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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乞丐妹妹夺我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国公夫人裴砚之明棠

裴砚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君不是没养过外室,但这次不同。他骗了我。太医探出我身有喜脉后,我满心欢喜要去告诉夫君,却发现他搂着乞丐妹妹,手在她身上肆意摸索。我因情绪激动流产,裴砚之看我道,“明棠休要误会!晚意天生石女,我不过是想在她被太医治疗前,让她知晓闺房之事。”“若你介意,明日便签下和离书,待晚意净身痊愈,我们再续前缘。”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全身没有力气,当初,林晚意她被人贩子打得遍体鳞伤,是我不顾裴砚之阻拦将她带回府中。手把手教她簪花、抚琴,将她视为再生姐妹,甚至把母亲留下的羊脂玉镯都套在了她腕间。然而……当夜我在血泊中签下和离书,我与裴砚之割袍断义,再无瓜葛。三年后,我在私塾教导幼童,再遇裴砚之。他满是微笑:“如今我已是吏部尚书。你若肯低头认错,我可再...

主角:裴砚之明棠   更新:2025-06-24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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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之明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乞丐妹妹夺我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国公夫人裴砚之明棠》,由网络作家“裴砚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不是没养过外室,但这次不同。他骗了我。太医探出我身有喜脉后,我满心欢喜要去告诉夫君,却发现他搂着乞丐妹妹,手在她身上肆意摸索。我因情绪激动流产,裴砚之看我道,“明棠休要误会!晚意天生石女,我不过是想在她被太医治疗前,让她知晓闺房之事。”“若你介意,明日便签下和离书,待晚意净身痊愈,我们再续前缘。”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全身没有力气,当初,林晚意她被人贩子打得遍体鳞伤,是我不顾裴砚之阻拦将她带回府中。手把手教她簪花、抚琴,将她视为再生姐妹,甚至把母亲留下的羊脂玉镯都套在了她腕间。然而……当夜我在血泊中签下和离书,我与裴砚之割袍断义,再无瓜葛。三年后,我在私塾教导幼童,再遇裴砚之。他满是微笑:“如今我已是吏部尚书。你若肯低头认错,我可再...

《结局+番外乞丐妹妹夺我夫君,和离后我成了国公夫人裴砚之明棠》精彩片段

夫君不是没养过外室,但这次不同。

他骗了我。

太医探出我身有喜脉后,我满心欢喜要去告诉夫君,却发现他搂着乞丐妹妹,手在她身上肆意摸索。

我因情绪激动流产,裴砚之看我道,“明棠休要误会!

晚意天生石女,我不过是想在她被太医治疗前,让她知晓闺房之事。”

“若你介意,明日便签下和离书,待晚意净身痊愈,我们再续前缘。”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全身没有力气,当初,林晚意她被人贩子打得遍体鳞伤,是我不顾裴砚之阻拦将她带回府中。

手把手教她簪花、抚琴,将她视为再生姐妹,甚至把母亲留下的羊脂玉镯都套在了她腕间。

然而……当夜我在血泊中签下和离书,我与裴砚之割袍断义,再无瓜葛。

三年后,我在私塾教导幼童,再遇裴砚之。

他满是微笑:“如今我已是吏部尚书。

你若肯低头认错,我可再纳你为妾,允你重回裴府。”

他不知道,我早成了国公夫人。

……我正在村口带着村里的孩子们玩耍,忽闻村口马蹄声疾。

我本无意凑这个热闹,但听闻屋外“裴大人”的称呼让我甚是敏感,我挪步到人群处,只看见远方八匹高头大马踏起尘烟,驾势让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村内人都走出屋外看个究竟,裴砚之,缓缓走下马车,绕过围观的人群径直向我走来,“明棠,别来无恙?

如今我已是吏部尚书,你若肯低头认错,我可再纳你为妾,允你重回裴府。”

林晚意倚在他身侧:“姐姐何必倔强?

当年若不是你气走夫君,又怎会流落到这等穷乡僻壤?”

但他们不知晓的是,离开裴府后我因失血过多晕倒在街边,再醒时已在镇国公府,而救我的人正是镇国公——萧珩。

当时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若不是镇国公日夜守候我怕是连命都捡不回来,镇国公面相严肃但心思细腻,每日朝夕相处难免暗生情愫,一来二去我嫁进了萧家,成了萧珩的夫人。

此刻我想解释什么,但与眼前的俩人我无话可说。

“看你如今没有当初嚣张的气焰,日子不太好过吧~”裴砚之见我不说话,头昂的更高了,“这样,如今我受皇命来此巡视民情,这几日你把晚意妹妹照顾好,我带你回裴府!”

“晚意妹妹大人有大量,之前你误会我们的事,我们也不计较了!”

林晚意听完这番话更像是被点了穴位,突然钻进裴砚之怀里,“砚之哥哥,晚意都听哥哥的~”看见俩人你侬我侬的场景我本想转身离开,却被林晚意留下了,“明棠姐姐,在这里等了我们许久了吧,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姐姐为了回裴府真是好心思!”

“晚意妹妹误会了,我已经在私塾教孩子们念书一年有余~”离开裴府后我另嫁他人,因为喜欢清净,每年都会选些日子来青崖村教孩子们读书,这里的日子清淡但养人心性。

旁边的王大娘看情况不对,快步走到我身边附和道,“是呀,孩子们都喜欢明棠。”

林晚意见有人帮衬我,便收了收傲气,伸手戳了戳一旁的裴砚之,裴砚之识趣的接话:“晚意妹妹我们先走,与她无话可辩。”

说完俩人就离开了。

从那夜之后,裴砚之的一切都与我再无关联,此次相遇我也只当作偶然。

我唤回散落在田间地头的孩子们,带着孩子们走回私塾,刚进门,我皱起了眉头。


本该清静的书院传来阵阵笑声,孩子们的书桌上歪歪斜斜摆着翡翠酒盏,裴砚之斜倚着太师椅,一旁的林晚意正将翡翠酒盏凑到他唇边。

私塾瞬间没了私塾模样,我下意识将一旁的孩子们遣回了家,进门坐在了离门最近的角落。

“裴公子年少封侯,又得陛下钦点监修皇陵,当真天纵奇才!”

为首的商贾连连作揖,“日后江南漕运的生意,还望裴公子多多关照!”

我无心听这些惺惺作态的恭维话,只觉得屋内的熏香混着酒气呛得人发晕。

这好好的私塾此刻却成了攀附权贵的场所。

我起身想离开,却被裴砚之叫听了脚。

“苏明棠,怎么追夫追到这来了?”

“追夫?”

一旁的商贾们小声议论起来,我此刻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各位各位,看来还需要我亲自介绍一下。”

裴砚之正了正身子说道,“这是我那被修了的前夫人,如今见我封侯拜相,又想来攀高枝?


第二天上午,我独自在厢房研墨练字,房门被“砰!”

的一声踢开,裴砚之拽着真真大步闯了进来,身后跟着双眼通红的林晚意,昨日席上的商贾们围在屋外。

裴砚之面色阴沉得可怕,一进门就用力拽住我来回翻看。

当看清我插在耳后鎏金点翠百花宝钗时,他一把将我推到林晚意身前,“苏明棠!

为了报复晚意,竟教唆孩子偷窃?!”

林晚意泪水夺眶而出:“就是这个发钗,明棠姐姐,你为什么要偷走我妈的遗物?

难道……就因为昨日让你斟茶吗?

明棠姐姐可真狠心啊。”

“连逝者遗物都偷,当真是蛇蝎心肠。”

“可怜裴大人一片痴心错付……”裴砚之盯着我目光冷冽:“苏明棠,你这个满心算计的女人,我不会再为你这种人动摇半分?”

真真用眼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明棠姐姐……我在巷口捡到荷包就立刻还回去了,可这位夫人说少了东西……”我瞬间明白了这场闹剧的来龙去脉,将真真护在身后。

“林晚意,这鎏金点翠百花宝钗是宫中皇家之物,岂是平常人家能拥有的?”

林晚意不以为然,只是用力拽了拽裴砚之,“林晚意,这发钗是我夫君赠予我的定情之物,仅此一枚,怎会成了你母亲的遗物。”

“苏明棠你真是满嘴胡话,我几时赠予过你这发钗,再说我现在不是你的夫君。

这鎏金百花宝钗工艺精美,用料均是外邦进贡之物,就凭你也配?”

说完从我手中夺过发钗,轻轻插在了林晚意头上,此刻林晚意又重新挺直了腰板。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拆穿这场闹剧,林晚意突然两眼翻白栽倒在地。

她四肢剧烈抽搐,嘴角溢出白沫,模样骇人至极。

裴砚之脸色骤变,迅速从她袖中摸出瓷瓶,撬开她牙关将药粉灌了进去。

片刻后,林晚意像只受伤的小鹿般蜷缩在裴砚之怀中,“砚之哥哥,别怪姐姐……她只是恨我占了裴家主母的位置……只要其愿意归还母亲的遗物我走便是了……”林晚意一边说着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

富商们群情激愤:“裴大人,这种毒妇决不能轻饶!”

“是呀,裴大人,送官查办,还林姑娘一个公道!”

“明棠,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带着这个小贼,一起去诏狱好好反省!”

就在他扬手要召侍卫时,厢房的门轰然炸裂——“我看谁敢动!”


李伯从屋外闯了进来,将我和真真护在身后,此刻的他和昨日跪在一群商贾中间求饶的他判若俩人,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往日总是堆满憨厚笑意的面容此刻涨得发紫,“真真自幼丧亲,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

怎会偷夫人的东西!”

为首的胖商人捻着山羊胡嗤笑,浑浊的目光扫过真真颤抖的肩膀,“无父无母的野丫头,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倒也不稀奇。”

“是啊,有娘生没娘管的野丫头!”

“……““依我看,这学堂怕是藏污纳垢的巢穴!”

每日只知道寻欢作乐的酒肉商人怎配如此欺辱学堂、欺辱孩子们,我欲上前为李伯撑腰,李伯一把拦住我,“要走便走!

咱们书院就算断了香火,也容不得你们这些腌臜货!”

还未等他他话音未落下,四个膀大腰圆的护卫冲进屋内,用力按住李伯,将他死死按在青砖墙上。

胖商人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轻轻绕到李伯身旁,用手掐住李伯的下巴,“老东西,这书院地契还在我手中,你怕不是忘了吧?”

说完一阵狂笑,那笑声甚是瘆人。

看到眼前一幕的真真突然瘫软在我怀中,“明棠姐姐...我只是想把荷包还给那位姐姐...真儿没有偷东西!”

她的哭声夹杂着胖商人的狂笑让我脑袋有些发晕,我紧紧搂住她单薄的肩膀,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

我抬眼扫过满堂轻蔑的嘴脸,扯开领口,露出颈间暗藏的赤金鸳鸯纹香囊,“我乃萧府当家主母,今日谁敢动这孩子,便是与整个镇国公府为敌!”

满堂死寂不过刹那,随即爆发出震天狂笑。

裴砚之眼中满是讥讽:“明棠!

你当真是被休疯了?

国公爷的尊号也是你能攀附的?”

林晚意此刻倒也不装了,快步上前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苏明棠你好大的胆子,镇国公也是你能抬到嘴边说的?

今天我就要替镇国公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又补上一耳光,我捂着发烫的脸,不争气的泪水涌进眼眶,裴砚之拉开林晚意,不屑的数落我,“苏明棠,你可知冒充国公夫人招摇撞骗是何等罪责,谁若是沾了你怕是要被抄了家!”

“是啊大人,报官吧,现在可不是偷盗那么简单了!”

“下贱胚子!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林晚意尖锐的骂声在屋内回荡。

我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救我仨人于水火之中,唯有等,等我的夫君,等镇国公。

按照惯例每次夫君忙忘朝中之事便会于申时前往书院同我一起享用晚膳,今日我早收到飞鸽传书,夫君称其恰有公事要到青崖村,眼看时间也快到了。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清脆的马蹄声。

一护卫快步冲进屋内,“大人,镇国公进村了,正朝书院赶来!”

屋内众人脸色有些僵住,林晚意退回座位上,我舔去嘴角血渍,藏不住此刻的笑意。

门外疾驰的马蹄声突然停住,朱漆马车上一玄衣男子手持折扇步下车辇,腰间明黄龙纹玉佩晃得人睁不开眼。

下车之后男人掸了掸衣袖,径直向书院走来。


未过多久,车帘被完全掀开,三个不及腰的小孩跳下马车,穿石榴红袄的瑾年冲在最前,梳双丫髻的玉姝攥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的珩之跌跌撞撞跟在最后。

“爹爹,爹爹,我们想跟着你!”

“爹爹玉姝想母亲了!

“……三张小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瑾年!

为父让你照看弟妹,怎只顾往前闯?”

瑾年扭着小胖脸,奶音里透着老成:“爹爹,妹妹说要抢在您前头抱母亲呢!”

玉姝狡黠地眨眨眼:“爹爹又想独占母亲,玉姝不让!”

萧珩停下脚步揉了揉孩子们的头,又气又好笑,“听话,爹爹才带你们去见母亲,不然把你们送回马车上!”

这才让三张小嘴消停了一会儿。

屋外氛围轻松,但里屋的气氛却格外紧张。

“镇国公怎提前到了?”

为首商贾捻须的手直颤,“那疯女人若冲撞了国公……”林晚意眸光一转,拽住裴砚之的衣袖:“大人,绝不能让明棠见到国公!

她若胡言乱语,那可是要遭杀头之罪。”

她压低声音,“不如先将她和那老仆捆在柴房,待国公走后再送官查办。”

裴砚之连连点头:“就依晚意所言!”

话音未落,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架着我和李伯将我俩扔进了后院的柴房,随手捡起一旁的麻布袋塞在我们口中。

柴房门“吱呀”锁死时,门缝里闪过林晚意谄媚的模样,她正与裴砚之抢着迎向萧珩。

“国公千岁!

下官乃礼部尚书裴砚之,镇国公舟车劳顿甚是辛苦,快进里屋……”说完便把萧珩引进了屋内。

“听闻国公夫人已至,下官特备薄礼,不知夫人可在院内?”

萧珩身旁的侍卫长淡声道:“夫人一早便在西院授课,裴大人莫非未曾遇见?”

裴砚之心头一紧,笑容逐渐僵硬:“敢问夫人芳名?”

“苏明棠。”

萧珩缓缓说出口,“明棠”二字如惊雷炸响,裴砚之身后的乡绅们霎时面如死灰。

他踉跄半步,手中托盘“哐当”落地,珠串散落,白玉珠滚落在萧珩玄靴前。

“裴公子这是?”

萧珩的目光从滚落的白玉珠慢慢移到裴砚之身上,裴砚之愣在原地久久不说话,只是满头的汗珠不自如的往外冒,林晚意强装镇定上前半步弯腰行礼:“国公说笑了,我等从未……”正值其弯腰的一刻,头上的发钗露了出来,“姨娘头上的的发钗好好看,母亲也有一枚。”

珩之摇摇晃晃走到林晚意面前,仰着小脸指向林晚意的头顶,瑾年听闻也跑过来凑热闹,“是呀是呀,是母亲最喜欢的发钗,母亲说是爹爹送的,爹爹你快看!”


还没等萧珩抬头,林晚意就紧张的连退三步,侧着身子极力掩着头上的发钗,“……是吗?

那么巧吗?”

萧珩的目光落在了林晚意的鎏金点翠百花宝钗上,“这鎏金点翠百花宝钗只此一枚怎会有同款?”

“国公大人这是我家娘子母亲留下的遗物……或许有些相像罢了?”

裴砚之腆着脸站出来解释,“放肆,给本王拿下!”

话音刚落,身后的侍卫上前拨开裴砚之,按倒林晚意,取下了她头上发钗,林晚意尖叫着倒地,“国公饶命!”

富商们见林晚意被制,齐刷刷跪倒在地。

“镇国公!”

随身的侍卫将手中的发钗递给萧珩,“这可是本王亲自设计,送给镇国公夫人的定情信物,岂是你能拥有的?”

裴砚之越发慌乱,赶紧跪地,“是她,是这个女人骗了我们!”

说完恶狠狠地看着林晚意,林晚意捂着脸爬起来,习惯性想扑进裴砚之怀里,却被他狠狠甩开。

“贱人!”

裴砚之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你敢骗我?

明棠的发钗怎会在你手上!”

林晚意哭嚎着拽他衣摆:“是你说信我的!

你说过永远护着我……”混乱中,萧珩已撞开柴房门,我被捆住了手脚,眼泪婆裟的看着萧珩,萧珩看见眼前的我,回想到曾经见我的第一面瞬间红了眼眶,三个孩子“哇”地哭着扑过来,瑾年攥紧我的衣角,玉姝捧着我受伤的手吹气,珩之奶声奶气喊着“母亲疼”。

萧珩蹲下身解开绳索,指腹擦过我嘴角的血迹,声音哑得厉害:“谁干的?”

在场的人不敢吭声,“今日之事,我要人偿命!”

说完萧珩把我抱回房间,我脑袋晕的不行。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正午,窗外传来阵阵笑闹声。

我推开窗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只看见屋外田垄间,十几个穿绸裹缎的乡绅正笨拙地插秧,泥浆溅满了锦袍。

裴砚之和林晚意也在其中,林晚意的金步摇歪在鬓边,裴砚之的玉带不知何时沾了泥。

真真带着三个孩子坐在树荫下,手里挥着柳条当令旗:“裴大人!

那排秧插歪了,重插!”

玉姝叉着腰学我说话:“插不好不准用午膳!”

不远处的凉棚下,萧珩的侍卫正帮乡亲们烧火做饭,“醒了?”

房门被推开,萧珩提着食盒走进来,见我扒着窗台乐,眼底漾起笑意。

他凑过来吻我额头,我指着窗外笑问:“这主意又是你想的?”

他挑眉:“不过是让他们给乡亲们赔罪罢了,算不得什么。”

自从晕倒后我就一直关在房间里养病,这日我本想悄悄溜出房间散散心,不成想在溪边撞见了裴砚之。


听见门口有争执声我赶忙走出去查看情况,“是谁大清早就在这里吵吵闹闹?”

“夫人,有人状告你与在查的失窃案有关,还请随我们走一趟。”

我站在原地有些愣住,最近没听说附近发生了什么失窃案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名捕快就准备上手押我,“你们可知我是谁?”

“夫人,在下也是秉公办事还请夫人谅解!”

“我可以与你们前去,但请我先给家人留个信。”

萧珩没在家,我这一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为了不让他担心我便请家中的暗卫前去传信。

公堂之上,我竟撞见裴砚之,他披麻戴孝一副落魄模样,“明棠,萧珩将你护得严实,我唯有出此下策,才能请你出来。”

“裴砚之我早与你和离,未曾取你分毫,你如今又是什么意思?”

“该死的是林晚意!”

裴砚之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下,“林晚意将我裴家的东西悉数转走贩卖,前几日父母生了大病,翻遍家中却也没有找到存在家里的银两和珍宝。

裴砚之越发愤怒起来,“现在母亲父亲都因重疾离世,我什么都没了……”裴砚之声音嘶哑如破锣:“她装了三年哮喘,还在我药里掺绝育散——她天生石女不能生育,竟要拉我陪葬!”

说着裴砚之颤抖的展开手中的诊单。

“明棠,原来……我们曾有过骨血……”裴砚之边说边过来抓起我的手,“你的三个孩子,莫不是……不是!”

我后退半步,“裴砚之,这是我们最后一面。”

这一切都是裴砚之自己做的孽,理应由他自己来偿还,转身时,我听见身后传来重物碰撞声,混着压抑的呜咽,我回头看,只看见裴砚之一头撞在了衙门的柱子上,雪白的孝衣被不断涌出的鲜血染得通红,曾经趾高气昂满是傲慢的裴砚之如今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心中一紧,但又很快长舒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走在路上时我想起遇见萧珩那日,我捂着肚子横睡在街边,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在我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一个魁梧的男人忽然蹲下,一双大手将我环住,温热的气息让我少了几分寒冷,我微弱的气息,呼喊着“救我的孩子,救我的孩子。”

男人一把将我抱起,在黑夜中狂奔,他喘着粗气的声音,我到此刻都还能清晰的记得。

不远处一阵疯笑打断了我的回忆,我顺着声音看去,只看见林晚意披头散发被衙役拖着,赤着脚走在街头,我们的目光突然汇集,林晚意疯了一般向我扑来,“明棠姐姐!

你去求求萧将军,我知错了……”我侧身避开她抓来的手,她扑空在地。

身后的衙役箭步冲来抓住林晚意,示意我离开,我快步走到巷口,躲在屋后默默目送林晚意离开。

再后来,只从下人口里听说林晚意在牢里成了疯子。

裴砚之的死,林晚意的疯,短短的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总是在夜里想到这些,久久不能入眠。

为了送走心魔我与萧珩商量去静心寺吃斋念佛以平静内心,萧珩虽不舍我的离去,但还是答应了。

一年后,我正在静心寺打扫院子,忽有小沙弥送来信笺,展开竟是萧珩的字迹:归期至,速回。

暮色四合时,萧珩策马出现在我眼前:“夫人,为夫接你回家。”

我伸手被拽上马背,萧珩替我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

“明棠,往后岁岁年年,都有我在。”

远处传来零星的木鱼声,那些恩怨情仇,终究都化作了佛前的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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