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殊薇大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凤袍染面妆林殊薇大周 全集》,由网络作家“蓝色的篮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夫君称帝那天,登基大典上的祭品是我。他穿着龙袍,睥睨着文武百官。“林殊薇自愿赴死,为大周的江山社稷,也为她亲妹妹母仪天下。”他以为我死了,用我的命换来了他的皇位和他的新皇后。三年后,当敌国铁骑踏破他的皇城。他才看清,马上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主帅是我。而他身边那位“皇后”,亲手为我打开了宫门。北境大捷那日,我单膝跪地,将敌军首级呈于萧烬言面前。“殿下,北境已平,敌军主力尽数覆没。”那些养尊处优的文官,像是见了鬼,捂着嘴连连后退。我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疯子,真是个疯子。”“女子为将,果然有违天道,戾气太重。”萧烬言一身蟒袍,在文武百官惊惧的目光中,笑着扶起我。“殊薇,辛苦了。”他抚摸,我手上新添的伤疤,那里皮肉翻卷,狰狞可怖。“疼吗?...
《凤袍染面妆林殊薇大周 全集》精彩片段
我夫君称帝那天,登基大典上的祭品是我。
他穿着龙袍,睥睨着文武百官。
“林殊薇自愿赴死,为大周的江山社稷,也为她亲妹妹母仪天下。”
他以为我死了,用我的命换来了他的皇位和他的新皇后。
三年后,当敌国铁骑踏破他的皇城。
他才看清,马上那个戴着恶鬼面具的主帅是我。
而他身边那位“皇后”,亲手为我打开了宫门。
北境大捷那日,我单膝跪地,将敌军首级呈于萧烬言面前。
“殿下,北境已平,敌军主力尽数覆没。”
那些养尊处优的文官,像是见了鬼,捂着嘴连连后退。
我听见有人在小声议论。
“疯子,真是个疯子。”
“女子为将,果然有违天道,戾气太重。”
萧烬言一身蟒袍,在文武百官惊惧的目光中,笑着扶起我。
“殊薇,辛苦了。”
他抚摸,我手上新添的伤疤,那里皮肉翻卷,狰狞可怖。
“疼吗?”
我看着他,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
其实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
沙场之上,断骨剜肉亦是寻常。
可在他面前,我总想脆弱一点,再脆弱一点。
他果然笑了,带着些无奈。
“傻殊薇。”
他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他身侧。
“孤的将军,受的每一道伤,都是我大周的功勋。”
“以后,谁再敢非议林将军,就是非议孤。”
我看着那群文官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子,心里有点想笑。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萧烬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举杯向我。
“待我登基,殊薇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满座皆惊。
我心头一热,一股久违的暖意涌上心头,
征战多年,那点残存的杀意,瞬间被柔情冲散。
原来褪下战甲,做个普通女人,是这样的感觉。
我那个向来怯懦的庶妹林倾洛,端着伤药走到我身边。
她垂着眼,声音轻得像蚊子。
“姐姐,功高盖主,你要小心。自古君王,最忌功臣。”
我笑了笑,没当回事。
“什么功高盖主?我是萧烬言的妻,不是臣。”
她咬着唇,欲言又止。
“可......可殿下马上就要登基了,您已经是大将军了,再往上......就封无可封了。”
我拍了拍林倾洛的肩,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这天下,是我为他打下来的,他怎会负我。”
“他要是敢,我就敢亲手废了他,再换个皇帝。”
林倾洛却只是怔怔地看着我,喃喃自语。
“姐姐......你真敢这么想......”
一个白胡子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指着我的鼻子。
“林将军一身煞气,牝鸡司晨,有违天道!”
“若立此女为后,恐天下人耻笑!史书之上,亦是污点!”
不等我发作,萧烬言脸色一沉,猛地将酒杯掷在地上,瓷片四溅。
“张大人是觉得,我大周的江山,是靠你们的嘴皮子守住的?”
“还是林将军为国杀敌,倒成了罪过?”
他把我拉到身后,用他宽阔的肩膀,为我挡住了所有利箭般的目光。
那一刻,我觉得他值得我卸下所有防备。
庆功宴的喧嚣逐渐平息。
萧烬言屏退左右,只牵着我的手,走在幽长的宫道上。
“殊薇,委屈你了。”
“那些老匹夫,仗着资历,口无遮拦。你为大周流血,他们倒好,只会动嘴皮子。”
我心里暖,摇了摇头:“有殿下这句话,值了,旁人说什么,我不在乎。”
他停步,握住我肩膀,眼神深沉如夜:
“可我担心。”
“今日我能护你,可朝堂波诡,人心难测。”
“那些文官,今日不敢言,明日呢?我登基之后呢?他们会用千万种理由来攻击你。”
“你的功劳太大,兵权太重,总有人忌惮,总有人想除之而后快。”
“殊薇,我真想你卸下这身担子,别再受伤,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好吗?让我护着你。”
他声音温柔,带着一丝恳求。
我没接话。
征战数年,刀口舔血。
不累是假的。
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
记得最险那次,我身中三箭,血染透了盔甲,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漠北。
夜深人静,旧伤发作,疼得睡不着时,我也想过。
有个家,有个人,安稳度日,不用再闻血腥味,不用再见断肢残骸。
他的话,戳中了我心底压抑多年的渴望。
我以为那是爱,是两情相悦的体恤。
过了几日,他的母妃,当今的贵妃娘娘,召我入宫。
她端详着我手上握惯了长枪的老茧和未褪的伤疤,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林将军是国之栋梁,哀家与陛下,都感念你的功劳。”
“但女人的手,还是握绣花针,才好看,也更得夫君怜爱。”
贵妃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手背,一触即离。
那动作,透着不加掩饰的嫌弃与高高在上的审视。
“你现在,是朝中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若再手握重兵,烬言即便登基,这皇位也坐不稳,你明白吗?”
“他要面对的,是整个朝堂的非议,是宗室的压力。”
“你若真为他好,为了你们的将来,就该知道怎么做。”
“一个女人,舞刀弄枪,成何体统?后位,要的是端庄贤淑,母仪天下,不是杀伐果决,一身戾气。”
“交出兵权,入主后宫,相夫教子,才是你的归宿,也是保全你林家满门的唯一法子。否则,便是取祸之道。”
贵妃的话,字字句句,都和萧烬言的”担心”对上了。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不,不会的。我心里立刻否认。
萧烬言是真心心疼我的,他是怕我再受伤害,怕那些朝臣攻讦我。
贵妃,或许也是出于母亲的考量,希望儿子皇位稳固。
我这样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
天将破晓时,我做了决定。
我捧着那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走向他的宫殿。
萧烬言刚下早朝,见到我,略有些讶异。
我将木盒放在他面前,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林家世代相传的兵符。
“烬言,我想了很久。”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彻夜未眠的疲惫。
“我不想再做什么女将军了。北境已平,四海将定,我也该歇歇了。这兵符,今日交于你。”
他凝视着兵符,片刻,抬起眼看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情绪复杂难辨,最终化为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以及一丝我当时未能读懂的幽深。
他上前一步,轻轻拥住我。
“殊薇,委屈你了。”
“孤明白,你都是为了孤,为了我们的大周。”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温柔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
我将脸埋在他胸前,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却觉得心底某个角落,空了一块。
此后的日子,倒也平静。
不过是从军营换成了后院,从沙场换成了庭院。
我安慰自己,这样也好。
至少不用再看见那些血腥,不用再听见那些哀嚎。
可当我想去御膳房为他做一碗面条时,婢女却拦住了我。
“太子妃,您身份尊贵,不宜下厨。”
我皱眉。
“我只是想给殿下做碗面。”
“这些粗活,让奴婢们来就好。”
我想去看看那匹陪我征战多年的战马,守卫说马厩重地,女眷不得入内。
我想去找那几个跟我出生入死的副将叙叙旧,被告知他们都在军营,不便见面。
甚至连想去藏书阁看看兵书,也被拦了下来。
“太子妃何必看这些杀伐之物,不如看些诗词歌赋,怡情养性。”
我这才发现,当我放下那柄剑,我能做的事,竟然少得可怜。
变故,发生在老皇帝病危那天。
萧烬言监国,雷厉风行。
他下的第一道旨意,却是“女子不应干政,后宫不得干政”。
当侍卫拦在我院门前时,我还以为是在做梦。
“殿下有令,太子妃不得出院半步。”
那侍卫是我曾经的部下,此刻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要见萧烬言。”
“殿下正忙于朝政,无暇分.身。”
是夜,萧烬言来了,一来就语气不善。
“我听闻你今天伤了护卫?”
我不搭话,只是手上不停地擦拭着我征战多年的剑。
他语气转柔,像是安抚受伤的孩子。
“殊薇,我是在保护你。”
“树大招风,你暂避锋芒,等我登基,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看着他的脸,那张我曾经以为会是我此生归宿的脸。
“保护我?”
我的声音很轻。
“烬言,我林殊薇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什么时候需要别人保护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苦笑。
“殊薇,你总是这么倔。”
不久,他将我那庶妹林倾洛接进了府。
美其名曰,怕我孤单,让她来与我作伴。
可他的眼神,却更多地落在林倾洛身上。
他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夸我妹妹茶艺精湛,性情温顺。
转过头,却意有所指地看我。
“殊薇,你就是过于刚强,不像个女子。”
“有时候,服软不是坏事。”
倾洛正式入萧府的晚宴,他笑着看向我。
“殊薇,你剑舞得好,想来琴也弹得不错。”
“今日高兴,就为你妹妹抚琴一曲,助助兴吧。”
我最终还是坐到了那架古琴前。
我的手,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取悦人的。
琴声铮铮,犹如金戈铁马,杀伐之气惊得众人脸色煞白。
一曲毕,琴弦断,我的指尖也渗出鲜血。
萧烬言的下颌紧绷,显然动了怒。
底下那些曾经捧着我的官家夫人们,交头接耳。
“一个舞刀弄枪的粗鄙武将,哪比得上洛小姐有国母之风。”
“就是,看着就晦气,手上怕是沾了不少血吧。”
满座宾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以为这些都是可以忍耐的。
然而,我亲手提拔的副将张赫,被安上“谋逆”的罪名,满门抄斩。
他是替我挡过三支箭的人,是我在军中最后的亲信。
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保护,是清除。
我提着剑,闯入他的书房,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萧烬言,张赫是我的人!你动他,便是动我!”
他第一次对我动了怒,,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林殊薇!你竟敢持剑闯宫,还用剑指着我?为了一个区区副将,你就要谋逆吗!”
他拂袖,厉声道。
“这皇后的位置,有的是人想坐!”
他下令将我禁足。
我被侍卫拖出去的时候,看见林倾洛跪在门外,哭得梨花带雨。
“王爷息怒,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她不是有心的。”
萧烬言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他扶起她。
“洛儿,你不像你姐姐,总是这么懂事。”
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我的心一点点冷透。
老皇帝驾崩,新皇登基。
按理说,我这个太子妃,也该当上皇后了。
可我心里没底。
毕竟他已经许久不曾踏入我的寝宫。
他嫌我杀孽重,一身血腥,不会是合格的皇后。
可就在登基大典的前一天,他来了。
带着一套精美绝伦的凤冠霞帔。
他遣散了所有宫人,亲自为我展开。
“殊薇,明日,你便是我的皇后。”
我怔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之前冷落你,都是为了麻痹朝中那些老狐狸。”
“你的军功太盛,我若与你亲近,你我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
“我是在保护你,你懂吗?”
我看着他熟悉的眉眼,听着他久违的温言软语,竟就这么信了。
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真的太过强势,才让他如此为难。
这时,林倾洛端着一碗安神汤款款走来。
“姐姐,恭喜你,我就知道殿下心里是有你的。”
“殿下为了保护姐姐,煞费苦心了。”
萧烬言自然地接过汤碗,让她退下。
“这是我亲手为你熬的安神汤。”
“你最近太累了,喝了它,好好睡一觉。”
“明日,朕要你做全天下最美的新娘。”
我虽有迟疑,但还是一饮而尽。
再次醒来时,身下是冰冷坚硬的石台,四肢百骸像被灌满了铅,动弹不得。
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火,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我能看,能听。
我看见自己在高高的祭天台上,看见了底下乌泱泱的文武百官和百姓。
我的夫君,新帝萧烬言,正身穿龙袍,接受百官山呼海啸般的朝拜。
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莲步轻移,走到了萧烬言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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