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忽而被人敲响,我立刻擦干泪痕,按下车窗: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不能停车,我马上......”
话未说完,只听女人一声大呵:
“就是她!席槐雪!就是她爬别人老公的床!”
女人揪住我的头发,直接将我扯到车外。
膝盖砸在坚硬的柏油地上,痛得我五官都拧在了一处。
那人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一耳光,她边打边骂,就像我偷了她老公一样。
我挣脱不开桎梏,只能紧紧护住肚子。
孩子,我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女人一嗓子喊来乌泱泱十几号人,他们凶神恶煞朝我扑来:
“我砸死你个贱人,贱妈生贱种!私生子去死!”
“还让别人老公给你买的房?骚活换钱,真不要脸!”
我被砸的抱头鼠窜,额角也开始流血。
奈何这群人分工有序,跑得快,人又多。
很快,他们将我抓住死死按在地上。
一部分人负责按住我,一部分人不停朝我砸污秽之物。
另一部分人掏出手机,将摄像头不怀好意对准了我。
方才敲车窗的女人半蹲在地:
“喜欢勾引别人老公,是吧?”
“那我扒光你的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个人人可骑的贱货!”
在我的一声声尖叫中,撕破布料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交响。
云淮景到现在也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一句澄清。
说不定,他现在还在医院享受当爸爸的快乐,哪有时间管我呢?
身心双重绝望下,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住手!”
欣长身影在地下车库缓行而来:
“敢动我京城二少的老婆?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