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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月光拼坟后,知道真相的丈夫疯了青梅傅辛纪完结文

青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木澈在国外遇难了。”“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是个衣冠...

主角:青梅傅辛纪   更新:2025-06-24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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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傅辛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白月光拼坟后,知道真相的丈夫疯了青梅傅辛纪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木澈在国外遇难了。”“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是个衣冠...

《我和白月光拼坟后,知道真相的丈夫疯了青梅傅辛纪完结文》精彩片段

“木澈在国外遇难了。”

“和您拼坟,这是他唯一的遗愿。”

我捏着胎停报告,电话还没挂,便看见家里满地狼藉。

地上的衣服正是我的丈夫和他的小青梅的。

一周前,丈夫把他失忆的小青梅带回了家里。

还嘱咐要好好照顾她,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保姆。

近一年没碰过我的傅辛纪,对她像个初尝禁果的男孩。

小青梅欲拒还迎:“你就不怕我装失忆的事情被嫂子知道吗?”

傅辛纪掐紧她的腰:“她连结婚证都是假的都不知道,更别提这个。”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根本舍不得离开我。”

“我只承认你生下的孩子,我会让她的孩子当一辈子私生女,解气了吗?”

我悄无声息地退出去,把报告扔进垃圾桶。

……电话那头小心试探着,“不用这么急,木澈的意思是您百年以后和他拼就好,其实他没有尸骨,只是个衣冠冢。”

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这不算合葬,您也有自己的爱人,他知道分寸,如果您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许久,我才知道,当初是傅辛纪说让他别耽误我,我绝不会喜欢他这种邻居哥哥,他才会一走了之,去国外当排雷兵。

他卖命赚的钱,都寄给了傅辛纪,他说让傅辛纪照顾好我。

最开始傅辛纪确实是这样做的,可现在。

风吹过,我擦去满脸冰凉:“我愿意,三日后,我需要您帮我收尸,和木澈合葬,我没有爱人,木澈就是我……”一时之间,我竟不知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我轻轻道:“最重要的人。”

医生的叹息不断在我脑海里回荡,我的胃癌最开始是可以治的,只是我舍不得这个孩子。

今天我去产检,得知孩子胎死腹中的消息时,还伴随着癌细胞扩散,医生说就这几天,让我和家人告个别。

冷战三个月,我第一次回别墅。

也第一次看清了我深爱多年的人,原来他烂到了骨子里,而我怀念的好,都夹杂着木澈的身影。

我返回身推门进去,当初我走得急什么都没拿,奢望季白芷恢复记忆,我和傅辛纪能回到最初,是我蠢。

我和木澈的合照许多都在家里,得选一个最漂亮的当遗照。

季白芷惊呼着缩进傅辛纪怀里:“谁让你进来的!

这可是我家!”

傅辛纪有些心虚,却很快理直气壮起来:“当初不是说再也不回来了吗?

姐姐!”

他这声姐姐叫得咬牙切齿,当初季白芷被傅辛纪追尾,醒来便追着傅辛纪叫老公。

她说她谁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和傅辛纪在一起八年,是最恩爱的夫妻。

傅辛纪认下了。

我和他闹得难堪,甚至一度要离婚,可我的九十九封离婚协议,都进了碎纸机。

我曾以为是他念旧情,现在看来,是怕我发现造假的结婚证。

我没搭理两人,回到曾经我的屋子,可原先的摆设全都换掉,连我锁起来的抽屉都被砸了。

傅辛纪裹着衣服冲进来,满脸不悦:“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

我左耳被父亲打到失聪。

他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也想了起来,回避我的视线:“白芷毕竟是被我撞成失忆,现在她只认我,亲密接触也很正常,你别那么小气。”

若不是我听到真相,我就信了。

可现在,真假都不再重要。

我冷淡地嗯了一声,问他我的东西在哪。

白芷跑进来紧紧搂住傅辛纪胳膊,满脸警惕,仿佛我真是抢妹夫的恶人。

“老公,姐姐又回来发疯了,你快赶她走。”


傅辛纪回避了我的视线,对着她安抚着,却对我使眼色让我离开。

我向前几步,语气从未有过的冷:“我的相册呢?

还给我我马上走。”

季白芷嗤笑一声:“什么相册,不就是想回来看阿纪一眼吗?

当初你说你才是他老婆,我可记着呢,赶紧走,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老公你说对不对!

我才是你老婆对吧。”

季白芷调皮的眨眨眼睛,傅辛纪无奈地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点头。

我懒得看她们演戏,开始翻找起来,季白芷上前拉我:“姐姐我刚怀孕,你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大不了我让阿纪多照顾你……”她凑近我耳边飞快道:“你的东西我全扔了,你在乎的都是我的,得不到我就毁掉。”

我血冲头顶回头推她,她瞬间栽倒在地,捂着肚子喊痛。

我还想质问,傅辛纪推开我,抱起季白芷急匆匆往外走去。

我捂着肚子,只觉得胃痛如刀绞,一口血吐出,和身下的血重叠。

血迹堆积成小水洼时,傅辛纪返回来抱我:“她病了,你和病人计较什么。”

“你为了回来看我一眼,还找个相册的借口,何必呢。”

我抬眸看着他志得意满的样子,轻笑:“我得了胃癌,没几天活头了,傅辛纪,你和我说句实话,这些年木澈去哪了,他有没有给我寄钱,寄信。”

傅辛纪眼神闪躲:“什么木澈,我不认识。”

他语气生硬起来:“你都要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装病争宠,别咒自己,吓着孩子。”

他说季白芷的孩子是意外,一个私生女不会影响我的地位。

他已经许久没有和我说过这么多话,可惜全是谎话。

“不过是小女孩心性,等你生下孩子她也差不多恢复记忆了,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极光吗?

等你出了月子我就带你去。”

傅辛纪眼神真挚,若是从前我听到这些,必然还会觉得他爱我,或许我又忍了。

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笑了一声,应下了。

不过两天的命,和他有什么好说。

等我死了,他永远都找不到我。

傅辛纪夸了我一句懂事,给我叫了救护车便急匆匆走了。

我在医院做完引产,听到护士在羡慕。

“隔壁床是傅总太太,和年轻时一模一样,两个人结婚八年感情还那么好,摔了一跤把傅总紧张地守了一夜。”

“是啊,哪像咱们这个,引产都没有家属,字都是自己签,可怜啊。”

我回想着季白芷和我五分像的面庞,确实,她像极了十年前的我,明媚又骄傲。

现在的我只是一潭死水。


傅辛纪顺路接我回了家,季白芷有些不情愿,傅辛纪安抚着。

我毫不在意地回屋。

为了哄季白芷,和我在一起从不做家务的人,又做饭又弄照片墙。

只要季白芷一声令下,他便马上办。

屋外的欢声笑语传进屋内,季白芷推开门进来叫我吃饭。

我戴着假发,画着浓妆遮盖脸色,却被她说成是勾引。

而傅辛纪一言不发。

二人在我面前腻歪,季白芷炫耀道:“我和我老公在一起八年,他还是很爱我,我们两的感情谁都分不开。”

她说着我和傅辛纪的故事,讽刺无比。

季白芷抱着傅辛纪,说到兴头当着我面吻上去,傅辛纪眼里闪过纠结和兴奋,很快加深了这个吻,我神色如常。

季白芷气喘吁吁推开他:“姐姐别介意,情难自抑。”

我嗯了一声。

他的视线始终在季白芷身上,一会盛汤,一会夹菜,我是素食主义,可满桌都是季白芷爱吃的肉。

我只觉得反胃。

季白芷骄纵地扔了筷子:“姐姐,你怎么不吃,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傅辛纪的视线终于落到我身上:“吃饭,吃完东西给你。”

见我真的吃,他又讥讽:“狗皮膏药,为了点回忆这么拼命。”

他紧盯着我,看着我吃下肉呕吐不止,眼神复杂。

可季白芷不依不饶:“吐了也得吃,哪怕为了孩子。”

我一边吐一边吃,直到呕出一口血。

傅辛纪终于放过我,将一个匣子扔到我身上:“知道你在乎,我都给你留着呢。”

我一打开竟然都是和他的合照,我厌烦地撕碎扔了一地。

傅辛纪的脸色随着照片一张张撕碎而龟裂,摔门而出。

隔壁一夜暧昧,季白芷的笑声吵得我头痛欲裂。

我捂着胃蜷缩在一起,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回到曾经我们奋斗时住的小屋,所有的东西都是老样子。

我一一丢进铁桶,不论是我替他挡棍子骨折拆下的石膏,还是喝酒喝到胃出血他给我做的便携药箱。

富裕后的珠宝首饰我懒得多看一眼,只将回忆焚烧。

却在砸石膏时发现了不对劲,石膏很难砸碎,里面竟然有一摞信,还有一本日记。

是木澈的笔记。

我拿出信和傅辛纪给我写的一一对比,一模一样。

原来他给我的写的三百封情书,都抄了木澈的。

而那些让我死心塌地的事,也都是木澈的日记里写下,他学来的。

婚戒毫不留情摘下丢进火里。

“你在干什么?”

傅辛纪踩着火苗,不顾滚烫救出还没烧毁的石膏,上面我们共同写下的,永远在一起被烧的变色,再也看不清。

傅辛纪忍着怒火把石膏放回,视线落在满地的信上:“别看那些了,白芷不想见你,以后你就住这,我抽空回来陪你。”

他冷脸做了四个菜放在我面前:“专门给你做的。”

满桌子川菜。

我早就不喜欢,也吃不下了。

他许久不下厨,手艺有些退步,见我不吃,他以为我是嫌弃,猛地将桌掀翻:“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离家出走不就是想让我哄你吗?

我来了,还不够?”

“你现在为什么这么善妒,连病人的醋都要吃!

我真是受够了看你脸色,还有这个房子,我看到这个房子就会想起曾经,我们到处碰壁,呼吸都困难的那段日子!”

我冷漠地敛眸,一言不发。

他凑近我满是厌烦:“俞枝枝,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你一无所有,是我给了你优越的生活。”

我冷笑:“是吗?

我二十岁就跟了你,那会你兜里连十块都没有,如果不是我,会有你的今天?”

我想到木澈寄回来的钱,他连死了都小心翼翼考虑着我的感受。

我忍不住嘶吼:“季白芷真的失忆了?

需要失忆到床上,甚至连孩子都怀上?”

“这些年你怎么发的家,是我!

我喝到胃出血,替你挨打,手都骨折了才替你拉来投资。”

而他也同样吼我:“那都是你自愿的,现在我得对白芷负责,你别再闹了。”

“好,我成全你们。”


我将傅辛纪写的所有信都烧了,木澈的信铺了满床。

我躺在信上,听着他战友传来的最后音频。

那是他的遗言。

短短三十秒,我从天亮听到天黑。

他照顾我长大,做了我三年没血缘的哥哥,不告而别十年后,只给我留下一句话。

他说想看我幸福。

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约定来到墓园,选着合心意的墓地。

傅辛纪带着季白芷和我迎面撞上。

季白芷有些不高兴:“我给爸妈选墓地,她们可是要合葬的,爸可说了,绝不会和你妈葬在一起。”

我妈是海葬,她更不会和那畜生合葬。

“怎么不让你在家里你就跟踪我们,真变态,阿纪,咱们顺便也选了墓地吧。”

她指着我看上的双人墓:“就这个吧。”

傅辛纪点点头,对着我厌烦道:“我们也允许你选在我们附近,但合葬是不可能的。”

他们手牵手走了,我却收到傅辛纪的短信。

“百年之后的事谁知道,我哄她玩的,等她好了,那墓就是咱两的,别和我闹了,乖。”

我拉黑了他,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后连手机都扔了。

木澈的战友看见我很惊诧:“我见过你的照片,你怎么瘦成这样,那个墓我已经订好了,包括周围的,这地都是我家的,你不用担心被他们抢走。”

他拿出老照片,我靠在木澈怀里笑的肆意,我们两脸上都挂着彩,那是我们被家里打得受不了跑出来的第一天。

照片的边角摸得起了毛边。

我忍不住落泪,抱着照片失声痛哭。

我摘下假发,抹去浓妆看着这幽静的地方点点头:“就这吧,挺好的,身后事拜托你了,不要葬礼,墓碑上刻上木澈之妻就好,我不想让别人找到我。”

我笑笑:“枝枝这个名字,还是他带我改的呢,没想到第一次合照竟成了遗照。”

来之前我就吞了一大把止痛药,夹杂着安眠药,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渐渐失去意识,在男人的泪眼中闭上眼。

沈石山抱起我的尸体,穿过墓碑,送去不远处的火葬场。

傅辛纪牵着季白芷,季白芷率先看到:“在这种地方抱走好晦气,不会是死人吧。”

傅辛纪闻言仔细看着,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有些眼熟,可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光秃秃的头皮。

他摇摇头,在心里暗道肯定不是俞枝枝,那女人凶神恶煞,现在还能和他吵八百个来回。

什么胃癌,真是疯得什么话都说得出。

他的电话响起,竟是医院:“傅先生,俞小姐产检时在丈夫那一栏写了您的电话,她做完……”
引产二字还没说出口,季白芷便抢过电话:“她填错了,别再烦我们。”

电话挂断,傅辛纪无奈地看着她,但也没在意。

沈石山已经走远,他把信和人一并放下,没一会成了一捧灰,他装进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里,放进订好的双人墓穴。

两人鼻青脸肿的笑脸在墓碑上格外显眼,烈士木澈,身边刻着木澈之妻。

按照她的说法,沈石山没有刻她的名字。

可木澈交代过,他最在乎的小姑娘,不能受委屈,要不然他就是从地下爬出来,也要护着他。

木澈是为了他才死,那颗雷最开始是在他脚下,是木澈替他死的。

他要帮木澈护着心上人,这个已经死去,但一看便知是受尽委屈的女孩。

沈石山拿出电话:“对,沈家失踪的继承人回来了,帮我办一场宴会……”一连几天,傅辛纪频频倒霉,自己的业务不是被抢就是出了岔子。

公司股票跌了不少,他已经好些天没回家。

他坐在办公室里,季白芷还一直带电话叫他回去陪她,怀个孕而已,闹个不停。

他有些不耐烦,终于在秘书们私下的感慨里怀念俞枝枝。

俞枝枝若是在,这些问题她一定有办法,即便一时想不出,她也会安慰他,而不是像季白芷一样闹。

他犹豫片刻,还是拨出备注为老婆的电话。

几声盲响后,他皱着眉发消息,竟然是红色感叹号。

他被拉黑了。

这是从前从来没有的事。

他暗示自己不生气,自己只是想和她谈一下业务,公司可是两个人一手建立的,俞枝枝一定舍不得公司出事,顺便关心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他想着俞枝枝深爱着他,只要稍微哄哄,一定能好。

他拿着陈记的包子,角瓜鸡蛋的,这次俞枝枝一定不会生气,这是他们曾经的最爱。

回到曾经的旧屋,却发现门锁换了。

傅辛纪有些恼火,连续拍打了许久门都没人理,他气得把包子扔进垃圾桶,正当他想撬锁时,电话来了。

“沈总的宴会?

是专门邀请的我吗?

可是我和他没交情啊,好我知道了。”

他急匆匆走了,宴会上沈石山对他十分客气,一连解决了数个他的问题,十分豪爽。

所以在沈石山主动提出要投资一块地时,傅辛纪想都没想便应下。

周围的人都抢着入伙,可沈石山谁都没搭理,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的两个故人帮了傅总不少,他们是为我而死的,所以我格外喜欢傅总,以后有这种项目,只给傅总。”

周围相熟的豪门,甚至从前看不起他的豪门都开始围着他巴结。

毕竟沈家可是顶级豪门,世代积累财富,和他这种富一代不一样。

傅辛纪兴奋得一夜未眠,他站在办公室向下俯瞰:“俞枝枝,我就知道,没有你我也一样行,你别以为自己跑了我就会着急,做梦吧你,等你生下孩子,我等着你求我。”

而季白芷也拿着自己做的爱心便当来做小伏低:“老公都是我不好,回家吧,人家这些天好想你。”

他们在办公室毫不避讳地吻成一团。


傅辛纪报复性地不再找俞枝枝,直到备忘录提醒他,预产期到了。

他专门起了个大早,一个人再次回到旧屋,手里拿着玫瑰和随手买的奢侈品。

他想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门锁依旧打不开,敲门也没人应,他清清嗓子:“别生气了,你的预产期就这几天,我们说好的,生完孩子要去看极光。”

无人应。

他只觉得是我在闹脾气,找人开锁进门,语气沾上不耐:“我给你台阶你就下,你真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父亲……”屋里依旧是一片狼藉,那天他掀的桌子还在地上,铁桶里满是烧尽的灰,唯独没有人。

我们曾经细细密密的幸福,全消失了。

他冲进屋里,只看到满桌珠宝,而我不在。

邻居听到动静推开门:“你可算回来了,这人都消失好几个月了,这屋里臭死了生了好多虫,你赶紧收拾一下。”

邻居的母亲闻言颤颤巍巍走来:“是小傅啊,这屋子怎么成这样了,枝枝那丫头好像住了几天就走了,你们吵架了?”

“听阿婆一句劝,阿婆是看着你们一路走过来的,好不容易富裕了,别丢了最重要的人啊。”

“钱没那么重要,尤其是枝枝丫头,她不在乎钱。”

阿婆曾经数次接济我们,她知道我日子过得艰难,在我骨折不方便动弹时总给我做饭。

地上的腐肉恶臭,她叹息一声:“这丫头不吃肉也不吃辣,你怎么忘了。”

傅辛纪愣了瞬间,想到那天我吃肉吃到吐血,随后他做的饭竟然全是辣椒。

原来不是嫌弃,是真的不能吃。

可他全忘了。

他有些愧疚,却很快硬起心肠,安慰自己只要找到人,哄一哄就好,大不了就说季白芷病好了,只要接我回家,我一定会原谅他。

傅辛纪谢过阿婆,冲出门外却觉得有些茫然。

他应该去哪找我呢?

我除了这个地方,再也无处可去。

父亲和老三早就在一起了,不管我,母亲去世,这些年除了最开始的木澈,我再也没有亲人。

可木澈出国了,也早就不再联系他。

他病急乱投医,打给木澈,同样是联系不上。

他查消费记录,可我三个月一分都没花。

他使劲翻找着那通医院的电话,终于在拨错数百个后找到。

那头传来疑惑声:“俞小姐的老公?

我当初给您带电话就是想问您,俞小姐做完引产后情况怎么样,她先是胎停,后来又受到外力撞击,您等等。”

电话那头传来翻阅纸张的唰唰声,换了一个更加沉稳的声音:“您好,俞小姐得了胃癌,当初这个孩子我劝她拿掉,她说想试试能不能在活着的时候生下来,她没做化疗但也辛苦,后来头发都掉光了。”

“三个月前她来产检我就和她说了,癌细胞已经扩散,我劝她回家和家人好好告别,您不知道吗?

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按理说胃癌特别痛,到最后几乎吃不下饭,家里人竟然不知情吗?”


傅辛纪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别胡扯,她怎么可能死,她前些天还和我吵架呢,头发一点都没少,骗子。”

傅辛纪挂断电话却觉得有一股无名火,他僵在原地,突然爆发砸了手机:“骗子!

妈的,俞枝枝你给我滚出来!

你玩失踪恶心谁呢!

带着我的孩子跑哪去了!”

他在大街上看着众人异样的眼光,拽松领带后摔车门离去。

别墅里我爸正在喝药,看起来形销骨立,没几天了。

傅辛纪蹲在床边,看着保养得极好的老三皱眉:“阿姨,这些日子俞枝枝有没有回来。”

老三翻个白眼:“那不孝女怎么会回来。”

我爸在床上伸出手,颤颤巍巍,含糊不清地骂我:“那不孝女,和他妈一样该死,当初我就应该把她一块扔下楼……”傅辛纪站起身离开,他忽然觉得好刺耳,他不再听我爸胡言乱语。

他在别墅里四处翻找,却没有一点我的踪迹。

季白芷听到母亲的电话,很快便赶来别墅质问:“阿纪,你为什么找她,孩子我也快生了,你想让我的孩子也当私生女吗?”

季白芷自从怀孕,我又消失以后过得十分舒适,脸圆润了不少,就连通身的气派也变了。

她满身奢侈品,就连怀孕都没有放弃打扮,踩着恨天高。

傅辛纪忽然想到那满桌的珠宝,我一样都没拿,而我从前也不是那么咄咄逼人。

我会在他烦心的时候替他想办法,永远都稳得住他的情绪。

而最开始,他仰望着我,连近身都觉得是亵渎。

他用了卑鄙的手段赶走了木澈,一点点靠近白月光,占了我的光辉,然后开始嫌我黯淡。

心里塌了一块,傅辛纪心烦意乱:“我没有,但她生的毕竟也是我的孩子。”

季白芷不依不饶,闹得天翻地覆,傅辛纪揉着眉心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哄她。

终于傅辛纪失去了最后的耐心:“装失忆玩上瘾了?

现在她不在这,她不知道去哪了你能不能听得懂?

这游戏我玩腻了!

我要把她找回来,我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

傅辛纪往外走着,季白芷追,傅辛纪一个甩手,季白芷跌倒在地。

同样六个月的身孕,季白芷脸色惨白:“阿纪,我的肚子!”


傅辛纪扭回头将她送去医院。

这一次他没有在陪伴左右,而是专门去了我当初的病房,他要调监控,他不相信。

三个月前的监控还没覆盖,他看着我从床上艰难地下来,也终于听到了那句胃癌晚期。

傅辛纪崩溃的站不住,他靠在医院冰冷的墙上,接受了孩子没了,却不接受我已经死了。

在三确定晚期也能活数月后,他坐在长椅上发呆。

“谁是家属?

这孩子保不住了,需要你签字。”

傅辛纪签下名字,被医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到底是谁的老公?

这个不能乱签字的。”

傅辛纪艰难回道:“俞枝枝,我和她结婚八年。”

“那需要提供一下结婚证,如果您是俞小姐的丈夫,那季小姐这边您不能签字,她现在已经陷入昏迷,请尽快联系她的家人。”

他拿不出结婚证,就像他找不到我想报警,警察问他和我的关系一样难堪。

他后悔的一拳捶到墙上,满手鲜血都不觉得痛。

当初他鬼迷心窍,现在却没身份找到我。

季白芷的母亲赶过来时季白芷已经昏迷许久,血都快流干了。

她二话不说捐了800cc,一巴掌扇到傅辛纪脸上:“你在干什么,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傅辛纪捂着脸没生气,他第一反应是,这样的巴掌,我挨了多少。

他有些耳鸣,想到我生生被打聋的耳朵只觉得悲哀。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了,不顾身后的谩骂和叫喊。

傅辛纪站在别墅门口,只觉得陌生。

这是我和他刚富裕一些时买的,当初我们极为高兴,所有的装修都是我们一起定下的,可现在房子的主人消失了。

一只小猫撞到他裤腿上,那是我经常喂的,他蹲下身子,摸摸小猫圆滚滚的头:“你妈妈呢,俞枝枝到底去哪了?”

小猫蹭蹭他忽地消失了,没一会叼着一张纸放下。

是我当天扔在垃圾桶里的胎停报告。

傅辛纪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我要回家,而他又在做什么。

别墅门口有监控,他到地下室找到中控台点开。

监控画面中我站在门口,而他清晰的调笑声传来,这一刻他终于脱力瘫在凳子上。

原来我都知道,而我一直看着他演戏。

他推了未来一周的工作,开始满世界找我。

可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曾经我想去的地方都没有我的身影。

他按照我们曾经的回忆,一一去走,可还是没能找到,而这时季白芷给他打电话,带着哭腔:“我爸病危,那天我们看上的墓地被人占了,说是什么叫木澈。”


听到木澈的名字,傅辛纪瞪大双眼。

他做了最近的航班飞回家。

季白芷被折磨的瘦了一大圈,灵动的眼睛失去了神采,乍一眼还以为是我,她扑进傅辛纪怀里大哭。

傅辛纪恍惚了瞬间:“枝枝?”

季白芷气疯了,她捶着他胸口:“你在说什么!

我流产你不在是去陪那女人了吗?

你是不是疯了!”

傅辛纪推开她懒得应付:“木澈是怎么回事。”

两人到墓地处,傅辛纪看着合葬的双人墓碑,有些不可置信。

那张照片,虽然脸上有伤,可他莫名觉得熟悉。

他低下头仔细分辨,而一旁写着木澈之妻。

可他知道木澈没有娶妻,他唯一爱的只有俞枝枝。

“打开看看。”

季白芷眼前一亮:“你们听到没有,挖开扔出去,这是我们订好的,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们就是这块地的主人,沈家听说过吗?

那可是最器重我老公的投资人。”

没人理他们,甚至有些鄙夷。

傅辛纪干脆自己动手,他的心越来越慌,而当他不顾阻拦挖出那小盒子时,却只看到一个。

妻子的地方空空如也。

他松了口气,却又觉得茫然,他忽然想到木澈是被雷炸死的,他根本没有尸骨。

想到这他发疯般要抱出那个骨灰盒:“这是我老婆,一定是,这一定是俞枝枝的墓对不对,她死了也应该死在我身边,凭什么死在这,你们重新刻碑,这不是木澈之妻,木澈做梦!

他休想,他说好不和我抢的。”

季白芷的笑容戛然而止:“傅辛纪!

你不是说好要娶我吗?

她失踪这么久估计早跑了,她怎么会死,这都是她的把戏!

木澈又是谁?

十几年前的死人,你和他抢什么!”

二人正撕扯时沈石山带着保镖现身,冷漠地看着他:“傅总,这是我的地盘,你说这是你老婆?

怎么证明,拿出结婚证我们看看。”

傅辛纪当然没有,他只是抱紧了怀里的骨灰:“那你们也没有木澈二人的结婚证,凭什么让他们合葬。”

众人都笑起来。

“这人疯了,人家两口子愿意合葬,关他什么事。”

“就是,这人真是胡搅蛮缠,不知道沈总看上他什么了,还带他投资。”

沈石山怜悯地扶起他:“傅总,行了,你冷静一点,这真不是您的妻子,这就是烈士的妻子。”

傅辛纪不依不饶指着照片:“这就是我老婆,木澈这狗东西嘴上说着不会破坏我们,现在死了阴魂不散,你把照片还我!”


沈石山笑容隐去,他报警了。

警察关了傅辛纪七天,罪名是寻衅滋事。

系统上写着傅辛纪未婚,他不能以家属身份找我,也不能左右别人的尸骨。

傅辛纪出来时变天了,一群人在门口朝他扔鸡蛋,嘴里还骂骂咧咧。

他挖坟又嚣张的样子便上了热搜人人喊打,沈石山瞬间撤销投资和他划清界限,而他则在监狱里悄无声息地赔了半个身家,几乎破产。

季白芷被网暴到不敢出门,她和老三的事迹被扒出,而病危的季伟光在临死前被警擦问话。

当他被确定杀妻的那一刻,他的生命也戛然而止,而他最后供出来的人,是季白芷的母亲。

季白芷的母亲的好日子终于到头,锒铛入狱。

季白芷连父亲的葬礼都没敢办,灰溜溜的火葬后没有墓地接收,只好带回家。

保姆不知情拿来种花,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傅辛纪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二人因为骨灰争吵不休的场景,他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都给我滚!”

他大吼一声,季白芷愣了一下,非但没有走,反而施施然地坐下:“凭什么我走,我刚流了你的孩子,又被你连累名声都坏了,我不走,想让我走?

除非你现在宣布破产,把剩下的资产都给我。”

傅辛纪看着几乎变了个人的季白芷笑了,他越笑越大声:“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你和你妈一样不要脸,原来枝枝说的是真的。”

季白芷没生气,她笑了笑:“你骂我也没用,我不是俞枝枝那个蠢货,不给我钱我不会走的。”

傅辛纪站起身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季白芷尖叫一声还没还手傅辛纪又是一巴掌。

不管季白芷怎么反抗,他都没停手。

直到看见季白芷耳朵流了血。

季白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听不见了,而傅辛纪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季白芷慌得扑出门看病,可走到哪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只好找了一个赤脚大夫,确定自己聋了,没救了。

她悄无声息地回家,看到傅辛纪在喝闷酒。

她缠上去,傅辛纪眼前一亮:“枝枝,你回来了?”

季白芷看着嘴唇分辨出枝枝二字,恨得牙都咬碎了,刀柄没入。

傅辛纪笑容消失了,他摸着伤口,满手血迹。

季白芷一刀又一刀,傅辛纪倒在地上,她叫了救护车后消失了。

只留下一封信。

上面只有两行字。

“你不会死,拖着你残破的身体找俞枝枝那个废物去吧,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季白芷满手血跑出门,却在偷渡时被一群黑衣人抓住,那个姓沈的男人看着她,心情很好地和她打招呼:“终于抓到你了,欺负我弟妹的人。”

他还贴心地打在手机上给她看。

季白芷知道了一切真相后癫狂地挣扎着,她一边说傅辛纪傻,自己的老婆就在眼皮子底下和别人合葬了,他还不知道。

一边说自己傻,跟错了人。

沈石山挥挥手把她扔出境外自生自灭。

而傅辛纪残了,他拖着瘸腿关了公司,顶着众人鄙夷的目光踏上了寻妻的道路。

二十年过去,他还在路上。

沈石山一直盯着他,看他快要放弃就给他些线索,他会一直看着他找,找到死为止。

而我身边站在木澈,被我一顿好打后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和我不断地解释作揖,看完这一切后他求我和他一起走。

我走在前面,木澈在我身后追:“我真的知道错了,枝枝,和我说句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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