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之前在北境军营待过”,
之前北境陆家军的主帅就是你爹呀,大公子和将军都在你爹的麾下。
那铁门关之战他们是不是都参与了,
听说大公子并没有参战,大爷提前几天派大公子去接朝廷送军费队伍,才逃过一劫,咱们陆府本就男丁稀少,大公子那时还小,幸好没有参战,
陆云枝心里嘀咕
临时调走去接军费队伍,那么巧就错过了?
“但是说来也奇怪,那批押送军费的队伍大公子也没接到”,
“为什么”
听说押送军费的大船在“渡风口”那里便沉了船,那晚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河面流水湍急,船行在那里便被风给刮翻了,
十万两黄金和一船的官员全都在那场灾难中全都沉入水底。
朝廷没派人去打捞吗,
姑娘,听说当时还是玄影卫领旨去打捞,
派下去水性极好的人都没回来,那沉船的地方水太急又深,当地百姓管那里叫“夺命口”,那里出过很多起沉船事故。
这一切都太巧了,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网,
兵器都可以掉包,那黄金呢?会不会也…………,
钱,兵器…………,
阳光明媚的天气,陆云枝坐在马车里出来一身冷汗,面色苍白,而她悄然被卷进这巨大的阴谋中。
小碧轻轻的摇晃陆云枝,
姑娘,姑娘,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
何苗轻轻的搭上她的脉,
没事,姑娘,可能是刚刚的惊吓,让姑娘有些心神不宁,
奴婢待会儿回去给姑娘开些安神的药,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只是有些累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将军,少跟他增加烦恼,
还有以后院里的事,向我汇报就行,不要把所有的事都去向将军汇报,
能做的到,就留下,做不到可以走,
小碧,何苗面面相觑。
小碧跟着陆云枝的时间最长,陆云枝好了后,人变了是应该的,并没有陆怀野那么多心眼子。
不知不觉,马车就到了陆府,三人下车,回到院后,
陆云枝单独跟何苗谈话,让她多配置一些麻痹人神经的药物。
玄影卫的天牢里,张彪手脚被绑在十字木头上,
牢吏一鞭一鞭的打在他身上,鞭子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鲜血染红破烂的麻衣,
“那些硝石是哪儿来的,是谁指使你运进宫里,”
张彪一副死鱼模样,只是牢吏越打他越笑的癫狂,不开口。
顾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那根金簪,
太吵,别打,把他嘴巴堵上,让老赵去一片片的寡,让他自己看着一千零一片,片片不多,片片不少,
肉一片片割下来,血流干慢慢折磨而死,
他说的漫不经心,旁边的侍卫却是汗毛竖起,
这可是天牢中最严酷的酷刑之一,这种酷刑可是很考验动刀子者的手艺,
一听到玄影卫的天牢,人们都要打几个哆嗦。
很明显,张彪听到寡刑,身体不由的哆嗦一下,
他想咬舌自尽,牢吏手快卸掉他的下巴,
张彪恶狠狠的看着顾七,而顾七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只是盯着那只簪子,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
想起那个女人下手还挺狠的,这根簪快插穿腹部,还避开身体要害,
突然感觉簪子不对劲,轻轻的按住簪头花瓣中间那点花蕊,
簪身掉下,落出里面一根又细又长的铁针,原来是簪中簪,
外面是金鞘,里面是铁针,有点像剑和剑鞘,当暗器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