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们很轻易就适应了杭城的生活。
新房需要装修，江砚就常常来帮忙。
一来二去，他和瑶瑶也熟悉了起来。
我找了一份新工作，加班的时候江砚就会接送瑶瑶放学。
他摸透了瑶瑶的所有喜好，瑶瑶也会给江砚准备一些小礼物。
瑶瑶过生日那天，我特地请了假接瑶瑶放学。
在幼儿园门口，瑶瑶却突然间喊了一声“爸爸”。
我一回头，季与舟就款款走来，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蛋糕。
我克制着不悦的表情，把选择权交给瑶瑶。
瑶瑶对我伸出手，“妈妈抱。”
我笑着抱起瑶瑶，回头看向季与舟，他一脸尴尬。
“瑶瑶，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来给你过生日好不好？”
“你看，爸爸专门买了个蛋糕，这上面还画了爸爸妈妈和瑶瑶。”
这个蛋糕，季与舟是用了心的。
美中不足，瑶瑶不爱吃和巧克力有关的食物。
她撇嘴，“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宁宁的爸爸。”
“你只知道宁宁不吃什么，你不知道我和妈妈不吃什么。”
季与舟怔在原地，露出搞砸了的懊悔表情。
他果断把蛋糕丢了，耐心对瑶瑶解释。
瑶瑶抗拒的情绪比较厉害，季与舟向我投来求助的视线。
我避开他的视线，季与舟浑身颤抖，咽下一口气。
“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可以恨我。”
“但是梦怡，我是真心的，你们给我这个机会，可以吗？”
真心？
他向我求婚时的誓言，他说是真心的。
他许诺不会辜负程悦母女时，也说是真心的。
私家侦探找到他时，他也说许我的那场婚礼是真心的。
他的真心，多么廉价。
“回去吧，程悦知道了会不开心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我的语气决绝，季与舟抓住我的手。
“我来之前，程悦让我跟你说对不起，她也很想补偿你和瑶瑶。”
恶魔的眼泪，最是让人恶心。
想起程悦和程宁的脸，我恶心到想吐。
刚抬脚，季与舟就追了上来。
他用力拉住我，力气大到让我吃痛。
“你好，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一个女人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