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接着仔细数第二遍,秦止渊却把这些零散的钱和账本都放进了饼干盒子里,把盒子放进衣柜,然后坐到了床上,低头伸出粗糙的大手,抱住沈白苏的头就要亲下来。
沈白苏有点期待,也有点羞涩,她指了指头顶上的白炽灯,轻声说:“把灯关了吧。”
沈白苏这是害羞了,秦止渊微微一笑,从善如流把灯关了。
窗帘不是完全遮光的类型,月光从外面倾洒下来,终于得到朝思暮想的人。
秦止渊带着满身荷尔蒙靠近,准确地捕捉到月光中沈白苏的嘴唇,温柔地亲了上去,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好像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秦止渊和沈白苏认真地亲吻,手也没停着,一番亲密接触后,两人温柔相拥。
一阵“雨打芭蕉”,亲密运动进行得很充分,沈白苏只觉得嗓子都变哑了,喉咙发干,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秦止渊睡到沈白苏身边,两人并排躺着,一阵舒适的沉默。秦止渊温柔地说:“我去帮你倒点水。”
沈白苏确实口渴,凑近秦止渊递过来的水杯,“吨吨吨“就喝下去了一杯。她以为今天晚上就这样了,总的来说感觉非常哇塞,结果秦止渊把水杯放好又靠了上来,开始了今晚的第二轮、第三轮。
沈白苏经过锻炼的身体也实在是吃不消了,举起手投降求饶,秦止渊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
累极的沈白苏简单擦洗了一下,就沉入了梦乡,连个梦都没做,一夜酣睡到天亮。
政审?什么?难道女人也能当兵?
她女儿顾晓红倒是一下子就听懂了,立刻站了起来说:“沈白苏这就再婚了,我们家还没同意呢,她是不是嫁给秦止渊了?”
大队长点点头,含糊地说:“应该是吧。”
说罢也不打算多说,拔腿就往屋外走。
李来娣这下听懂了,大喊一声:“那个贱人这么快就再婚了,她男人可是……”
她差点脱口而出“她男人可是还活着呢”,顾老根差不多以最快的速度捂上了李来娣的嘴,这可是要命的话,也是能当着大队长的面说的吗?
大队长转头深深地看了李来娣和顾老根一眼,拔腿走了。
生米已煮成熟饭,户口已经迁走了,顾老根得知户口迁走已经是很多天前的事情了。
李来娣六神无主地问:“现在怎么办?”
顾老根沉声道:“顾晓红,快给你哥写封信寄出去,告诉他,他老婆已经改嫁的事儿。”
等女儿信写完了,家里一时半会儿没别的能做的了,李来娣才回过神。
当即便开始破口大骂:“这个狼心狗肺的贱蹄子!男人尸骨未寒就急着攀高枝,也不怕遭天打雷劈!装了那么久贤惠媳妇,现在攀上高枝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我呸!忘本的东西!我诅咒她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嫁过去天天被男人打,被婆家磋磨!最好被军官玩腻了像破鞋一样扔掉,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脸活!”
这会儿沈白苏正在阮凝双家上自习呢,她照例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阮凝双。
虽然暂时还不能拉阮凝双进去,但以前不是说过吗?升级了就有希望,等于是两个人共同的在七十年代的现代的家。
阮凝双说:“咱们上学那会儿还幻想过,等攒够钱了,买一套小房子,当时都只敢想面积足够小的‘老破小’或者是那种商住房,没想到这会儿你先拥有一百多方的大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