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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反杀夺我气运的老公完结文

炸⻥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见青公司上市那天,他在台上对着镜头深情款款:“感谢我太太一直以来的付出。”台下的记者们无不感叹我们之间的爱情。下一秒,我决绝地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他瞬间跪倒在地,面容扭曲地发出惨叫——我们之间的共生蛊发作了。三年前在苗疆,他骗我种下这蛊,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掠夺我气运的阴谋。他越成功,我就越落魄;我的事业一落千丈,他的公司却蒸蒸日上;我三次流产痛不欲生,他却搂着新欢讥讽:“她命里克亲,父母早亡,孩子也留不住,也就我还念旧情才留她在家。”刀尖没入胸膛时,程南星突然出现。他攥住我染血的手腕:“学姐,让我成为你新的子蛊宿主。”......医院的灯光惨白得刺眼。我躺在病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单,小腹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医生刚刚宣布,孩...

主角:祁见青程南星   更新:2025-06-20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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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见青程南星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三年,我反杀夺我气运的老公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炸⻥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见青公司上市那天,他在台上对着镜头深情款款:“感谢我太太一直以来的付出。”台下的记者们无不感叹我们之间的爱情。下一秒,我决绝地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他瞬间跪倒在地,面容扭曲地发出惨叫——我们之间的共生蛊发作了。三年前在苗疆,他骗我种下这蛊,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掠夺我气运的阴谋。他越成功,我就越落魄;我的事业一落千丈,他的公司却蒸蒸日上;我三次流产痛不欲生,他却搂着新欢讥讽:“她命里克亲,父母早亡,孩子也留不住,也就我还念旧情才留她在家。”刀尖没入胸膛时,程南星突然出现。他攥住我染血的手腕:“学姐,让我成为你新的子蛊宿主。”......医院的灯光惨白得刺眼。我躺在病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单,小腹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医生刚刚宣布,孩...

《结婚三年,我反杀夺我气运的老公完结文》精彩片段




祁见青公司上市那天,他在台上对着镜头深情款款:“感谢我太太一直以来的付出。”台下的记者们无不感叹我们之间的爱情。

下一秒,我决绝地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

他瞬间跪倒在地,面容扭曲地发出惨叫——我们之间的共生蛊发作了。

三年前在苗疆,他骗我种下这蛊,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掠夺我气运的阴谋。

他越成功,我就越落魄;我的事业一落千丈,他的公司却蒸蒸日上;我三次流产痛不欲生,他却搂着新欢讥讽:“她命里克亲,父母早亡,孩子也留不住,也就我还念旧情才留她在家。”

刀尖没入胸膛时,程南星突然出现。

他攥住我染血的手腕:“学姐,让我成为你新的子蛊宿主。”

......

医院的灯光惨白得刺眼。

我躺在病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单,小腹传来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医生刚刚宣布,孩子又没保住。

这是第三次了,明明我已经足够小心,为什么还是留不住这个孩子。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妄图向我的老公祁见青寻求安慰。

第一个,无人接听;第二个,被直接挂断;打到数不清第几个时,他终于接了。

“又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酒杯碰撞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娇笑。

“孩子......没了......”我喉咙发紧,声音嘶哑。

可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是一声嗤笑:“又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处理。”

他的声音冷漠得刺骨,一字一字扎在我的心上:“我在谈重要项目,别烦我。”

电话被粗暴挂断。

我举着手机,听着冰冷的忙音,想到我前两次的流产。

第一次,他还会抱着我哄。第二次时,已经变成了皱眉。现在第三次,连来看一眼都嫌麻烦。

出院那天,我自己办了手续,回到家里时祁见青并不在。

直到凌晨一点,我疼的睡不着,刚吃完止痛药,门锁才传来转动的声音。

我撑着地板想站起来,膝盖却一阵发软,差点又跪下去。

小腹还在隐隐作痛,流产后的虚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但我还是扶着墙,慢慢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高跟鞋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女人娇媚的笑。

“见青哥,你慢点嘛......”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祁见青搂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进了门。她穿着贴身的红裙,亲密地搀着祁见青。

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随即挑眉:“哟,见青哥,你家保姆还没睡啊?”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我是他妻子。”

她夸张地捂住嘴,转头看向祁见青:“见青哥,你老婆怎么这么......”她上下扫视我,“这么憔悴啊?”

祁见青连眼皮都没抬:“去煮醒酒汤。”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女人冲我挑眉,凑到他耳边,用我能听见的声音说:“明晚记得还来找我哦。”

说完,她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然后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祁见青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边,瘫坐下来,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重复道:“聋了?醒酒汤。”

我站在原地没动:“我刚流产。”

“装什么柔弱。”他冷笑,“煮个汤能要你的命?”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特别陌生。

这个曾经在苗寨的月光下,温柔地吻着我额头,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男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餐桌前等他。

祁见青从楼上下来,西装笔挺,神色如常地坐下,端起咖啡杯,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直接开口:“昨晚那个女人是谁?”

他动作一顿,抬眼看我,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生意伙伴而已,你又在发什么疯?”

“生意伙伴?”我盯着他,“生意伙伴会亲你?会约你明晚还去找她?”




他嗤笑一声,放下咖啡杯,语气轻飘飘的:“林思婉,你是不是在家闲出毛病了?我在外面拼死拼活赚钱养家,你就整天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流产第三天,你带女人回家,这叫鸡毛蒜皮?”我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他皱眉,像是厌烦了我的无理取闹:“潇潇在国外长大,亲面礼是人家的习惯,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

“都是生意场上的应酬而已。”他语气不耐,“你一天天在家被我好吃好喝地供着,还要疑神疑鬼?”

我胸口剧烈起伏:“我前天刚流产,一个人在医院,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

他猛地拍桌站起来,咖啡杯震得哐当一声:“林思婉!孩子没保住,又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要我放弃几千万的生意跑去医院陪你哭?”

他的话让我胃里翻涌,几乎要呕出来。

“离婚吧。”我说。

空气一瞬间凝固。

祁见青盯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随即低低笑了起来:“离婚?”

他一步步走近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眼里满是讥诮:“林思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处境?”

“你无父无母,无亲无友,事业一塌糊涂,离了我,你能活?”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我都没怪你生不了孩子,你就因为别的女人亲我一下就要离婚?别无理取闹了。”

我浑身发冷,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祁见青,你真让我恶心。”

他脸色一沉,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

他松开我,接起电话,语气瞬间温柔:“嗯,潇潇,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后,他冷冷扫我一眼:“老实待在家,别再作。”

说完,他拿起西装外套转身就走,到门口时,又拨了个电话:“妈,林思婉情绪不稳定,你过来看着她。”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祁见青的母亲站在外面,脸色阴沉。

“见青说你情绪不稳定,让我来看看。”她上下打量我,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冷哼一声,“又没保住?”

我没说话。

她径直走进来,像巡视领地一样环顾四周,最后停在婴儿房门口。

“这间房锁起来吧。”她语气冷淡,“反正你也用不上了。”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她打量着我,语气变得刻薄:“孩子没保住就算了,见青都没嫌弃你,你还敢提离婚?”

我抬头看她,压抑着怒气问:“妈,您儿子昨晚带女人回家,当着我的面亲热,您知道吗?”

她脸色一变,随即冷哼:“男人在外应酬,逢场作戏而已,你这么大惊小怪,难怪留不住男人!”

我点点头,不再反驳,心里的委屈和绝望淹没了我。

是啊,在他们眼里,我算什么?不过是个靠祁见青施舍才能活着的可怜虫。

祁母指责我一通后就离开了,而我小腹的痛感又再次袭来,我蜷缩在卧室的床上,窗外雨声淅沥,雨声中我又回想起了那个夏天。

大三的暑假,一个学弟邀请我去他的家乡采风。

那时候的我,是设计系的优等生,作品拿过全国金奖,导师说我是他带过最有灵气的学生。

苗寨的夜晚很美,星空低垂,萤火虫在竹林间飞舞。

然后,我遇见了祁见青。

他站在篝火旁,银饰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眉眼如画,唇角含笑。

我们对视的第一眼,他就朝我走来,声音低沉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一见钟情,不过如此。

祁见青是我见过最温柔的男生。

知道我吃不惯当地菜,他特意学了我的家乡菜,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听说我喜欢写生,他带我去最深的山涧,替我背着画具,一陪就是一整天。

那个雨天,我因为水土不服,免疫力下降,高烧不退。

祁见青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亲手熬药,一勺一勺喂我。药很苦,我皱眉不肯喝,他就变戏法似的掏出颗糖。

“乖,喝完给你奖励。”他笑着哄我。




病好后,他送我一只雕花银镯,内壁刻着古老的苗文。

“这是我家族的定情信物。”他握着我的手,郑重其事,“戴上它,你就是我的人了,它会保佑你健健平安,保佑我们永远相爱。”

我沦陷了。

我红着脸点头,心里像是灌了蜜。

那时候的祁见青,眼里全是我。

毕业后,我不顾导师的挽留,放弃保研机会,跟着他来到这座城市。结婚时,他摸着我们的定情手镯,说会一辈子对我好。

起初,一切都很美好。他宠我,纵我,我说想开工作室,他二话不说投资;我说想休息一段时间,他便笑着说:“我养你。”

可渐渐地,我的事业开始不顺。

设计稿被频频退稿,合作方突然撤资,工作室被迫关闭。

祁见青安慰我:“没关系,有我在。”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直到那天,我不小心弄丢了那只银镯,翻遍整个家都没找到。

我急得快哭了,那是他家族的定情信物啊!

可祁见青却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丢了就丢了,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可从那天起,他对我越来越冷漠。

我陷在回忆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空荡荡的手腕。

那只银镯......

手机突然炸响,刺耳的铃声撕碎寂静。是张妍,我以前工作室的同事。

“喂?”我声音嘶哑。

“思婉!”她压低嗓音,背景音嘈杂,“我在‘迷情’看见你老公了!他跟个女的都快亲上了!”

我指尖一颤,手机差点滑落。

“你要不要过来?”她愤愤道,“这对奸夫淫妇!”

我小腹还在抽痛,身体虚弱得连站直都困难。

可想着拍到他出轨的照片,这样也有利于起诉离婚,我还是硬撑着出了门。

酒吧灯光昏暗而暧昧,音乐震耳欲聋。

我扶着墙,冷汗浸透后背。每走一步,下腹都像被刀绞。

祁见青坐在最贵的卡座,怀里搂着昨晚那个红裙女人曲潇潇。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画圈,红唇几乎咬上他耳垂。

我举起手机,手指颤抖地按下录像键。

“你老婆什么时候滚啊?”她娇嗔,“她就真的好意思赖在你身边,让你一直养着她?”

祁见青嗤笑,仰头灌了口酒:“她命里克亲,父母早亡,孩子也留不住,也就我还念旧情才留她在家。”

“什么旧情,让你这么舍不得?”曲潇潇不依不饶。

他醉眼朦胧地捏她的脸:“实话告诉你,其实......我给那女人下了蛊。”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蛊?”曲潇潇咯咯笑,“你喝多了吧?”

“骗你干什么?”祁见青得意地晃酒杯,“苗疆秘术,同生蛊——我骗她是定情信物,让她日日戴着银镯,直到蛊虫种进她血脉。”

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这蛊可妙了。”他凑近,声音却清晰传来,“她气运极佳,我就用蛊虫一点点吸过来。她越倒霉,我就越走运。幸好有她,不然我的公司也不能这么快就上市。”

曲潇潇笑得花枝乱颤:“那你现在这么成功,还留着她干嘛?”

“总得养着宿主啊。”他轻描淡写,“不然我早就和她离婚了。”

酒杯在我视线里扭曲变形。

我想起三年前,他确实问过我:“婉儿,你相信蛊术吗?有种同生蛊,能让两个人永不背叛对方。”

我当时怎么回答的?

——“太吓人了,相爱的人不需要这种东西。”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在算计我,原来那个所谓的定情手镯不过是让蛊虫进入我身体里的载具。

我跌跌撞撞冲出酒吧,暴雨瞬间浇透全身。

冰凉的雨水混着泪水滚落,我低头看着手腕,觉得荒谬又可笑。

远处闪电劈开夜空,照亮我苍白的脸。

“祁见青......”我喃喃自语,“同生蛊......同生蛊......”

“你以为,蛊虫只能你一个人会用吗?”

我打开手机,死死盯着五天后的那个日期。

祁见青,你自以为的迎接成功的倒计时,也将会是你的一切毁于一旦的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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