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就知道哭!”
刚一进卧室,舒父就抬手抡了舒怡一个大嘴巴子!
本就没消肿的脸瞬间红的滴血。
舒怡被打懵了,哭声停下,捂着脸往后退,舒母心疼地过去拦:“哎呀,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动手打孩子干什么!”
她都没说完,一个耳光兜头甩下。
舒母也被打了一个趔趄。
“都他妈给我闭嘴!”
屋里安静地只剩下抽噎的吸气声,舒父气的指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大骂:“废物!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东西!”
“你妈昨天刚说完家里没钱,你今天就大摇大摆的把那些东西拿回家。”
“你是傻逼吗?还是怕家里钱太多。”
“那些东西又不是我买的……”舒怡不服气小声顶嘴。
“我真想一棍子把你打死!”舒父气的咬牙切齿:“我问你,你让舒糖看见温绍远的好了,她还肯跟你换嫁吗?”
舒父骂完,觉得不解气,举起手,想要再给舒怡一巴掌。
被舒母扯着胳膊拉住:“行了!小点声吧,舒糖还在楼下呢!有打孩子的时间,不如想想该怎么办。”
“怎么办?”舒父冷哼一声:“你问我怎么办?”
“徐家人还没见着,你难不成还指望人家给你送彩礼过来?”
舒糖坐在客厅里等着,眼见着今天不让她看见三转一响,她就不同意换嫁。
舒父大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你去,给她拿五百块钱。”
“什么?”舒母肉都痛了,“昨天不是刚给她拿了两千?”
一个月工资就几十块,舒糖张嘴就是五百,舒父也心疼钱。
但没办法,用力一拍桌子:“昨天?昨天给她的两千是给嫁妆!今天是彩礼!”
接连两天,刚一下班进门就被讨债,舒父气的人都要炸了,现在还能耐着性子没把舒糖赶出去,全凭着想要靠她巴上徐家的劲撑着。
“钱给她!后天就要跟徐家吃饭了,我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你要是还不能让她答应这门婚事,你们俩就都给我滚!”
舒母窝着火把原本准备给闺女结婚的钱找出来,顶着一个巴掌印去的客厅,把钱拿给舒糖。
舒糖优哉悠哉的在嗑瓜子:“呦,婶子这么有仪式感,来给我送彩礼还提前化了个妆吗?”
“你别说,婶子今天这腮红还挺贴皮肤呢,什么色号?我也买一块去。”
舒母气得眼眶通红,偏舒怡故意不接那钱,绕着她看了两圈:“该不会是跟舒怡一个色号吧,真好,还是亲子款。”
舒母最后把钱放在摔在茶几上就走了。
舒糖美滋滋地拿着钱回了房间,反锁好门,进到空间里。
“看,拼叔叔这不是就又被砍了一刀吗?”
她收好钱,去菜地里看她的蔬菜瓜果们。
该说不说,这灵泉水灌溉果然长势喜人,下午买时候还蔫巴巴的小苗,经过浇灌,几个小时的时间就长成了一米高的小树。
按照这个涨势,再过两天就能吃果子了。
她在菜园子里逛了一圈,然后按计划去了实验室,给自己做预防高原反应的口服液。
相比她这头的春风得意,舒怡那边都不能用一个惨字形容了。
脸上旧伤添新伤,她这下彻底肿成了一个猪头。
舒母拿着冰袋推门进来,母女俩一人一个。
压在伤处钻心的疼,更多的是屈辱,舒怡大声喊了一句:“妈!”
“行了,小点声!你还好意思叫我,今天要不是你虚荣心作祟,非要在这个节骨眼让温绍远送彩礼过来,会有这摊子事吗!”
“光赖我吗?”舒怡不服气:“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逛街只知道给那小贱人买东西!”
“我给她买,是想骗她早点嫁过去,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她嫁出去,家里的钱以后不全都是你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舒怡还是委屈。
谁连续两天被打,心情都不会好受,这会回到自己房间,彻底绷不住了,扑到被子里开始委屈的哭。
看得舒母也心疼,上前一把抱起闺女:“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事妈也有责任,竟不知道那小贱人什么时候这么有主意了,是妈大意了。”
舒母哄着闺女,心里拿不准的犯嘀咕:“你说为了一个梦值得吗?万一温家以后翻不了身呢?”
提起温绍远,舒怡止住哭声:“妈,你放心吧,不会的,我跟你保证,温绍远以后能当咱们京市的市委书记。”
那个梦里,温绍远外调结束回到京市,正好得到了一位贵人赏识,职位升得比坐火箭还快呢!
“对了妈,你能不能给我三百块钱。”
舒母问她:“你为什么也要这么多钱?要干什么?”
舒怡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心虚:“你不是刚给舒糖五百吗?我也想要不行吗?”
舒母看了闺女两眼,只当她是挨了打,攀比心作祟:“行,给你,但是咱家钱都是你爸管着,等你结婚的时候,妈让你爸把这钱给你添嫁妆里。”
舒怡估算了一下时间,顶多一个月,点头:“行。”
然后不放心又问:“那两千五真就跟舒糖了?”
想到预知梦里吃过的苦和这两天受的委屈,舒怡牙根痒痒,恨不得把梦里受过的所有折磨都十倍地加在舒糖身上。
她想带着钱去藏市,做梦!
“妈有办法。”舒母给闺女擦干净眼泪,笑了下,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放心,那钱她拿不走。”
而被惦记上的人此刻却浑然不觉。
舒糖在实验室里忙活一通,走之前又去菜地里看了一圈,才离开空间。
要不为啥这些年种地游戏这么火呢,舒糖自己种了才知道,是挺有盼头。
她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美滋滋的:“男人中年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我现在算是有点理解有多爽了。”
“诶小m,你说这本书里没有离婚,我要是丧偶呢,行不行?”
小m没说话。
另一边,被惦记着“丧偶”的本“偶”刚一进门,就被客厅里的首长夫人抓了个正着。
“站那!”
“你脖子上那块红是什么东西?谁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