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木白芨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柔弱宿主又被病娇宠坏了苏木白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嫁衣被猫偷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是MK总裁从尤与江氏千金江璐的订婚发布会,若是MK集团与江氏联姻,很有可能再回MK集团的巅峰时期。”主持人手持黑色话筒,红唇快要裂到耳朵根,眼睛闪亮亮的看着身后的金色大城堡。画面一转鲜艳的红毯铺在光滑的地面,红毯尽头的摆着铺着白丝绒桌布的发布台。男人身穿黑色西装,他面容俊冷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桌面。金边红宝石暗扣系在领结,他浓眉俊俏,眼角微挑,那双绝美的桃花眼中有戏谑有不屑,唯独没有订婚的喜悦。白金色镶着复古花纹的大门被拉开,女人一袭黑色鱼尾长裙趾高气昂的入了场,惨白的阳光将女人包裹在其中甚是刺眼。“哗啦。”浴缸中鲜红的水面荡漾,躺在血水中的男人眸底满是悲伤和痛楚。伸出苍白如雪沾满红色水珠的手拿起小桌上的遥控器,关掉挂在墙上...
《快穿:柔弱宿主又被病娇宠坏了苏木白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今天是MK总裁从尤与江氏千金江璐的订婚发布会,若是MK集团与江氏联姻,很有可能再回MK集团的巅峰时期。”
主持人手持黑色话筒,红唇快要裂到耳朵根,眼睛闪亮亮的看着身后的金色大城堡。
画面一转鲜艳的红毯铺在光滑的地面,红毯尽头的摆着铺着白丝绒桌布的发布台。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他面容俊冷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点在桌面。
金边红宝石暗扣系在领结,他浓眉俊俏,眼角微挑,那双绝美的桃花眼中有戏谑有不屑,唯独没有订婚的喜悦。
白金色镶着复古花纹的大门被拉开,女人一袭黑色鱼尾长裙趾高气昂的入了场,惨白的阳光将女人包裹在其中甚是刺眼。
“哗啦。”
浴缸中鲜红的水面荡漾,躺在血水中的男人眸底满是悲伤和痛楚。
伸出苍白如雪沾满红色水珠的手拿起小桌上的遥控器,关掉挂在墙上的电视。
红色水珠顺着指尖下滑,落在腕间与触目的鲜血落入白色的浴缸中,与血红的水面相融。
不堪的回忆同那些冰凉的血水侵入他的皮肤,画面一幕幕开始回放。
付青竹紧皱眉头看向坐在黑色皮椅上的中年男子,“江总,从总要娶谁不是我能左右的,其他的事情我都能答应,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向来忠实的奴仆,变得越来越难操控,皮椅上的中年男人很不是滋味,他将手中的红酒杯狠狠砸在桌面。
“呵,付助理出卖从总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这次急了?再说以MK现在的处境,我们江氏千金嫁过去,还是下嫁。”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付青竹面前,眼神阴唳的看着他,“说来这一切可都是付助理的功劳,哦对了,医生说你母亲身体恢复的很不错,付助理也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吧。”
母亲——又是母亲,江鸿云打着帮他给母亲治病的理由为借口,将她扣在手中当人质,付青竹别无选择。
垂在腿边的双手紧握,他绝望的闭上双眼,声音低沉的回道:“好…我答应你,让从总娶江小姐。”
……
“付青竹,你确定要我娶江家的千金?”从尤冰凉的手紧紧禁锢在他的下巴,指腹来回摩挲在他干裂的唇瓣,付青竹能清楚望见男人眼底的戾气。
付青竹躲开从尤炽热的黑眸,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嗯,从总…我估算过,MK与江氏联姻对集团只会有好处。”
下巴的手指用力,痛的付青竹皱起眉,还是不敢与从尤对视,他只怕深藏的秘密被他发现。
“付助理还真是用心。”从尤单手撑在黑色椅背上,低眸望着怀里的人,他俯下身唇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道:“你知道我爱谁,不过既然是付助理的要求,那我只好娶了江家千金。”
他的话稳如利剑,狠狠刺中付青竹的心。
“从总的决定,很明智。”付青竹紧握双手,身体微微颤抖强忍心口的疼痛回答道。
男人没再回话,只是冷冷的看了眼付青竹,手指甩开付青竹的下巴,大步离开办公室。
付青竹闭上眼靠在浴缸边,他脸色苍白,露出水面的肌肤爬满血痕,胸口痛的喘不过气,要是可以,能不能去阻止,可是不行,都是他咎由自取。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映出倒影,浴缸中的水早已鲜红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在浴室蔓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是不是只有离开才能解脱。
从尤,对不起。
意识逐渐模糊,付青竹只觉浑身冰冷没了力气,身体不断的滑落,平稳的水面扬起波纹,水纹一下下回打在洁白的浴缸壁。
红色的池水将他吞没,隐隐约约能在水面看见乌黑的碎发。
订婚发布会上。
江璐坐在从尤身边,手上戴着银色的订婚戒指,戒指本该是从尤为她戴上,但她知道,从尤不会为她戴上戒指,毕竟他们能 订婚,都是她逼得。
她低眸看向身旁男人光秃秃的手指,江璐用手挡住戒指。
“从总,请问今天召开发布会是否要公布您与江小姐的订婚消息。”
莫名的江璐开始心慌,她看了眼毫不在乎的从尤,忍不住想要开口抢答,却还是慢了一步。
“我不会娶江小姐,这都是谣言。”男人冰冷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他红唇微勾不顾众人震惊的目光从座位上站起身,声线柔和许多,“开发布会只是为了澄清事实,以免家妻生气。”说完,转身离开了会场。
从尤的两句话犹如惊雷,让现场顿时沸腾起来,MK总裁已经有妻子了?还当众打了江家的脸面。
记者想要追上去询问,但对方怎么也是h市赫赫有名的人物,不敢去追问从尤。
他快速朝会场外走去,系上西装外套的扣子,“付青竹呢?”
下属看向从尤恭敬的回道:“付助理说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不好的预感由心而生,从尤一早就为了今天的发布会下好圈套,一来能彻底打消江家与从家联姻的念头,给江璐吃点苦头。
她暗地里给付青竹下了不少绊子,他一直瞒着,就以为他不知道吗?
二来也是为了让付青竹好好认清他们之间的感情,他怎么会娶别的女人?付青竹怎么能让他娶别的女人?
“从尤!你这么做就不害怕从家把你赶出去吗?”背后传来女人尖利的声音。
害怕?他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意思,脚下的步伐更加快,身后的人不死心的又是一声大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家妻就是付青竹,从尤你居然喜欢一个男人。”江璐的话成功让从尤停下脚步。
男人邪魅的红唇高高扬起,眸底划过一丝喜悦,他微微侧头看向江璐,黑色西装因为他的动作多出些许褶皱,却更显禁欲诱人。
从尤眼眸暗流涌动,沉声说道:“你说错了,不是喜欢,是爱上了一个男人。”
江璐愣在原地,这不过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的猜测,从尤……从尤坦荡荡的承认了,他说他爱他。
扔下江璐从尤座进黑色的豪车开往付青竹的住所,手里的电话不断有冰冷的女声重复“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握在方向盘的手凸起显眼的骨节。
付青竹,你最好没事,车在马路上飞奔。
客厅、厨房、卧室空无一人,从尤强忍胸口的惶恐,他看着紧闭的门抬起脚“砰!”一声巨响,浴室的门被击破。
踹门而入的男人领口凌乱不堪,黑色的短发贴在出汗的额角,好看的双眸满是凌乱与恐惧。
“青竹!”
从尤颤抖的喊出付青竹的名字,他大步冲到浴缸前,双腿发软直直跪在坚硬的地板,颤抖的双手一把环在付青竹腰间,将他从浴缸中抱了出来。
鲜红的血水迅速离开付青竹白皙的肌肤,全数回到浴缸中,那一池的浴水诉说付青竹的绝望。
“青竹,青竹没事的没事的,我来了。”他眼眸颤抖,嘴唇发白乞求的说道:“我没打算娶她,青竹你不能有事,也不会有事。”
可怀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气息微弱。
从尤捞起浴巾裹在他身上,抱着付青竹离开浴室,低眸扫过他全身,腕间鲜红的血痕深深刺中从尤的眼。
门外传来脚步声,穿着黑衣的下属站在门口,也是惊慌失措。
“付……付助理。”
“去医院!”
众人离开房间,浴室地面画着长长的血线,浴缸边缘也被血水侵染,触目惊心的红盛满整个浴缸,窗外的风吹过,水蓝色的窗帘被掀开,窗外的天被黑色幕布笼罩。
不远处的灰色马路伴随着橙色的火光和警笛冒气阵阵的黑烟,支离破碎的轻喊被无尽的红吞噬。
“777号系统已启动,请宿主快速到位。”
“别催,马上到位。”
“请宿主快速到位。”
“请系统闭嘴好吗?”
“请宿主在闭嘴和自爆里选一个。”
“……。”
“嘀嘀嘀……”
耳边是有律的滴滴声,淡淡的消毒水味缠绕在鼻尖,苏木只觉浑身酸痛,眼皮无比沉重。
苏木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做任务?”
“现在。”冰冷的机械声在脑中响起,“再试一下。”
挂着点滴的手指轻轻抬起放下,眼皮没有刚清醒时那么沉重,苏木皱起眉头试着睁开眼睛,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望见点点白光,眨了眨眼睛,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白色的天花板黑色的线条相互交错。
干涩的喉咙让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苏木偏头一眼便看见靠在椅背闭目的男人。
他头发凌乱,穿着银色马甲和白色衬衫,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下巴已经长出一圈青色的胡须,丝毫不减贵族气,还有一丝邪魅的气息残留在他细长的眼角,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这人长的有点过分好看了吧。
苏木抬眸望了眼挂在铁架上的吊瓶,随后目光紧紧盯着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是攻略对象。”肯定的语气说道。
系统一如既往的冰冷,他淡淡的回道:“嗯,攻略对象叫从尤,MK集团总裁,你的原主付青竹是江氏集团派来的卧底,你需要做的就是攻略从尤,假意给江氏当卧底,但是你不能直接和从尤说卧底身份,也不能故意让他发现,等被发现以后你再和从尤联手毁了江氏。”
……
“付青竹的母亲被扣在他老板手里,你要把付母救出来,这几个任务是同步进行,全部完成才通关。”
“我不直接说,到时候被发现不会死的很惨吗?而且这个老板不是个善茬……很危险的。”
“根据你前期测试任务的完成指标为s,这个任务没人敢接,你应该感到荣幸,我专门为你挑选的任务。”
他抿了抿唇,在心底无声的呐喊,“要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你看着办。”
“不如你现在就自爆吧。”
某无良系统干脆闭嘴装死不回答。
绝望的看着从尤头顶上为零的进度条,苏木眼眶涌出泪水变得湿润。
突然,靠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苏木眸中的泪花还未褪去呆愣的望着他。
从尤深邃的黑眸微缩,蓦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单手撑在床面将他圈在身下,深情凝视苏木,眸低还有一丝隐忍的思念。
他微薄的红唇微勾,露出洁白的虎牙,连眼角的泪痣都是那么魅惑。
温热的指腹贪恋的抚摸在他光滑的脸颊,手指为付青竹拭去眼角的泪水,他声音低沉且欣喜。
“青竹,你醒了。”
苏木微微闭眸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沉默不语,心底有些许的酸涩和不忍,“系统你不是人,我不是原主,他爱的是原主,我……。”
系统:“你现在就是付青竹,你的身份是付青竹不是苏木。”
苏木:“能放弃吗?”
系统:“不可以。”
苏木头疼的皱眉不能换任务,能不能换系统?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从尤尽收眼底。
没缠纱布的手背贴在他额头担忧急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苏木回过神,他看了眼从尤又忙阖眼摇了摇头。
手掌离开苏木的额头,从尤按住病床前的响铃,不消一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病床前,为首的医生细细检查付青竹的身体,仪器上的数据一切正常。
医生抬眼看着床边挂吊瓶的铁架,也差不多了,他绕到床另一侧,撤掉扎在苏木手背的针。
“嘶”细微的痛感由手背传来,苏木倒抽一口凉气,不对啊只是拔针而已,怎么那么疼?算了可能是错觉。
从尤冷眼瞥向医生的背影,冷声道:“肖医生医术大有长进。”话里话外都是阴阳怪气的责备。
医生额间渗出汗水,他咧唇尴尬的笑了笑,苏木歉意的看着受惊吓的医生,心口略微一沉,付青竹在他心里很重要吧。
苏木看向黑脸的从尤,试着张口,“从总,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嘶哑的声音由干涩的喉咙发出。
听到苏木沙哑的嗓音,从尤微愣双眸怔怔望进他眼泪汪汪的眼,垂在腿侧的双手紧握。
这是他醒来和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为了一个医生,真是叫人不爽。
从尤喉结滚动,他深深看着苏木还是乖巧的点头说道:“好。”
医生松了口气,把吊瓶处理好,伸手拿出夹在口袋的银色钢笔,翻开手中的病例,笔在上面勾画几处,将笔放回到口袋看向从尤。
“从总,付先生身体已大碍,但还是需要静养些时日,饮食清淡为主。”
从尤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他解开袖口的黑金色扣子说道:“我知道了,出去吧。”
医生们听从从尤的吩咐,迅速离开病房,说实在的他们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病房的门被关上,单独的空间只剩下苏木与从尤两人。
空气凝固起来,苏木暗暗咬牙,从尤不开口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抑制不住的尴尬,苏木只好移开视线看着洁白的被面。
“哒哒哒——”皮鞋与木质地板的摩擦,声音格外的清脆好听。
苏木抬眼看向从尤朝茶几走去的背影,修长的双腿被黑色西装裤包裹在其中,银色马甲尾端系着银色的环扣,停在他的后腰显出绝美的倒三角。
透光窗帘的暖光打在银色的环扣,从尤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
他停在茶几前,弯下腰白皙的手指握住桌上的水壶温热的水倒入桌上的玻璃杯中,端着水杯转身回到苏木身边。
玻璃杯中的水折射出太阳的金光,面前的男人轮廓是那么俊朗诱人,领带上的蓝色领夹闪着细微的光,苏木一时间忘了收回痴迷的模样。
直到从尤站在床边举着水杯,弯唇低眸看着他,“青竹,起来喝点水。”他宽大的手掌握住苏木消瘦的肩头,黑眸沉了沉。
“嗯,谢谢…谢谢从总。”
苏木慌神手肘抵在床面,身子刚离开床从尤就坐在床沿,缠纱布的手拦过他的肩膀让苏木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端水杯的手停在他面前。
刚醒来嗓子干涩不舒适,看着杯中摇晃的水面苏木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在唇角,圆滑的指尖撑在杯底,就这从尤的手一点一点喝光玻璃杯中的水。
温热的水安抚着干涸的喉咙,苏木只觉好受多了,水杯离开唇面,湿润的水渍留在唇角。
“噔。”水杯轻放在床柜。
从尤眼眸深沉望着他嘴角淡淡的水光,拦在他肩头的手下滑环住苏木的腰,手指擦去苏木嘴角的水。
腰间炙热的手掌让苏木反应过来,他…他现在被从尤圈在怀里,脸下意识蹿红,点在嘴角的手指令他耳垂染上羞涩的粉。
他慌乱的转头离开从尤的禁锢,眼神闪躲的看着从尤。
“谢谢从总的照顾,医生也说我好多了,总裁可以……。”苏木慌慌张张的话还未说完,下巴便被扣住强迫与他对视。
从尤痴迷的看着苏木憔悴的面庞,他长长的睫毛就好像是飞舞在空中的蝴蝶,被水滋润过的唇瓣红润诱人。
他眼底有深情有宠溺,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思念和恐惧,指尖停在他微凉的唇。
“青竹,你也爱我。”肯定的语气,从尤紧盯苏木的眼,他不想放过他,也不打算放过,身子前倾他们近在咫尺,稍稍再靠近鼻尖就会触碰到一起。
他说你也爱我,他,他在表白!
放在被面的手微微握了握,无疑的是付青竹是爱他的,否则就不会因为出卖从尤自责无比,不会因为从尤要娶她人,不顾母亲的安危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更何况娶江氏千金是他一手促成的,青竹怎么能受得了。
可是,苏木不能替付青竹说,同样按照付青竹的人设,也不会承认,为什么要那么变扭呢?
苏木棕色的眸子微颤,他抿唇说道:“从总,我们都是男人,我不会…”
拦在他腰间的手用力,苏木无力的被扯到从尤怀里,从尤眼底的怒气显而易见。
“付青竹,你还不承认?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停在腰间的手,握住苏木的手腕,粗糙的纱布摩挲腕间的伤痕。
他俯下身尖利的虎牙啃咬在他脆弱的唇瓣,却又舍不得用力。
“唔——!”
苏木顿时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他发红的眸子,苏木身子不断的后撤想要逃离,但那人的手宛如磐石扣在他腰间,他躲避一分,从尤就用力十分。
抬手想要推开从尤,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制止。
唇上的力道越发的狠戾,扣住下巴的手指用力掐在他脸颊两侧,苏木痛的张开了口,对面的人趁机而入。
他的吻炙热而激烈,似是在惩罚苏木,又有小心翼翼的保护和无尽的思念。
苏木的眼眶开始湿润,涌出的泪水滑落在脸颊,咸咸的泪水化在舌尖。
“我……系统怎么办。”理智告诉他,不能接受从尤的热烈,可他现在是付青竹,心来回的纠结。
系统发白光的屏幕慢慢变黑,“苏木,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你必须要完成……你必须要告诉自己就是原主,你是替原主完成他该完成的夙愿吧。”
他的吻渐渐融化了苏木的心,他开始放弃挣扎,又或者是付青竹残留的灵魂在回吻从尤,从尤蓦然睁开双眸,紧盯闭着眼睛的苏木。
从尤眸色绚丽,吻柔和下来,细长而绵延,他们沉浸在其中。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将穿白条纹衣服的男人揽在怀中,一个宛如强势的鹰,一个宛如较弱的花朵,他们皆闭上双眼,享受对方给予的爱恋。
金色的光洒在棕木地板上,透过窗帘的缝隙,能依稀望见楼下绝美的大片蔷薇,它们依偎在一起,辗转反侧。
“付青竹!你抢了我男人就想躲在里面?做什么梦!你快给我滚出来!出来!”
门外尖利的女声打破病房内的美好与温馨,她的话尖酸又刻薄。
这声音,是江璐。
苏木回过神,他用力一把推开从尤,唇瓣红肿,白色条纹的病服凌乱不堪,他惊慌的看着门外。
从尤狠戾的看了眼紧闭的门,随后不慌不忙的从床沿站了起来,他弯下腰手指细细抚摸他的面颊。
“青竹,别怕有我在。”
下属冰冷的阻止江璐的疯狂,“江小姐,总裁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请你迅速离开医院。”
“我可是你们MK总裁夫人,难不成你以为屋里不男不女的东西才是你们MK集团的总裁夫人吗?”
她口中的话越来越刺耳,越来肆无忌惮。
从尤紧蹙眉头眸子望进苏木的眼中,见他神情淡然眉头皱的更紧,他松开苏木的下巴朝门口走去。
跟着从尤的方向,苏木也朝门口看去,他微微眯眸。
“我不管用什么方式让江氏崩塌都可以吗?。”
系统:“随你。”
拉开病房的门,门外的江璐穿着红色的长裙,她意料之外的看着开门的从尤,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一半,眼底划过一丝害怕,却又鼓足勇气她看着从尤。
从尤目光冷然,看着江璐的眼神满是威胁与杀气。
江璐憋气躲过从尤骇人的眼神,她知道付青竹就在里面,她害怕从尤可不代表也害怕付青竹。
付青竹不过是他们江家的走狗!原本以为能成功嫁给从尤,结果全是因为付青竹,让从尤当众与她悔婚!
再说有父亲在背后撑腰,从尤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这让她底气更加的足,她今天一定要让付青竹好看。
江璐不管不顾的闯进病房,她冲了进去穿过玄关一眼就看见坐在床上的付青竹。
他白皙的皮肤在洁白的病房,显得更为憔悴,好看的像个瓷娃娃,他红肿的唇瓣上还有破皮的痕迹,这分明是……咬痕!
这屋里除了从尤就没有其他人!无尽的恶心与厌恶涌上心头。
苏木看着站在病床前的怒目圆睁的女人,他在心里是替付青竹不甘,如果不是她,付青竹还好好的活着,江家和她都是始作俑者。
“江——”他眼神冷了下来,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你别叫我!付青竹你真叫人恶心至极,你就是个毒瘤我千防万防,敌不过你一个男人?”她鲜红的长指甲直直指着坐在病床上的人。
苏木顿时说不出话,他如果反击了就是承认,现在还没到时候,况且……付母还在他们手中,他的脸更白了一分。
从尤冷眼剜向江璐,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腕间的手表,随后伸手钳住江璐的后脖颈。
“呵总裁夫人?我在发布会说的还不够明确吗?你费尽心思来找死,不如我满足你怎么样?”
他手上用力,生生将江璐提了起来,江璐双脚离地,她的眼珠凸了出来,额角暴起青筋,长大嘴巴伸出舌头,精致的妆容和娇媚的面容,此时看上去狰狞不堪。
她怎么都没想到从尤会对她出手。
“从总,住手。”苏木纵使再厌恶江璐,也不能真的让从尤杀了她,而且看样子,从尤不是开玩笑。
从尤勾唇嗜血的笑着,他看向苏木说道:“青竹,她该死。”敢羞辱他的人,死不足惜。
“额额……。”江璐艰难的从喉咙吐出简单的音节,却汇不成完整的话。
眼看着江璐面色惨白,她是该死,可不是现在。
苏木抬手掀开被子赤脚就要下床,长时间的昏迷,苏木身体本就虚弱,脚踩在地上双腿发软控制不住的扑倒在地面。
“青竹!”从尤一把甩开手里的女人,大步朝苏木走了过去。
江璐直直摔在地上,手捂在胸口艰难的咳嗽一边大口的呼吸,死亡的恐惧依旧还未散去,湿润的眼胆战心惊的看向从尤。
她那么那么爱他,他却为了一个男人,想让她死。
“你身体还未完全痊愈,不要乱动。”从尤皱眉开始责备,手停在苏木腿弯就要将他抱起来。
“从总。”苏木伸手推开从尤,他低着头强硬的说道:“我自己能起来。”
从尤收回手,只是扶住苏木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付青竹是有把柄在江家手中的,母亲多年瘫痪在床,昂贵的医药费全都靠江家,换句话说,江家替付母看病的同时,也是在控制他。
母亲在江家手中,付青竹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听话……而且他出卖从尤也不是一次两次,否则MK怎么会跌落的如此迅速。
都到了要和江家联姻的地步,可从尤从未怀疑过他。
“对不起,江小姐。”苏木双眼直直看着坐在地上的江璐,说着抱歉的话语,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歉意,“从总是为了救我,才错过了你们的订婚,我向你道歉。”
从尤冷笑一声,他低眸看向付青竹的侧脸,眼中再次燃起怒意。
“付助理还真是尽心尽力,到这时候还为集团着想?”
说着从尤慢慢悠悠看向从地上站起来的江璐,他眸子冰冷如二月的寒冬。
“江璐发布会上我和你说的很明确,不要逼我向江氏开刀。”
扶在胳膊上的手,穿过他不盈一握的腰,“做我的夫人,你还不配。”
苏木心下一顿,他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明确,还有那句发布会说的很明确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订婚没顺利进行。
江璐面色铁青手看着扣在苏木腰间的手,她咬唇。
苏木感受到江璐的目光,抬手想要摆脱从尤的亲昵,但初愈的病人怎么能和年轻力壮的男人相比?他只能放弃。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让江璐溃不成军,她今天来没能找付青竹的麻烦,反而是得到了无尽的羞辱。
看着对面相拥的两个男人,抑郁压在涌上胸口,她转头看向从尤。
“呵,你这么护着他,就不担心付青竹会出卖你吗?”她惨然一笑扫过苏木惨白的面容。
苏木的心都揪了起来,他目光淡然努力表现出正常的模样,站在原地默默看着江璐不语。
从尤勾唇,扬起唇角他不遗余力的反问,“你不如多担心下,江氏会不会被出卖。”
“你!”
江璐还想要再多说,她恨不能直接告诉从尤付青竹就是卧底,可是她不能,她深呼吸看着被从尤搂在怀里的男人,脖颈上的根筋条条分明。
“付青竹,你会后悔的!我要你付出代价!”说完,她不敢再看从尤,转过身跌跌撞撞跑出了病房。
付青竹,我要让你付出代价!这句话不停的在付青竹心头环绕,要让付青竹后悔的方式无非就是对付母做什么,苏木乱了阵脚,眼中是无尽的后怕。
他必须要想办法去江氏,阻止江璐伤害付母。
“青竹有我在,她不敢对你做什么。”从尤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江璐差点脱口而出的摊牌,并没有扰乱从尤护着他的心,苏木不禁动容。
他侧身看向从尤,“从总不怀疑江小姐说的话吗?”她说他会出卖从尤。
“你会吗?”从尤缠着白色纱布的手抚上他的侧脸,温柔的气息吐在他眉眼间,“青竹,我相信你。”
苏木眼神丝毫不闪躲的与他对视,他沉默片刻回道:“不会。”
付青竹,我会替你完成,未完成的夙愿。
从尤,也会一直爱你。
“从总,我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MK现在需要我,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苏木低眸看着碗里奶白色的粥问道。
明明医生早就说他身体无碍,从尤手上的纱布都已经拆了,他还是没有出院,不只是出院,甚至连病房都没出去过,这期间都是从尤在照顾他。
从尤将吹凉的粥举到苏木唇边,他斜眸看向苏木留有淡淡疤痕的手腕。
“今晚安排出院,但是你不能回公司。”小勺里的粥喂到他口中,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他看着苏木说道:“青竹,MK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带你去一个只有我的地方。”
只有他的地方?苏木皱眉与他对视,他心下顿住。
“从总是什么意思?”
从尤半起身双手撑在床沿,他们的距离极近,温热的气息吐在苏木鼻尖,男人扬了扬唇角,修长的手指微曲,来回抚摸在苏木的脸颊。
红唇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唇瓣,苏木眼眸闪躲,他侧头避开从尤的触碰。
“青竹,你爱我吗?”
无声的沉默,这是从尤问的最多的问题,可苏木也只是沉默,男人面上并无怒气,身子前倾下巴抵在苏木消瘦的肩头。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从尤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苏木的腰,“都说日久生情,我们住在同一屋檐好培养感情。”
他这是……他这是打算禁锢他?苏木微愣,脑中不禁浮现出熟悉的面容,可画面一闪而过,让他无法捕捉。
苏木皱起眉头,扣住腰间来回抚摸的大手,他当然不能跟着从尤,如果跟着从尤归隐山林还怎么做任务?
“从总,现在是MK紧要关头,你取消了江氏的订婚,他们定会向江氏施压。”
他开始循序劝导,微微侧头看向从尤的黑发,“从总,身为MK集团的总裁,你不能意气用事。”苏木说了一大堆,尽心尽力的分析MK的局势。
心里叹了口气,“我感觉他不会听。”
系统点了点头说道:“嗯,按照从尤的性格来说,是不会听。”
苏木:“那怎么办?我怎么完成任务。”
系统:“自力更生,自强不息。”
呼气吸气,苏木脾气向来是好的,耐不住系统屡次的挑衅,他发誓总有一天要反击系统!
苏木这边和系统在心里对话,耳边就响起从尤的声音,“乖,听话。”下巴离开他的肩窝。
从尤深邃的黑眸凝视着他白皙的脸颊,单手松开苏木的腰,手掌覆在他的眉眼上。
“青竹,我很期待。”期待与你独处的日子。
温热的手心盖住他的双眼,苏木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开始发软身体前倾倒在从尤怀里。
那碗粥里有东西,凭着仅存的意识,苏木强撑着开口轻声问道:“不……。”
“青竹,不许拒绝。”
天色暗沉,斑斑点点的银星挂在天空,半圆的月牙儿藏在乌云后,花草盛满整个院子,张牙舞爪的大树延伸至二楼,清风吹过,树杈晃晃悠悠在墙壁涂抹它的舞姿。
“苏木,醒醒。”冰冷的机械声由脑中响起。
苏木皱眉他偏了偏头,他缓缓睁开眼屋内一片漆黑,透过月色隐约能看见屋里的摆设,洁白的窗帘垂在落地窗前,这里不是医院。
脑袋的眩晕还未消退,手指揉着眉心,他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哪儿?”
“大概是从尤的秘密住所吧”系统想了想,他继续说道:“他独自带你来的,一路上也没见到几个人影。”
嗯?苏木大大的问号顶在脑袋,揉眉心的动作停顿下来。
“那你既然醒着,为什么不叫我?”
系统慢慢悠悠的回道:“你是怎么醒的。”
……无力反驳。
“吱呀——”玄关口传来开门声。
苏木随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从尤穿着黑色睡袍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屋内除了月光没有任何的亮处,他站在黑暗中,与黑夜融为一体。
两人都为开口,相继对望,纵使是黑夜,苏木还是能望见从尤眸中的深情与宠溺。
终是从尤先开了口,他迈开步子朝苏木走了过来,“饿了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木倒是有饿的感觉,他抬头看向已经站在床边的男人,他脑袋顶上毫无进展的进度条,让苏木头疼。
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摊在被面的手指,轻轻摇头说道:“我不饿。”身体是饥饿的,心里是不想吃。
“咕噜噜~”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苏木脸顿时红了起来,他清楚的听见从脑袋顶传来的低笑。
从尤弯下腰,手指点在苏木的脸颊,强迫与他对视,一双绝美的桃花眸笑弯了眼,红唇微勾。
“我饿了,付助理陪我吃饭用餐可好?”
从尤神色温柔宠溺,淡淡的威胁却印在眼底,苏木抿唇点头答应:“好。”说着,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
“我抱你下去。”男人手不由分说的停在他腿弯处,稍稍用力将他抱在怀里。
好端端的大男人,被自家上司公主抱,苏木脸顿时红了起来。
“从总,放我下来!”他一把抓住从尤的衣襟,棕色的眸子为难的看着从尤,“这不合适。”
从尤红唇微勾,露出尖利的虎牙,他戏谑的说道:“哦?难道付助理是打算在卧室用餐,我不介意。”
苏木微愣看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他咽了咽口水,指尖摩挲在丝滑的睡袍上,眼角瞥向凌乱的大床。
他们的姿势亲昵无比,若真是在卧室用餐,恐怕被吃下肚的,是人,苏木只能举手投降。
“不是,我们去餐厅用餐吧。”
从尤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他稳稳的抱着苏木出了卧室,铺着紫色红毯的走廊延伸至尽头是圆形的楼梯,从尤一步一步踩在楼梯上。
下了楼梯,宅子的全貌显露出来,家具以红黑为主,灯光暗沉装修风格如同他主人性格一般,邪魅又高贵。
奇怪的是诺大的宅子,苏木没有看见一个佣人,就连管家也没有,那扇通往院外的大门被紧闭,门面爬上紫红色的蔷薇,魅惑无比。
从尤低眸顺着苏木的视线看去,嘴角的笑意收敛,“别看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出不去。”
苏木没有答话,只是将目光收了回来。
两人到了餐厅,西式长形餐桌上已经摆上两碗清粥小菜,红丝绒的餐椅也被抽了出来,从尤将他放在餐椅上走到自己的座位。
苏木低眸看着面前冒热气的青菜粥,放在膝盖上的手稍稍握紧,显然从尤是算好时间的,他什么时候昏迷,什么时候醒来。
这个男人城府和心机还真是深厚,处处防着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更别说继续做卧底了。
一想到无法开启的任务,苏木就没有胃口吃饭。
从尤放下手中的银色小勺,看着还未动筷的苏木,他紧蹙眉头解释道:“你现在不宜吃油腻的食物,这几日还是吃清淡点,等过几天再吃点别的。”
他以为他是因为不合胃口才不动筷?
苏木拿起桌上的餐勺,搅动碗里的白粥,心中烦躁不堪,他放下餐勺转过头看向从尤。
“从总,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
从尤咽下口中的食物,与苏木对视,“付助理,现在是用餐时间。”说完,又舀了一勺白粥优雅的喂入口中,显然他现在不打算谈论。
他都这么说了,苏木只能硬着头皮拿起餐勺,开始喝面前的菜粥。
菜粥看上去平平无奇,可味道却十分鲜美,粥里还融合了细腻的虾仁,与之前在医院所喝粥都不同,苏木不禁将凌乱的思绪拉了回来,专心的品尝面前的菜粥。
苏木在心中感叹道:“这粥挺好喝的,不会是他自己做的吧?”
系统:“我又喝不到,别问我。”
苏木撇了撇嘴:“小肚鸡肠。”
整个宅子除了他就只有从尤,苏木更加确定这粥是从尤做的,想不到他厨艺这么好,不能明面夸只能心里夸。
餐厅中只有细微的餐勺碰撞瓷碗的声音,暗橙色的复古式灯挂在墙壁上。
很快,碗里的粥全数下肚,苏木用餐布擦了擦嘴角准备开始他的谈判事宜。
“去把碗洗了。”坐在主坐上的男人打断苏木进一步的举动,他双手交叉放在桌面,指着面前的粥,“我做的饭,你去洗碗。”
苏木看看从尤,再看看面前的空碗,好吧,饭是从尤做的,他洗碗也没什么不对。
收掉桌上的两只空碗,苏木朝从尤身后的厨房走去,刚进厨房他眼尖的看见操作台下的洗碗机,他大步往洗碗机方向去。
站在洗碗机前,苏木弯下腰手刚要按在开关上,手腕就被人抓住。
“付助理,身为你的上司,我亲自做饭,付助理是不是也应该亲自洗碗?”
他说的有理有据,也是这么说都是从尤的下属。
苏木收回手直起腰,他看向从尤,“感谢从总精心照顾,我是应该手洗。”话里话外都是客套话。
握在腕间的手稍稍用力,从尤黑眸望进他的眼,随后放开苏木。
“付助理,亲都亲了,还这么客气?”手指划过苏木的唇瓣,“你还真是可爱。”
苏木脸颊微红,他偏头躲过从尤的触碰,端着两只空碗转身往水槽走去。
“等一下。”从尤拽住苏木的手臂,他向前一步,苏木下意识向后退,腰抵在坚硬的料理台上,退无可退。
从尤两手撑在苏木身侧,面对面被他圈在怀里,苏木疑惑的看向他。
只见男人坏笑着伸手拉开上方的橱柜,“带上这个,不会打湿衣服。”一件粉色围裙大喇喇的举到苏木眼前,围裙上还画着彩色蛋糕的卡通图案。
他……他居然要自己穿这个粉嫩的围裙洗碗?简直是,恶趣味!
苏木看着围裙,咬牙说道:“换一件。”这是他最后的妥底线。
从尤不等他说完,就已经把围裙套在苏木的脖子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下巴抵在他肩窝。
“乖,付助理要听上司的话,不然,我会惩罚你的。”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从尤唇角高高扬起,看着系在他腰间的粉色蝴蝶结,从尤目光上移,停在苏木的后脖领,隐约透过苏木宽松的衣领,看见他白皙的皮肤。
从尤眸色暗沉,适时的松开苏木,满意的看着戴上粉色围裙的人。
可爱极了。
苏木脸比围裙还要粉嫩,可从尤的威胁还回荡在耳边,若是不听只怕是有更过分的事情,他僵硬的抱着碗挪到水槽边。
温热的水从银色的水龙头流出,冲洗苏木手里的小瓷碗。
苏木想到自己系着粉色围裙在这儿洗碗,旁边的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盯着他,从尤炽热的目光让他窒息,苏木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
手里的碗连面儿都没转,水冲着同一个地方。
从尤腰部离开料理台,手指点在台面慢慢靠近苏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苏木完全没发现从尤靠近他的举动。
苏木屡次的出神令从尤很不爽,明明他就在他面前,付青竹的注意力还要分散到别的地方。
他走到苏木身后,双手绕过他腰间,从背后搂住他。
委屈的把脑袋抵在苏木后脖上,他语气委屈的说道:“青竹,不要想别的,想我。”
付青竹,只想我一个人好不好?
男人滚烫的气息将他包围,他坚实的手臂禁锢着他腰间,苏木忙回神,他慌乱的看着手里的碗。
总不能堂而皇之的说,我在害羞吧?他可说不出口。
苏木只能支支吾吾道:“我没想什么,从总多虑了。”
他的谎假到连苏木自己都不能信,从尤又怎么会信?
从尤从他脖颈间抬起头,他勾唇声音宛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青竹我警告你最后一遍,不要想着逃跑,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和我培养感情。”
培养感情?他这么做哪里像培养感情了,完全是把他当做自有的专属物品,把他关在无人的铁笼。
光滑的洗洁精涂抹在碗面,淡淡的香味在他们之间化开。
“从总还真是有理有据,你不怕我告你吗?”苏木把洗好的一只碗放到台面,又拿起另外一只。
从尤不安分的手指轻轻绕到他背后,指尖顺着他的脊骨下滑。
“唔…。”
后背的异样,让苏木差点摔了手里的碗,他紧紧握住手里的碗,手抓在台沿,咬牙转头嗔怪道:“从总!”
“青竹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毁了江家与从家联姻的计谋,有多少人在找你麻烦?”这话一出让苏木安静下来,从尤的指尖停在他脊骨中间,“把你关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他停顿一会,复又开口道:“有我护着你,谁都不能伤害你,就算是你也不行。”
满浴缸的鲜血,是从尤抹不去的痛,就算是救回了苏木,可还是会梦见。
想着,他的胸膛紧紧贴在苏木的后背,手臂用力抱紧苏木,仿佛要与他融合。
“从总,放开我。”
苏木被从尤嘞的喘不过去,他皱眉用沾着水的手推开从尤的手臂,从尤这才意识到,勒在苏木腰间的手放松下来。
他低眸叹了口气,低声道:“对不起,青竹,你继续洗碗吧。”
苏木无奈涂开黏滑的洗洁精,他细细的揉搓碗的全身,无声的与系统在脑海中讨论现有的信息。
“他后面的理由我倒是相信,毁了这么大的利益,江家和从家怎么肯罢休。”苏木皱了皱眉,手揉搓在碗底,“你说呢?”
系统白亮的屏幕黑了黑说道:“半真半假,不过外面确实有人在找你麻烦。”
“付母呢?生命健康值是多少。”
系统沉默几秒,“我查了下,处于健康状态。”
苏木紧绷的心松懈下来,他默默在心里点头,“也是,付母不会太危险,毕竟现在的我对江家还是有利用价值,就算是威胁也只会是当面威胁我。”
“但我还是害怕狗急跳墙,时间久了我或许会成为弃子也说不定,那任务更难完成了。”
对于他的分析,系统给予难得给予了肯定,机械冰冷的声音回道:“这点和我想的一样,所以你必须尽快逃出去,和江鸿云表明立场,实在不行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你可以想办法联系他。”
系统给苏木提了个醒,对啊,他出不去,但要是能给江鸿云通风报信,先稳住他也是个好主意。
“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系统。”
“呵。”系统冷笑。
他在这边专心致志的和系统沟通‘宏伟大业’,看在从尤眼里便又是开始撺掇逃跑大业,不过确实是在想逃跑的计划。
从尤带着宠溺的眸子冷了下来,他看向停在水槽中毫无反应的手,眸低划过一丝怒意。
他微微眯眸,看着苏木后脖白皙的皮肤,从尤张开嘴,咬在他后脖颈。
灵活鲜红的舌头,扫在他娇嫩的肌肤上,尖利的虎牙陷入。
“嘶!”后脖的皮肤瞬间滚烫起来,苏木倒抽一口凉气想要躲开,可是尖利的牙齿勾住他的皮肉。
背后异样的感觉,让苏木警铃大作,同是男人,他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什么。
那人得寸进尺啃食他的后脖,湿滑的触感让苏木汗毛竖了起来,他强忍着不适沙哑道:“从尤。”这具身体,和残留的灵魂不是不爱从尤,只是不能承认。
从尤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苏木身体开始叫嚣,苏木极尽全力的控制自己。
醒来这么久,苏木还是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从尤用力抱着他的腰,他们相互贴近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变化。
“为什么不听话。”从尤隐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青竹你只能想我,只能想我一个人,不要逃离我,我会受不了,我离不开你。”
他深情的告白,让夜色变得更加深情。
苏木闭上眼,他克制着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让我洗碗。”。
腰间的手臂慢慢松开,从尤盯着他手里精致的瓷碗,喉结滚动,“看样子付助理是不会洗碗的,我来教你。”他骨节分明的手,握住苏木手指。
牵引着苏木重新再涂一遍滑顺的洗洁精,他们十指相扣冲洗最后一只碗一遍又一遍。
从尤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苏木鼻息之间,这味道虽不浓烈却足以让他沉醉。
艰辛的洗碗工作终于完成,碗放在台面,从尤放开苏木向后退了一步。
苏木低下头,摸到背后的蝴蝶结打算解开脱掉围裙,被从尤抢先,他细心的解开围裙绳带。
气氛逐渐升温,早就不对了,苏木脱掉围裙立马逃出厨房。
望着苏木仓皇而逃的背影,从尤黑眸闪耀,舌尖舔在唇角回味苏木的味道,只是他的后脖就那么美味,若是尝遍他的全身……。
双拳紧绷,从尤慢慢走出厨房,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品尝到手的猎物。
“噗通噗通。”心跳加速。
苏木喘着气站在台阶下,扶住楼梯扶手以至于不会跌倒,从尤太危险了,他非常坚信,若是再住下去,早晚会被他吃干抹净。
还有付母的安危,对于她的安全,也只是系统和他的猜测,苏木现在需要联系上江鸿云才对,同时也要验证被软禁的程度。
他看向长长的楼梯,迈腿踩在台阶一步一步向上爬,终于站在楼梯尽头,沿着走廊的方向回到卧室。
站在卧室门前,苏木推开门在墙面摸索到灯的开关,他按住开关,漆黑的卧室瞬间亮了起来。
卧室与整栋别墅的风格十分违和,卧室处处都是紫色的蔷薇碎花,大床前被淡紫色的珠帘隔开,洁白的床单铺在床面。
阳台上的白色纱帘被风吹起,能清晰看见鲜艳的花朵。
紫色的蔷薇,意味着禁锢的爱,按在开关的手微微停顿,从尤是铁了心的。
他收回视线低眸,看着不远处的小桌,桌上摆着一部黑色手机,那不是付青竹的手机,这个剧情,他仿佛看到过亿万遍。
手垂在腿边,苏木缓慢的走到桌前,他弯腰拿起手机,打亮屏幕,屏保是付青竹站在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温文儒雅,眉眼间皆是温柔的神色,光打在他的身上,仿佛是从天上下凡的仙人。
只可惜……。
苏木深深吸气,手指划开屏锁翻开电话簿里面只有一个备注‘阿尤’的联系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从尤。
“我敢肯定这个手机只能打给从尤。”系统了然说道。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付青竹能被江鸿云派来当卧底,显然不是傻子,从尤把手机放在这里,为的就是故意刺激付青竹。
那依照付青竹的性格,怎么能受的了?
“其实你和付青竹性格挺像的,在某一方面。”
苏木低头,他回想起屏幕里的付青竹,轻声说道:“我会扮演好他,但我是我,付青竹是付青竹。”
系统难得的没有回嘴,毕竟他说错了话,怎么能说原主与宿主相似?
苏木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还是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嘟……很抱歉你拨打的电话为空号。”苏木拨通的是付青竹原来的手机号,果然如他所料,打不通还成了空号。
“我是不是要拿着手机质问他?”
“吃完晚餐就该谈判的,但是你被他吃的死死的。”
本来吃完饭后就应该把话挑明,结果被从尤羞的晕头昏脑,洗碗期间全让他把话说完了,什么保护他,苏木想想确实丢人。
他就这样被从尤玩弄在股掌之间,着实气人!
捏着手机的手用力,骨节凸起他必须要找从尤麻烦,否则某人也太嚣张了,苏木一转身,就与站在门口的人对视。
他黑色睡袍相交的领口微微敞开,一路下沿隐约看见他结实的胸膛。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又是美人计!
苏木暗暗吞口水,他迅速移开视线看着从尤眼睛,举起手机质问道:“你故意的?”
“嗯。”从尤努了努嘴,走到苏木面前,他摊手耸肩,态度十分嚣张,“不喜欢我送你的新手机吗?”
苏木咬牙,眼眶微红的,“把我的手机和我的证件都还给我!”
“不可能。”
对面的人不由分说的拒绝,他的强势与抗拒都打在软软的棉花上,没有任何的作用,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高扬手臂,“砰!”手机砸在地面,透明的屏幕瞬间四散开来。
“你保护我?从尤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不要打着保护的借口软禁我!”苏木抬手指着从尤,他呼吸急促,满眸的怒意,“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受伤,你以为我自杀是为了你吗?可笑。”
“付青竹!”从尤嘴角的笑意消失,他直直盯着苏木的眼问道:“不是吗?那我是怎么伤了你?”
不是吗?苏木被问住,是也不是,因为他、因为江家和母亲更是因为付青竹自己,环环相扣,紧紧相逼的一切,让付青竹无望。
苏木的沉默在从尤看来是默认,眸低的冷冽融化。
手握在苏木腕间,掀开袖口从尤心疼的看着那抹淡粉色的伤痕,这是付青竹亲手割的,不止在手腕。
从尤牵起他的手举在唇边,俯身低头吻在苏木伤口处。
“疼吗?”他深邃的眼,望着苏木。
他屡次的受伤在从尤看来,全是因为他保护的不够,没办法,只有将付青竹绑在身边,才能杜绝所有危险。
微凉的唇使得伤疤滚烫起来,苏木转过头不去看从尤,疼吗?当然疼,不只是身体,痛的是心。
从尤强硬的挑起苏木的下巴,他耀眼的眸望进他闪躲的眼,“青竹,你不是为我自杀,你是为什么自杀?告诉我。”
苏木抿唇闭口不言,不做回答,总不能告诉他,因为做卧底被逼强行让他娶江璐然后愧疚,自责受不了。
就算是说也不是现在,不然任务怎么进行?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从尤眸低是一如既往的宠溺,揽过他的腰将苏木抱在怀里。
“没关系,我不逼你,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
他善解人意的模样,倒像是真的,可是所做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强硬。
“呵,从总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苏木绝望的微闭双眸,今日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想让从尤松口将他放出去,是天方夜谭。
从尤的手掌抚在他白嫩的脸颊,双眸迷恋的凝视苏木,“你只要相信,我爱你就好了。”说着,从尤微微低头,唇贴在他冰凉的唇上。
大手揉搓在苏木的后腰,腰部的神经开始发麻直冲脑门。
从尤霸道的搅乱他的唇,苏木想要推开他,两手轻而易举的就被从尤控制。
他往后退,从尤向前逼近,他似是溺水人抓住岸边的救命稻草,死死不松手。
他们相濡以沫,唇舌相交,淡淡的水声在卧室响起。
心心相印的两人,在亲吻中慢慢迷失彼此,滚烫的指尖勾住黑色的扣子,只是轻轻一挑,扣子将衣襟分离,滚烫的手指,触碰到肌肤。
“从尤!”
苏木一惊,一把抓住从尤的手,他脸红的咬唇离开他的吻,“够了。”毫无警告的低吼。
可男人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解开第三颗就不再继续,眸低染着淡淡的痛楚与隐忍。
指尖点在心口,苏木立马吸气腹部回缩,他死死抓住从尤的手。
“从尤。”
“青竹,我喜欢听你叫我名字。”从尤靠近,冰凉的睡袍贴在苏木小腹上,苏木不禁后退一步,却被人制止,大手抵在他后腰紧紧抱着他。
透过苏木的肩头,看向漆黑的深夜,从尤低声沙哑道:“青竹,医生说你有的伤口还未完全好,不能碰水,我帮你简单擦一下,顺便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什么?!苏木瞪大双眼,伸手就要推开他,却没从尤动作迅速,男人一个弯腰将他拦腰抱起,手指紧紧簒着他的衣领。
苏木咬牙,付青竹这具身体武力值是为0的,否则也不会有娇柔助理的称号!
“你放开我!”他奋力的挣扎于事无补,反倒是身上敞开的衬衫,从尤替他把衣服拉上。
屋内的灯暗了下来,月光打在他白皙的手指上,优雅且高贵,从尤步子加快,抱住苏木的手更加用力,抬脚踹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浴室的灯线昏昏黄黄,是从尤喜欢的风格。
“别动。”从尤声线紧绷,动作略显僵硬抱着苏木走到方形浴缸前,他低眸看着怀里脸颊微红的苏木,“乖,只是检查你的伤口,替你擦上身。”
那日在浴缸,他只见到暴露在空气的身体满是伤痕,但在医院这么久,付青竹从未让他见过伤口,从医生口中得知,伤口不止那一处。
他早就想看……但一直不敢看。
苏木望着他眼底的隐忍,不敢再乱动,他喘息拒绝道:“我自己可以。”人已经被放了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浴缸底。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从尤挑眉看向他,完全把苏木的话当耳旁风。
白皙的脚趾蜷缩起来,苏木低下头心要从喉咙跳出来。
“救救我,你能不能把他弄晕!”脱衣服这么羞耻的事情,怎么能当着面来!!
系统:“望宿主一切安康——。”滋滋的电流在苏木脑中回荡。
好样的,一到关键时刻系统就装死!
苏木双拳微握他抿唇艰难的看着从尤,男人深黑色的双眼皆是危险,他咽了咽口水刚要后退,从尤抬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苏木脚下不稳扑倒在从尤怀里。
“青竹以为是什么?”从尤俯下身,鲜红的唇瓣抵在他额间,“看样子只好我亲自来了,付助理。”他只是故意吓苏木,只想尊重他的意愿。
苏木红着脸羞赫指向门口,喊道:“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来。”
从尤只是淡淡一笑,他低下头看着露出领口的伤痕。
“青竹,只是看伤口,不用害羞。”
他朝思暮想的人,心心念念的人,就算是将他带到这里,从尤却从未想更进一步。
“乖。”他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一块浴花打湿。
苏木伸手就要握住他的手臂,从尤邪笑着一把钳住他的手腕, 一用力让他坐在浴缸里,他按压浴缸边的沐浴露在浴花上,白色泡沫粘在他的手上。
看着从尤坦荡荡的样子,到真像是只是帮他擦身体和检查伤口。
苏木不再是剑拔弩张的样子,他背过身解开衬衫的黑色扣子,洁白的肌肤带着红色的伤痕出现在眼前。
他穿着黑色长裤坐在浴缸里,两只小鹿般的眼睛,乖巧的看向从尤,他抿了抿唇。
“你说的,只是帮我洗澡。”
从尤挑眉,泡沫顺着他的指缝滴在浴缸边缘,戏谑的看着躲在浴缸里的苏木。
“不然,付助理以为是什么?”
“别乱想,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不会等到现在,青竹。”始作俑者大言不惭的说道,手按在浴缸的开关,温热的水蔓延过苏木的脚踝,数片花瓣跟着水面漂浮起来。
他的黑色长裤已经湿透了,但他并不打算脱掉。
苏木低着头坐在浴缸里,挡在前面的手拿开,一展无遗。
从尤低眸仔细查看他每一寸肌肤,白皙的皮肤划满了数条伤口,每一刀都是那么深刻,所以那满浴缸的血水,是付青竹一刀一刀割来的。
他缓缓松开苏木的手腕,他屈膝跪在浴缸外,手小心翼翼的抚摸在伤口上,从尤弯下腰亲吻在留有伤疤的地方。
微痒的触感让苏木脸红到能滴出鲜血,手抵在苏木的肩头。
“你做什么……不是说帮我擦身体?”他一直不敢看从尤,以至于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精壮的手臂环在苏木腰间,略微湿润柔软的头发贴在他的肌肤上。
男人语气低沉带着歉意说道:“付青竹,对不起。”手指捂在他的心口,“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谁都不可以伤害你。”
苏木回头低眸,与从尤对视,他眼中的心疼和悔意是那么的明显,苏木不禁软下心来。
他也看着小腹上伤口,这些都是付青竹忍痛割开的,当时是有多么的绝望。
“你不是帮我洗澡吗……。”他推开从尤站起身,很快又背对着从尤坐在浴缸中,双手抱着膝盖,他闷声说道:“可以开始了。”
水位到达他的胳膊处,鲜红的玫瑰贴在他手臂。
望着他光滑的后背,总算没有触目惊心的伤,从尤转过身伸手从苏木拿着手里的浴花,小心揉搓在他背后。
“好。” 他动作温柔轻缓。
润滑的沐浴露轻轻的揉搓在苏木的全身,淡淡的香味和白色的泡沫溢满整个浴缸,把苏木包裹起来。
两人之间越来越沉默,只能听见悉数的水声。
从尤手上加速,时间也不早,把手里的浴花放在一边,换了清澈的浴水,又是新的一番清晰。
苏木下巴抵在膝上,双手抱着腿的两遍,指尖是清水的滑落,他感受着从尤的温柔。。
“青竹,如果换做是我,看着你订婚,你说我会不会和你选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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