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果然呐,嫁出去的姐姐泼出去的人,我在你眼里是外人了。”
“没有,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温军着急了。
温云眼珠子一转,“谁让你不给我打电话,为了补偿我,你给我留一条你们供销社新到的丝巾啊!”
温军瘪嘴,“两块钱一条呢,姐,我给你留,你自己掏钱啊!”
温云表情更伤心了,“看吧,我就说……”
“好好好,我给你买,你什么都别说了,快走吧,我快饿疯了。”
温云勉为其难:“好吧!”
可不是她坑弟弟,从小到大她带温军最多,而且刚工作的时候没少给温军买好吃好玩的。
现在温军工作了,虽说第一个月工资还没发,但从小到大的零花钱可都存着呢。
才花两块钱孝敬姐姐,不过分吧!
……
吃螃蟹的时候喝了点黄酒,再加上明天休息不用早起,这一晚温云睡得格外香甜。
可惜,第二天还是早早醒了。
她暗骂了自己一句有福不知道享,打开交易群,开始按照本子上的订单@对方出来交钱收东西。
具体单价她就不一一列举了。
最后她在供销社花了六十多块钱,再加上十来斤的粮票和四张工业券,换回来一千多块钱。
这一千多听数字可能不算什么,但想到可以换成六百斤的大米,再卖到黑市按先前给刘武的定价,就是五百一十块。
如果她散卖的话,还能更多点。
把票据都算上的话,她的成本也才两百不到,净赚三百多,抵得上别人一年的工资,瞬间就有动力了。
温云把账本记录好,起床洗漱,先给自己冲了一杯幸瑞的挂耳咖啡。
然后端着咖啡,坐在屋檐下,一边喝,一边放空自己享受当下平静的时光。
扣扣~
敲门声响起。
随之而来的,是何大娘的声音,“温云啊,你在家呢吧,开开门,我找你有好事呢!”
温云抬起的屁股又坐下。
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把她那个又老又丑还是个鳏夫的侄子往她这里塞。
她又不是垃圾回收站,没义务配合。
可门外的人锲而不舍,“温云呐,我跟你们车间的人打听了,你今天休息,一早上我都看着你也没出去,给我开门啊!”
特么,还监视上她了。
温云继续慢慢悠悠的喝咖啡,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包焦糖饼干先垫垫肚子。
门外。
何大娘喊了两嗓子,也明白温云是故意不开门,脸色冷下来,只觉温云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好歹她一把年纪也是个长辈,起码的礼貌和尊重都没有。
她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黑黝汉子,“大树,你回去把家里梯子搬过来,上墙看看她在干嘛。”
这就很过分了。
温云听到这话,眼神冷下来。
她把咖啡和没吃完的饼干收起来,起身走到院门边,不急不缓的打开院门。
抱着胳膊,不耐烦道,“一大早敲门,有什么事?”
何大娘心说她就知道温云在家,以前进进出出打照面还客客气气的点头问好。
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上次她跟着关心几句,反而对她态度还不好了。
难不成是贱的?
何大娘这么想着,也端起长辈的架子,一副指责的口吻道,“你怎么回事,在家不给我开门?”
温云正常人的脑回路,没办法理解眼前这个老不死的哪来的理直气壮。
她依旧冷着脸,“有事说事,没事就走,我们很熟吗,一敲门就得给你开?”
本来还想加一句干脆来我家住得了,但真怕这老太太不要脸顺杆子往上爬,把反话当正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