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手上全是冻疮,一冷,那是钻心的疼,一热,又是钻心的痒。
我的隐忍换来的不是将心比心,而是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于公,他们不仅视厂里的财富为私有财产,随意贪污受贿。
于私,自从爸爸住院他一次都没去看过,而且,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说爸爸早晚都要死,与其浪费时间在他身上,不如留在家里伺候他们。
就连保姆也跟着他开始公然出双入对,一副自己才是厂长夫人的模样。
最后,我爸走的时候,我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可现在的他,却是一副人畜无害,对老人关怀备至的虚伪样子。
“你是聋了吗?我说,我,不,嫁!”
我咬牙切齿挤出最后三个字。
我之所以想当医生,是源于妈妈从小对我的耳濡目染。
每次看到她为救病人奋不顾身,成功后又无比喜悦的样子,我就心生佩服和向往。
而把“红十字”融入“橄榄绿”,则是我一生追求。
那群最可爱的人保家卫国,而我只想好好守护他们。
既然上天愿意让我重生,我就一定会把握机会,不再重蹈覆辙。
徐浩看我眼神坚定,语气里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语气变得极为卑微:
“是不是最近我回老家,忽略了你?如果是,我发誓,以后一定天天陪你,日日守着你,好不好?”
边说,边伸手想来牵我。
我恶心地退后几步:“我还没贱到这个地步”
他的低三下气没有收到任何效果,反被我骂,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狠毒。
“全厂的人,包括亲戚们都知道我们要结婚,你这突然悔婚,我面子无光事小,可叔叔是厂长,你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放,你想过吗?”
他的话立竿见影,向来极要面子的爸爸眼睛一瞪:
“对啊,我这管着百来十号人呢,自己的孩子都管不了,还怎么管他们?这婚,你结也要结,不结,也要结!”
爸爸的话瞬间让整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