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抚在双眼上的手是那样的诱人,仿佛是一块甜蜜的蜂糖,嘴中的利齿发痒,他死死忍住想要舔舐的欲望。
江月慌急了,赤裸着身子不知所措,却不敢将手放下来,甚至想挖一个洞将自己埋起来,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好,我不看。”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微凉的吐息喷洒在江月悬在空中的手腕上,像是被一片小羽毛轻轻掠过,娇弱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你答应我了不睁眼的,说话要算话!”
“嗯,说话算话。”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颇感无奈,江月是他这些年中见过的最害羞的雌性。
江月将手放下,瞅见他果然如所说的那样闭着眼睛后放下心来。
视力对于蛇类来说是最不重要的一种感官,身为兽人,屹泽更倾向于利用蛇类的本性捕捉猎物。
就像现在,即使闭上眼睛,而他的其他感官却更为灵敏,潮湿的空气中,江月的气息愈发的浓郁,她的体温、身上散发的香味……还有她的每一次呼吸,甚至是每一次前进的脚步,都被精准地传导到大脑中。
无措的人儿紧咬着下唇,究竟要怎样才能安全地拿到衣服——游过去?不行!刚才差点溺死在其中,说什么她都不敢再去冒险了。
那岂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了……
江月抿了抿唇,目光闪烁,她低着头不敢看那张俊美如天神般的脸庞,压着声音,嗫嚅着说:“屹泽,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兽皮裙拿过来……”
他的眉头一挑,似笑非笑,蛇尾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的衣服完好无损地勾过来。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江月手忙脚乱的裹上兽皮裙,一边穿一遍回着他的话,“没有了没有了,谢谢你,屹泽,你真是一条大好蛇!”
被发了好人卡的兽人脸抽了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侧有节奏地轻扣着,等候着雌性下一刻的命令。
“屹泽,你可以睁眼了。”
江月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羞意,“今天多亏你在,否则我……”
对啊,幸好他正好在水中休憩,若是今天雌性的身边空无一人,她岂不是……
他的心中有些不安,目光注视着雌性那双灵动活泼的眸子,屹泽的脸上染上几分严肃之意。
“以后若是去水边,务必叫上我陪同。”
“其实今天只是个意外……”看着他逐渐生起了几分阴鸷的眼眸,江月连忙将即将说出口的拒绝吞了回去,连忙又加上一句:“好的。”
屹泽是个话闷子,这一路上只听见江月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安静地陪在女孩的身边,当一个合格的听客。
“晚上想吃什么?”低哑冷冽的声音响起,屹泽神色自若,仿佛就像是一对最为稀疏平常的伴侣在诉说着彼此间的爱意。
女孩摸了摸饱胀的肚子,中午吃的东西仿佛在堵在嗓子眼中,“我现在还不是很饿哎。”
男人的转过身,凌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在心底暗自叹息了一声:这么瘦,怎么熬得过雪季?
“那吃些果子好不好?”他耐心地询问着,看着江月的小身板暗自着急。
其实江月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可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好。”
该说不说屹泽若是生在江月那个时代,一定会成为二十四孝好男人,短短几分钟的功夫,他就寻来了好几种不同种类的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