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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燃尽成灰楚慈陆淮之全文

摆烂小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慈被歹徒绑架时,陆淮之正和第99任情人玩cosplay。“楚慈,你又在闹什么?”手机开了免提,陆淮之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我说过,不会有人动摇你陆太太的位置,我玩腻了就会回归家庭。”楚慈惊恐地摇头,她想要大声求救,开口却只剩破碎哽咽的颤抖声。“淮之,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被人绑架了,救救我,我..我好怕...”陆淮之无视她话中的恐惧,冷笑一声:“怕?你一身腥臭,杀猪连眼都不眨一下,你现在装柔弱给谁看?”泪水打湿脸颊,楚慈听着他言语中的讥讽,心底一片荒凉。女人娇软的撒娇声适时响起:“老师,人家小肚肚好疼,你能帮人家看看嘛?”陆淮之低低笑了声,似乎已经忘了楚慈的求救。“肚子疼?那乖乖趴好,老师给你打一针。”女人娇喘夹杂着低...

主角:楚慈陆淮之   更新:2025-06-20 2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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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慈陆淮之的女频言情小说《记忆燃尽成灰楚慈陆淮之全文》,由网络作家“摆烂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慈被歹徒绑架时,陆淮之正和第99任情人玩cosplay。“楚慈,你又在闹什么?”手机开了免提,陆淮之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我说过,不会有人动摇你陆太太的位置,我玩腻了就会回归家庭。”楚慈惊恐地摇头,她想要大声求救,开口却只剩破碎哽咽的颤抖声。“淮之,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被人绑架了,救救我,我..我好怕...”陆淮之无视她话中的恐惧,冷笑一声:“怕?你一身腥臭,杀猪连眼都不眨一下,你现在装柔弱给谁看?”泪水打湿脸颊,楚慈听着他言语中的讥讽,心底一片荒凉。女人娇软的撒娇声适时响起:“老师,人家小肚肚好疼,你能帮人家看看嘛?”陆淮之低低笑了声,似乎已经忘了楚慈的求救。“肚子疼?那乖乖趴好,老师给你打一针。”女人娇喘夹杂着低...

《记忆燃尽成灰楚慈陆淮之全文》精彩片段




楚慈被歹徒绑架时,陆淮之正和第99任情人玩cosplay。

“楚慈,你又在闹什么?”

手机开了免提,陆淮之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传了过来:“我说过,不会有人动摇你陆太太的位置,我玩腻了就会回归家庭。”

楚慈惊恐地摇头,她想要大声求救,开口却只剩破碎哽咽的颤抖声。

“淮之,我...我没有骗你,我真的被人绑架了,救救我,我..我好怕...”

陆淮之无视她话中的恐惧,冷笑一声:“怕?你一身腥臭,杀猪连眼都不眨一下,你现在装柔弱给谁看?”

泪水打湿脸颊,楚慈听着他言语中的讥讽,心底一片荒凉。

女人娇软的撒娇声适时响起:“老师,人家小肚肚好疼,你能帮人家看看嘛?”

陆淮之低低笑了声,似乎已经忘了楚慈的求救。

“肚子疼?那乖乖趴好,老师给你打一针。”

女人娇 喘夹杂着低沉的怒吼声传入耳畔。

楚慈绝望地闭上眼睛,忽然想起八年前的雨夜。

那天,陆淮之浑身是血倒在猪肉摊前,拉着她的裤脚虚弱开口:“救...我。”

楚慈心一软,不顾养父的阻拦把他带回家疗伤。

二十平米墙皮脱落,时不时断水断电的出租屋,他们滋生出最纯粹的爱意。

她陪着他打拼闯事业,为了赚钱,每天挥舞砍刀杀上百头猪。

在一起第一年,她暴瘦十斤。

陆淮之心疼到几个夜晚辗转反侧,他无数次抱紧她流泪,发下毒誓:“阿慈,我此生绝对不会辜负你。若负你,我不得好死。”

他很争气,仅用两年时间就成为商界新贵,身价上亿。

他们也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步入了婚姻殿堂。

结婚第六年,当年的爱意随着时间推移早已消失殆尽,陆淮之也爱上了别人。

她哭着跑去质问,却换来一句:“阿慈,你大度一点,我跟外面的女人只是玩玩。我很爱你,但一生只爱一人太难了,你要理解我。”

楚慈痛不欲生,却不舍得离开。

可现在,她想放手了。

“妈的真晦气!这么漂亮的女人找了个什么狗玩意儿,害我白忙活一场!”

绑匪骂骂咧咧的声音拉回楚慈的思绪,她被狠狠踹了一脚,后腰撞在坚硬的石墙,疼得冷汗直流,任由绑匪拿走身上所有的饰品和钱财。

很快,破败不堪的仓库只剩她一人。

楚慈捡起地上的石子磨断了绳子,她颤颤巍巍起身,离开了仓库。

她走了一夜,才回到别墅。

脚底被磨出血泡,她置若罔闻,拿出手机给许久不联系的号码打去电话。

“告诉爸妈,我一周后回去。”

一年前,养父为她找到了亲生父母,父母是港城首富黎家,得知丢失多年的女儿还活在世上激动不已,几次三番想让她回来继承家业。

但那时,她一心只想挽回陆淮之的心,拒绝了他们的提议。

如今,她想明白了。

不属于她的人,何必强求?

不如放手,一别两宽。




次日清晨,楚慈去了签证中心。

她走了加急通道,护照和通行证十天就能下来。

回到别墅,她就看到黎青青靠在陆淮之怀里,嗓音黏腻:“陆总,从今天起人家扮演你的贴身保姆好不好呀?”

“贴身小保姆?这个我喜欢,还是你会玩儿。”陆淮之捏捏她的耳垂,语气宠溺。

黎青青跟了陆淮之两年,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

他甚至为她遣散身边的莺莺燕燕,圈内人都在说,陆淮之这个浪 荡子彻底栽了。

看着两人恩爱的模样,楚慈胸腔处泛起强烈的酸胀。

她转身上楼,却不小心碰到一旁的绿植,瓷片划伤手臂,溢出血迹。

陆淮之闻声抬眸,在看到她的瞬间,黑眸骤然一冷。

“楚慈,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以前闹自杀搞得人人皆知,现在找人绑架自己,故意受伤装委屈,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他死死按住她受伤的手臂,眼中满是不耐烦。

闻言,楚慈惨淡一笑:“放心,以后不会了。”

陆淮之冷笑一声,眉宇间凝着寒霜:“你觉得我会信?”

“陆总,不要那么凶呀。”黎青青适时走向前,手里还端着一碗鱼汤:“陆夫人,这是我亲手熬的鱼汤,你尝尝味道很鲜的。”

鱼肉的鲜腻沁入鼻尖,她胃里一阵恶心。

她对鱼类严重过敏。

楚慈刚要开口拒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避开黎青青,跑到卫生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从卫生间出来,楚慈就听到黎青青抽泣的嗓音:“陆总,都是我不好惹怒了夫人,我这个小保姆太不称职了呜呜呜。”

陆淮之看着她被烫红的手,脸色骤冷。

一把将楚慈扯了过来,语气不容置喙:“给青青道歉。”

楚慈刚才虽然难受,但她能确定自己根本没碰到黎青青。

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楚慈扯了扯嘴角,平静地问:“如果我不道歉呢?”

陆淮之眼神一暗,重新端了碗鱼汤过来。

“不道歉,那就喝了这碗鱼汤。”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心如刀绞,她垂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陆淮之,你难道忘记我对鱼类过敏吗?”

“我没忘。”

“正是知道你过敏,才要惩罚你。”

他凉薄的话语宛如一把利刃狠狠刺进她的胸口。

陆淮之虎口掐住她的下颌,逼她仰起脸喝下鱼汤,他命令的口吻重重砸进耳底:“全部喝掉!”

鲜腻的鱼汤在胃里灼烧。

楚慈难受得捂住胸口,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红疹更是蔓延到脖子上。

“陆淮之...”

她倒在地上,艰难抓住他的裤脚:“我...我好难受,送我去医院...”

陆淮之一把甩开她,将黎青青温柔拥入怀里:“我的小保姆,解气了吗?”

“陆总,你对我真好,小保姆要以身相许。”

楚慈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抱着其他女人上楼,一滴清泪缓缓滑落。

陆淮之,我当初怎么会爱上你啊?

我好悔啊。




再次醒来,楚慈发现自己躺在房间。

“夫人,你终于醒了。这是先生亲手做的苹果干,让您过敏缓解后吃点苹果干,这样胃就不会难受了。”

看到佣人手中的苹果干,楚慈心脏狠狠一震。

还记得最穷的那年,她因为吃饭不按时,胃疼到晕厥。

从那之后,陆淮之就会买苹果回来给她做成干果,每天上班前贴心放进她的包里。

楚慈咬了一口苹果干,味道和以前一样甜。

可为什么,人却变了!?

在家休养两天,陆淮之都没有出现。

不过她从黎青青的朋友圈看到,这几天他们一起去了海边,去了游乐园,他们在日落下拥抱接吻,像极了一对璧人。

病好这天,陆淮之出现了。

“最近公司有事,没能来医院陪你。今晚有一场商业酒会,你换好衣服,陪我出席。”

陆淮之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强硬把礼服递给她。

她换好裙子,沉默地坐上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内安静到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酒会设在京北最顶级的酒店。

楚慈一入场,就看到黎青青站在不远处,她一袭白裙,长发披散在身后,俨然一副清纯无害模样。

在看到他们进场后,黎青青立马小跑过来:“陆总,你和阿慈姐姐终于来啦。”

陆淮之有应酬,临走前特意嘱咐:“阿慈,你很少参加酒会,今天就乖乖跟在青青身后,别给我丢人。”

楚慈不擅交际,以前参加宴会还闹出笑话。

那时候,陆淮之会心疼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阿慈没事的,我从未觉得你丢人。”

若她没猜错,陆淮之今日强硬让她过来,就是用她来衬托黎青青的优雅。

周围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看见没,陆总竟然让情人照顾正室,陆太太是有多上不了台面啊。”

“我听说陆太太以前是杀猪妹,后来傍上陆总才成了豪门太太,这老话说的没错,这野鸡再怎么装扮也成不了凤凰。”

“何止啊,我听说陆总这位情人身份不一般,是港城首富黎家的养女。”

“天呐,黎青青的来头可不小啊。”

楚慈默默听着这一切,在听到黎家二字时,她神色微动。

“你是黎家养女?”

闻言,黎青青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那当然,我的身份可不是你这个杀猪妹能比得上的。”

楚慈还想追问,台上却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

她抬眸望去,就看到工作人员推上来两个铁笼,铁笼里分别关着野性未消的藏獒和野猪。

“大家好,这是今晚就会特别节目,野猪与藏獒打斗,台下的观众速速下注!”

商业酒会经常会有打斗下注的表演,楚慈不喜欢血腥场合,她蹙眉想要离开,却被黎青青死死扣住手腕。

“阿慈姐姐,你杀猪出身,想必对这些野物最了解,不如你也进去斗上一斗,看看能不能驯服那头野猪呀?”她笑得温婉,说出口的话宛如恶魔低吟。

“咔哒”一声。

锁扣松动,楚慈直接被推进了斗兽场!

陌生人的到来让两只斗兽眼冒血光,抬腿就朝她扑了过来。

楚慈躲闪不及,野猪的利齿直接咬穿她的小腿肌肉,她跌坐在地上,只感觉四肢百骸都泛起彻骨的疼痛。

就在这时,一旁的藏獒猛地撞开锁扣,直接扑向最近的人群。

霎时,一阵尖叫声响起。

意识模糊前,楚慈看到陆淮之一脸焦急护住黎青青,随即将她抱在怀里匆匆离开了会场。

从始至终,他的眼神从未看向场内奄奄一息的她。




楚慈在剧痛中恢复意识时,她已经在医院了。

“小姐你总算醒了,你小腿受伤严重需要进行手术,你赶紧联系家属来签字吧。”

护士焦急的声音传入耳畔,楚慈下意识拿起手机,拨通了置顶电话。

在发现自己打给陆淮之,她刚要挂断,对面已经接通。

黎青青娇俏的嗓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淮之,你对我太好了,刚才的斗兽太吓人啦,幸好你及时保护我,待会到家我一定好好奖励你。”

下一瞬,陆淮之混不吝的声音响起。

“那宝宝今晚想cosplay什么?”

“当然扮演主人最爱的小猫咪啦。”

“那我现在就要奖励。”

一阵哼唧黏腻的亲吻声响起,楚慈挂断电话,忍住身上的疼痛道:“手术同意书我自己签字。”

说完,她拿起笔,颤抖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手中的笔顺着指尖滑落,楚慈再也支撑不住,再次陷入了昏迷。

......

再次醒来时,手术已经结束。

楚慈望着天花板,就听到门外传来黎青青哽咽的声音:“淮之,我不是故意把阿慈姐姐推进斗兽场的,都怪我不好,昨晚非要去凑那个热闹呜呜呜。”

“没事的青青,医生说手术很成功,阿慈心软定不会怪你的。”

“就算她生气,我哄哄就好了,她很好哄的,况且只是一点皮外伤。”

楚慈呼吸骤然一滞,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她的小腿缝了十几针,结果到他嘴里就是皮外伤?

陆淮之,你究竟有没有心啊?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陆淮之走了进来。

见她醒来,他坐在病床前,嗓音罕见地温柔:“阿慈,昨天是我不好,让你在斗兽场受了伤。至于青青我也惩罚过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医院养伤。”

闻言,楚慈冷笑一声:“怎么惩罚的?”

“我关了她禁闭,没我的允许不能出门。”

楚慈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转头看向他:“陆淮之,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欺负?”

陆淮之皱了皱眉:“我没有这样说。”

“啪!”

她猛地抓起床头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

这一刻,楚慈再也忍不住委屈,红着眼声嘶力竭道:“陆淮之,我跟了你八年!在你最穷最苦的时候,是我杀猪养的你!如今你成了商界新贵,任由你的情人欺负我,我的小腿缝了十几针,你却只罚她关禁闭,这究竟是惩罚还是保护,你自己心里清楚!”

陆淮之被点燃了怒气,蹭的站起来。

他双目赤红,愤怒不已:“是我让你陪我吃苦了吗!”

“是我求你让你跟着我了吗?!”

楚慈胸腔狠狠一震,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剜去一块,疼得她几乎窒息。

当初他们在出租屋内,穷到只剩爱。

如今他们有了别墅豪车,却亲手撕开了爱情的遮羞布。

好讽刺啊。




那次不欢而散后,陆淮之依旧在医院陪护。

他按时送饭,给她喂药,甚至在护士换药他会握住她的手,想让她减轻痛苦,只是独处时他们之间多了沉默。

两天后,楚慈顺利出院。

她回到别墅,家里已经没了黎青青的身影。

或许是看出她眸中的惊讶,陆淮之难得开口解释:“我让青青搬出去了,你好好在家休息,以后不会有人碍你的眼。”

他的这番话,好似是给了她莫大的恩赐。

楚慈掩下眸中的讥讽,转身上楼回到房间。

她没有休息,而是将所有关于陆淮之的东西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包括他们的婚纱照合照,他送她的周年礼物和各式各样的情侣用品...

当初她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一文不值。

最后,楚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木盒子,这里面装满了年轻时他写的情书,情书里充斥他浓烈张扬的爱意。

她一一抚摸上面泛黄的字迹,最后一股脑扔进火堆中。

还有五天,她就要离开了。

既然要离开,那就离开的干干净净。

火焰吞噬着过往,就像在烧尽她最后一丝执念。

陆淮之,我们之间要结束了。

......

深夜。

楚慈收到黎青青发来的视频。

视频中,醉醺醺的陆淮之靠在她的肩头,控诉开口:“青青,还是你善解人意,我这些年拼命赚钱给她买别墅买豪车,到头来她还指责我,非要揭开我以前的伤疤刺激我,她就不配当陆太太!”

“当初要不是我娶了她,她这辈子只能是个杀猪女,她有什么资格跟我发脾气!”

陆淮之自尊心很强,他混迹商场数年,最讨厌回忆从前贫穷的生活。

在他看来,那是他人生的耻辱。

“叮咚”一声。

黎青青再次发来信息。

楚慈,你做女人太失败了,连丈夫的心都笼络不住。

陆太太的位置岂是你这个杀猪女能配上的,你要是有自知之明,赶紧滚出陆家!

自从那次争吵过后,她才发现自己爱了八年阿人不过如此。

或许是不爱了,她的心再也翻不起波澜。

她顶了六年的陆太太,如今,她也是累了。

楚慈低下头,打字回复。

你要喜欢陆太太的位置,自己来拿。

放下手机,楚慈恍惚看到二十岁的陆淮之朝她奔来,他小心翼翼将她拥入怀中:“阿慈,我保证,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人,我永远忠诚于你。”

人啊,总是不长情。




接下来的几天,陆淮之破天荒地待在家里过夜。

这天,楚慈接到张特助打来的电话:“太太不好了,陆总和客户打起来了,警察也过来了,您快过来主持大局吧!”

闻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陪着陆淮之从一无所有走到今天,他向来是小心谨慎的性格,从不会跟客户产生争吵。

今天,这是怎么了?

楚慈不想插手他的事情,但警察和助理的电话不停歇地打进来,她只好过去一趟。

到达公司,她才从张特助的口中了解事情的始末。

原来这几天,黎青青成为陆淮之的贴身秘书,两人形影不离在公司出入。

而今天,客户对黎青青一见钟情,想要霸王硬上弓。

陆淮之知道这件事情后,直接把客户暴揍一顿。

怪不得这几天他每晚都会回家,原来是白天有人将他喂饱了啊。

看着办公室茶几上随手可见的零食和奶茶,地上还有散落一只银色高跟鞋,甚至沙发底下还隐隐约约露出情 趣内衣的一角。

楚慈心头冷然成灰。

一股难以言表的恶心涌上心头。

事情在警察的调解下很快解决,客户与陆淮之解除合作,并要求他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对此,陆淮之爽快答应。

签下调解书,楚慈从会客室出来就看到黎青青哭泣的模样。

“陆总都是我不好,害你丢了一个大项目,我真的好笨,我不配当你的贴身秘书呜呜呜。”

此话一出,陆淮之立马将人搂在怀里:“傻瓜,这件事情不怨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一想到刚才你被别人压在身下,我都快疯了。”

“青青,为了你我就算没了公司又有何惧?”

或许是情到深处难自抑,两人在走廊就激烈拥吻起来,丝毫不顾员工八卦的目光。

楚慈亲眼看到这一幕,胸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原来他为了黎青青,连公司都能舍弃,那她当初的陪伴算什么?

她转身离去,任由突如其来的暴雨淋湿全身。

她不知走了多久,在看到眼前熟悉又破败的出租屋时,楚慈哭得泣不成声。

他们在赚了第一桶金时,就把当初住的房子买了下来。

她推开门,入目便是一地破败不堪。

久无人住,房子受潮长满了霉菌。就如同她和陆淮之的爱情,早已发霉发锈。

楚慈在出租屋待了很久,把当初两人留下的东西全部烧了个干净。

她把房子的钥匙交给房屋中介,让他进行转卖。

如今,人变心了。

房子也没有留下的意义了。




今天是黎青青的生日。

陆淮之包下一整艘游轮给她庆祝生日的新闻登上了头条。

看着两人在甲板上拥抱接吻的照片,楚慈默默划走,心如止水。

深夜。

陆淮之怒气冲冲踹开别墅大门。

“楚慈!”

他向来冷漠的双眸此刻被暴戾占领,不由分说就掐住她的脖颈:“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今天是清清的生日,你竟然敢下药让她昏迷,我当初怎么会娶了你这个毒妇!”

近乎凶猛的力道之下,楚慈几近窒息,破碎凌乱的嗓音从喉间溢出:“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不要狡辩了!青青那么善良,她难道会污蔑你这个毒妇吗!”

“难怪你没有亲生父母,真是活该!”

他淬了毒的话语落下,楚慈唇角一颤,辩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原来当初她赤城袒露的伤口,终将变成陆淮之刺向她的利刃。

楚慈被掐得满脸通红,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陆淮之冷漠的嗓音:“把她绑起来。”

楚慈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没有遇见陆淮之,一直和养父靠杀猪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拮据,但她每天都很幸福。

“阿慈...阿慈...”

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

楚慈睁开眼,就被眼前一幕吓得瞳孔紧缩!

此时此刻,她的养父被吊在十米高的吊车上,他瘦弱无助的模样狠狠刺痛她的双眼。

一年前,养父得了脑梗行动不便,一直在疗养院进行康复治疗。

如今病情刚刚好转,就被陆淮之如此折磨!

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陆淮之,她拉住他的衣角,苦苦哀求:“淮之,我求求你放了我父亲,他身体还没恢复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啊...”

“呵。”

陆淮之喉咙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声调:“那你给青青下药时,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楚慈浑身一颤,身形差点没站稳。

“楚慈,想救你的父亲,那就拿出诚意。”

“我要你对着摄像头磕99个响头给青青道歉。”

楚慈抬头看到他凉薄的双眸,只觉得浑身冷得可怕。

她没想到,这个曾爱她如命的男人,如今为了黎青青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楚慈绝望地闭上眼,一滴清泪缓缓滑落。

“好,我磕!”

膝盖骨狠狠砸在地上,她对着摄像头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

声声泣血!

“阿慈,不要!”

“我不需要你为我这样做,你给我站起来!站起来啊!”

养父声嘶力竭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楚慈依旧未停。

额前碎发与血迹融合,直到磕完第99个响头,她艰难仰头看向他:“陆淮之,解气了吗?”

陆淮之慢条斯理地蹲在她面前,温柔为她拂去额间的血迹:“阿慈,是不是很疼?”

“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教训。你以后乖一点,只要不去招惹青青,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容忍的。”

说完,陆淮之摆了摆手后,转身离开疗养院。

保镖心领神会,将人放了下来。

楚慈见此,顾不上额头的疼痛,大步跑了过来。

在看到养父苍白的脸色,她自责不已,声音也染上了哭腔:“爸,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闻言,他摇了摇头,紧紧握住她的手。

“阿慈,不哭。”

“是爸爸不好,没能让你找到一个好归宿。阿慈,陆淮之不是良人,你的亲生父母在港城等你,你...”

话还未说完,他身体一阵抽搐,口吐白沫!

“不好,病人室颤了,快进行抢救!”

“快,准备手术台,把人推进急救室!”

经过十几分钟的抢救,养父的性命还是没救回来。

这一刻,楚慈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她看着护士给他盖上白布,只感觉四肢都泛着彻骨的疼。

她明明决定好了,明天她和养父一起去往港城,开始新的生活。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戏弄她?!

气急攻心下,楚慈猛吐一口鲜血,直直晕倒在地。




楚慈亲手将养父推进了火化炉。

再出来时,她的手里捧着骨灰盒。

养父是个朴实的杀猪匠,一生未娶妻,他曾说过自己喜欢自由,所以她遵从他的遗愿,将他的骨灰撒向大海,去向世界各处。

回到别墅,她就看到黎青青穿着她的睡衣招摇过市。

在看到她的瞬间,她得意走向前,言语讥讽:“楚慈,你好狼狈呀。”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跪在摄像头前磕头的模样,我就知道在淮之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而你就是个弃妇。”

挑衅的话语落下,楚慈神色未变,淡淡开口:“是吗?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楚慈径直上了楼,千疮百孔的心再也翻不起波澜。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陆淮之走了进来,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

“阿慈,我明天要带清清出差,你乖乖在家养伤,去淤血的药膏记得按时涂抹。”

“至于你养父那边,我会派人好好照顾的。”

听到他提起养父,她眼神一颤,死死压下心底的恨意,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声音平淡:“走之前,把这份文件签了吧。”

陆淮之刚要翻看文件内容,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公,你怎么还不出来?我们不是说好今天要cosplay午夜夫妻吗?”

黎青青娇腻的嗓音传来,陆淮之勾唇一笑没再翻看文件,匆匆签了字。

在他转身离开时,楚慈轻声道:“陆淮之。”

“怎么了?”他脚步一顿,疑惑回头。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再见。”

房间门关了又合。

她看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心中如释重负。

......

隔天一早,楚慈拿着协议直奔民政局。

“楚小姐,您确定要办理离婚手续吗?”

“我确定。”

离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楚慈眼眶湿 润,胸腔处泛起强烈的激动。

她,终于自由了。

机场。

楚慈拿着护照和机票,头也不回地走进登机口。

飞机起飞前,她看到黎青青发的朋友圈。

今天是陪亲亲老公出差的一天。

配图是两人脸贴脸的合照。

楚慈关掉手机,毫不犹豫将电话卡掰成两段,扔进垃圾桶。

从此以后,她和陆淮之,再无联系!

也恭喜她,

彻底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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