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净恒是谁?我应该认识他吗?”
我的眼眶怃然一红。
即便已经心碎了千千万万次,
听到这个话还是止不住难过。
说罢,她忽然从手提包内袋抽出一沓钞票,随手往地上一扔。
纸币散开,有几张飘到了邹清脚边。
满场宾客的窃笑戛然而止。
邹清的脸抽动了一下,膝盖慢慢弯了下去。
她舔舔嘴唇,盯着那堆钱:
“虞总说得对,我喝多了,那人跟虞总能有什么关系,您可是天上的月亮呢,他最多算狗尾巴草!”
在众人目光中,她跪了下来,像条狗一样指甲抠着地毯,慌乱地捡钱。
我望着虞婉美丽的侧脸,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这次,邹清跟烂泥般一样瘫在地上,
我想,她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就在众人哄笑嘲讽我的时候,
虞婉却蹙着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宴会厅。
恍惚间,我看虞婉的车队从我家的方向驶过。
不对,今天是我的出殡日。
也就是,我的灵车和他的车队再次撞上了。
我的心猛地揪紧——
只见我妈披头散发地从车上下来,
在满场惊愕的目光中“扑通”跪倒在虞婉面前。
“虞婉,我求你,让你的人撤掉吧,不要再砸棺材了,就让阿恒入土为安吧!”
母亲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保镖立刻冲上前来,粗暴地架起她的胳膊:
“对不起虞总,这个女人精神失常,我们这就带她离开!”
“够了!”虞婉突然厉声打断,手中拳头握紧。
她死死盯着母亲,
“你们先是弄个空棺材来恶心我,现在又编这种鬼话?是觉得我没有报复你们李家,觉得我太仁慈是吗?”
“两天前我才见过李净恒,他就活生生的站在那!怎么,现在看我翻身了,想玩假死苦肉计,让我回头?”
“他配吗?”
虞婉的声音在灵堂里炸开,指节捏得发白。
“他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当年说我的心脏病会拖累的人是他。”
“现在他被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