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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我入骨的老婆身败名裂 番外

十六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妻子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爱我爱得痴狂。她为我画下近百幅肖像,又给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可她生完孩子后浑身虚弱,出月子中心时,一辆车朝她撞来。我为了救下我的妻女,被撞得双腿粉碎性骨折,一生只能待在轮椅上。可妻子非但没嫌弃,还眼含热泪,帮我请了一万一天节的康复训练师。她满心满眼都是我。可我看着年轻俊朗的康复师,张嘴却说:“请你勾引我老婆。”......康复师手里的拉力带“啪”一下掉在地上。他满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怀疑我因创伤后应激障碍产生了幻觉。“顾先生......您是不是太累了,精神有些混乱?”我费力地转动脖子,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白教练,你没听错,我想请你,帮我勾引我的妻子,夏月心。”白敬言脸上满是震惊和被冒犯的恼火。“顾先生...

主角:白敬言夏月心   更新:2025-06-24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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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敬言夏月心的女频言情小说《让爱我入骨的老婆身败名裂 番外》,由网络作家“十六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爱我爱得痴狂。她为我画下近百幅肖像,又给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可她生完孩子后浑身虚弱,出月子中心时,一辆车朝她撞来。我为了救下我的妻女,被撞得双腿粉碎性骨折,一生只能待在轮椅上。可妻子非但没嫌弃,还眼含热泪,帮我请了一万一天节的康复训练师。她满心满眼都是我。可我看着年轻俊朗的康复师,张嘴却说:“请你勾引我老婆。”......康复师手里的拉力带“啪”一下掉在地上。他满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怀疑我因创伤后应激障碍产生了幻觉。“顾先生......您是不是太累了,精神有些混乱?”我费力地转动脖子,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白教练,你没听错,我想请你,帮我勾引我的妻子,夏月心。”白敬言脸上满是震惊和被冒犯的恼火。“顾先生...

《让爱我入骨的老婆身败名裂 番外》精彩片段




妻子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爱我爱得痴狂。

她为我画下近百幅肖像,又给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可她生完孩子后浑身虚弱,出月子中心时,一辆车朝她撞来。

我为了救下我的妻女,被撞得双腿粉碎性骨折,一生只能待在轮椅上。

可妻子非但没嫌弃,还眼含热泪,帮我请了一万一天节的康复训练师。

她满心满眼都是我。

可我看着年轻俊朗的康复师,张嘴却说:

“请你勾引我老婆。”

......

康复师手里的拉力带“啪”一下掉在地上。

他满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怀疑我因创伤后应激障碍产生了幻觉。

“顾先生......您是不是太累了,精神有些混乱?”

我费力地转动脖子,一字一句,又说了一遍:

“白教练,你没听错,我想请你,帮我勾引我的妻子,夏月心。”

白敬言脸上满是震惊和被冒犯的恼火。

“顾先生!我白敬言是一名专业的康复训练师,不是您想的那种人,请您别侮辱我的人格和职业!”

他弯腰捡起拉力带,转身就想离开这房间。

“她外面有人了。”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用嘶哑的声音开口。

白敬言脚步一顿,拧眉回过头来,脸上写满不信:

“顾先生,您别胡思乱想了,夏女士对您的好,我们整个康复中心谁不知道!”

“她每天雷打不动地来陪您做复健,亲自给您按摩僵硬的肌肉,喂您吃饭的动作耐心又温柔。”

“还有这个,”

他指着我轮椅扶手上挂着的那个真丝香囊。

“这是夏女士亲手为您和孩子在庙里求来的平安符,她一个画家,为了丈夫和女儿放下画笔去学刺绣,一针一线求的都是父女平安。”

“这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妻子,怎么可能出轨?”

白敬言斩钉截铁地宣判我在胡言乱语。

我盯着那香囊,脸上却浮现出无尽的苦笑。

我费力地拽下香囊,当着白敬言的面打开,将其倾倒在腿上盖着的毯子上。

散落一地的干花草药中,叮的一声轻响,滚出来一枚泛着冷光的铂金袖扣。

袖扣上镶嵌着细小的黑曜石,设计简约而昂贵,明显是男士用品。

“我从不戴这种东西,”

我轻声说,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出车祸那天,月心说家里太闷,要带孩子出去透透气,美曰其名培养免疫力。”

“其实是借着带孩子的名义,去见那个男人。”

“这枚袖扣,估计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示威的,提醒我月心丈夫的位置,该换人了。”

白敬言瞳孔骤然紧缩,我对上他的目光,我讽刺一笑:

“白教练,你不会觉得,这是我妻子给我准备的康复礼物吧?庆祝我或许某天能重新穿上整套法式西装?”

听到这,白敬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对一个残疾男人的同情,但更多的,是不想掺和。

“顾先生,就算这样,我也不能答应您。”

“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我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

我像是没听到他的拒绝,从轮椅侧袋里摸出手机,用尽力气点开一段录音。

里面他尊重的夏女士,正毫不留情地说着刻骨的话:

“顾南舟?他是我老公,我当然爱他。”

“我都为他画了一百幅画了,我要是不爱他,怎么在他‘意外’死后让大家都知道我为亡夫茶饭不思、肝肠寸断?怎么打造我的一往情深?”

“到时候,我夏月心就能凭借这一百幅肖像,成为画坛最痴情、最有故事的女艺术家!名利双收,指日可待!”

“为了我的前途,他顾南舟,必须死!”

录音不长,字字诛心。

白敬言怔怔地看着我,嘴唇都在颤抖。

“这......这怎么会......”




白敬言被录音中的恶毒吓得不轻,连连摆手。

“顾先生,这太可怕了,我不能蹚这浑水,这已经超出了我能帮您的范围,您还是求助警方吧。”

我知道,正常人都不想引火上身。

我略过他的推脱,艰难地操控着轮椅,移动到书桌旁。

桌上摆满了画册和育儿书,看起来曾是那么温馨又浪漫。

我伸手在《西方美术史》后面一摸,一个暗格应声弹开。

里面没金没银,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本。

我将它递给白敬言。

他犹豫着接过去,翻开第一页,瞳孔骤然缩紧。

上面是我女儿的生辰八字,写得清清楚楚。

再往后翻,一页一页,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和一些怪模怪样的符号。

详细记录着怎么给婴儿净身,开膛破肚,怎么用草药腌制七七四十九天......

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记录着一个令人发指的仪式。

“她知道自己没什么绘画天赋,又想要名气,所以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这种邪术。”

我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怀孕时,每天都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们的孩子是她的缪斯,是她的灵感源泉,是老天派给她的天使。”

“那时候我感动得不能自己,以为她真心爱着这个孩子。”

“我觉得我能为妻女付出一切。”

“从月子中心出来那天,一辆失控的货车冲上人行道,我想也没想,只顾得上把她们母女推开。”

“可我没想到,那辆车是她安排的。”

“因为她想未造成意外死亡,把孩子做成那种东西,孩子才不恨她。”

“就因为传言说,婴孩死得越早怨气最重,效果最好!”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强撑着不让它掉下来,说出最后的请求:

“她已经开始收集女儿换下的胎毛和指甲,准备动手了。”

“有天夜里,我亲眼看到她拿着一根死狗的骨头,在女儿头上画法阵。”

“白教练,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

“我可以死,我不在乎。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无所谓了。”

“但我孩子不行,她才刚刚来到世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看看这个世界,她是无辜的!如果因为夏月心的野心就毁掉她的一生,我死不瞑目!”

说得太过用力,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白敬言拿着本子的手指节发白,他看着我,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动摇。

“顾先生,我......”

“我记得你妹妹在市医院肾内科,对吧?”我突然开口。

白敬言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被窥探的惊愕。

“你怎么知道?”

“在我瘫痪前,我曾资助过几家医院。我让朋友查过你的背景。”

“我知道,你妹妹尿毒症晚期一直在等肾源,却被一拖再拖。因为手术和后续治疗费不是小数目,你们交不起。”

白敬言被我戳中心事,自嘲般笑了笑。

他的拳紧紧握起,却撼不动现实分毫。

“事成之后,我会拿回我父亲留给我的财产,包括他的人脉和资源。”

“我会全额出钱给你妹妹做肾移植手术,还有后续治疗的所有费用,你们的生活费,我全包了。”

“我说话算话。”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他。

白敬言怔怔地看向我的眼睛,嘴唇紧抿成线,呼吸兀自急促起来。

一点道德,在妹妹鲜活的生命面前,似乎很划算。

可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耐心等着他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

“顾先生,我帮你。”

他的嗓音沙哑,眼神却慢慢盈起了光彩。

我心里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谢谢你,白敬言,真的谢谢你。”

“现在,我需要你扮演一个角色,换一个身份。”

“一个能让她彻底上钩的身份。”




我只是打了个电话,半天之内,裁缝就带着顶级的面料和工具上了门。

“记住,从现在起,你再也不是康复训练师。”

“你是伊西多,是欧洲最神秘的艺术品收藏家。不管是古典油画还是现代雕塑,只要是你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背后是传承百年的家族基金会,富可敌国。”

“你的眼光毒辣,手握无数珍宝,每个艺术家都以能得到你的点评为荣。你是艺术圈真正的帝王,所有人都只能仰望你。”

“你要让夏月心相信,能被你垂青,是她此生唯一的登天之梯。”

镜子里的白敬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是我珍藏的百达翡丽。

眼神在我反复的提点下,也从温和变得锐利、疏离,甚至带上了一丝贵族式的傲慢与不屑。

他看上去完全变了一个人,陌生,但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感。

“记住,夏月心这种自卑又自负的女人,最吃这一套。”

“她想要名气,想要被认可,尤其是被你这种‘大咖’认可。”

白敬言不太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眉毛微微皱着,感觉有点不真实。

“南哥,我......我行吗?”

“夏月心在圈里混了那么久,她那么精,我万一被她看出破绽,岂不是......”

“自信点。”

我递给他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示意他练习持杯姿势。

“你现在就是伊西多,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这个身份。”

“记住,不是你求她,是她要求你。”

话音刚落,大门处突然传出了“开锁成功”的提示音。

夏月心回来了。

她刚从画室里赶来,身上还有点松节油味儿。

看见我旁边的白敬言,她明显一愣。

“南舟,家里来了客人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她笑着问我,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在白敬言身上扫来扫去。

“月心,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操控轮椅转向她,语气平静。

“这位是伊西多先生,嗯......你也是美术界的,应该听过他的名号,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我刻意留白,惹得夏月心无限遐想,她脸上的笑果然僵了一下。

“伊西多?”

“那位国际收藏家?”

伊西多的名号虽然在艺术圈如雷贯耳,但据说本人极为低调神秘,全世界到处跑,很少露面。

夏月心显然不信,这位大收藏家会突然出现在国内,更不相信,会跑到她家里来。

但她没立刻揭穿,反而笑得更热情了。

“原来是伊西多先生,久仰大名!快请进,快请进!”

“南舟,伊西多先生远道而来不容易,你先陪他聊聊,我去做点吃的接风洗尘。”

“顺便庆祝我们家宝贝女儿满月,南舟,你为了我们妻女,付出太多了!”

她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着她走向厨房的背影,心里冷笑。

夏月心这么做,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她这是准备试探,突然出现的贵客,是不是真的伊西多。

很快,她端着一盘清蒸帝王蟹出来了。

香气扑鼻,蟹肉饱满。

“伊西多先生,这蟹今天刚从阿拉斯加空运过来,您尝尝鲜。”

她把最大那块蟹腿夹到白敬言盘子里。

传闻中,伊西多最爱吃帝王蟹,但口味极其挑剔,对食材的新鲜度和做法都特别讲究,尤其讨厌任何人工调味料。

夏月心这是在下套。

如果这真是伊西多,吃惯好东西的他,肯定能尝出来这螃蟹里是不是加了不该加的,比如,味精。

白敬言拿起蟹叉,优雅地挑起一小块蟹肉,放入口中。

“夏女士好手艺。”

夏月心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冷笑。

“好吃吗?”

“很好吃啊,肉质鲜甜。”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白敬言为妹妹花光了钱财,哪里吃过帝王蟹,又怎么分得出好坏!

情急之下,我在桌底踹了白敬言一角。

白敬言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脸色微微一白。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嘴太快,中计了!

夏月心眼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来,她当场就要开口,戳穿白敬言是个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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