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闻州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白月光赶我出门后,只活七天的男友悔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鲤荚语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闻州自小体弱,大师断定他活不过二十八岁。除非有天女命格日日滋润,才能保住性命。于是我十岁时就被傅家父母从寺庙买下来,养到傅闻州身边。像条狗一样。每天我都要割破手腕取血,用血滋养雪莲,好为傅闻州续命。他说要娶我,是我重新给了他一次生命。我感动涕零,放下了戒备心,可我没想到,傅闻州居然将我迷晕,拿去交换人彘。把她的白月光从绑匪手中换出来。他搂着青梅,毫不在乎的说:“什么破天女命格,没她我照样能活过二十八岁,我现在就去国外治疗。”傅闻州,没有我,你不可能活过二十八岁。就算你抛弃我又如何,我是天命之女,外面想得到我的男人数不胜数。......被傅闻州打晕送进深山时,我刚用血滋润完别墅的雪莲。心头的伤口没处理好,渗出丝丝血迹。我迷迷糊糊醒来...
《为白月光赶我出门后,只活七天的男友悔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傅闻州自小体弱,大师断定他活不过二十八岁。
除非有天女命格日日滋润,才能保住性命。
于是我十岁时就被傅家父母从寺庙买下来,养到傅闻州身边。
像条狗一样。
每天我都要割破手腕取血,用血滋养雪莲,好为傅闻州续命。
他说要娶我,是我重新给了他一次生命。
我感动涕零,放下了戒备心,可我没想到,傅闻州居然将我迷晕,拿去交换人彘。
把她的白月光从绑匪手中换出来。
他搂着青梅,毫不在乎的说:“什么破天女命格,没她我照样能活过二十八岁,我现在就去国外治疗。”
傅闻州,没有我,你不可能活过二十八岁。
就算你抛弃我又如何,我是天命之女,外面想得到我的男人数不胜数。
......
被傅闻州打晕送进深山时,我刚用血滋润完别墅的雪莲。
心头的伤口没处理好,渗出丝丝血迹。
我迷迷糊糊醒来,双手交叉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我蹙眉,还没出声便听到傅闻州好兄弟的说话声。
“闻哥,你真的要把沈梨拿去交换?她身上可有天女命格,要是她离开你,你的病情再复发怎么办?”
“你不能为了纪染染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更何况你喝了沈梨七年的血,现在你要拿她交换人质,真的舍得么?”
话落,我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傅闻州要拿我去交换。
他的白月光纪染染被绑架,绑匪指名道姓要傅闻州拿我去交换。
虽然我再三恳求傅闻州不要拿我交换,但他还是迷晕我,将我扛到车上。
傅闻州挑挑眉,透过后视镜扫我一眼,语气散漫:
“什么破天女命格,我才不信,沈梨就是我家的童养媳而已,你还真以为我靠着她才能活下去?”
“能救染染是她的福气,绑匪指名道姓要沈梨,我给他就是了,只要我的染染能平安,他们就算把沈梨玩烂了我也不会多说一句,更别说什么舍不舍得。”
傅闻州的话犹如银针般扎入我的心脏。
我侧躺在车的后座,轻轻闭上眼,假装昏迷还没醒。
傅闻州体弱多病,两年前有位算命大师断定傅闻州活不过二十八岁,命中有大劫,需要有天女命格的女人日日陪在他身边,帮他延长寿命。
于是十岁那年,我被傅家夫人从寺庙买走,她将我带到傅家,和傅闻州住在一起。
不仅如此,大师还端来一盆天山雪莲,告诉傅夫人,必须要用我的心头血每天滋润,药效才会更持久,傅闻州才能活过二十八岁。
每天剖开心头取血并不好受,每次伤疤未好就要重新割开,日复一日,没有一天是落下的。
喝完用我的血滋润的雪莲后,傅闻州神色渐渐好转。
跨年那天,他突然对我表白,说以后要娶我,是我给他一次重新再生的机会。
他的话对我来说是定海神针,从那之后,我更加任劳任怨的挖心头血。
直到某天我发现,傅闻州变心了,他不再服用天山雪莲,而是每天跑出去混酒吧、参加各种高危活动。
每每这时,他便要求我瞒着傅夫人。
但最后还是被傅夫人发现了。
傅闻州以为是我告的状,当着我的面把我精心培养的天山雪莲摔个稀碎。
从那天开始,我和他的关系变得很紧张。
我并不放在心上,照旧挖心头血滋养雪莲,希望他能熬过二十八岁这个劫数。
没想到他现在为了救出纪染染,要拿我交换,亲手将我送进狼口。
02
车子很快驶进深山,傅闻州从后座将我拖出来,动作极其粗暴。
由于剧烈拉扯,我的伤口再次裂开,将白裙子染红。
“沈梨我给你带来了,染染呢?”
废弃的仓库里气味呛鼻,我轻咳两声,缓缓睁开眼,明知故问道:“傅闻州,这是哪儿?”
傅闻州居高临下的看我,什么都没说。
黑眸转动,我静静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坐在废弃集装箱上的男人轻蔑一笑,让人把纪染染带出来。
纪染染身上的小白裙脏的不堪入眼,脸上和鼻头都是泥巴,她眼泪汪汪的跑到傅闻州身边,一把抱住他。
“闻哥,我好害怕,你终于来救我了。”
我抬眸,看着两人相拥的画面。
我浑身冰凉彻骨。
原来爱与不爱,这么明显。
我忍着疼痛站起身:“傅闻州,你没有资格卖我,把我送回去。”
听到我要回去,集装箱上的男人不乐意了,他拧拧脖子,像是下最后通牒般:“傅大少爷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这俩女人,你只能带一个走。”
傅闻州目视前方:“沈梨,你听话留在这儿,我会找个时间把你赎回去。还有,你是我家的童养媳,我没资格,那谁还有资格?”
傅夫人觉得我名不正言不顺的住进傅家对他们名声有损,就给了我童养媳这个身份,寄住在傅家。
圈子里都知道我是傅家的童养媳,以后要和傅闻州结婚的。
傅闻州明明也知道......
我忍着泪,低三下四地请求他:“你确定要拿我交换?我有天女命格,你要是离开我......”
话未说话就被纪染染得哭声打断了,“闻哥,你不要管我的死活了,快点带沈梨姐姐离开之类,我命贱,不值得。”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对傅闻州说:“沈梨姐姐身上有天女之命,你还要靠她活着。”
我知道纪染染这样说是故意挑事,因为傅闻州平时最恨别人说他靠我活着。
果然,傅闻州听见“靠我活着”几个字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靠她活着?“
他一把按住我心头的伤口,狠狠地将我往绑匪身边推:“你也配?沈梨,摆正你的位置,你就是我家养的童养媳而已!”
“没有你,我照样能活过二十八岁,现在的医疗条件这么发达,我明天就出国治病,我告诉你,你决定不了我的命,还有你那个什么破天女命格,鬼才信!”
“你没爹没妈,是我家给了你口饭吃,拿你换我的染染,我不觉得亏,我倒要让你看看,没有你,我到底能不能活过二十八。”
说罢,傅闻州搂着纪染染的腰,背影消失在仓库中。
他走的毅然决然,甚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哭着哭着笑了。
不过傅闻州,没有我,你确实活不过二十八岁。
我等你跪着求我回去那天。
03
傅闻州走后不久,绑匪走到我身前,视线落在我胸口上。
我下意识捂着,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有人不稀罕你的天女命格,有人却视你的天女命格为珍宝。”绑匪坏笑,将我拖到后仓库。
我拼命挣扎喊救命,可惜根本没人回应我。
我被绑匪折磨三天三夜,他将我送回傅家。
隔着门,我听到傅家前院传来的欢笑声,推门进去,纪染染穿着高定的礼裙,头戴生日帽,一群人拥簇着她,正高兴地为她庆生。
我的出现无疑是给她的生日锦上添花。
身上脏乱的衣裙还是三天前那身,没想到我会回来,纪染染勾勾唇,当着众人的面故意说
“沈梨姐姐,你终于回来了!那群绑匪没欺负你吧?!”
此话一出,周遭的议论声顿时起起伏伏。
“沈梨姐姐,你消失了三天,那些绑匪对你做了什么?你没受伤吧?你的腿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很疼吗?”
我后退两步,和纪染染拉开距离。纪染染看我不主动亲近她,扬着的眉顿时耷拉掉,关键时刻傅闻州出现,维护她的面子。
他站在纪染染身边,高大的身形替她遮住阳光,傅闻州并没什么变化,只不过嘴唇更白了些。
他一脸鄙夷的看我:“沈梨,你还回来干什么?那些绑匪都把你玩坏了吧,现在知道回来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了?”
傅闻州从未顾及过我的脸面。
大庭广众之下造谣,说我被绑匪玩烂了。
“什么......沈梨不是傅家的童养媳么?怎么玩的这么花?我听说傅大少爷为了救染染主动把沈梨送给了绑匪,这事是真是假?”
“管他真假,傅大少爷好深情啊,陪染染去酒吧、去蹦极、我听说他还在心口纹了染染的名字,真是爱到极致啊啊啊啊,简直是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
“沈梨就是傅家的童养媳而已,你们还真指望傅闻州娶她啊?”
我无视这些声音,准备上楼,傅闻州却又挡在我身前。
“沈梨,还想进我家门?你都这么脏了,还不自觉点给我滚出去。少玷污我和染染的名声。”
我垂眸,握紧身侧的手。不用他刻意提醒,我本来就是回来收拾东西的,傅家,我不会多待一秒。
既然他不稀罕我的天女命格,我也没必要救一个毫无良心的人。
除了傅家,我能去的地方还有很多。
还有一周便是傅闻州二十八岁的生日,现在赶我走,无异于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我点点头:“你不用赶我,我本来就要走。”
“最好是这样。”傅闻州冷哼一声。
纪染染笑的心花怒放:“沈梨姐姐,那你走好,我会帮你照顾好闻哥的。”
我很想知道,等傅闻州死后,纪染染到底会不会为他殉情呢。
傅闻州不耐烦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收拾完东西给我滚!”
话落,别墅门前出现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女人。
她眯眯眼,语气坚定:“沈梨不能走!我看谁敢让她滚出去!”
04
是傅闻州的母亲,也是当年把我从山上买下来那位。
在傅家,她有绝对的话语权。
她苦口婆心的劝傅闻州:“儿子,沈梨不能走,她是咱家的童养媳,还是天女命格,这些年要是没有沈梨用血滋养的天山雪莲续命,你早就多灾多难了!”
“还有一周就是你二十八岁的生日了,妈妈害怕你躲不过这劫,不能赶沈梨走啊!”
傅闻州听着这些话越来越烦躁。
我养在他身边十五年,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靠我才能活下去。
在他的主观意识中,已将自己当成攀附他人菟丝花。
傅闻州看起来心意已决,无论傅夫人怎么说,他都坚持要赶我走,说我身上脏,会污了傅家的名声。
“夫人不要劝他了,他是铁了心的要赶我走,”我将手放在傅夫人身上:“这些年多谢夫人照顾我,既然闻州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留在这儿。”
傅夫人望着我一脸惋惜。
连他母亲都是明事理的人,傅闻州却不是。
我看向纪染染:“麻烦纪小姐好好照顾闻州。”
傅闻州轻笑:“用你说?还不快点给我滚,看你在这儿我就碍眼。”
看着傅闻州这幅轻蔑的态度,我心中突然释怀几分。
不经意间的擦肩而过,我上楼收拾东西,半个小时后我拎着东西下楼,傅夫人依依不舍的劝我留下:“好孩子先别走,怎么也得等我儿子过完二十八岁的生日。”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忘记带走了。
我推开傅夫人搭在衣服上的手:“夫人,是傅闻州先不要我的。”
见傅夫人如此惋惜我,周遭有声音开始说我是傅夫人定下的儿媳妇,感情很深,又说纪染染是上位者诸如此类的话。
纪染染脸色挂不住,傅闻州也察觉到,他让保姆将傅夫人送进去,又派保镖将我拦下。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两分钟后,纪染染冲我走来,伸出手,一条佛珠正正好好摆在我眼前。
这串佛珠是我妈妈去世前留给我的遗物。
她说可以保我事事安宁,平安顺遂。
傅闻州二十五岁那年生了场大病,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要我们准备后事。
我仍然不死心,将戴了二十余年的佛珠摘下,戴在傅闻州身上。
傅闻州成功逢凶化吉,连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
原来这就是我忘记带走的东西。
我伸手去拿,却被纪染染甩开,她像是故意耍我:“闻哥已经把佛珠送给我了,你想拿回去,没门!”
“傅闻州,还给我,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我知道对纪染染说没用,干脆把话说给傅闻州听。
我没想到他会把救过他命的佛珠给纪染染,更何况那是我的东西,我从来没送给过他。
傅闻州双手插兜,一脸挑衅:“想要回去?这样吧,这枚手串上有八个佛珠,你脱八件衣服我就还给你怎么样?”
不等我回答,他又恶劣地对为纪染染庆生的好友说:“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到底对我家的童养媳有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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