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能把人哄走,你说你有什么用!”
爸爸越说越气。
直接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对我抽了过来。
第四下的时候,我忍无可忍的攥住了他的手。
“你们这些年从我身上捞到的好处已经够多了,该收手了。”
爸爸冷笑两声。
“你怎么打算的我不管,只有一点给我记住了。”
“你要是敢离婚,我们就登报断绝和你的亲属关系,我们苏家,丢不起这个人!”
两人气呼呼的扬长而去。
只剩霍歆,在门口静静的盯着我看。
她缓缓走到我身边,温热的手掌划过我肿起的脸颊。
语气平缓,听不出丝毫波澜。
“何苦呢?”
“有这两个孩子在,无论我心里的人是谁,你永远都是我的丈夫。”
“我不是。”
我侧了侧身,默默避开霍歆的触碰。
我是苏家换取利益的工具,是霍家生育的机器。
是外人眼中的保姆,是家人眼中的累赘。
无论我怎么做,总是不能让大家满意。
忍气吞声三十年。
我受够了。
我平静地注视着霍歆的眼睛。
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离婚。”
霍歆的 脸一下沉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只在摔门而去的那一刻,说了句。
“不识抬举。”
随后苏梓安以帮忙照顾孩子的名义,搬到了霍家和霍歆同住。
两人一起带着圆圆满满去了游乐园。
去拍了全家福。
去在落日余晖下街道散步。
去做了所有我曾渴望过,却从未做过的事情。
一直挑食的圆圆满满,对苏梓安用微波炉做的预制菜赞不绝口。
向来洁癖的霍歆,愿意穿着苏梓安熨过却依旧皱巴巴的衬衫上班。
他们不会挑剔苏梓安。
只会说:“你怎么做这些粗活,这些事等着苏岩回来做就好。”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出院那天,我定了一张前往新西兰的机票。
准备乘车离开的时候,霍歆拦住了我。
“苏岩,我考虑过了,我不想离婚。”
“圆圆满满还小,他们离不开你,苏霍两家还有合作,离婚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公司股价。”
她不想离婚的理由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