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温婉音的女频言情小说《圣骨归尘,爱意焚尽后续》,由网络作家“贝果杀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圣骨”,生来便是助新帝登基的祭品。世人都说我可怜,可我不在乎。因为我和萧景珩相爱三年,我甘愿为他而死。可他却在失忆后,因白月光一句闻不得香味,便命人放火烧了香殿。我死死护住那炉骨香,任火焰烧伤整条左臂。他站在火海外,冷冷看着我,厌恶道,“你这副样子,脏得叫人作呕。离主殿远些,别吓到了婉音。”就算我差点被烧死,他也只怕我冲撞了他的白月光。我心如刀绞,却仍低声说:“只要陛下想,我便甘愿焚身成灰。”他甩袖离去,声音比刀锋更利:“你是骨,不是人。别妄想我会怜惜你。”后来,我真的为他焚尽了最后一寸骨。萧景珩却抱着香炉,寻遍天下能人异士。只为再见我一面。......“听说你的心骨焚香,还有安胎的作用?”我醒来时,便看到萧景珩站在床边,冷冷...
《圣骨归尘,爱意焚尽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圣骨”,生来便是助新帝登基的祭品。
世人都说我可怜,可我不在乎。
因为我和萧景珩相爱三年,我甘愿为他而死。
可他却在失忆后,因白月光一句闻不得香味,便命人放火烧了香殿。
我死死护住那炉骨香,任火焰烧伤整条左臂。
他站在火海外,冷冷看着我,厌恶道,
“你这副样子,脏得叫人作呕。离主殿远些,别吓到了婉音。”
就算我差点被烧死,他也只怕我冲撞了他的白月光。
我心如刀绞,却仍低声说:
“只要陛下想,我便甘愿焚身成灰。”
他甩袖离去,声音比刀锋更利:
“你是骨,不是人。别妄想我会怜惜你。”
后来,我真的为他焚尽了最后一寸骨。
萧景珩却抱着香炉,寻遍天下能人异士。
只为再见我一面。
......
“听说你的心骨焚香,还有安胎的作用?”
我醒来时,便看到萧景珩站在床边,冷冷看着我。
他从未踏入过我的寝宫,如今主动进来,竟是为了讨我的心骨,给温婉音安胎。
心脏传来刺痛,我却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笑:
“是的,陛下。”
他问我,
“如果抽出心骨,你会死吗?”
我沉默半晌,第一次对他说了谎:
“不会。”
萧景珩似乎松了口气,摆了摆手,
“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修养,三日后香殿修缮好,朕会叫人传唤你。”
他离开后,我才发现那日香殿大火,我烧伤的手臂已经溃烂。
宫人连药都不敢送,他们说怕沾了药后,香味变了。
我只能靠自己一点点清洗。
从前白皙的肌肤,此刻满是狰狞的伤口。
这都是三年来,我为了剔骨焚香,亲自留下的疤。
我是苏家遗孤,从小就被送进佛门修行。
作为圣骨,我唯一的命运就是为陛下献祭。
初次焚骨时,我一刀剜下右手指骨,连带着皮肉一起剥离。
痛吗?当然痛。
可我却只是咬着牙念经,不哭不叫,唯恐惊扰了萧景珩的清修。
第一寸香骨焚尽,他拥着温婉音踏入香殿,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和笑意。
温婉音感叹道:
“千瓷姐姐真是有福气,为殿下焚香,是莫大的荣幸。”
我听出她话里的轻蔑,却只轻轻垂眸:
“是奴婢的荣幸。”
我唇角带笑,血却顺着袖子一寸寸流下。
宫人都说我傻,说我就算这般付出,陛下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可他们却不知道,五年前山贼横行,我差点被糟蹋失去清誉。
我不停嘶吼着求救,嗓子都喊哑了。
可路人们却说:
“她只是圣骨,不是人,死了就死了,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是啊,我不是人,没有人会在乎我,更不会有人救我。
在我绝望之际,是萧景珩护在我身前。
山贼被他打得几乎断气,痛苦道:
“她都不是人,早点把她烧了,反而对您有好处,您为什么还要阻拦我?”
萧景珩一字一句道:
“瞪大你的眼睛!她不是骨,更不是祭品,而是活生生的人。”
那一瞬,我的心脏跳动得近乎突破胸腔。
原来除了师父外,还有人这般保护我、维护我。
那之后,他教我读书认字,教我画画刺绣,教我自尊自爱。
是萧景珩把我从黑暗中拉出。
我告诉师父,如果是为了他而死,我愿意。
离开那日,他给了我一个玉佩,
“只要有这个,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向我承诺等到功成名就之时一定娶我为妻。
可就在他娶我前,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失去记忆。
甚至从战场带回一个孤女,纳为正妻。
向来不信命的萧景珩,连夜和先帝商谈,把我招进宫中行使我的使命。
我身上一共七寸香骨,每剜一寸,需焚香七日,直到七寸香骨燃尽,我便会死。
而这心骨,就是最后一寸。
“姐姐这屋子,血腥味真重啊。”
温婉音进入房间时,我正在用匕首把伤口处腐烂的肉割掉。
看到她身上裹着萧景珩的衣服时,我手腕一颤,刀尖扎进骨缝,疼得我呼吸一窒。
我把刀收好,恭敬道,
“娘娘金尊玉贵,不该来这种地方。”
她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指甲陷进烧伤的皮肉里:
“听说陛下问你要心骨时,你说不会死?”
“可太医说,抽了心骨的人,活不过三个时辰呢。”
“你不会是想以这种方式让陛下记住你吧?你不过一个祭品,哪来的脸?”
脸上的伤口被她的力道扯开,我怔怔道:
“我没有......我不过是......”
我话没说完,殿门突然被推开。
温婉音看到门外的人,瞬间松开手,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她捂着肚子,眼圈通红地哽咽道,
“陛下!千瓷姐姐她......她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来关心她的身体,恐怕是我惹了她的不快,您千万不要罚她......”
我僵在原地,对上萧景珩视线的那刻,脊背一阵发凉。
这是什么眼神?
好像把我当作这个世界上最恨的人一般,恨不得把我抽筋拔骨。
他疾步上前将温婉音抱起,对我怒声呵斥:
“如果婉音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心脏仿佛被尖刀刺穿,我连呼吸都在痛。
我张开干涸的嘴,艰涩道:
“不是我......”
‘啪’一声巨响。
萧景珩恼怒地给了我一巴掌,
“还敢狡辩!”
这一下,好像打在了我的心上。
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本就裂开的伤口更是溢出血来。
他急忙带着温婉音出去寻找太医,走出门那刻,我却看见温婉音从他怀里抬起头,冲我露出挑衅的笑。
当晚,萧景珩让我在主殿外跪了一夜。
大雪无情地落了我满脸,我穿着单薄的单衣,冷得不停发抖。
温婉音抱着汤婆子走到我面前,笑的得意,
“是不是很冷?姐姐脸都冻紫了。”
“这么可怜,我给姐姐暖暖身子吧。”
下一刻,她把汤婆子的塞子打开,热水浇了我一身。
剧烈的疼痛让我嘶吼出声,我狰狞的伤口都被烫红一片。
萧景珩却笑着宠溺: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快回来,外面冷,别冻坏了。”
温婉音弯眸扑进他怀中,娇笑道,
“陛下真好。”
我如同一条死狗蜷缩在地上,眼泪不停往外掉。
还有两天,死了就好了。
死了心就不会再痛了。
我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
宫人说,
“陛下还是疼姑娘的,他还给姑娘拿了上好的金枪药,你看,身上的伤疤都好了很多。”
看着那仅剩一点的金枪药,我的心又酸又涩。
我知道,对萧景珩来说,对我的这点好,与他在路上给流浪狗喂食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是人,只是为他生、为他死的骨。
抽骨那日,温婉音非要亲自来看。
之前每次抽骨,我都避开旁人,自己动手,可这次毕竟是心骨,萧景珩怕出差错,便让经验丰富地太医动手。
萧景珩命人按住我的手脚,太医握着银刀的手都在发抖:
“姑娘,这心骨连着心脉,恐怕你撑不住七次......”
他话没说完,就被温婉音打断,
“李太医,你还不赶快动手,是要陛下陪你在这闲聊吗?”
李太医脸色苍白。
我知道他心善,救死扶伤的医生怎么会想成为杀人凶手呢?
我安抚他:
“没事的,我是圣骨,不会出事。”
他点了点头,这才深呼吸一下,把刀尖刺入我的心口。
听到血肉被撕破的响声时,我疼得弓起身子。
恍惚间看见萧景珩皱眉别过脸,竟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
‘啪’的一声。
温婉音打落我染血的手:
“姐姐,你这脏东西,也配碰陛下?”
剧痛让我的手猛地缩回。
我忽然想起那年在庙里,萧景珩握着我的手说:
“等天下太平,我带你去看江南的桃花。”
现在他的天下太平了,桃花却已经谢了。
心骨离体的那刻,剧痛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呕出一大口血。
温婉音却惊喜地捧着那截莹白的骨头:
“陛下快看,圣骨真的在发光!”
萧景珩盯着那截骨头,脸色阴沉。
他突然一把攥住太医问道:
“她会不会死?”
李太医跪在地上,身体不停颤抖:
“按、按理说......”
“啊!”
温婉音突然痛呼出声,打断了李太医的话。
“陛下!臣妾肚子好疼!”
萧景珩呼吸一窒,立马命令正在给我处理伤口的太医道:
“快点看看婉音的身体!”
“可是圣骨她......”
萧景珩手指紧紧蜷缩,咬牙道:
“今天才第一天,她是圣骨,怎么可能会死!按朕说的做!”
所有太医都只好放下我,开始给温婉音诊脉。
而萧景珩甚至觉得我碍事,让人把我抬了出去。
我看着他担忧地眼神,心如死灰。
在此之前,我一直幻想着他或许会恢复记忆,只要想起我一点都好。
可是现在,我恐怕等不到了。
宫人告诉我,温婉音没有什么事,不出一个时辰,身体便恢复了。
我垂眸看着自己胸口处被血染红的纱布,自嘲地笑了笑。
忽地,我听见外头传来一阵笑声。
我不自觉走过去,只看到梅树下,温婉音靠在萧景珩怀里,手上握着画笔。
“陛下,婉音手笨,画不出那梅花的姿态。”
萧景珩轻笑一声,取了她的画笔,执笔亲手勾画枝干,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一笔一画地教她。
“你若是喜欢,朕便替你画了。”
温婉音抬眸期待道:
“那......画好了送给我?”
萧景珩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送你,也送给我们的孩子。”
“况且,这五年来,朕送你的画还少吗?”
听到这句话,我大脑一片空白。
温婉音明明是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五年前又从何认识她?
而且,这五年间,他送了我成千上百张画。
难道他竟是把温婉音当做我了?
我脸色苍白,手指紧紧蜷缩,刺破手心都不自知。
悲痛如潮水席卷,我竟是又吐了一口血。
萧景珩听到动静,猛地抬头,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我,他眼底划过一抹慌乱,
“圣骨!你没事吧?!”
我强撑着起身,现在他已经失忆,我也马上要死了。
就算他认错人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哑声道:
“抱歉,冲撞了陛下和娘娘,奴婢没事,就先走了。”
话落,我转身离开,可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
萧景珩直直看着我,温婉音唤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陛下,再陪我画画嘛。”
他脸色微沉,“今日就先到这。”
他拂袖离去,直接找到了太医。
萧景珩问,“娘娘一定需要心骨来安胎么?”
太医愣了一瞬,结结巴巴道:
“是,陛下,娘娘身体羸弱,只有圣骨才能让母子平安。”
他沉默半晌,眉宇间满是纠结。
我看着手里的护心药,忍不住笑了笑。
我的命,怎么比得上温婉音呢?
我不敢听他的答案,转身离开。
之后几天抽骨结束,萧景珩都会让人送来一大堆补品。
可我的身体过于虚弱,不管用什么药材都于事无补。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次。
萧景珩不知为何,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他走进香殿,可却只剩下太医一人。
他瞳孔倏然缩紧,问道:
“圣骨呢?”
太医额头沁满冷汗,手上正拿着一块手帕,结结巴巴道:
“圣骨她,她留下了最后一块心骨,心骨旁还有这手帕和玉佩......”
“但是人,找不到了......”
萧景珩盯着太医手中染血的帕子,额角青筋暴起,
“谁准你们抽她心骨的?!我不是说了,不准抽了吗?!”
太医吓得跪倒在地,不停磕头:
“陛下饶命,是圣骨她......自己抽的!”
萧景珩瞳孔倏然缩紧,
“朕养着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他猛地踹翻香案,怒声道:
“把皇宫掘地三尺也要——”
话音戛然而止。
只因他看见帕角绣着的桃花,针脚歪斜得像孩童的初作。
那是当年在庙里养伤时,他手把手教我绣的。
他头剧痛不已,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却想不起来。
侍卫仓皇来报,打断了他的思绪,
“护城河下游发现一具女尸!”
萧景珩的指尖瞬间掐进掌心。
他想起昨日太医的禀报:
“圣骨心脉已断,若是取了最后这一次,恐怕......”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朕只要婉音母子平安,至于圣骨,谁在乎她死活?”
他脸色苍白,赶忙让人把尸体抬进来。
尸体盖着白布,身形和我分毫不差。
萧景珩盯着布下露出的一截焦黑手腕,和香殿大火时,我留下的伤痕一模一样。
白布掀开后露出的尸体面目全非,却穿着我常穿的素白禅衣,心口处有个血淋淋的大洞。
难道真的是苏千瓷?!
他脸色苍白,正当他的思绪混乱不堪时,他猛地看向手腕。
不对,圣骨焚香时会散发莲香,而这具尸体手腕虽然焦了,却没有味道。
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恼怒。
萧景珩突然低笑起来,
“继续找!把天下所有寺庙都翻过来!”
等侍卫重新离开后,他这才有空看向桌上我留下的东西。
玉佩入手的刹那,萧景珩突然头痛欲裂。
无数记忆窜入脑海中。
庙里穿着素衣的少女鲜活,她总是说:
“我不求你娶我,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
‘啪嗒’一声,眼泪没入发间。
萧景珩想起来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不光想起了自己对我的承诺,还想起了大火烧伤我的那刻他说的话。
想起了那日温婉音在我身上倒的热水,又想起了他亲自扇我的一巴掌。
一桩桩一件件,几乎如利剑般捅穿他的心脏。
他发了疯似地跑到乱葬岗胡乱地翻找着。
“千瓷,千瓷......你千万不能有事。”
“是我错了,千瓷,是我错了!”
暴雨倾盆而下,可他却好像感觉不到冷一般。
当他在一具乞丐尸体下发现染血的素衣布料时,突然跪地干呕起来。
布料里裹着半截莹白的指骨,正微微发烫,一如我的心骨那般。
暗卫惊呼着去扶他,却看见萧景珩双眼赤红,眼泪落了满脸。
他死死攥着那截指骨,突然想起太医说过的话:
“陛下,圣骨每次抽骨后,都把香灰掺进了您的安神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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