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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索玛 番外

了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有一个秘密,从我出生起就有上一世的记忆。这个秘密我谁也不敢说,深埋于心。直到那年,我被卖入徐府,再次见到了徐如。府里的张嬷嬷告诉我,徐大人是个好主子。徐府更是样样都好,若是安心做事,自有好去处。我不信,因为她们口中的徐大人,正是前世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死的时候,母亲刚到岭南,我还未得到母亲的疼爱,便眼睁睁看着徐如将她一刀刺死。母亲前脚刚死,上京便传来阮家抄家的消息。而我,吐血而亡,永远死在了梨花镇,到死也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凭什么,我家破人亡,而他,坐享美名。......徐府内院。孙妈妈和煦地对我们说:“大人第一次选侍寝婢女,于你们是一辈子的大事,若是想争上一争的,明日来告诉我。”等孙妈妈一走,小丫鬟们纷纷红了脸,叽叽喳喳讨论...

主角:徐如徐府   更新:2025-06-21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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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如徐府的女频言情小说《两世索玛 番外》,由网络作家“了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一个秘密,从我出生起就有上一世的记忆。这个秘密我谁也不敢说,深埋于心。直到那年,我被卖入徐府,再次见到了徐如。府里的张嬷嬷告诉我,徐大人是个好主子。徐府更是样样都好,若是安心做事,自有好去处。我不信,因为她们口中的徐大人,正是前世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我死的时候,母亲刚到岭南,我还未得到母亲的疼爱,便眼睁睁看着徐如将她一刀刺死。母亲前脚刚死,上京便传来阮家抄家的消息。而我,吐血而亡,永远死在了梨花镇,到死也没能再见父亲一面。凭什么,我家破人亡,而他,坐享美名。......徐府内院。孙妈妈和煦地对我们说:“大人第一次选侍寝婢女,于你们是一辈子的大事,若是想争上一争的,明日来告诉我。”等孙妈妈一走,小丫鬟们纷纷红了脸,叽叽喳喳讨论...

《两世索玛 番外》精彩片段




我有一个秘密,从我出生起就有上一世的记忆。

这个秘密我谁也不敢说,深埋于心。

直到那年,我被卖入徐府,再次见到了徐如。

府里的张嬷嬷告诉我,徐大人是个好主子。

徐府更是样样都好,若是安心做事,自有好去处。

我不信,因为她们口中的徐大人,正是前世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我死的时候,母亲刚到岭南,我还未得到母亲的疼爱,便眼睁睁看着徐如将她一刀刺死。

母亲前脚刚死,上京便传来阮家抄家的消息。

而我,吐血而亡,永远死在了梨花镇,到死也没能再见父亲一面。

凭什么,我家破人亡,而他,坐享美名。

......

徐府内院。

孙妈妈和煦地对我们说:“大人第一次选侍寝婢女,于你们是一辈子的大事,若是想争上一争的,明日来告诉我。”

等孙妈妈一走,小丫鬟们纷纷红了脸,叽叽喳喳讨论着。

只有我,在角落里握紧了拳头,视线落在孙嬷嬷离开的背影上。

徐府并不苛待下人,在这里当差四年,我还养胖了许多。

还记得十岁那年,我娘终于生下一个儿子。

爹娘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主动站了出来。

他们也没想到我如此识相,脱口而出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要去复仇。

我将自己亲手卖进了徐府。

离开家那日雪下得好大,驴车拉着我越走越远,风雪不断,早迷了我的眼。

我有一个秘密,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带有上一世的记忆。

尽管投胎到这个家已十年,可我还是清楚地记得我前世的爹娘,是那样疼我爱我。

每当夜半惊醒时,脑海里满是母亲被徐如一刀刺死在我怀里的场景。

所以,我想方设法进了徐府。

我记得,我死的时候是春天,满城的索玛花开了。

彼时春意盎然,而我眼睁睁瞧着母亲死在我面前,再也撑不住,病倒在榻前。

春风瑟瑟带来些许寒意,一声声马蹄声扬起地上新生的

嫩叶,打破了小镇的平静。

随之而来的是阮家抄家的书信,父亲被问斩时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信纸。

变故来得太快,鲜红盖住暗红,我只听见有人在我耳边低声啜泣,最后陷入一片黑暗。

信纸飘落在地,随之飘落的还有我只十六年的人生。

一夜未眠,天亮后,我去了孙妈妈房里,上前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抿了口茶,笑着说:“往日派遣你去大人面前倒个茶你都不肯,还以为你这小丫头没那心思。”

我不说话,低垂着头,她一口茶饮尽,放下茶杯缓缓道:“成!明日大人会亲自挑选,你回去等着罢。”




徐如选人极快,那双修长的手指向我,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我也愣在原地,准备了许久的琴棋书画都没用上,就选上我了?

侍寝当晚,听到门外走近的脚步声,我面色苍白,攥紧手边的缠金穗子。

门口传来吱嘎声,显是有人走进,却迟迟不见那人有任何动作。

我睁开眼去瞧,徐如身量极高,披着一件玄色斗篷,头发用玉带紧紧束着。

小麦色的皮肤增添了几分严肃,他斗篷都未脱,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显然是累极了,那对浓黑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见着这张脸,我的指甲也一寸一寸嵌进肉里,直到那股温热的血从我的指缝滴出,在帕子上慢慢晕开,刺红了我的双眼,我这才从仇恨中清醒过来。

从榻上坐起,我拍拍自己的脸皮,没出息,一见了仇人就这样失态,还如何给阮家报仇。

我起身走到他身边,他不开口,我也不想多问,只在一旁立着等他。

“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成为我的侍寝婢女?”

他说话声音又低又清冷,我不去看他,跪下回话:“奴婢只是想过好日子。”

“哦?府里的日子不好过?”

他挑挑眉,依旧闭着眼。

我惶恐至极,低下头道:“奴婢家中老母得了恶疾,奴婢需要银子。”

老母得恶疾是真,需要银子是真,我并未隐瞒分毫。

突然,对面那人笑了,笑得开怀。

我抬起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恍惚间,我从他身上看到了年少徐如的影子。

那个在我面前毫不犹豫杀死母亲的徐如,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也是这样笑的。

但也转瞬即逝,他收了笑,死死盯住我:“你自己说,你是谁的人?”

他瞳孔幽深得可怕,让人心惊。

我愣在原地,有些懵,反问:“什么谁的人?”

说话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一身飞鱼服的锦衣卫风尘仆仆进来。

他目不斜视,一心在徐如耳边交代着什么。

我望着那边,思绪纷杂间听见耳边传来徐如的声音。

“处死。”

说罢还睨瞥了我一眼,只见我哆嗦一下,手中带血的帕子落在地上,格外显眼。

“遵命,属下这就去办。”

得知不是在说我,我这才放心下来,只是那帕子到底被他瞧见。

他问我:“这血怎么来的?”

“奴婢第一次侍寝,有些紧张。”

说罢,我还将手上血淋淋的指甲印露出,来证明自己并无异心。

其实我真不知他是何意,还不待我细细思考,耳边又传来他的命令:“更衣吧。”

我学着嬷嬷教我的方法,一层层衣服落下,我仰头看他,清楚地看见了他蹙起的眉头和不愿睁开的眼睛。

大抵是累极了,他并未碰我,只留下一句话便躺在榻上沉沉睡去。

“还是个孩子,侍什么寝?”

声音疲倦慵懒。

夜里,我细细品味这句话,心里生出别样情绪。




日子周而复始,大抵是我心软过了头。

即便有太多次可以杀他的机会,可到了紧急关头又总下不去手。

五月端午的时候,徐如进宫赴宴,到了很晚才回来。

从那以后他开始早出晚归,到后来,他告诉我要去岭南一个叫作梨花镇的地方。

闻言,我心头一滞,不动声色地向前倒了一杯茶:“大人一人前去吗?”

“你想去吗?”

“大人,朝堂之事,奴婢不敢。”我不敢多看他,将茶放下,只在一旁等他说话。

“我瞧你倒是有几分胆识的,你便跟我去吧。”

他说话声音低,端起茶杯往我嘴边送。

听他语气里藏有几分玩味,我咽了下艰涩的喉咙,低低应了声是。

徐如似乎是在怀疑我,虽不知他从何疑起?但这种疑心反倒叫我隐隐察觉到某些事情的真相。

我冥思苦想了一路到底是哪里露出了不该有的破绽,让他知晓我的接近是有意为之。

徐如倒是悠闲自在,逮住机会就闭目养神,似乎在京中的日子是那样疲倦。

到了梨花镇后,徐如坚持住在曾经阮家买的这座宅子里。

再次踏入早已人去楼空,满目萧条。

一晃十年过去,阮家的种种,已成前尘往事,我也成了和阮家毫无干系的丫鬟周小竹。

我故作镇定,夜晚端坐窗前抄写心经时,徐如挟一团暖气走进来,缩脖敛了敛披风,毫无表情递上一个汤婆子。

随即默然开口:“你竟能适应这南部的冬天。”

我放下笔,起身去了屋外,搬了炭火炉子进来。

“你......”徐如直直看着我,目含讶异。

我点上炭火,搓了搓手,轻声解释:“奴婢着人打听过,此地偏远,冬天更是难熬。”

他不知道,上一世我初至梨花镇。也是在冬天,父母亲人杳无音信。

手下婢女不过了了,除去自小陪我长大的玉露,只剩下一个从未见过的老嬷嬷。

一同跟来的本有六人,谁知途中跑的跑,死的死。

那年冬天格外地冷,屋内没有炭火,梨花镇偏远,只能去县里买炭。

玉露得了风寒,缩在单薄的被褥里打战。

十岁的我横下心来,裹上大氅一人去了县里采买。

“玉露姐姐,我买来炭火了!”

屋外送货的伙计还在等候,我拨开帘子就要去寻玉露。

进门的瞬间还是被寒气激了一瞬,玉露仍旧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我快步上前,起了吓唬她的心思。

因跑得太急不小心打了个趔趄,怀里热乎乎的栗子撒了一地。

玉露还是没动,玉露再也没动了。

我只当玉露命不好,躲在老嬷嬷怀里哭,嬷嬷轻拍我的背,说要写信亲自送至上京。

后来嬷嬷也走了,留下我一人独守这阴冷的大宅子。

嬷嬷走的第一夜,冬夜漫漫,炭火难起。

自小金枝玉叶养着,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烫了我一手的泡。

纵使往日如何金尊玉贵,总归是要活着的。

阮家小女一夜成长,索性带足了银票,一人撑起了往后的日子。

直至第二年冬天,爹娘来了信,父亲亲笔题书:“嬷嬷一路艰辛抵京,才知小女受苦,阮家一切都好,望小女安康。”

随之而来的是流水般的补品和衣裳首饰,以及,一碟爹娘亲手做的松子糕。




此刻。

屋外大雪飘落,染白了红色的砖瓦。

我学着前世的样子,炭火生起,屋内安静至极,只闻对方的呼吸声。

炉子里突然响起噼啪的爆裂声将我的心神拉回原地。

徐如伸手在火上烤,目光锁定在榻边,似乎发起了呆。

正当我顺着视线望去,身旁的人开了口:“你说,何故才会将十岁的孩子送于千里之外呢?”

空气中默了一霎,我缓声开口:“大人可相信这世间多是无情无义之辈?”

徐如盯着我,吐出几个字:“何以见得?”

我轻叹了声,“就如府里那些丫鬟,有几个不是被爹娘卖了,一辈子成了奴隶,月例却要给家中爹娘兄弟。”

说到此处,我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神色无奈,嘴里喃喃道:“那是了,爱子之心无尽,又何必如此。”

几句低语似乎是可怜我们这些小丫鬟,又似乎是为了旁的什么。

发觉有些失态,他敛了敛神色,微微蹙眉,顿了顿才道:“那你呢?”

“奴婢也是如此。”

我自始至终,语气平和,缓缓说起这一世的爹娘,叫他察觉不出任何破绽。

“奴婢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不过当年进府是奴婢主动提起,可这其中有几分是奴婢自己的意思,便只有爹娘知晓了。”

想到此处,忽地有些恍惚,提起今生种种,才想起再也回不到阮家父母身旁了。

前世十岁那年,阮家爹娘在街上舍了一游方老道士十两银子。

老道士心善,要为我算上一卦。

爹娘将我推至跟前,说了生辰八字。

老道士同爹耳语,不知说了什么,爹娘原本不信。

可一回府,我便发起了高热,咳出许多血来,怎么也止不住。

医官对着我爹娘叹气,叫他们准备后事。

母亲哭晕过去,醒来就问我,愿不愿意去乡下。

老道士说我命格奇特,需去乡下苦寒之地磨炼,方能破灾。

我是阮家独女,自幼骄纵。

可爹娘竟真听了那老道士的话,要送我去乡下过苦日子。

我抹泪不肯走,母亲也止不住哭:“夕儿啊,莫要怪母亲,莫要怪母亲!”

爹娘送我走时与我依依不舍,双双哭成泪人。

此后六年里,爹娘每年流水一样地往我所在的梨花镇送衣裳首饰。

梨花镇人人夸我好福气,有一对疼爱我的爹娘。

每每听到这些,当初的失落便随着年岁的增长,渐渐消失。

徐如见我似乎在想什么,掀帘离去时,只留下一句话:“早些休息。”

毡帘晃动,屋内安静下来。

被火烤得有些躁意,我寻了水喝,转身上了榻。

躺在曾经住了六年的屋子里,如何也睡不着。

我闭眼,心中默念方才未抄完的心经,渐渐平静下来。

但望故人入我梦,知我长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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