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同的身形,除了那病态的消瘦。
瞬间就明白了。
这身礼服,根本就是按照她的尺码定制的。
陆时宴连演戏,都懒得演全套。
原来,我连做一件合身的祭品,都不配。
就在陆时宴准备上台,进行他那场深情致辞时,温冉端着一杯红酒,向我们走来。
她要敬酒。
可就在她靠近我的那一刻,她「脚下一滑」,身体踉跄。
在摔倒的瞬间,她不是保护自己,而是精准地,将整杯冰冷的红酒,尽数泼在了我微微隆起的孕肚上。
我被冰得一个哆嗦。
白色的礼服上,那片触目惊心的红,像血。
温冉则顺势摔倒在地,捂着胸口,呼吸急促,脸色惨白。
全场哗然。
陆时宴的脸色,瞬间大变。
他没有看一眼被泼了满身酒渍、呆立当场的妻子。
直接从台上冲了下去,一把抱起地上的温冉。
拨开人群,他吼着「叫救护车」,疯了一样冲出了宴会厅。
决绝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他把今天宴会的主角,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一个人浑身狼狈地扔在了聚光灯下。
全场名流的目光,从羡慕、嫉妒,变成了同情、怜悯,和看好戏的嘲讽。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的酒渍。
然后,缓缓抬起头。
我没有哭。
甚至还对着台下,露出了一个极淡的微笑。
我缓缓地走到立式话筒前:
「看来,我先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不过没关系。」
「趁大家都在,我想给大家讲一个,关于心脏的故事。」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看着那些惊愕好奇的脸,平静地开口:
「从前,有一个女孩,她天生就没有心。」
「有个男人为了让她活下去,就骗了另一个女孩,说爱她,想把她的心挖出来,送给那个没有心的女孩。」
我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台下开始出现骚动。
尤其是父母,他们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我继续说:
「男人对有心的女孩说,‘我给你全世界,你把心给我好不好?’」
我环视全场,轻轻地问:
「你们说,这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