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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变团宠?替嫁夫人超好命薛袅袅阎君小说结局

陌一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辣隔壁的!阎君坑她!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比如:空间,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再比...

主角:薛袅袅阎君   更新:2025-06-19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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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即变团宠?替嫁夫人超好命薛袅袅阎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辣隔壁的!阎君坑她!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比如:空间,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再比...

《穿越即变团宠?替嫁夫人超好命薛袅袅阎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辣隔壁的!阎君坑她!

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

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

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

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

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

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

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

比如:空间, 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

再比如:懂兽语和点对点穿梭技能。

再再比如:锦鲤光环。

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有点怀疑阎君答应的那些金手指会不会也是坑她的。

三天后

“翟夫人,这便是我与振山的长女,袅袅。”夏夫人很亲昵的拉着薛袅袅的手,笑得得体优雅的看着坐于对面的贵夫人。

“她们是双生姐妹,袅袅一直养在乡间,现在回来与世子完婚。”

翟夫人凉凉的打量着薛袅袅,满脸的不屑与轻蔑,“嗯,庚贴收好了。若是再出来一个新的大小姐,那我们侯府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不会,不会!”夏夫人连连赔笑,然后又推了一下跟个木头一样的薛袅袅,“还不赶紧送送你的未来婆婆。”

“哦。”薛袅袅一脸清澈又愚蠢的看着翟夫人,“未来婆婆,我送你上路。”

翟夫人:“……!”

“翟夫人, 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夏夫人赶紧讨好的解围,“她在乡间长大,不会说话。”

翟夫人没有理会她,狠狠的瞪她一眼,带着武安侯府的人离开。

目送武安侯夫人离开,夏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冷的盯着薛袅袅,“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锦绣心善把你接回来,你这辈子都就在那乡野当个村姑!”

“你给我记住了,能替锦绣嫁入武安侯府成为大少夫人,是你的福气。”

“是,”薛袅袅又是一脸清澈又愚蠢的应着,“女儿会很惜福的,也谢谢父亲,母亲和妹妹把这个福气让给我。女儿定不负你们的厚望。”

三天时间,让薛袅袅明白阎君把她坑来的这时空是一本名为《小妾上位记》的古言,女主便是夏夫人口中的夏锦绣。

但其实夏锦绣并不是夏夫人的亲生女儿,薛袅袅才是。

两人是被薛袅袅的乳娘调换了,身为乳娘女儿的夏锦绣当了十八年的伯府千金,而真千金薛袅袅则是被乳娘给丢弃了。

被一家薛姓夫妻捡到养着。

夏锦绣与武安侯府世子翟吏有婚约,两人郎男女貌,门当户对,是人人艳羡的一对。

可惜一年前,翟吏战场上受伤,不止腿不能行,而且还伤到了男人的根本。

当初的少年将军一夜之间就成了一个废物,且在两个月前还时不时的进入昏迷状态 。

这下,被称为京城第一美女加才女的夏锦绣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履行这桩婚事呢?

于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 宁伯侯夏振山和夫人得知两个孩子被换一事,便是匆匆将亲生女儿寻回。


但,夏锦绣毕竟是自己娇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而且还是让伯府骄傲又自豪的女儿,比起她这个一身乡土味,要相貌没文化,要学识没礼仪的亲生女儿。

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夏锦绣这个养女了。

所以,完全不用商量和考虑的,便是把这门婚事推到了她这个亲生女儿的头上。

至于夏锦绣这个养女,可是被国公府的小公爷看上了,那国公府可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如此一权衡,夏家更不可能让夏锦绣养女的身份浮出水面的。然后,就成了与薛袅袅是双生姐妹。

在原剧里,原主嫁入侯府的第二天,翟吏便是一命呜呼了。

于是,她成了克死翟吏的原凶。

那翟夫人一句“既然冲喜不成,那便与大少爷合葬了,也不枉大少爷与她一夜夫妻百日恩了” 。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翟吏的陪葬,被活埋了。

而身为女主的夏锦绣,虽说一开始只是小公爷的妾,但凭着她的智谋,帮着小公爷以及国公爷,甚至是太子殿下稳坐至尊之位,而成为小公爷的妻子。

最后还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夫妻恩爱,儿孙绕膝,幸福的过完一辈子。

妈蛋!

薛袅袅气得又飙了一句国粹。

老娘是金牌编辑,这么一本破烂的剧,她还不能改写吗?

更何况,她还有阎君老儿给的那么多金手指。

不能改写自己命运的编辑,不是一个好的编剧!

夏夫人听着她这呆傻呆傻的话,又是一脸的嫌弃。

这么蠢,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呢?跟锦绣简直没法比。

若非锦绣有更好的归宿,而且嫁给那废物翟吏又非得是伯府的嫡女,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认回这个村姑,简直丢尽了她们伯府的颜面。

薛袅袅虽然回了夏府,但并没有得到夏家人的重视。

别说是亲生父母了,就是下人也没有把她当回事,至于那个让她替嫁的夏锦绣,更是不曾在她面前露过一下。

她在宁伯侯府,就完全是一个透明物的存在。

如此更好,更方便她行事了。

既然她来了,那就不可能再做一次炮灰了。不止她,还有她那便宜老公翟吏,也得拉回来。

毕竟她和阎君可是有交情的,别说抢一个人了,十个也不过份。

嗯,眼下要做的,就是去会一会这个即将成为她老公的男人。

夜,一片漆黑。

薛袅袅给自己化了一个妆后,光明正大的从伯府后门出府。

得去见一见翟吏这个炮灰,顺便测试一下阎君承诺的金手指有没有。

闭上眼睛默念:空间,空间,我要去武安候府大少爷翟吏的房间。

十秒,睁眸。

对上一双深邃的墨眸。

薛袅袅的第一反应:好漂亮的男人啊!

棱角分明的脸,星眉剑目,鼻梁高挺,薄唇性感。

只可惜那脸有些病态的白,也有些消瘦。

那一双如鹰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她。

偏偏薛袅袅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花痴界里,就像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眼眸里迸射出来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翟吏此刻的唯一反应:好丑的女人!

略显黝黑的脸,左边一大片块淡青色的胎记几乎遮去她整边脸颊,嘴角还有一颗小拇指甲盖大小的痣,上面还有两条半截小拇指长的毛发。

倒是那一双眼睛,清澈明净,熠熠生辉,给人一种一眼万年,深记于心的感觉。


然后翟吏的第二个反应:好拙劣的化妆。

“你是谁?”他问。

声音虚弱,短短三个字说完,便是让他“呼呼”的大口喘气。那感觉,就像是下一刻就会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嗝屁。

“啊,哦!”薛袅袅回过神来,赶紧收回自己那花痴的眼神。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一见帅哥,她就双眼放光,移不开视线啊!

“我是……奴婢春花,奉……你未婚妻之命给世子爷送药。”薛袅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翟吏看着她那空空如也的双手,扬起一抹温润的笑容,“药呢?”

闻言,薛袅袅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懊恼。

事出过急,一时没有准备妥当。

“药刚熬好,太烫了,奴婢放在门口。我现在就去端进来。”随意的扯了一个借口,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翟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森寒。

眼眸里更是划过一抹肃杀。

能避开越山,稍无声息的进入他卧房的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

倒是要看看,这是谁派来的,又意欲为何。

他如今已是个将死的废物,竟是还有人容不下他?欲将他除之后快?

薛袅袅出屋,钻进空间,舀了一碗灵泉水出来。

毕竟原剧里,这翟吏可是个为国为民的好人。

他少年从军,立过的战功数都数不清,这些年,若非有他与那些将士驻守边疆,岂有大楚王朝的太平盛世。

受伤不过才一年而已,他就已经被人遗忘记,甚至抛弃了。

别说是外人了,就是这个武安侯府,亦是如此。

继母千方百计欲将这世子之位转到自己的亲儿子头上。

也确实最后他是为他人做嫁衣,翟吏死后,不管是他的财产,还是军功,全都便宜了同父异母的弟弟。

至于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妈蛋,于薛袅袅来说,又是另一个需要解决的麻烦,以后再说。

同是天涯炮灰人,那就我走一步拉你一步。

离婚期还有三个月,薛袅袅决定利用这三个月时间, 把翟吏从阎君手里抢过来。

她可不想再被活埋一次。

“世子爷,药来了。”薛袅袅端着一碗灵泉水,走至翟吏身边,扬起一抹很真诚的笑容。

躺于床上的翟吏就这么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依旧噙着那一抹温润的浅笑。

“来,”薛袅袅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将碗往一旁的矮桌上一放,“世子爷,我扶你坐起来。”

说着,弯腰,伸手穿过翟吏的腋下,另一手搂着他的前胸。

哦吼!

重哦!

扶不动,根本扶不动。

明明看上去这么瘦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重?像是整个身体黏在床板上一样?

还有,好邦硬的胸肌哦。

哪怕隔着衣裳,都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发达的胸肌很……上手。

作为一个资深的腐女,这种白吃的豆腐那自然是理直气壮的吃上几口的啊!

反正三个月后,也是她男人的。她这就是提前熟悉一下,对就是提前熟悉一下。

看着那明目张胆摸着自己的手,翟吏差一点没把她的手给折断了。

下三滥的手段而已,竟是对他一个“将死之人”用美人计?

“世子爷,你用点力啊!”完全扶不起人来的薛袅袅,轻喘着气,娇里娇气的说道。

两人离得近,且又是“女上男下”的脸红位,那一双如清澈如泉般的瞳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

言语间,那喷洒出来的热气拂着他的脸颊,钻进鼻腔里,有一股莫名的馨香,让他忍俊不禁的有些失神。


且,她嘴角那一颗 黑痣上的长毛还有意无意的划着他的鼻腔。

就让他有一种奇痒难耐的感觉。

翟吏对她的第三印象:这丑妆与她那一双眼睛一点都不搭。

最终,翟吏收回几分内力。

然后……

薛袅袅只觉得一下就像是千斤重就不见了,她轻而易举的将翟吏给搂扶起来。

却又因为过于意外,且重量消失的过快,她一个站立不稳,整个人朝着已经扶坐起来的翟吏倾倒过去。

“唔……”

“嗯……”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薛袅袅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了,双眸瞪大如铜铃,一眨不眨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帅脸。

她的唇……贴!在!他!的!唇!上!

要命了!

薛袅袅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脸,只觉得自己整张脸火辣辣的烧着。

然后……

“咚”的一声响,刚刚被她扶坐起来的翟吏,重重的摔倒躺回。

“夏锦绣让你这么照顾我?”他的眉头拧起,冷冽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凌视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质问。

“啊?不,不,不!”薛袅袅赶紧否认,“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世子爷你太重了,我身娇体弱扶不起你。还有,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

说着,又赶紧上前去扶……

这次,却是一只手便是轻轻松松的将他扶坐起来。

薛袅袅:“……!”

“我很重?你身娇体弱?”翟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薛袅袅一脸尴尬。

不知道啊!怎么就这么轻易易举的将他扶起来了。

但,这都不是重要的。

“世子爷,喝药。”赶紧拿起那一碗灵泉水,笑得如花似玉,“这药可好了,我费了老大的功夫才得到的。能让世子爷药到病除伤好。”

“你确定这是药,不是清水?”翟吏看着那一碗清澈没有一点杂渍的水。

薛袅袅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拿你的命保证。”

翟吏看着她不说话,虽然他还是噙着淡淡的温润笑容,但薛袅袅总觉得这笑容很假。

然后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他的嘴,将灵泉水往他嘴里灌去,“犹什么豫?我又不会害你,这可是好东西,喝就是了。”

“咳咳!”翟吏呛得猛咳。

但,却觉得全身传来一股通畅感,就像是有什么堆积成山的不明物,这一刻在慢慢的清通。

然后……

“这也是药?或者药渣?”翟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他那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一颗黑痣上的长毛。

薛袅袅:“……”

一把夺过,“药喝完了,世子爷歇下吧!我明天再来送药。”

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快速的朝着门口小跑。

然后与翟吏的侍卫越山正面相遇。

越山:“……大胆!竟然敢……”

“越山,不得无礼!”屋内传来翟吏的声音,“送……她离府。”

闻言,越山急急的收回自己那快要击中薛袅袅的手,猛的往后退两步。

薛袅袅一脸惶恐不安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只差一点又去见阎君了。”

“是,世子爷。”越山恭恭敬敬的应着,对着薛袅袅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丑的女人!

却是从世子爷的屋里出来,世子爷还不让他对她动手,那是不是……

世子爷怎么会被这么一个丑八怪拿下?就算世子爷不喜欢夏小姐,那也不能看上这么一个……吧?

在越山的护送下,薛袅袅自然是大摇大摆的离开武安侯府的。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自从翟吏废了之后,他居住的清风居几乎成了武安侯府的一个禁忌之地。

除了越山和落山两个贴身侍卫之外,没有翟吏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清风院半步,包括老夫人和武安侯。


“回去照顾你家世子吧。”出了侯府大门,薛袅袅朝着越山挥了挥手,“不必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越山没说什么,只是那看着薛袅袅的眼神怪异又复杂。就是有一种替自家主子叫屈,鸣不平的感觉。

目送着薛袅袅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越山这才快速的回清风院。

“卑职失职,请世子爷责罚。”越山双手抱拳,单膝跪于翟吏面前,一脸自责与懊恼。

因为他的失职,竟是让世子爷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翟吏靠坐于床头,单臂环胸,一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那一句“夏锦绣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回响着。

什么意思?

他与夏锦绣的婚约,是两家祖父还在世时订下的。

这一年,他多次以不连累夏锦绣为由提出退婚,却每每都被夏锦绣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很简单:我夏锦绣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还是你想将我推上无情无义之名?

也因此,夏锦绣在京城的名声很好。对将死的未婚夫不离不弃,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谁若是娶了夏锦绣,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今日,齐氏(武安侯夫人)去长宁伯府下聘了?”翟吏看向越山问。

越山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点头,“是!侯夫人今日去下聘了,也交换了您与夏大小姐的庚贴。 ”

闻言,翟吏的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眸一片冷郁。

“世子爷,依卑职说,您要不就别再拒绝夏小姐的情意了。”越山一脸真诚道,“这一年,您已多次退婚,可夏小姐都不同意。她愿意与您同甘共苦,愿意照顾您。 ”

“卑职觉得,夏小姐对您是真情一片,您就别再……”

“去查一下,长宁伯侯最近可有事情发生?”翟吏打断他的话,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啊?”越山一脸茫然,随即赶紧点头,“是,卑职这就去。”

“还有……”刚走到门口处,身后传来翟吏的声音。

赶紧止步转身,“世子爷还有什么吩咐?”

翟吏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明晚,她若是还来,别拦着。”

“啊?!”越山一脸震惊到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唇角狠狠的抽搐着。

世……世子爷的眼光……不至于……这么低下吧?

这丑八怪可是连夏小姐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啊!

“是!”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有违主子的话。

……

越山的办事效率很高,天刚蒙蒙亮,便是查到了全部的资料。

“世子爷……”他一脸扭捏又有些心有不甘还带着几分心疼的看着翟吏,欲言又止。

翟吏坐于轮椅上,正执手作画。

看到越山,抬眸看他一眼,“查到了? ”

越山点头,“查到了,都查清楚了。”

“说。” 继续低头作画,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越山深吸一口气,“夏小姐并不是长宁伯府的嫡长女,而是嫡次女。三日前,长宁伯府接回了夏大小姐。”

“她与夏小姐是孪生子,因出生时体弱多病,便是养在乡下。”

“所以,现在与您有婚约的是长宁伯府新接回的大小姐,名唤夏袅袅。她是一个……”

说到这里,越山顿住,脸上的气愤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大字不识一斗,成日只会下田挖地,上树采果的粗鲁村妇。”

“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世子爷。长宁伯府太过份了,竟然以鱼目换珍珠!”

“还有侯夫人昨日与长宁伯府交换的庚贴,也是这夏大小姐的。这件事情,老夫人和侯爷都知道,但他们并没有阻止。”

“他们……”


“在你看来,夏锦绣是珍珠?”翟吏打断他的话, 语气平淡。

闻言,越山微怔。

在他看来,夏锦绣自然也不是珍珠,也配不上他家世子爷。

但是,比起长宁伯府刚刚接回来的这个大小姐,那自然还是夏锦绣更配一点。

侯夫人的意思,他一个下人都能明白,世子爷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无非就是现在世子爷没用了,那便娶一个和世子爷一样一无用处的女人,就更不会威胁到二少爷了。

他们甚至都想让世子爷主动把世子身份让给二少爷。

也不想想,侯府能有如今的辉煌,都是世子爷挣回来的。

他们这是要过河拆桥!

“不是!”越山否认,“只是这夏家大小姐比夏锦绣更配不上世子爷!”

“可有打听到夏家大小姐的长相?”翟吏不紧不慢问。

“有,”越山点头,“属下这有……”

“过来看看,可是此人。”翟吏再次打断他的话,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丹青轻吹着气。

越山上前,在看到画中女子长相后一脸震惊,“这……”

赶紧将手中的那一轴画卷打开,“这是属下花钱从长宁伯府买到的夏家大小姐的画像。”

画像与世子爷画中之人简直一模一样。

“世子爷已经见过夏家大小姐了?”越山本能的问出心中疑惑。

不是,他怎么不知道世子爷什么时候见的夏家大小姐?

他几乎是贴身照顾着世子爷的,这一年来,世子爷可是连清风院的门都没有出过的,怎么可能见过夏家大小姐?

更何况,这夏大小姐不是三天前才刚刚接回来的?

“嗯。”翟吏不紧不慢的应道。

然后只见越山脸上的震惊之意更加的明显了。

“去准备一下,陪我走一趟长宁伯府。”翟吏一脸平静道。

“是,”越山应着,然后猛的反应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世子爷,您说什么?”

一定是他听错了,世子爷怎么可能会要出府?!

“你没听错,陪我走一趟长宁伯府。去准备。”翟吏一脸严肃道。

越山眨了眨眼睛,然后机械的点头,“是!”

……

长宁伯府,风荷居

薛袅袅长了个懒腰, 睁眸醒来,对上一双眼睛阴恻恻的盯着她。

“嗬!”

薛袅袅一个鲤鱼打挺坐起,一脸惊悚的看着对方,“你……”

“姐姐醒了。”夏锦绣嫣然一笑,快速的敛去一脸的阴森,换上一脸亲密与友好,“姐姐快起来,妹妹带你出去见见朋友。”

“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也没有朋友。你我是姐妹,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晚烟,快来给姐姐梳妆更衣。”

“是,小姐。”名唤晚烟的婢女上前,直接将薛袅袅从床上拉下,按坐在凳子上,就开始给她梳妆。

“大小姐的皮肤略黑,应该多上点底妆。”

“大小姐的鼻梁略有些塌,应该在鼻子上略上厚点底。”

“大小姐的眼睛没有小姐的大,上黑底会显得大小姐眼睛大点还更有神。”

“大小姐的唇略薄,应该多抹点口脂,才更显得双唇丰腴好看。”

薛袅袅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任由对方上妆。

呵!

这个妆一出,她还不成了别人的笑话?真以为她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姑?

带她出去交友,无非就是想让她在京中其他贵女面前出丑而已。

夏锦绣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她再清楚不过了。

就这么一点小技俩,她薛袅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大小姐,这是我们小姐给你挑的衣裳。可贵着呢!”晚烟指着另一个婢女托着的那一套华服,“奴婢为大小姐更衣。”


衣裳确实是华丽的很,简直就是金丝银线缠满了。

然后又是一大堆的珠钗首饰,几乎将她整个脑袋别的满满当当的。

胸前更是给她戴上一个金闪闪的长命锁,就连手指头也没有放过,给套上了好几个指戒。

反正就一身的珠光宝气。嗯,就是那种一夜暴富后,恨不得将金银细软全都往自己身上套的暴发户。

就与她现在的身份很搭。她可不就是一夜暴富么。

“姐姐,你是我们长宁伯府的嫡长女,是父亲母亲的心头宝,我们都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夏锦绣笑盈盈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薛袅袅,夏锦绣很满意。

将这样的薛袅袅带到其他贵女面前,呵……

她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自取其辱的丑人。

不过一个乡野村姑而已,拿什么跟翟吏相配?

如果不是因为翟吏废了,她岂能这般轻易的便宜了薛袅袅这个村姑。

翟吏也是个没心的,他们这么多年的情份,他竟然要悔婚!

他凭什么悔婚?他一个等死的废物,要嫌弃也应该是她嫌弃他!他凭什么不要她!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她才懒得跟他周旋。

薛袅袅不着痕迹的打着量她,尽管夏锦绣将自己控制的很好,但眼眸里流露出来的不屑不甘与怨恨,还是很明显的。

对于一个知道全剧情的局外观众,薛袅袅岂能不明白夏锦绣的心思。

“还是妹妹对我好。”薛袅袅很是感激的一笑,“那走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京城,想要多结交一些朋友。”

眼眸里流露出再明显不过的期待与向往。

见状,夏锦绣又是不屑的冷哼与嘲讽。

村姑就是村姑,一点世面都没见过。

行,那就成全你。一会就让你成为那一个全京城的笑话!

只有薛袅袅被人厌弃,那就是在翟吏脸上甩巴掌。

一个是没见识的乡野村姑,一个是等死的废物,倒是绝配的很。

“好啊!走吧。”夏锦绣扬起一抹愉悦的浅笑,那看着薛袅袅的眼里充满了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薛袅袅一脸满足又兴奋的跟在她的身后,那眼里流露出来的是对什么都特别好奇新鲜的样子。

长宁伯府把她接回后,根本就不管她。

只给了她一个偏远的风荷居,连一个下人都没有给她。

此刻,跟在丫环拥簇的夏锦绣身边,薛袅袅完全就是一个异类。

夏锦绣穿着得体端庄,优雅恬静,一件浅粉色的衣裙, 头上的珠钗亦是简单的点缀。

与恨不得将金银珠宝全都往自己身上堆垒的薛袅袅相比,那简直不要太仙女了。

府中下人见着薛袅袅,均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是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着。

“到底是乡野长大的,没见过好东西呢!”

“怎么跟我们小姐相比呢?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她这样出去,简直就是丢我们长宁伯府的脸!”

对此,夏锦绣很满意。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

嗯,府里的下人都看不上眼。那就更别提那些世家贵女了。

很好,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大小姐,老爷请你去文渊阁。”刚走至伯府门口,便是被匆匆赶来的管家拦下,“翟世子来了。”

闻言,夏锦绣猛的停下脚步,一脸惊讶的看着管家,“你说什么?翟吏哥哥来了?!他……来找我了?他终于愿意见我了!”


说完,直接扔下薛袅袅,裙摆一提,朝着文渊阁小跑而去。

“小姐,不是……”看着已经消失在他视线里的夏锦绣,管家只能将后半句话给咽下了。

小姐啊,这翟世子并不是来见你的啊!而是来见大小姐的啊!

是啊,现在长宁伯府的大小姐已经不是大小姐了,而是新进府的大小姐了。

只是一时之间,大小姐还没适应过来而已。

然后视线落在一脸呆滞,不知所措站于原地的薛袅袅身上。

管家的眼皮“突突”的跳了跳,这都是什么鬼妆容啊!

“大小姐,请随老奴去文渊阁。”朝着薛袅袅客客气气的说道。

“哦。”薛袅袅不温不火的应着。

……

文渊阁是长宁伯夏振山的主院。

此刻看到翟吏,夏振山很是意外又激动。

自从一年前受伤后,翟吏就再没有出过武安侯府的大门,整日将自己关在清风院那一隅小院里,也不见任何人。

身为翟吏未婚妻的夏锦绣,多次递贴上门求见,他都拒而不见。

就连解除婚约一事,也不见他亲自出面,而是派了身边的侍卫前来。

但夏锦绣不同意。

此刻,看着坐在轮椅上,脸色惨白,身体消瘦的翟吏,夏振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的心里有失落,也有几分庆幸。

失落,那是因为原本那般意气风发的少年啊,本应该是他女儿的如意郎君啊!

如今却是苟延残喘的活着。

庆幸的是,他的锦绣不用再嫁过去了,不用守活寡了。

“贤侄……”

“翟吏哥哥!”夏振山刚出声,却是被夏锦绣那急切又激动的声音打断。

只见她朝着这边小跑过来,那一张精致的小脸,满满的都是窃喜与愉悦。

但,却是在看到翟吏的那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上,眼眸里的那一抹窃喜与愉悦被失望与嫌弃取代。

这……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翟吏了。

她记忆中的翟吏,是意气风发,是肆意张扬,是高大威武,英俊迷人的。

而不是眼前这般死气沉沉,半死不活,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等死废物。

翟吏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那一抹失望与嫌弃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就是夏锦绣太会装了,只那么一瞬间,就把所有的表情都敛去,然后换上一脸的委屈与心疼。

“翟吏哥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这一年,你对我避而不见,让我有多心痛吗?”

“你肯来见我,是不是 ……”

“夏二小姐,我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你!”翟吏打断她的话,只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我来见我的未婚妻。”

闻言,夏锦绣一怔,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翟吏哥哥,你在说什么?你的未婚妻不就是我吗?”

“夏伯爷,我的未婚妻是夏二小姐吗?”翟吏抬眸看向夏振山,一字一顿问。

“这……”夏振山犹豫。

“老爷,大小姐到了。”管家的声音传来。

“父亲,你找我?”薛袅袅从管家身后走出,一脸茫然无辜的看着夏振山问。

闻言,翟吏抬眸望去。

呃……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今日的妆容,又 刷新了他的认知。

虽不及昨天晚上的妆容丑,却也是……让人不忍直视。

站于他身后,扶着轮椅的越山,在看到薛袅袅时,亦是倒吸了一口气。

他真是替世子爷抱不平啊!这长宁伯府欺人太甚了!

这大小姐……怎么看都与他们世子爷不配啊!

“父亲,这位是……?”见夏振山没有回答她,薛袅袅看一眼翟吏,继续保持着自己的茫然与无知。


呀,一晚上不见,怎么这脸还更白了呢?

不能啊!灵泉山可是堪比仙丹的啊!怎么一点起色也没有呢?

哦,也不是没起色!至少一年足不出户的世子爷,不是出门了吗?

嗯,这都是她的功劳。

那就今天晚上继续瞬间穿梭给他灌灵泉。

怎么也得在三个月把他搞定。

“这是……”

“在下翟吏,是夏小姐的未婚夫。”翟吏打断夏振山的话,看着薛袅袅一脸平静道,“今日冒昧前来叨扰夏小姐,还请夏小姐见谅。”

“不冒昧,不冒昧。”薛袅袅一脸无害的摆手。

“越山,把礼物给夏小姐。”翟吏沉声道。

“是!”越山应着,走至薛袅袅面前,恭恭敬敬的一行礼,“卑职见过夏小姐。这是世子爷送给夏小姐的礼物。 ”

“什……什么?”薛袅袅一脸茫然。

接过之际,不着痕迹的拈了拈。

哦吼,还挺重的。

就挺好奇这盆子里装的是什么。

然后眼角又不着痕迹的朝着夏锦绣瞥一眼。

哦,耶!脸已经一片漆黑了,眼眸里也迸射着熊熊怒意了,那一双手也握成拳头了。

所以,这翟吏来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

当着夏锦绣的面,送礼物给她?怎么都有一种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的意思啊!

又或者,他想以此刺激夏锦绣?毕竟,这两人可是有十年婚约在身的呢!

十年婚约,又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怎么可能对夏锦绣一点感情也没有呢?

所以,他今天来长宁伯府,其实是冲着夏锦绣来的?他想抛砖引玉?

“东海夜明珠。”越山一脸严肃道,“这是世子爷第一次领兵出征的战利品。”

闻言,薛袅袅打开盒子。

哦——!

被盒子里的那一颗夜明珠给惊到了。

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啊!

钱啊!好多钱!

薛袅袅的眼里闪过无数的钞票,忍不禁的笑出声。

“谢谢,我很喜欢。”

“翟吏哥哥,你……你怎么可以把它送给别人?”夏锦绣一脸委屈,眼眸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翟吏,眼里充满了质问。

这颗夜明珠,她曾多次跟他讨要,却都无果。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凭什么就给了薛袅袅!那本应该是她的!

“妹妹此言差矣。”薛袅袅看着她,很严肃的反驳,“我怎么会是别人呢?我是翟世子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夫送我礼物,天经地义!”

“妹妹是不是很羡慕?” 说着,还眨了眨自己那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然后一本正经道,“妹妹如果羡慕的话,可以让你的未婚夫也送你一颗的。”

“母亲不是已经在替妹妹谈与容国公府孙少爷的婚事了吗?那就让容少爷这个未婚夫送妹妹一颗啊!”

瞬间,一片寂静。

夏锦绣的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只是很快便被她掩藏。

眼眸里浮起一抹水汪汪的眼珠,满是委屈无辜又无比可怜的望着翟吏,然后豆大的眼珠就这么一颗一颗滚落。

啊!好一颗琼瑶剧的小水花啊!眼泪说来就来,还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啊!

薛袅袅感叹。

这样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让男人心疼又怜惜的哦。

转眸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翟吏,一脸好奇又期待,想要知道,看着这样一株我见犹怜的白茶花,作为被嫌弃抛之的炮灰会是什么表情。

没有表情变化?

依旧冷若冰霜,生人勿近?

还是说,他把心疼和自责都藏在了心里?

薛袅袅有些疑惑的眨一眨眼, 然后只见翟吏抬眸……


那一双深邃又凌厉的眼眸,就这么与她四目相对。

薛袅袅脑子里莫名的就闪过昨天晚上自己扑在他身上,还不一小心把唇贴在他唇上的画面。

哦,哦!还有那摸到的肌理分明的胸膛与腹肌。

资深的腐女,一个没忍住,猛的咽了一口口水,视线就本能的从他的脸上移到……胸上。

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看着两人“深情款款”的对视,夏锦绣气得整个人都快炸开了。

薛袅袅这个贱人,太不要脸了!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这般明目张胆的勾引翟吏。

还有翟吏,竟然和她深情对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同意娶薛袅袅?

他一个等死的废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可以嫌弃他,可以抛弃他,但是他没有资格!他就应该孤独的了此一生,甚至应该自我了断的!

在夏锦绣看来,她可以不要翟吏,但是翟吏却不能不要她。 因为她是长宁伯府的嫡小姐,她是京城人人艳羡的美人才女,她是所有高门公子求娶的对象。

而翟吏不过只是一个等死之人,他有什么资格不要她?

不要她也就罢了,竟然还选择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现在还当着她这个正儿八经的未婚妻的面,深情款款的与薛袅袅这个贱人对视。

该死!这两个人都该死!

特别是薛袅袅,简直罪该万死!她一定让这贱人生不如死!若不然,难消她此刻所受的委屈!

“翟吏哥哥,你是这么看我,想我的?”夏锦绣满腹委屈的看着翟吏,泪眼婆娑,好生可怜,“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翟吏并没有回答她,视线慢条斯理的从薛袅袅身上收回,只淡淡的瞥她一眼。

没有得到翟吏的回复,夏锦绣只觉得更加委屈可怜了。

“扑扑”的掉着泪珠子,然后一个转身无比凄凉又悲伤的跑开了。

薛袅袅:“……?”

“绣儿……”夏夫人见状,狠狠的瞪一眼祸首薛袅袅,一脸心疼的追上去。

“薛袅袅……”夏振山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伤心的跑开了, 亦是对薛袅袅十分不满,却又碍于翟吏在场不好对她发火,只能用着不悦中带着斥责的眼神剐着薛袅袅。

“看来妹妹是真的很喜欢这颗夜明珠呢。”薛袅袅望着自己手里的夜明珠,一脸无奈的轻叹,然后又是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那好吧……”

翟吏抬眸朝她望去。

越山更是张嘴想要说什么。

却见薛袅袅抬眸望向夏振山,话峰一转,“父亲,你还是赶紧派人去容国公府传话吧,让容少爷赶紧送份礼物来哄哄妹妹。”

“就算不和世子爷送给我的这颗夜明珠一样大,那小一点也没关系。”

“再不济,换成别的也行。总归,不能让妹妹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虽然妹妹是给容少爷为妾的,但真爱无错,就算是妾,那也是容少爷的爱妾!”

她一脸真诚又真挚的望着夏振山,那一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一点杂渍,满满的都是真心实意的为夏锦绣好,又满满的都是无辜。

夏振山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那一句“就算是妾,那也是容少爷的爱妾”,就像是一个字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让他脸面无存。

“你……”

“父亲,你快去哄一哄妹妹。我没有关系的,我没有妹妹的伤心,父亲现在应该以妹妹为重。万一妹妹因此而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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