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那个人不是我。
江含烟从未带我出席过任何正式场合。
起初我还生气,反抗。
可是后来,我已经麻木了。
她说不想让外面的风言风语影响我的心情。
可我知道,她只是害怕别人知道她嫁了个残疾老婆。
我转身朝着七楼走去,准备拿回母亲的遗物就离开。
此时,江含烟正坐在徐念柏的病床前,温柔地和他说着话。
看到我,两人瞬间变了脸色。
“你还有脸来?”
“为了个破盒子,还敢跳河!”
江含烟语气里满是不爽。
我却不在意,而是伸出了自己的手,“还给我。”
江含烟冷笑一声:“想要盒子可以,跪下磕头,给念柏道歉。”
“你抢盒子的时候可是弄伤了他的手臂!”
我看了过去。
徐念柏的洁白无瑕的手臂上,只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红印。
原来,这也叫伤。
如果我醒来再晚一点,这伤恐怕都痊愈了吧。
我苦笑一声,双腿却怎么也弯不下去。
见我迟迟不动,江含烟看向一旁的保镖挥了挥手。
一个铺满稻草的圆桶被拿了上来。
而我母亲的首饰盒就躺在里面。
“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烧了吧。”
江含烟冷冷道,并点燃了打火机。
看着那跳动的火苗,我彻底慌了。
“不要,我求你了!”
江含烟沉默不语。
反倒是一旁的徐念柏,指着自己的皮鞋惊呼道:“哎呀,我的鞋上怎么蹭了这么多土。”
“姐夫,你道歉的时候顺便替我舔干净吧。”
眼泪不停地在我眼眶打转,屈辱充斥我的胸腔。
我忍不住攥紧双拳。
沉默了几秒后,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徐念柏面前。
我颤着手捧起他的脚,一点一点地用舌头将上面的土舔的一干二净。
似乎没想到我真的会这样做,江含烟愣在原地。
“你……”
看着江含烟复杂的神情,我声音嘶哑道:“可以还给我了吗?”
江含烟点点头。
然而,下一秒。
徐念柏抢过江含烟手里点燃的打火机扔进了桶里。
火焰瞬间升起。
我连忙扑了过去,伸手想要将首饰盒拿出来。
我的手臂被烫得全是水泡,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