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陆行知在苏州书院当院长,给小九的东西放进库房,给皇贵妃的放在朕这。”
帝元廷打开陆家送给皇贵妃的包裹,里面有几封书信和苏州特产还有一匣子金银珠宝。
深夜,帝元廷来到仪元殿,他站在陆清虞床前。
陆清虞陷入熟睡,灼人的目光让她有些不安,像是一只大猫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她往被子里蹭了蹭试图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生产过后她迅速瘦了下来,只有胸前鼓鼓,整个孕期除了生产时遭了罪,都过得不错,养得红润了些许。
殿中点燃熏香,帝元廷脱下自己外袍上了床,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他埋头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闻到熟悉的香味,才让他这么久紧绷的神经些许放松。
他做得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放纵了她。
没关系,他会一一改回来,让她惧他,怕他,又不得不依赖他。
才不会生了随意抛弃他和孩子的想法。
“舒窈,朕的舒窈。”
他狠狠吸吮她的唇,一路向下…
他趴在她身上喉咙粗喘着,巨龙苏醒,两人相抵,他什么也没做,就这么挨着睡了过去。
天刚亮,帝元廷就醒了,他穿戴好衣物,看了眼陆清虞经过一晚已经有些红肿的唇,顿住片刻后出门了。
回了御书房洗漱好,他重新换上朝服,“下朝后叫夏太医来一趟。”
江德福连连称是。
陆清虞在仪元殿度日如年,这里的宫人一般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做完事匆匆退下,也不会有过多的交流,就算是青兰也只是死板地一问一答,多的什么也问不出。
宫殿门口的侍卫更不必说。
陆卿虞靠着仪元殿的书籍和送来的小九画像度日。
这才是真正的囚牢,渐渐磨灭你的意志。
陆卿虞躺在椅子上感受阳光洒在身上的热度,却暖不到她的心里,一潭死水。
一月,两月,半年......
帝元廷来的日子不多,每次来都是为了送画像,眉头深皱,一副厌恶,不想交流的神情,面对着这样的他,她什么话也说不出。
撒娇?开口求饶?
她一直感受到他的纵容,以前才会毫无底线的一步步逼迫他。
当这份纵容收回,他就是众人印象中冷漠的帝王。
陆卿虞怕自己疯掉,每天在仪元殿给自己找点事做,养一株草,数枝干上的树叶,在帝元廷眼中看来就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深夜,帝元廷点燃熏香,不敢弄醒她,却想让她感受到痛意,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帝元廷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过餍足,欣赏一会儿,从袖中掏出夏太医给的膏药,一点一点覆盖上去。
冰凉的触感常常让陆卿虞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呜咽出声。
他抬起她纤长的手指,两手交握,陆卿虞整个人嵌在他怀里,他的腿压住她的腿,远远看去,亲密无间。
又是一夜,帝元廷握住她的脚踝在手中把玩,从小腿一路往上,他忍得难受,团起她的衣物不停摩擦依然无法得到释放,明明人就在身旁,他为什么要委屈。
陆卿虞每日的平安脉还是夏太医看顾,产后恢复也是他在调理。
帝元廷看着她小腹处的刀疤闪过心疼,抠出膏药细细涂抹,还有子宫也需要恢复,抠出另一种膏药,仔细涂抹,在他的夜夜照顾下,他能感受子宫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