会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
她当初能对那写书的私生女有点警惕性,也不至于被撞死。
这坑是任京墨踩过的毕生大坑,摔到坑底都爬不出来。
如今重活一世,不能再续前缘!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虽然今天就要相亲,任京墨还是没有用化妆品遮住伤口。
伤口处还是纱布,只是让沈心兰给她重新上药包扎。
沈心兰好奇,这两天受伤后,任京墨只有去医院当天早起,后面都属于天天睡懒觉。
突然早起,必有问题。
所以,尽管自己被任京墨指使的团团转,沈心兰都没有生气,她要打探消息!
“给我盛饭。”
“茶呢,我要喝茶!”
“肩膀酸,给我捶捶肩膀。”
“小心点我的伤口,换药手脚要轻点。”
沈心兰像个正宗的大户人家的丫鬟,喊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一点怨言。
时间不早了,任京墨也准备出门了,走的时候看到身后的尾巴:“你跟着我干什么?”
沈心兰笑着:“京墨,你伤了头,万一晕倒了怎么办,我跟在你身边才放心啊。”
任京墨:“我去上班,你这么跟着我,是打算坐实别人给我的大家小姐称呼?”
沈心兰没明白:“我跟着你怎么就让你成大家小姐了?”
任京墨:“带着丫鬟上班,你说别人怎么想。”
沈心兰:噗!吐血三升。
沈心兰说不过任京墨,反倒被任京墨给气着了。
但她妈的话不能不听,任京墨必须跟着。
沈心兰眼神充满坚毅,这点小挫折不会让她放弃。
“京墨,我是你姐姐,你别开玩笑。”
任京墨冷眼:“我可没开玩笑,你一家吃住都在我任家,外人都以为你家是我请来的保姆。”
“和我爸结婚不过是让你们能名正言顺伺候我而已,不然你以为我爸打着我爷爷的名头找到的工作,人家为什么还用他。”
“因为他名义上还是任家的女婿,知道他结婚不过隐瞒你们在任家的真实身份。”
“你跟着我只能做事我资本家小姐的身份,只是我被扔到农场,你一家也只能喝西北风。”
沈心兰一直给自己洗脑,这是任京墨胡说的。
任京墨:“觉得我胡说,那就跟着我呗。”
想往前走的沈心兰退缩了,她赌不起那钱啊,还有任京墨当初让爸妈离婚时说的话。
她爸好像是真有那心思。
“京墨,那你上班的时候注意身体,记得别太累。”
沈心兰怂了,退缩了。
任京墨轻轻松松出门。
相亲的地方是任京墨挑选的,要远离自己上班的地方,远离沈向东上班的地方,还有任家所在地。
所以她挑选的地方离任家有点远,坐车都要半个小时以上。
十点钟的时候,她按时到了约定的公园。
对方也到了,小舒和男同志坐在一起。
两个当兵的站的像两根木桩,看着与周围的人很有差别感。
“小舒。”
三人聚首。
小舒在中间当介绍人:“任同志,这位是陈为守陈营长,今年二十七岁,北方人,家中还有两个哥哥,都在老家。”
“陈营长,这是任京墨同志,独女,沪市本地人。”
任京墨头一回相亲。
她感觉自己的要求说了,但是杨司令好像没照着要求选啊。
她记得自己的要求是要帅的吧..........
当然了,对方不能说丑,只是国字脸的样貌,和她的审美点还是有差距的。
任京墨还打算再看看,毕竟杨司令给她挑的相亲对象也不多,总共就五个,万一之后的人长得更丑怎么办。
“小舒同志,我想和这位陈营长单独聊聊。”
任京墨没有这时候相亲女孩的羞涩,一来就说要单独聊。
陈营长被她直白的话搞的挺害羞。
任京墨长得好,说话声音也好听,陈营长对她的初印象很好。
“咳咳......既然任同志想单独聊,那舒战友你先去其他地方转转?”别打扰他相亲。
小舒看两人都觉得自己碍眼,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两人都要把媒人的代理人给轰走。
“你们好好聊,我去逛公园。”
任京墨对陈营长微微一笑后,就开始问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陈营长的老家是农村的?结婚后会把媳妇放在老家吗?”
陈营长提着心回答:“是的,虽然我家是农村,但是我因为工作关系很少回家,以后媳妇也要跟我随军。”
说完,还暗暗的看了任京墨一眼。
这么漂亮的人真成了他媳妇,他才不把人放在家里。
“陈营长会做家务吗?”
陈营长:??有点不对劲,但是能回答。
“我们当兵的都会整理内务。”
“我是问你回家会整理房间,洗衣拖地吗?”
那肯定不会。
陈营长很自然的说:“家里的事情都是女人该干的。”
任京墨听到对方发自内心说的这句话后,就知道这人和她不合适。
于是,任京墨后面就不想问了:“好的,我这边没什么想问的,我觉得自己和陈营长不合适。”
陈营长不明白了,这才问了两句话就说不合适:“为什么不合适?”
“任同志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对任同志很有好感,想多多了解。”
任京墨也不掩饰,直言不讳:“我这人不会做饭不爱做家务,所以我想找个能干活的。”
“陈营长很明显是需要一个能帮你照顾大后方的女人,所以我不合适。”
一个女人,不会做饭做家务!
陈营长见识了不说,还见识了对方能毫不掩饰的说出来,并且不认为自己有问题。
陈营长有些卡壳:“但是......女人不会这些,结婚后怎么办?”
“没关系,你不会可以学,我妈是个很能干的人,收拾家里洗衣做饭样样都会,我让我妈教你。”
陈营长很贴心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任京墨表示,你真的听不懂话啊。
“我不光不会做,也不想学,我希望结婚以后对方干这些。”
陈营长沉默了...........
等小舒转了一圈回来后,看到现场只剩下任京墨一人。
“任同志,你觉得陈营长怎么样?”
任京墨诚实的说:“我和陈营长不合适,下午继续相亲。”
小舒没问怎么个不合适法,中午快到了,因为下午也是在这里相亲,所以先在附近找个地方吃饭。
任京墨找了个国营饭店,付钱付粮票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第一次感受到贫穷的任大小姐懂了什么叫穷死个人了。
可偏偏她不好意思叫小舒给钱,对方是来帮她的。
两人吃饭花了四块钱后,任京墨懂了一个道理,没钱是寸步难行。
等她回家就找沈向东要钱去!
正在工作的沈向东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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