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锦堂莺莺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换娶我妹的梨园阔少悔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代前,梨园第一武生世家祖师爷在后台踢翻了乞儿的饭碗,轻蔑说了句“下九流的命,只配当狗”。连累家族所有男儿遭到了世代诅咒。从那之后,关家所有男丁会在24岁时突发失语,口不能言,彻底断了唱戏的根。唯一破除诅咒的办法,就是和天生“金嗓子”的灵女成婚。我和妹妹关莺莺都是灵女。上一世,关家天之骄子关锦堂想求娶妹妹,却被我看穿她私德不修的真相,拼死阻拦,最终他被迫娶了我。新婚当夜,妹妹留下血书,自缢在后台戏妆镜前,控诉我毁了她的名角之梦。师父骂我歹毒,关锦堂更是恨我入骨。妹妹头七,他将我绑在戏台中央,命人撬开我的嘴,用滚烫铁水彻底熔毁了我这副能救他的金嗓子。“关云舒,我关家要的是莺莺那样纯净的嗓子,不是你这种充满心机的毒妇!”他面目狰狞,任由...
《重生后,换娶我妹的梨园阔少悔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五代前,梨园第一武生世家祖师爷在后台踢翻了乞儿的饭碗,轻蔑说了句“下九流的命,只配当狗”。
连累家族所有男儿遭到了世代诅咒。
从那之后,关家所有男丁会在24岁时突发失语,口不能言,彻底断了唱戏的根。
唯一破除诅咒的办法,就是和天生“金嗓子”的灵女成婚。
我和妹妹关莺莺都是灵女。上一世,关家天之骄子关锦堂想求娶妹妹,却被我看穿她私德不修的真相,拼死阻拦,最终他被迫娶了我。
新婚当夜,妹妹留下血书,自缢在后台戏妆镜前,控诉我毁了她的名角之梦。
师父骂我歹毒,关锦堂更是恨我入骨。
妹妹头七,他将我绑在戏台中央,命人撬开我的嘴,用滚烫铁水彻底熔毁了我这副能救他的金嗓子。
“关云舒,我关家要的是莺莺那样纯净的嗓子,不是你这种充满心机的毒妇!”
他面目狰狞,任由血肉模糊的我在极致的痛苦中被活活烫死。
再睁眼,又回到关家上门求娶金嗓子这天。
这次我倒要看看,他那个早就唱破了嗓的白月光关莺莺,怎么救他!
……
1
关家少班主关锦堂,当着所有人的面,斩钉截铁地宣布:“爷爷,爹,娘,我想娶莺莺!”
说话时,他那双含着愠怒的眼睛,还不忘带着威胁瞪向我。
我额上还缠着刚刚撞柱后包扎的布条,血迹隐隐渗出,闻言只是在心中冷笑。
我爹,关家班的班主关正明,气得在他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
“你懂个屁!我们关家男人代代都娶了金嗓子灵女,才保得平安无事,没在二十四岁变成哑巴!”
“下个月就是你二十四岁生日了,不能再拖了!”
我娘也红了眼眶,劝道。
“是啊,锦堂,妈妈当年也是金嗓子,所以你爹才会娶我。我们苦苦寻觅,才确定云舒是这一代最合适的灵女,你别再任性了!”
关锦堂倔强地指向我妹妹。
“那我娶莺莺,她嗓子清亮动人,绝不比关云舒差!反正我不可能娶关云舒这个嗓子都坏了的废人,你们要是逼我娶她,我现在就死在这!”
我冷笑,敢情表演这么久,就是为了堵上所有人的嘴,名正言
顺地娶我那“冰清玉洁”的好妹妹。
他们不知道,我之所以拼死阻拦,是因为我能听到关莺莺那看似完美的嗓音之下,隐藏着的、如同破锣摩擦一般的杂音!
她的金嗓子,早就因为过度使用虎狼之药,内里败絮其中!
“云舒,”老太爷见场面僵持不下,终于把目光投向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关锦堂和关莺莺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与威胁。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里,苦口婆心地劝说,却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这一世……
我端起手边的凉茶,轻轻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浮沫,然后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在众人焦灼的等待中,我放下茶杯,抬起眼帘,淡淡一笑。
“我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锦堂哥和莺莺妹妹情投意合,我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这个嗓子坏了的‘废人’,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说完,我撑着虚弱的身体,在他们错愕、震惊、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祠堂。
想娶她是吗?
好啊。
这一世,我成全你们。
我倒要看看,一个假凤,要怎么去救一条自寻死路的痴龙。
2
我被关锦堂扔进了后院最偏僻的院子。
这里阴冷潮湿,送来的饭菜永远是冷的。
我毫不在意,表面上安分养伤,实则冷眼旁观。
我知道,关莺莺嗓音天赋平平,为了达到技惊四座的效果,前世便偷用一种名为“亮嗓散”的虎狼之药。
此药能短期内让嗓音清亮剔透,但饮鸩止渴,不出半年,便会彻底毁掉嗓子根基。
这一世,她只会故技重施。
果然,没过几日,我便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关莺莺鬼鬼祟祟地从一个采买下人手里,接过一个小小的纸包,然后小心翼翼地藏入袖中。
我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又过了两天,她竟“好心”地端着一碗汤药来看我。
“师姐,你身子弱,嗓子又伤着,这是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熬的,快趁热喝,对你嗓子有好处呢。”
她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容,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阴狠。
又是这碗汤。
前世,就是
它,让我本就受伤的嗓子一夜之间更加沙哑,彻底断了恢复的念想。
我假装感激地伸出虚弱的手去接,手腕却“不受控制”地一抖,大半碗黑褐色的汤药尽数泼在了她那身崭新的锦绣长裙上!
“哎呀!”
“对不起,莺莺妹妹,我手滑了……”我慌忙道歉,一边用帕子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被那药味刺激到。
“这药……味道怎么有些奇怪……”
汤药污了新裙,关莺莺脸上闪过怒意,但见我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比方才更差,便强压怒火,假惺惺道。
“师姐没事就好。”
自那日后,我的嗓子“如她所愿”,变得更加沙哑不堪,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关莺莺见我已彻底沦为废物,再无威胁,便越发得意忘形。她开始在关锦堂面前散播谣言,说我善妒,见不得她好,自己嗓子不行了,便迁怒于她,故意打翻她送来的“良药”。
关锦堂对我的“不识抬举”更加厌烦,对关莺莺愈发纵容。
这天下午,两个粗壮的婆子闯进了我的房间。
“云舒小姐,少班主说了,您嗓子既已无望,那老夫人留下的凤头钗,您也用不上了。”
为首的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
“莺莺小姐即将登台,正需要此等宝物护佑。宝钗赠英雄,好嗓配好钗,还请您交出来吧。”
那支凤头钗,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前世,他们也是这般夺走了它!
我没有哭闹,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们粗鲁地翻开我的首饰盒,将那支流光溢彩的凤头钗取走。
当她们转身离去时,我用那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轻轻说了一句:“拿了我的东西……可要拿稳了。”
声音轻得仿佛幻觉,那两个婆子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首饰盒,缓缓握紧了拳头。
关莺莺,这只是个开始。
你欠我的,我会让你用血,一滴一滴,慢慢地还。
3
凤头钗被夺走后,我像是彻底被抽走了精气神,每日卧床,形容枯槁。
关莺莺来看过我两次,每一次都戴着那支凤头钗,在我面前炫耀关锦堂又如何夸赞了她的嗓音,言语间满是胜利者
的姿态。
就在她以为我已彻底认命时,一个机会悄然而至。
城中富商张老爷要为母亲做寿,欲请关家戏班去府中堂会,并且点名要听一出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曲》,许下了三百两雪花银的重金。
这天黄昏,我料定关莺莺会经过我的窗外,便靠在窗边,用那更加沙哑、几乎不成调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哼唱起《霓裳羽衣曲》的片段。
果然,窗外婀娜的身影顿住了。
关莺莺听着我漏风的哼唱,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当晚便主动向关锦堂请缨。
“锦堂哥,这《霓裳羽衣曲》,我能唱!我定要借此曲让关家班重振声威!”
关锦堂见她信心满满,又被重金诱惑,竟真的答应下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我的“东风”,也在三日后到了。
一个自称“萧辞”的年轻药商前来关家拜访,声称有调理嗓音的秘方。
他见到了我,看到我“严重受损”的嗓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和了然,却未点破。
我心中一凛。是他。
他“无意间”向关锦堂提及,《霓裳羽衣曲》需配合一种特殊的“凝神香”,方能展现最佳效果,并“好心”地提供了香方。
那香方,与关莺莺服用的“亮嗓散”,药性正好相冲!
堂会当日,张府宾客满堂。
关莺莺精心打扮,高傲地佩戴着那支凤头钗,在万众瞩目中登台。
后台,特制的“凝神香”正青烟袅袅。
我则被“允许”在后台帮忙打杂,实则是为了亲眼见证这出好戏。
音乐响起,关莺莺张开了她自信的喉咙。
然而,她一开口,预想中清亮华美的唱腔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锐刺耳、如同公鸡打鸣般的破音!
“呀——!”
全场皆惊!
关莺莺脸色煞白,她不信邪地想继续唱,可嗓子像是被火燎过一般,发出的每一个音都无比干涩难听。
熏香与“亮嗓散”的药性在她体内冲撞,彻底引爆了她嗓子的隐患!
台下,张老爷的脸色已经铁青,宾客们从惊愕转为窃窃私语,继而是压抑不住的哄堂大笑。
关锦堂见状,脸上血色尽失,一个箭步冲上台去。
关莺莺又慌又怕,脚下
一个踉跄,头上的凤头钗竟直直地掉落下来!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钗头凤鸟那尖利的喙部,不偏不倚,正正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破音,毁容!
关锦堂怒不可遏,拽着关莺莺的胳膊低吼。
“废物!唱砸了还毁了容!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甩开在台上痛哭流涕的关莺莺,在一片狼藉和嘲笑声中,拂袖而去。
堂会,彻底演砸了。
就在此时,萧辞适时出现,对着众人惋惜道。
“此‘凝神香’本是中性,但若与‘亮嗓散’这类虎狼之药同用,便会引发反效果。至于这凤头钗,颇有灵性,非心正之人不能佩戴,否则易遭反噬。”
此言一出,真相大白!关莺莺面如死灰,她猛地回头,指着后台角落的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合谋害我!关云舒,你这个毒妇!”
4
张府堂会的惨败,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关家脸上。
关莺莺毁了容,破了嗓,整日以泪洗面。
关锦堂气得卧床三日,谁也不见。
祸不单行的是,就在这愁云惨雾之中,他二十四岁的生辰,到了。
这天清晨,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恐惧的嘶哑抽气,从关锦堂的房中传出。
诅咒,如期而至。
他失声了。
巨大的恐慌瞬间吞噬了他。他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冲到我的小屋前,一脚踹开房门。
看到我平静地坐在窗前喝茶,他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冲过来想抓住我的手,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纯粹的哀求之色,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轻巧地避开他的手,任由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面不改色。
很快,关家老太爷和关锦堂的父母也闻讯赶来,齐齐向我施压。
关莺莺脸上贴着药膏,那道划痕更显狰狞,在一旁煽风点火。
“爹娘,师姐她肯定知道怎么救锦堂哥,她就是想看着我们关家倒霉!”
我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冷冷一笑,用那依旧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当初,你们信誓旦旦说关莺莺能救他,如今她无能,倒来逼我?”
“我的嗓子
,是拜谁所赐?”
“我母亲的凤头钗,又是谁从我房中亲手抢走的?”
我每问一句,关家众人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我看着他们,眼神中再无一丝温度。
就在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萧辞到了。
他手持一本泛黄的戏谱,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诸位莫慌,在下这里,倒有一暂缓之法。”
萧辞将戏谱放在桌上,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续命弦》。
“此法,名为‘借声续命’。”萧辞的声音清晰而沉稳,“条件有些苛刻。”
“一,需云舒小姐每日对少班主诵读这本《续命弦》一个时辰。她如今身子本就虚弱,如此一来,更是雪上加霜。”
他这番话,既是说给关家人听,也是在提醒他们,我为此付出的代价。
“二,关莺莺小姐必须在一旁研墨伺候,不得假手于人。”
“三,每日需取莺莺小姐的指尖血三滴,作为药引,融入少班主的药浴之中。此法对莺莺小姐的‘纯净’要求极高,若她心有怨怼或身体不洁,都会影响药效,甚至反噬自身,让少班主的病情加重。”
“不!我不要!”
关莺莺听到要用自己的血,还要被这种话术反噬,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
“闭嘴!”
关锦堂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瞪着关莺莺。
那眼神,仿佛她再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当场杀了她。
在关锦堂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和关家父母的逼迫下,关莺莺浑身颤抖,不得不屈服。
我看着眼前这荒诞又可笑的一幕,缓缓站起身,拿起那本《续命弦》,对我那惊恐万状的好妹妹,露出了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
关莺莺,关锦堂。
夺我所爱,抢我所有。
这一世,我要你们,连本带利,用血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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