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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惊醒,爱意全无全文

十里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电竞男友领证这天,一个抱着孩子的假小子突然拉住贺予州的胳膊。女人留着很酷的短发,教着小女孩喊贺予州爸爸。我还没反应过来,贺予州却心疼地将她们抱进怀里。“西言,分手后怀孕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个人将孩子养这么大多辛苦啊!”我有些头脑发懵,半天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前女友。他回头对上我满是疑惑的目光,有些尴尬和为难。“对不起酥酥,我欠西言太多了,得先补偿她们几年再和你结婚了。”“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孩子的童年不能再缺少父爱了,等孩子上了学,我们再领证办婚礼。”“从今天开始,我只周末回家住,你理解一下。”他们三个手拉着手笑得甜蜜,此刻我倒像个插足者。愣了好大会后,手抖着给我妈回了消息。“妈,和科技新贵结婚这事,我答应了。”1我妈激动地秒回...

主角:贺予州西言   更新:2025-06-19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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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予州西言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惊醒,爱意全无全文》,由网络作家“十里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电竞男友领证这天,一个抱着孩子的假小子突然拉住贺予州的胳膊。女人留着很酷的短发,教着小女孩喊贺予州爸爸。我还没反应过来,贺予州却心疼地将她们抱进怀里。“西言,分手后怀孕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个人将孩子养这么大多辛苦啊!”我有些头脑发懵,半天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前女友。他回头对上我满是疑惑的目光,有些尴尬和为难。“对不起酥酥,我欠西言太多了,得先补偿她们几年再和你结婚了。”“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孩子的童年不能再缺少父爱了,等孩子上了学,我们再领证办婚礼。”“从今天开始,我只周末回家住,你理解一下。”他们三个手拉着手笑得甜蜜,此刻我倒像个插足者。愣了好大会后,手抖着给我妈回了消息。“妈,和科技新贵结婚这事,我答应了。”1我妈激动地秒回...

《一梦惊醒,爱意全无全文》精彩片段




和电竞男友领证这天,一个抱着孩子的假小子突然拉住贺予州的胳膊。

女人留着很酷的短发,教着小女孩喊贺予州爸爸。

我还没反应过来,贺予州却心疼地将她们抱进怀里。

“西言,分手后怀孕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个人将孩子养这么大多辛苦啊!”

我有些头脑发懵,半天才意识到这是他的前女友。

他回头对上我满是疑惑的目光,有些尴尬和为难。

“对不起酥酥,我欠西言太多了,得先补偿她们几年再和你结婚了。”

“我们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孩子的童年不能再缺少父爱了,等孩子上了学,我们再领证办婚礼。”

“从今天开始,我只周末回家住,你理解一下。”

他们三个手拉着手笑得甜蜜,此刻我倒像个插足者。

愣了好大会后,手抖着给我妈回了消息。

“妈,和科技新贵结婚这事,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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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激动地秒回,“宝贝女儿你终于想开了,和那个玩电竞的结婚哪有和科技新贵结的好啊!”

“放心吧,婚礼的事妈帮你安排,等他出差回来你们就领证。”

贺予州见我低头不语,突然沉下了脸。

“苏酥,你在跟谁发消息这么认真?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我缓缓关上手机,强扯出一个微笑。

“听见了,我非常理解。”

他看着我沉默良久,眉头蹙起又舒缓。

换做以前,他和别的女人说几句话我都要吃醋。

大概他没想到,我今天怎么会不计较。

这时任西言打破平静,“阿州,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游戏了,带我去你的电竞社吧。”

我本想给他们腾空间走人,可贺予州突然拉住了我。

“去哪?跟我去电竞社,你帮忙看着孩子,我和西言要进行电竞游戏上的深度交流。”

我正想开口拒绝,贺予州就把我拉上了后座。

一路上他们在前面有说有笑,我晕车喊他三遍开慢点都没有听见。

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以前贺予州不允许我在车上说话,他说这样会影响他开车。

坚持到下车后,我立马吐了,太阳穴涨到发疼。

贺予州没注意,只顾着帮任西言解安全带。

“女王请下车,你的骑士可以邀请你共同打游戏吗?”

任西言从高冷模样变得柔软起来,他们在我面前牵起手,然后贺予州亲了她的脸。

忽然看见我苍白的脸色,贺予州抱起孩子冷冷地走过来。

“你别误会,我们就是在孩子面前演戏,你才是我的女朋友。”

我嗯了一声,他便将孩子送到我怀里。

“孩子交给你了,别磕着碰着,不然你要十倍奉还的。”

孩子不愿意跟我,在我怀里扑打,狠狠咬了我的脖子。

脖子立马渗出血,我疼得啊了一声。

贺予州立马怒气冲冲,“苏酥,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会吓到孩子的!”

“都是成年人了,一点小伤不能忍忍吗?再说了,孩子的小奶牙能有多疼,什么时候学会装了?”

任西言哄了哄孩子叫她听话,对着我挑衅地笑了笑。

“酥酥小姐没给你生过孩子,自然不会知道孩子就是和她闹着玩呢。”

贺予州宠溺地看着她,又冷漠地看了下我。

“她哪有你这么完美,不光外表酷到令人神往,心里还特温暖善良,孩子像你,怎么可能真咬她。”

说完,贺予州就揽着她进了电竞社,给我和孩子找了个空房间。

房间在他们对面,门有一些缝可以看见。

游戏打一半,任西言突然坐到了贺予州腿上。

“阿州,问个问题,你现在喜欢我还是她?”

贺予州把手从键盘移到她的腰肢,然后猛地压在身下,耳红面赤。

“你还用问?只有你懂我懂电竞,我们可是灵魂伴侣,当初陪着我吃苦玩电竞都忘了吗?”

“你最知道的,我根本就不喜欢她那样的大小姐,你给我的感觉她给不了!头发可以剪成你这样,感觉不行。”

任西言满意地亲了他的唇,“那和她分手,我们复合。”

贺予州突然青筋暴起,咬破了她的嘴唇。

“你当初不告而别,让我痛苦了三年,凭什么复合?你别和我女朋友讲我们以前的甜蜜让她难受,我以后是要和她结婚的。”

下一秒,贺予州开始和她在电竞椅上颠鸾倒凤,似乎要把这三年的思念全部释放。

我不争气地落下眼泪,或许这三年,只是想用我来忘记她吧?




“阿州,你轻一点,要不然被你女朋友听见,可别赖我。”

贺予州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轻点,你配吗?这三年我有多苦你知道吗?生了孩子也不告诉她父亲是谁,这些惩罚你必须给我受着!”

我的心一下子凉透,走神间忽视了孩子,她一不小心磕破了头。

哇哇大哭起来,贺予州和任西言衣衫不整地跑过来。

任西言抱着孩子,也跟着猛女落泪,贺予州心疼到手发抖。

“小雅最怕疼了,磕得好严重啊!”

孩子和她妈还真像,指着我哭得更大声。

“妈妈,坏女人,坏女人......”

猝不及防下,贺予州拿起桌子上的鼠标直直砸到了我头上。

血顺着脸颊流下了,我却丝毫不觉得疼。

“苏酥,你居然敢动手伤我的孩子?要是不满意,有什么气冲我来!”

“我看你就是针对西言,连个她的孩子都不放过,心可真够毒!”

我看着他胸口的深深浅浅地牙印,冷笑了一声,不想解释一个字。

“你们的孩子,交给我看干什么?”

贺予州瞪大眼睛,想说什么时,他的队员们突然进来。

看见任西言,似乎比对我还要热情。

“这不是嫂子吗?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带了孩子,不会是州哥的吧?当初你们俩把电竞社的床都搞塌好几个,没有孩子怎么收场啊!”

有人看见了我递了个眼神,“别乱说话,州哥女朋友在这。”

我突然明白,贺予州从来不让他们叫我嫂子,原来是因为有正牌嫂子。

贺予州也意识到什么,对我语气缓和了一点。

“别听他们乱说,但是你今天做的很不对,必须给西言和孩子道歉。”

说着,他将我脖子上的项链拽下来,刚才的伤口再裂开,浸透了衣服。

然后他给任西言戴上,“一年前的比赛,赢了你当初最想要的项链,替孩子道歉了好吗?”

任西言却看也不看就将项链扔进垃圾桶,“戴过的东西我不要,道歉接受就是了。”

我突然想起来,当初贺予州赢得项链后哭了一晚上,宝贝似的放在心口。

他把项链给我戴上时,我安全感一下子爆满,发誓会一辈子爱他。

现在看来,项链和人都不属于我,那我的爱也要收回了。

几个队员小声嘀咕,“看来州哥还是忘不了嫂子,当时为了赢这个项链,玩游戏把自己练到进医院。”

“州哥现在的女朋友可不及嫂子半分,我还是希望他们复合。”

贺予州把队员支走,拿来了医疗箱给孩子包扎。

“小雅像你一样,一受伤就红一大片,太心疼了。”

娴熟的包扎手法,我不曾见过。

记得我受伤时,他只是简单地给我擦一下就完事。

“让你们受委屈了,我现在回家收拾行李搬去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大概是那个他从不让我进去过的别墅,从外观看就符合任西言的风格。

我识相地想要离开,贺予州喊住了我。

“别打车了,我们捎你回去。”




“是啊酥酥,和我们一块回去吧。”

任西言勾住贺予州的胳膊,口气像个女主人。

罢了,正好我也回去收拾行李。

路上,科技新贵温霖给我打了电话。

“酥酥,知道你答应嫁给我后,我会都没开好。”

“等我,明天就回去和你领证,别反悔哦,我已经尽快提前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不反悔。”

通话半分钟,贺予州往后看了我三回。

“什么不反悔?在和谁打电话?”

我淡淡道:“广告而已,瞎说的。”

听见我回答,他似乎松了口气。

到家后,他急忙收拾行李,快把家给搬空了。

任西言帮他找东西时,翻到了我曾经剪掉的头发。

我没注意,她直接扔进了垃圾堆,绑着的头发散落一地。

和刚才她孩子掉地上的雪糕融为一体。

我心里一咯噔,没忍住冲过去打了她一巴掌。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任西言尖叫,“苏小姐,你打我干什么?脸都被你打肿了!”

我蹲在地上,看着头发无法下手捡,眼泪突然落下。

当初贺予州说喜欢我剪短发,我一狠心将养了三年的头发剪掉。

对我一个极度喜欢长发的我来说,是比割肉还要疼的事。

我好好收藏了三年,现在却沦为垃圾。

贺予州听见后,过来将地上的我拽起来,又恶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你发什么疯,欺负完孩子欺负西言,要是发病了就去精神病院看!”

说完,他掏出打火机,一把火烧了头发。

“一堆恶心的头发,有什么好保存的,恶心死了!”

我下意识伸手去抓,火一下子蔓延烧伤了我的胳膊。

我没喊疼,也不知道是心疼头发还是心疼曾经爱他的自己。

贺予州看呆了,紧张地把我的手拉出来。

“你是真疯了啊,烧成什么样了,不疼吗?”

我眼眶红肿地看着他,这时任西言捂着脸蹲下。

“阿州,我的脸现在还是火辣辣地疼。”

贺予州回神,拽起来我就往地下室走,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西言皮肤最是娇嫩,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她什么时候消肿,你什么时候出来!”

门被关紧,而里面黑不见底。

我自小有幽闭恐惧症,曾经差点抢救不过来,贺予州不是不知道。

为了替她出气,现在什么都忘了。

我瞬间呼吸不畅,潜意识让我不断痛苦到撞墙。

撞到头发蒙后,我又拍着门大喊。

“贺予州,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我不能待在这里,我会憋死的!”

可不管我怎么喊,他全当没听见。

甚至因为任西言一句吵闹,拿了毛巾将我的嘴堵住。

“你安静点,西言耳膜都被你震破了,在这好好反省!”

我浑身出冷汗,衣服全部浸透,感觉时不时有巨虫咬我。

可是我还不想死,拼命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不让自己睡觉。

当地下室打开门时,我已经头发凌乱得真像个疯子。

贺予州嫌弃地看了一眼,“给我言苦肉计啊?别以为把自己装扮成精神病的样子,就能抹除你打了西言的罪责!”

“孩子看见你会吓到,我们走了你再出来!”

我晕到窒息,不想再抵抗什么。

当他们走后,我痛痛快快地给自己洗了个凉水澡。

然后一把火烧了家里关于我和贺予州的一切。

完事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贺予州发来了消息。

“我让人送了药,你幽闭恐惧症严重,吃药缓解缓解心慌。”




我冷笑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头上。

原来他不是忘了,只是必须要为任西言出气。

不一会药送来了,我没看一眼,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当我收拾完行李后,任西言加了我发来一段视频。

视频中她和贺予州共同布置别墅,一家三口幸福地不像话。

“别墅是当初阿州电竞做起来的时候买给我的,知道为什么不让你进吗?因为我陪他住出租屋的时候他根本不认识你呢,你觉得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可以进别墅?”

“他这一辈子都只会爱我,就算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识相点就主动滚远点好吗?”

怪不得我上次不小心一只脚踏进别墅时,他一个星期都没理我。

骂我不尊重他,让我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我还真是可笑,当初迷恋他这样的电竞少年,追了他整整三个月,为此还和父母吵了一架。

我回了句祝白头偕老,一抬眼看见贺予州床头柜里有个小本子。

一下翻到了贺予州三年前写的一句话,“三月三日,有个大小姐追我,虽然看不上她,但可以用来抵抗一下对西言的思念。”

我笑了,他看不上我,我也不是那个和他有过出租屋文学的女人。

不过,我也不稀罕了。

刚想带着行李回家时,任西言又发来了视频,视频中两人吻得激烈。

“西言,你知道我这三年多想你吗?每次我必须把她想象成你才能做下去,你知道我多少次在厕所看着你的照片发泄吗?”

“你欠我的,必须都还回来!”

情到深处,曾经那个在床上一言不发的男人,话变得越来越密。

“西言,当初你的短发,你的脸,你的笑,你的姿势,我一下子就无法自拔了,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啊!”

“宝宝,我们再多解锁几个姿势好不好?不然一会我们可爱的女儿醒了就没机会了,快点嘛老婆~”

原来他还会撒娇,我还以为只会在床上闭嘴闭眼。

后面的我不想再看,关掉手机打车回了家。

爸妈给我做了一桌子菜,吃完我就睡觉了,中间贺予州打了几十次电话,我都没有接。

第二天醒来,温霖发来消息。

“快来民政局,我到了,再晚一会我怕你反悔。”

我迷迷糊糊去了民政局,领证,盖章。

他高兴地抱着我转了三圈,“暗恋你八年,终于成我老婆了!”

然后他带我去了搬回国内的科技公司,让大家认认我这个老板娘。

转了一圈,他去处理交接工作,我便在沙发上等他。

一转头,居然看见了贺予州和任西言。

贺予州不可思议地快步走过来,“苏酥,你怎么在这?”

“给你打电话不接,现在又跟踪我是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周末会回家,况且我昨天打电话就是要陪你几分钟,电话满足不了你所以不接是吧?没必要非得见到我吧?”

“今天幸好没带小雅,要不然她该怎么想我这个爸爸?和妈妈住一起了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这像话吗?”

我还没有开口,他硬推着我往外走。

“你快走吧,下次别查我行踪,不然周末我也不回去了。你听话点,我们等几年就可以领证结婚了,不听话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我今天是带西言认识一下刚回国的科技新贵,我们是找他进购顶尖电竞设备的,你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在这给我添什么乱,不够丢人的!”

他用力过猛,攥红了我的胳膊。

“贺予州,你有病啊,谁跟踪你了!”

“你弄疼我了,放开!”

贺予州死活不松手,非要赶我走。

前台看见了,大声呼叫温霖。

“温总,有人欺负夫人,您赶快下来啊!”

温霖听见后一秒扔下手上的工作冲下来,没等贺予州反应过来就被踹到了地上。

“敢碰我老婆,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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