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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缘烬,爱恨难渡谢珩金蝉子

山月不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佛前座下金蝉子转世,清修百年,却为谢珩堕红尘。为娶我,他跪了三天三夜,更替我受下九九八十一道鞭刑。血泊中他深情道:“为你,魂飞魄散也甘愿。”我信了,也甘愿承受每逢月圆噬心之痛的天罚,褪去佛衣嫁入侯府。但生产那夜,剧痛撕心裂肺,谢珩却不在身边,我拼死诞下双胎麟儿。醒来后却被告知孩子只活下来一个,他端来绝子汤喂我,“阿婵,我不忍你再受如此苦楚,有这一个孩子够了。”三年间,我倾尽心血抚养谢煜舟,谢珩却日渐病重,名医束手无策。因着金蝉子的血肉可续命,我便日日割肉剜血,只为换他一线生机。直到那日,我在长街上却见他面色红润,亲昵地揽着一名女子。“依依,等她用佛骨血肉养好了你的身体,我便休了她。”“若非当初你被迫嫁人,我也不必找个眉眼与你相似...

主角:谢珩金蝉子   更新:2025-06-20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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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珩金蝉子的女频言情小说《尘缘烬,爱恨难渡谢珩金蝉子》,由网络作家“山月不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佛前座下金蝉子转世,清修百年,却为谢珩堕红尘。为娶我,他跪了三天三夜,更替我受下九九八十一道鞭刑。血泊中他深情道:“为你,魂飞魄散也甘愿。”我信了,也甘愿承受每逢月圆噬心之痛的天罚,褪去佛衣嫁入侯府。但生产那夜,剧痛撕心裂肺,谢珩却不在身边,我拼死诞下双胎麟儿。醒来后却被告知孩子只活下来一个,他端来绝子汤喂我,“阿婵,我不忍你再受如此苦楚,有这一个孩子够了。”三年间,我倾尽心血抚养谢煜舟,谢珩却日渐病重,名医束手无策。因着金蝉子的血肉可续命,我便日日割肉剜血,只为换他一线生机。直到那日,我在长街上却见他面色红润,亲昵地揽着一名女子。“依依,等她用佛骨血肉养好了你的身体,我便休了她。”“若非当初你被迫嫁人,我也不必找个眉眼与你相似...

《尘缘烬,爱恨难渡谢珩金蝉子》精彩片段




我是佛前座下金蝉子转世,清修百年,却为谢珩堕红尘。

为娶我,他跪了三天三夜,更替我受下九九八十一道鞭刑。

血泊中他深情道:“为你,魂飞魄散也甘愿。”

我信了,也甘愿承受每逢月圆噬心之痛的天罚,褪去佛衣嫁入侯府。

但生产那夜,剧痛撕心裂肺,谢珩却不在身边,我拼死诞下双胎麟儿。

醒来后却被告知孩子只活下来一个,他端来绝子汤喂我,“阿婵,我不忍你再受如此苦楚,有这一个孩子够了。”

三年间,我倾尽心血抚养谢煜舟,谢珩却日渐病重,名医束手无策。

因着金蝉子的血肉可续命,我便日日割肉剜血,只为换他一线生机。

直到那日,我在长街上却见他面色红润,亲昵地揽着一名女子。

“依依,等她用佛骨血肉养好了你的身体,我便休了她。”

“若非当初你被迫嫁人,我也不必找个眉眼与你相似的玩意儿排解相思。”

“至于她的两个孩子,总归碍事,我都亲手解决了,只有咱们的孩子才配世子之位。”

尽心养育的儿子满脸不耐,“娘,我装得好累,才不想认那个恶心的女人当娘。”

原来我所珍视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精心布下的骗局,只为让我万劫不复。

可他不知道,待我受够三十六次噬心之痛,便能化劫,重入佛门。

......

柳依依靠在谢珩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忧虑,“可若她日后知道这一切......”

谢珩不甚在意,“就算知晓又如何,她还俗三年,我早玩腻了,如今也不过是因着要用她的血肉滋养你罢了。”

“改日将你接入府,我们就能时时相见,等她没用了,届时你便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夫人。”

谢煜舟也用力点头,“那个老女人整日只知抱着佛经念,木讷又无趣,我实在厌烦她。”

此刻,我只觉如坠万丈冰窟,心脏仿佛被狠狠攥住又撕扯,直到鲜血淋漓。

原来我拼死生下的两个孩儿,早已被他亲手扼杀。

他骗我喝下绝子汤,日日割肉剜血,竟也是为了他真正心爱的人。

那些所谓的深情,也不过是透过我这张相似的脸,看向另一个人罢了。

喉间涌起一股腥甜,我如同风中残破的柳絮,跌倒在地,在绝望的寒风中,无声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府。

“又跑哪儿野去了?爹还等着你送药呢,磨磨蹭蹭的。”

谢煜舟是我尽心养育了三年的孩子,但此刻那张和谢珩如出一辙的脸上只有厌烦。

无数个日夜我为他衣不解带,为他忧思难眠,为他付出所有我能给予的温柔和关怀。

我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让他与自己疏远,所以加倍地付出,却也枉然。

如今才明白,一切只因我不是他真正的娘亲。

而我拼死生下的那两个孩子,都未曾睁眼看过这世间一眼,便化作冤魂。

我死死攥住袖口,指甲嵌入掌心,才勉强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径直越过他,走向谢珩养病的卧房。

推开门,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谢珩正半倚在床头,脸色惨白。

看到我进来,他似有些意外,眸底闪过一丝不悦,“阿蝉,你怎么进来了?”

曾经他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说:“我舍不得你为我担忧憔悴,送药之事让舟儿代劳便好。”

当时还我心疼他的体贴,感动于他的深情,原来竟都是他的算计。

怕我发现端倪,那些用我血肉熬成的续命灵药,恐怕都悄无声息地送到他心爱之人手里。

见我沉默不语,谢煜舟冷声嘲讽道:“爹,您如今这样,都是当初为了替她受那鞭刑,她倒好,现在送药都不上心,真是白眼狼!”

谢珩剧烈咳嗽起来,气息更加微弱,“舟儿,莫要胡说,你娘不是这样的人。”

我站在昏暗的光影里,静静地看着眼前这父子一唱一和。

若非亲耳听到那番诛心之话,亲眼见到他生龙活虎拥着他人的模样,我恐怕真会被这精湛的演技蒙蔽。

真的会将他的病弱归咎于为自己受过的深情,真的会因谢煜舟的指责而心生愧疚。

“阿蝉,舅舅家突遭变故,依依表妹孤苦无依,我已应允她入府暂住,你向来大度,想必能体谅吧?”

我面上依旧平静,点了点头。

迎上他那双看似盛满柔情的眼眸,可褪去那层虚伪,我清晰地看到那掩盖不住的冷漠。

我心中再无半分波澜,只余下一片荒芜以及彻骨的悲凉。




次日,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府门前,帘子掀开,柳依依被丫鬟搀扶着走下。

只见她一身云锦华服,满头珠翠,其中好几样我只在府中库房见过,谢珩说那些是离世的母亲留下送儿媳的。

她脸色略显苍白,眉眼间确与我有几分相似。

她走上前,对我盈盈一拜,“奴家姓柳名依依,见过夫人。”

我尚未开口,被下人搀着的谢珩已将她扶起,动作轻柔而熟稔,“不必多礼,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

说完,他自然地携起她的手,“你去瞧瞧喜欢那个院子,我让人立刻收拾出来。”

我被晾在后面,两人并肩而行,弥漫着一股旁若无人的情意。

柳依依望着我院子里精致的亭台楼阁,羡慕道:“我还从未住过这般好的院子呢。”

谢珩没有犹豫,立刻转头对我开口,语气理所当然,“阿蝉,依依身子弱,这院子景致好又宽敞适合她静养,你再另择一处。”

他甚至没等我回应,便直接让仆从把行李都搬进院了。

柳依依视线又停在了院角一株开得正盛的合昏树上,娇声道:“阿珩,这树我不喜欢。”

仆从下意识看了我一眼,都知道这树是我三年来亲手精心照料长大的,是以不敢动作。

谢珩却皱了眉,“快把这树砍了,全株拔起,省得碍依依的眼。”

下人们也不敢再耽搁,立即拿斧去砍。

我冷眼看着,心中却已感觉不到尖锐的痛,只剩下麻木的讽刺。

那株合昏树是我们新婚燕尔时,他亲手为我种下的,还许下此生不负的海誓山盟。

或许如今这树在他眼中,早已成了碍眼的,需要被清除的污点,毕竟我只是别人的替代。

木屑纷飞,如同我们碾碎的曾经的过往,四散飘零。

连带着我心中仅存的希冀,也在这刺耳的砍伐声和漫天飘零的合昏花雨中消散。

柳依依踏入我的卧房,挑剔的目光扫过屋内陈设,视线最终落在桌案上。

那里供着个小小的牌位,长明灯摇曳明亮。

她眸底闪过恶意,脚下突然不稳,猛地将长明灯撞翻,四周都是布丝很快就燃了起来。

而那牌位,也被带落恰好掉进火里。

惊慌和悲痛瞬间袭来,我不顾一切跑去,灼热燎伤了手带来钻心的痛。

我却仿若未觉,死死抓住那块已经烧黑的木牌,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谢珩惊讶与我的行为,大力将我扯开,语气不耐,“至于吗?不就是块破木头?”

“依依也不是故意的,一个死了的婴孩牌位而已,你到底在闹什么?”

“来人!”他不再看我,冷冷下令,“送夫人去西苑,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一步。”

立刻有粗壮的仆妇上前,毫不客气地将我拖了出去。

身后,是谢珩温声安慰柳依依的声音,“没吓着吧,一个牌位而已,晦气,烧了也好......”

我没有挣扎,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深夜,主院灯火通明,隐隐传来焦躁的怒喝和惊恐的哭喊声。

随后,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粗暴的踹门声,谢珩带着一群卫和几个医师,气势汹汹侍闯进了我这狭小破败的院落。

他步履生风,没有半分重病的虚弱,眼中只有对柳依依安危的担忧焦急,连装病都懒得装了。

“阿蝉,依依梦魇缠身,医师说唯有天生佛骨才能令她清醒,只有你能救她。”

他理直气壮,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你身为金蝉子转世,普度众生是你的本分,且这次只需要你一节指骨,我会让人给你最好的药,疤痕都不会留下。”

我缓缓抬头,看着他为柳依依心急如焚,理所当然地向我索取一切,我的血肉,以及我那两个无辜孩子的性命。

佛骨一体,就算只取指骨,也是毁我转世之根基,那是我抵御噬心天罚的唯一屏障。

不断割肉放已让我身体孱弱,若再强行取出佛骨,无异于断我生机。

心早已痛到麻木,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

我沉默的同时谢煜舟冲了进来,他满脸恨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说什么金蝉子转世,我看你就是佛口蛇心。”

“让你舍佛骨救人而已,这都是你该做的,实在自私。”

我看着这个自己曾倾注了全部母爱的孩子,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只觉得彻骨悲凉。

“若我说不愿呢?”

闻言,谢珩面上只有被忤逆的暴怒和极致的失望,“由不得你肯不肯!”

他怒极反笑,眼神阴鸷得可怕,对着侍卫厉声下令,“动手。”

我没有恐惧,没有求饶,只是直直看着他,那双眸里只剩下无尽的冰冷。

他被我看得心头莫名一悸,却极力压下这丝异样,对着医师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冰冷的刀锋,带着不容置疑的残酷,深深切入我的掌心。

剧烈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我颤抖着,冷汗浸透衣衫,死死咬住下唇,意识陷入更深的绝望。

就在这片模糊的视野边缘,我看见谢珩冷漠至极地看着我在血泊中挣扎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止。

我的手掌已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口狰狞地敞着,谢珩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带着医师急促离开。

而谢煜舟踱步到我身边,用鞋尖踢了踢我无力垂落的手臂,动作轻蔑。

他居高临下看着此时的惨状,嘴角勾起快意的弧度,“看来金蝉子转世也不过如此啊。”

随后房门被关上,屋里彻底陷入了死寂。

许是佛骨当真起了作用,这几日,谢珩也没遣人来催逼取血。

这日,恰逢十五,即将月圆。

柳依依突然来了我的院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柔声道:“多谢姐姐愿舍佛骨救我。”

谢煜舟冷哼一声,“这样自私恶毒的人才不值得谢呢,整日装模作样,瞧着就烦。”

“舟儿!”谢珩眉头微蹙,轻声呵一声。

谢煜舟愤愤瞪了我一眼,才不甘愿地不再开口。




突然,柳依依面色惨白几分,身体摇摇欲坠。

“依依,你怎么了?” 谢珩稳稳揽住她,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紧张,谢煜舟也立即仰着小脸看去,很是担忧。

柳依依虚弱地摇摇头,“只是突然有些头疼。”

谢珩闻言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又似想起了什么,倏地转头看向我。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近在咫尺,手探向我腰间,我下意识护住。

他毫不理会我的抗拒,手上用力那丝绦被生生扯断,玉佩瞬间落入他掌中。

他急忙将玉佩塞入柳依依手中,温柔道:“这是浮屠玉,最是能缓解痛苦。”

我垂眸看着指尖残留着丝绦断裂时被勒出的红痕,不由想起从前谢珩不忍我受噬心之痛,跋涉千里,历经艰难才求来这玉佩。

他曾将它珍而重之地系在我腰间说:“阿蝉,我无法替你痛,只盼它能护你一二。”

从此,这玉佩便成了我的护身符,从未离身,每逢月圆,我总要将这玉紧紧攥在手心,算是痛苦中唯一的慰藉。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至极,他那时大概也并非真的在意我的痛苦吧,至少,远不及此刻对柳依依头疼的万分紧张。

这玉佩于他,不过是随手可以夺走,转赠他人的一件器物。

而我这个人,连同那些过往的深情,早已被他弃如敝履。

随后,他们相携着离开,再没看我一眼。

入夜,月色渐明,我依旧盘膝坐在蒲团上。

几乎是在月华最盛的刹那,那蚀骨钻心的剧痛毫无预兆地袭来,压抑不住的痛呼溢出。

整整三年,我早已习惯了这每月一次的酷刑。

可这第三十六次,没有那枚浮屠玉,这痛苦竟像是挣脱了枷锁,变得格外难捱。

痛感如跗骨之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意识在无边的痛苦深渊中沉浮、挣扎,痛不欲生。

与此同时,主院内烛火通明,谢珩正陪着谢煜舟对弈。

谢珩突然按住心口,那股突如其来的慌乱感挥之不去。

在柳依依不解的目光中他霍然起身,脚步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促。

谢珩朝着我那偏远院落走去,越是靠近,那股心悸感越强烈。

还未入门就听见我痛苦的哀嚎,他着急地破开门,但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他只知道月圆之夜我会痛苦,需要静养,可他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噬心天罚,竟是这般惨烈。

“阿、阿蝉......” 他声音颤抖,眼眶发红,带着从未有过的惊惶。

下意识地想靠近,却又被我满身的血污和空气中弥漫的痛苦绝望所震慑,不敢触碰,只能心疼又焦急的守着。

就在这时,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在门外焦急喊道:“侯爷,柳小姐又梦魇了,哭喊着要见您呢。”

谢珩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看地上血泊中痛苦不堪的我,眼底深处浮现出剧烈的挣扎和犹豫。

沉默良久,他眼底那丝犹豫化作一抹复杂难辨的暗沉。

猛地转身,决绝地踏出了房门,将身后那炼狱般的景象和绝望的哀嚎彻底隔绝。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那几乎将我撕碎的剧痛达到顶峰,然后又如潮水般骤然退去。

就在这无人得见的死寂与昏暗之中,长明灯摇曳出模糊的影子。

我身上突然佛光大盛,许久之后才收敛黯淡,最终彻底消弭。

我躺在血泊里,宛如佛陀低垂,俯瞰尘世悲欢,不悲不喜。

翌日清晨,谢珩到院中,却不见我身影,他心中莫名一紧,唤来小厮问道:“夫人呢?”

“夫人去佛寺了,今日霞光漫天,听闻是转世圣人金蝉子将化劫,再入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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