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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公疯了白月光徐子淇无删减全文

日入一万就改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八周年纪念当晚,老公偷偷把我送他的布加迪借给白月光。撞死人后,又想让我顶罪。“车子撞到人了,你想办法解决,纤纤不能坐牢。”可婆婆突发疾病,我着急送医,错过信息。他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她动手。“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纤纤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她!心脏病发作怎么办?”他抱着白月光截用我叫的救护车,还用掉车上唯一一支利多卡因。我扒着车门哭求:“老公,别闹了,婆婆真的病了!你把救护车抢走婆婆怎么办!”他却一巴掌把我扇倒:“徐子淇,你敢诅咒我妈!”“吃醋也要分场合,要是耽误了纤纤的救治,我不会放过你!”救护车呼啸离开,只留下我在路边哭的肝肠寸断,他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后来,他捧着婆婆的骨灰,下跪求我回来...

主角:白月光徐子淇   更新:2025-06-21 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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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徐子淇的女频言情小说《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公疯了白月光徐子淇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日入一万就改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周年纪念当晚,老公偷偷把我送他的布加迪借给白月光。撞死人后,又想让我顶罪。“车子撞到人了,你想办法解决,纤纤不能坐牢。”可婆婆突发疾病,我着急送医,错过信息。他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她动手。“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纤纤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她!心脏病发作怎么办?”他抱着白月光截用我叫的救护车,还用掉车上唯一一支利多卡因。我扒着车门哭求:“老公,别闹了,婆婆真的病了!你把救护车抢走婆婆怎么办!”他却一巴掌把我扇倒:“徐子淇,你敢诅咒我妈!”“吃醋也要分场合,要是耽误了纤纤的救治,我不会放过你!”救护车呼啸离开,只留下我在路边哭的肝肠寸断,他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后来,他捧着婆婆的骨灰,下跪求我回来...

《为白月光抢亲妈救护车后,我老公疯了白月光徐子淇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八周年纪念当晚,老公偷偷把我送他的布加迪借给白月光。

撞死人后,又想让我顶罪。

“车子撞到人了,你想办法解决,纤纤不能坐牢。”

可婆婆突发疾病,我着急送医,错过信息。

他带着白月光杀回家,直接占用了应急车道,还诬陷我对她动手。

“不就是一辆车吗,停不好就不停不好!

纤纤已经够自责了,你还来针对她!

心脏病发作怎么办?”

他抱着白月光截用我叫的救护车,还用掉车上唯一一支利多卡因。

我扒着车门哭求:“老公,别闹了,婆婆真的病了!

你把救护车抢走婆婆怎么办!”

他却一巴掌把我扇倒:“徐子淇,你敢诅咒我妈!”

“吃醋也要分场合,要是耽误了纤纤的救治,我不会放过你!”

救护车呼啸离开,只留下我在路边哭的肝肠寸断,他却连个眼神都没给。

后来,他捧着婆婆的骨灰,下跪求我回来。

01救护车被老公抢走,车道被布加迪堵死,婆婆陷入昏迷,我在路边哭的肝肠寸断,他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我。

路过的邻居看不下去,呼吁大家来帮忙。

众人合力移开了布加迪,我一路飙车去医院。

婆婆被推进手术室,我总算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护士急匆匆出来:“患者心梗,必须立刻手术,家属过来签署同意书。”

“我来签!”

“患者是熊猫血,医院库存不够。

你跟她是否匹配?”

我的手一抖:“我是她儿媳……但我老公是熊猫血。”

“快叫他过来,越快越好!”

我立刻给周煜打电话,直到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才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你最好有事。”

“老公,快来医院……徐子淇,别装了。

每次一看见纤纤你就要闹事!”

我又急又委屈:“我没有,是妈……”他暴怒:“你够了!”

“每次带纤纤上门,妈就大病小病。

到底是真病还是你撺掇她‘病一病’,自己心里清楚。”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几次回拨都无人接听。

我急的直掉眼泪。

手术时一袋血连十分钟都撑不了,可若不马上开始,婆婆就没命了!

我只好放下尊严向李纤纤求助。

可她却发来一张照片。

一只套着玉镯的手,握着同样质地的平安扣。

“年前开涨的料子,煜哥特地留给你做八周年纪念礼。

煜哥真疼嫂子。”

看着那只手,我心脏闷痛。

在周煜心里,八年的婚姻不过是他弃之可惜的边角料,而李纤纤,才是他心里珍贵的玉镯。

“你自己留着吧。

叫周煜接电话,婆婆真的病了,正在做手术,可医院血源不足……”李纤纤把电话给他,装模作样地劝道:“阿姨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要不还是过去看看吧。”

周煜拿过电话:“你够了,我妈身体好着呢,你少拿她当借口!”

“别让我再听到你拿我妈开玩笑。

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的心仿佛裹了一层冰。

先爱的人先输,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漠和不信任。

在他眼里,我的需求都是争风吃醋,我的情绪都是无理取闹。

冷落一阵子,过两天送个礼物哄哄就好了。

不必浪费精力。

我苦笑:“周煜,你不信我没关系,让医生来跟你说。”

可他直接挂断我的视频请求。

李纤纤又假惺惺来劝:“嫂子,煜哥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你就别再无理取闹了。”

“不过嫂子放心,煜哥想出去散散心,我会帮你照顾他的。”

那边,周煜声音温柔:“你喜欢的演出是不是开放订票了?”

李纤纤懊恼:“哎呀,瞧我这记性!”

“看看这是什么?”

“门票!

煜哥,我好爱你啊!”

小情侣般的笑闹声,深深刺痛我的心。

但为了婆婆,我只能忍。

“骗人我就不得好死。

周煜,我求求你,就看一眼!

妈真的在做手术。”

周煜耐心告罄:“你有完没完?

有时间演戏,不如赶紧去把车修好,纤纤回来还要用呢。”

他又一次挂断电话。

这次,连李纤纤的手机都关机了。

我彻底绝望。

他真的不会来了。

护士还在催促:“就没有其他家属了吗?

你再想想办法呀!”

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联系了所有认识的人,可回复我的,只有一个在外省的郑赟。

我无力地滑坐,医生的惊呼声和刺耳的仪器声,仿佛无休止般在耳旁萦绕。

“血压降下来了!”

“快,快,止血钳!”

“吸引器,没视野了!”

“除颤仪准备,3,2,1,再来,3,2,1!”

“再来……”还有那长长的一声,“滴——”
我失去了唯一疼爱我的长辈。

隔着玻璃,护士给婆婆盖上白布。

我忽然非常后悔,这些年,是不是不该强求一份不属于我的爱。

是我让她为难了好多年,到死还在为我着想。

我忽然抬手,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

大家都奇怪地看向这里,而我恍若未觉。

我发泄似的捶打自己,直到有人用力捉住我双腕。

是郑赟。

他连夜从省外赶回来,可还是迟了。

我拼命挣扎,毫无章法地厮打,发泄着心中郁气。

直到力竭,跌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他哽咽道:“徐子淇,不是你的错。”

温热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我头顶,又一滴滴烫在我心头。

突然之间,我找回了自己的眼泪,揪住他的领口嚎啕大哭。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病床上。

手机里几个未接来电,是车行和基金经理的。

我先给基金经理回电,可打过去竟然变成空号。

我心里顿觉不妙,连忙向银行查证,这才发现账户有多笔资金出入异常。

基金是父母留给我的遗产,除了我,只有周煜知道。

难道是他?

我给周煜打电话,“你又动我的基金了?”

周煜怒了:“你监视我成习惯了吧!

户头存着一个小目标,用你点钱还刨根问底。”

李纤纤拿过电话,不紧不慢道。

“嫂子别生气啊,煜哥也是替你着急。

你的车撞了人,总得给点赔偿吧。”

我惊讶,“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撞人了?”

李纤纤却说:“嫂子,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还有那辆车,劳烦你修完顺便做个保养,我不习惯车里有别人的味道。”

我刚要发火,电话又被周煜接过去,“车我让你车行经理去取了,记得让他把嘴闭严。”

我含怒挂断了他的电话。

转头给车行经理打过去,经理支支吾吾。

一再追问下才说,“徐小姐,您是我最大的客户,但您最近购入的布加迪涉嫌肇事逃逸致人死亡,我真的没法包庇。”

我惊愕地瞪大眼睛,“谁告诉你我了撞人的?”

“您先生啊,但他说你会处理。”

我的手一松,电话摔在地上。

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拿我送他结婚八周年的纪念礼讨好李纤纤,现在撞了人,又用我的账户走赔偿,还用我的人脉去维修事故车!

他在逼我找人给李纤纤顶罪……不,他根本是想让我顶罪!

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郑赟正提着早餐进来,连忙抱住我,“子淇,身体不舒服吗?”

我还没张嘴,眼泪先流下来。

他手足无措:“别哭,子淇姐,不管发生什么,还有我呢。”

可电话又响了,急促的铃声就像周煜咄咄逼人的语气。

“你还闹上脾气了吧!

敢挂我电话?”

“刚叮嘱你的记住没有!”

我深呼吸数次方能开口:“周煜,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一走了之?”

他满不在乎:“不是还有你吗?”

“纤纤心脏不好,出事之后一直郁郁寡欢,我带她出去散散心怎么了?

你赶紧把事情处理了,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她接受不了我就能受得了吗?

我刚想质问,电话那边传来催促乘客登船的声音。

是去小鱼岛的。

从小到大,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去小鱼岛度假。

一开始是一大家子,后来是和我父母,再后来,只有我一个。

其实婚后每年的船票我都预定了两张,可八张船票,没有一张等来它的主人。

不等我追问,周煜已经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再打过去,又是关机。

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扬手把手机砸在墙上。

郑赟担忧地看着我。

我努力压下心中郁气,“先去看看婆婆吧。”

护士已经给婆婆做过基础清洁,之后,就要送去殡仪馆火化了。

临走时我听见护士窃窃私语。

“这人是死者的侄子吧……她老公呢?

亲妈去世都不露面?”

“听说在外头陪小三……”我嘴唇抿成一条线,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可刚走出医院,一辆警车忽然停在我面前。

“徐子淇女士?

你涉嫌肇事逃逸,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不是吧,男的不孝女的杀人?”

“嗐,说不准就因为女的这样,男的才不回家呢。”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疯了似的冲进人群,大喊,“我没有!

不是我!”

跑到哪里都像摩西分海,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警察冲上来把我控制住。

被铐上手铐的时候,我看到玻璃中的倒影,一个绝望的疯女人。

这是我吗?

我什么时候竟变成这副模样!

八年前榕城最骄傲的金凤凰,如今还不如一只落毛鸡。

我颓然,任他们按头塞进警车。

郑赟追在后面猛拍车窗:“警察同志,子淇要送阿姨去殡仪馆,请问能不能通融一下……”警察皱眉:“死者是她的……婆婆。”

“儿子呢?”

郑赟为难:“他有事来不了。”

警察不信,我冷笑:“他在外陪小三。”

警察楞了一下,眼中的同情和怜悯,深深刺痛我的心。


尸体推进焚烧炉的那一刻,我的心似乎也一并被烧成灰烬。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有种极不真实的荒谬感。

半个月前我还在跟策划人商量,想给婆婆办个生日宴。

这才多久啊,那个爱说爱笑爱养花喝茶的阿姨,就成了一抔死寂的白灰,睡在小小的罐子里。

我没想到,周煜他连婆婆生病都不在乎,是我害了她。

如果不是她一直装病帮我骗周煜,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一切结束后,我把罐子交给郑赟:“你先带阿姨回家吧。”

“那你怎么办?”

我挤出个微笑:“清者自清。”

然而到了警局门口,我愕然发现,一群记者正围在警局附近。

我一下车,他们就蜂拥而至,十几只话筒一齐凑到我嘴边。

“请问徐女士是否为庆丰路段肇事布加迪的所有者?”

“您为何深夜飙车,是否因夫妻感情不和?”

“您当夜是否酒驾……”我脑袋嗡地一声。

警察用衣服包住我的头,可闪光灯仍旧刺痛我双眼。

有关我的新闻马上就会铺天盖地。

三十度的气温里,我如坠冰窟。

————审讯室里,警方对我反复盘问。

他们根本不信,榕城知名青年企业家,会为法治咖小三诬陷发妻。

多讽刺啊,他这个青年企业家的名头,还是靠我和阿姨的嫁妆堆起来的。

郑赟很快过来保释我,还带了支新手机。

“子淇姐,我都听警方说了。

但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身心俱疲时终于听到一句信任,我心中堆积的情绪蓦然间有了出口。

我抱着他嚎啕大哭。

等我哭的累了,他才温柔开口:“别怕,一切有我。”

背过我时,他偷偷回消息。

“老家有事,项目暂停。”

对面秒回:“你疯了!”

电话催命似的打进来。

他歉意地看我一眼,转去角落接起。

“老大,你疯了!

国家重点工程,你说暂停就暂停?”

“上面挂了名的,到时间拿不出东西,咱们从上到下,一起去头号面前挨骂!”

郑赟疲倦地捏住眉心:“我知道,可现在实在脱不开身。”

他不能在这种时刻丢下她一个人。

他叹了口气:“你们先进行,我处理完这边再对接。”

“对了,这两天把老丁借我,我需要信息安全专家帮忙。”

打完电话,他送我回家。

路上,我一直给基金经理打电话,却始终联系不上。

郑赟安慰我:“你回去先休息,我替你去银行看看。

顺便去趟车行,找找证据。”

我疲倦地靠着车窗:“嗯。”

然而进了小区,家门口竟然被人泼了油漆。

墙壁上写满鲜红的“偿命”和“凶手”,油漆味道刺鼻,仿佛带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保姆劝我去外头住两天,我又想起小鱼岛上度假用的小别墅。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能暂时逃离片刻也好。

可当我打电话过去时,管家却告诉我,“周先生昨天带着一位女伴住进来了。”

我一瞬间血涌上头。

他怎么敢!

那是父母生前为我置办的房产,里面有无数珍贵的回忆!

结婚八年,盼了八年,他从没陪我来过这里!

而今却堂而皇之带着李纤纤,住进属于我的家!

我破口大骂:“让他们滚,渣男贱女给我滚出去!”

八年,他亲手磨没了我最后一丝爱意。


他们赖着不走,管家报警驱逐。

周煜颜面大失,愤怒地打电话质问。

可我已经把他拉黑了。

我抱着坛子,坐在婆婆的遗像前发呆,心里的仇恨越酿越深。

恨李纤纤,恨周煜,也恨我自己。

这股恨意,在周煜擅自把李纤纤带回家里长住的时候,到达顶峰。

我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打电话质问,却愕然发现,彩铃被他换成两人同游小鱼岛的照片,背景赫然是我的度假别墅!

在我的花园里,两人穿着情侣衫,对镜头比心。

两个人,一颗心,那我算什么!

八年的婚姻算什么!

无力感汹涌而来。

原来爱一个人这么难。

幸好,仇恨远比爱简单。

我把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换上一身孝服。

晚上,周煜一见我就疾步上前,“你太过分了!

这种衣服是能随便穿的吗?”

我怒视他道:“当然不能。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会穿?”

他是阿姨唯一的儿子,可阿姨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在哪里?

阿姨死的时候他在哪里!

阿姨火化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他在跟这个女人鬼混!

啪——这一巴掌,他使足了力气。

我从台阶上摔下去,嘴角流下一条血线,眼前阵阵发黑。

李纤纤露出看好戏的神情,居高临下地丢下一句“活该”。

进屋后,她又拿起放在最显眼处的罐子看了一眼,随手挖了一勺,闻闻,“这是什么?”

周煜凑过去尝了一口,呸呸吐掉,“一股怪味,扔了吧。”

我瞬间紧张:“你放下!

那是…”话音未落,李纤纤挑衅般松手。

罐子摔在地上,灰白的粉末撒了满地。

不——我趴在地上拼命收集那捧骨灰。

李纤纤却故意踩我的手,身子一歪,又碰翻汤碗。

整碗热汤浇在头顶,葱叶和香菜挂在我头发和衣服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周煜嫌恶地看着我,李纤纤却咯咯直笑。

粘腻的汤汁顺着我脖颈流进衣服里,洒在骨灰上,瞬间成了泥。

我眼底充血,仇恨在心中堆积,我猝然起身,抄起碎瓷朝李纤纤脖颈划去。

然而周煜抓住我,狠狠甩在地上。

“闹够了没有!

给纤纤道歉!”

我牙关紧咬,声音破碎,“不,道!”

他把我踹翻,脚踩着我握紧瓷片的手,发狠地碾着。

王妈小声为我求情,却被当场解雇。

王妈照顾他多年,儿子今年又查出尿毒症,可周煜还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她只能祈求地看着我。

我哭着妥协:“周煜,我道歉还不行吗?”

周煜冷声说:“晚了。”

李纤纤佯装大度:“看在煜哥的面子上,只要嫂子磕头赔罪,我不跟你计较。”

看着王妈歉疚的目光,我无奈低头。

咚地一声,磕在地上,“对不起。”

周煜大发慈悲的一挥手:“滚吧。”

出来时我满身狼狈,觉得整个世界又疯癫又滑稽。

路过的人小声议论,“她疯了吧,怎么又哭又笑的?”

我苦笑,是啊,我早就疯了吧。

不然为什么觉得,其他人都是疯子?

我最后一次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周煜,离婚吧。”

“协议早就签好了,放在主卧床头柜,我净身出户。”

“以后,就散了吧。”

周煜惊喜。

他早就想甩开我了,可我实在太能忍。

这些年他几乎要放弃了,谁知还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李纤纤瞄着手腕的玉镯:“离婚了就不能再戴着传儿媳的镯子了吧。”

我冷笑,原来是这样,难怪她故意用平安扣来羞辱我。

不等周煜询问,我马上说道:“镯子在保险箱里,你爱给谁给谁。”

里面还有一份我精心准备的“离婚礼物”——李纤纤的出轨证据,希望他喜欢。

挂断电话,李纤纤闹着要戴镯子。

周煜哄她说:“宝贝,妈明天要过生日了,我打算在众人的见证下,亲手给你戴上。”

李纤纤笑容有些心虚:“煜哥真孝顺,那咱给妈办得热闹点。”

周煜宠溺一笑,“那女人早半个月就策划了,明天肯定热闹。”

说着,冲楼上喊:“妈,我回来了。”

可是无人回应。

他奇怪,上楼找了一圈,仍旧不见人。

倒是看见主卧床头的离婚协议,顺手签了给李纤纤:“明天给她寄过去。”

他问王妈,“我妈呢?”

王妈却神情古怪:“就在这儿啊,您没看到吗?”

“您脚下踩着的,正是她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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