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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发表时间: 2025-06-17

木棉面无表情:“别碰我,我嫌脏。”

贺宴时脸上温度瞬间褪去,一双寒潭直勾勾盯着她。

不知过去多久,他才缓缓侧目看向高浠月。

“你先回去吧。”

高浠月欲言又止,看了看木棉,又看了看贺宴时,最后乖乖点头走了。

贺宴时瞥了木棉一眼,“闹够了?”

木棉不想理他,转身径直往卧室走去。

贺宴时看了眼她的背影,并未追上去。

木棉回到卧室后,忍不住脑补贺宴时和高浠月在浴室鸳鸯戏水的画面。

她似是想到什么,忽而往阳台走去,正好看见贺宴时驱车离开麓园,车子在驶离门口时停了一下,然后高浠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上了车。

两人一同离开。

木棉嘴角不由扯出一抹冷笑。

*

自从贺宴时和高浠月离开麓园后,他连着三天都没回来。木棉便趁他不在家,去医院预约了人流手术。

手术约在了五天后上午进行,木棉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任何人。

因为她不想到时候贺宴时知道了,牵连到其他人。

结果木棉从医院预约完手术回来后,就开始疯狂呕吐,甚至连喝水都吐,苦胆都吐出来了。

就这样吐了两天后,木棉瘦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沈繁星得知后赶紧将她送去了医院。

经过检查,木棉由于妊娠剧吐导致严重水电解质紊乱,身体出现严重的水电解质失衡,必须先通过静脉补液纠正水电解质紊乱,待身体状况稳定后才能进行手术。

就在护士准备给她输液时,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个会不会影响胎儿发育?”

护士小姐姐道:“这些都是维持基本营养的药剂,比你不吃不喝对孩子的影响小得多。”

闻言,木棉这才放下心来。

沈繁星没好气道:“你不是都已经自己偷偷约好了时间做手术嘛?现在干嘛还关心会不会影响胎儿发育?”

木棉一时哑口无言。

当时她是真的做好准备不要这个孩子了……

可当她真的去医院预约手术时,她内心既纠结又不舍得……

尤其是当她从医院离开,回到家开始狂吐不止的时候,她就在想会不会是她肚子里的宝宝知道她不想要它,所以故意折腾她,让她吃点苦头——

她手掌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小腹的位置,喃喃道:“繁星,你说如果我不想打掉这个孩子,贺家会不会跟我争夺抚养权?”

这是她的孩子,如果生下来,必须由她亲自抚养长大。

“应该会吧…”

沈繁星眼睛亮亮的看着她,“但是我们可以偷偷生下来啊!”

“偷偷生?这么大的事,怎么瞒得住呢?”

木棉满脸愁容。

“那就看你怎么瞒了。你没看过很多霸总小说里的剧情都是女主角带球跑吗?只要你在肚子大起来前和贺宴时离婚,然后再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换个城市重新生活,谁能知道?”

虽然木棉听着就觉得这个主意不靠谱,但她还是心动了。

“真的可以偷偷生吗?”

沈繁星怂恿道:“可以!想生就生吧,我帮你一起把孩子养大!咱们三个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木棉忍俊不禁,“好啊,那以后你就负责赚钱养家,我就负责貌美如花。”

沈繁星满脸兴奋的比了个‘OK’的手势。

“嘿嘿,反正等孩子出生了我就给他当干妈!直接无痛当妈了,针不戳!”

她们俩正在这里畅想美好未来,结果贺宴时不合时宜的打来了电话。

木棉再次紧张到摁了接听键,吓得沈繁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什么事。”她没什么语气道。

“你在哪儿?”

贺宴时这会儿已经回了麓园,却没看见木棉的身影,所以才给她打了电话。

木棉大脑飞速转动,“我和繁星在外面逛街。”

“什么时候回来?”

“看心情。”

贺宴时道:“我有事和你说,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过去接你。”

木棉紧张到不停吞咽口水,“我说了我在逛街,凭什么你要我回去我就回去?等我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挂了。”

挂断电话后,木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沈繁星忍不住冲她竖起大拇指,“你要是早点像现在这样支棱起来,也不至于被秦静姝母女欺负这么多年!”

木棉就是性子太软了,所以这么多年才会被她们当保姆似的使唤的团团转!

木棉摸了摸肚子,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

*

输完液后,木棉怕引起贺宴时怀疑,特意和沈繁星去商场买了几件衣服和包包才回了麓园。

贺宴时听到外面有动静,从书房走了出来,就见木棉手里提着大包小裹回来了。

木棉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开门进了卧室。

这时,男人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你去了医院?”

木棉浑身神经瞬间紧绷,她很快调整好情绪转头看了他一眼。

“没有。”

男人剑眉微拧,“你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她居然忘了他是个狗鼻子!

她应该在回来之前喷点香水的。

木棉镇定道:“巧克力生病了,我陪繁星去了趟宠物医院看狗。”

巧克力是沈繁星养的狗。

贺宴时神情严肃:“下次别去那种地方,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木棉嗤笑,“那年高浠月要吃清蒸鲥鱼,非说活鱼现杀才鲜嫩。你握着我的手把菜刀按在鱼鳃上时,怎么没怕鱼鳍划破我掌心?”

贺宴时抿紧唇角,目光落在她手腕的淡粉色疤痕上,那是上次杀鱼留下的疤痕。

他并不知道她不敢杀鱼。

那时候她刚嫁入贺家不久,秦静姝告诉他她最擅长杀鱼,他便信了。

贺宴时掩下眸底的深色,“我明天去祭拜爷爷。”

木棉站在原地没说话,连发丝都透着悲怆。

半晌,她才缓缓启唇:“不用,爷爷不会希望你去打扰他。”

贺宴时似是在自言自语:“我是爷爷的孙女婿,爷爷那么喜欢你,他也一定会原谅我的。”

木棉冷笑了声,直接关上了卧室门。

*

翌日,贺宴时大清早便去祭拜了爷爷。

等他回来时,便看见书桌上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他眼底的光忽明忽暗,然后缓缓拿起协议书。

不知何时木棉走到了书房门口,道:“签了吧。”

贺宴时连头都没抬一下,随手将文件撕碎扔进垃圾桶,然后打开电脑办公。

木棉一脸气愤的走过去,直接关了他电脑。

“你都已经被开除了,只要跟我离婚,你爸就会让你重新回到公司。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贺宴时淡淡瞥了她一眼,声线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谁说我想要重回公司?我名下产业给我带来的利益远比贺家能给我的多的多。从来不是我需要贺家,而是贺家需要我。”

木棉沉默片刻,“可我要离婚。”

贺宴时面色不变,缓缓走至她身边,轻轻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极具危险。

“你只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所以犯了糊涂,我可以理解,但我不希望你总是将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否则我不确定哪天我心情不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木棉与他对视,瞳孔里结着层薄薄的冰,仿佛将两人之间的温度尽数抽离。

“我糊涂了五年,只有现在最清醒。”

他出去这么多天,她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发过,甚至他回来了,也没能得到一句关心。

等待他的只有一张毫无温度的离婚协议书。

贺宴时喉结艰难滚动两下,将酸涩尽数咽进胸腔。

“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木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离开书房。

直到书房的门彻底合拢,男人压抑的咳嗽声才混着钢笔折断的脆响炸开,碎在满地狼藉的文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