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起来,我拼命去抢包包:“桑听寒,你还给我。”
桑听寒从书包里拿出平安锁,他是我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竹马,当然知道这东西对我意义非凡,他把平安锁递给了他小弟。
小弟立刻全桌传递,我顶着头上血窟窿,任由眼泪流进嘴里,苦涩了口腔。
我跑着去抢平安锁。
可我一个人,又哪是三十多人对手?
平安锁最终被传回桑听寒手里,他手里还拿着从我书包里翻出来的银行卡,他朝我晃那张卡。
“好了,大家不要闹了,未来几天旅行的全场消费,夏辞大小姐为我们买单!”
“放心,即使你恐高,不敢玩儿高压线蹦迪,我们喝了你花钱买的酒,也会在蹦迪时候,替你祈福两句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近乎崩溃的哀求:“桑听寒,我给你们买单,但你把我的平安锁还给我。”
桑听寒还没说话,苏雨婷又抽抽噎噎哭了。
“夏辞,我们去跳高压线玩蹦迪,真的只是想通过这种玄学迎好运而已,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们家长,就像上次一样。”
她此话一处,全桌人看我的目光更加仇视了。
可苏雨婷分明是在污蔑。
4
高考之前,数学老师为我们火箭班的同学们打印好一套押题的卷子,差点儿忘了发。
我身为数学课代表,特意从班主任那儿要了全班电话,打过去时候,有些同学的手机在家长手中,才成了通知家长。
后来参加高考,那套卷子的确压中了两道大题。
我自以为是的善良,到了他们眼里,却成了我的过错。
“还是雨婷考虑周全,各位,雨婷也是为我们好,为了今晚能安心在高压线上玩蹦迪,我们包一辆大巴车,赶去临省郊外。”
“至于夏辞,她会告状,所以不能缺席我们的毕业旅行,把她锁车上!”
桑听寒的提议,换来大家一致同意,我还没来得及反抗,桑听寒就拿起刚刚服务生擦桌子的抹布塞我嘴里。
众人一拥而上,不顾我的挣扎,拿麻绳把我绑了,塞在大巴车后备箱。
苏雨婷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