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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痴恋妍妍青梅后续+全文

谈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云泽的青梅出意外死后,他总会随身携带一枚骰子。传言,那是用他青梅的骨灰做的。每次吃饭前,他都要摇一下。“单数?好,不吃了,妍妍心疼我,不让我吃油腻的,那我点几个你喜欢吃的送来?”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他也会摇。“双数?好,给她买个仿的,省下来的钱给妍妍买好吃的。”后来,我难产。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他却还在那不紧不慢地摇骰子。“只保......小吗?”“算了,先保大吧,给咱们妍妍积攒点功德。”我在产房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再后来,给儿子上户口,他想靠摇骰子来定姓氏。“妍妍,这是你第一千次替我做决定了,在此之后,我会遵守约定,跟她好好生活。”我却抢先一步掏出了自己的骰子。“结果出来了,孩子跟我姓”......孕后第一次做饭,就弄伤了手...

主角:妍妍青梅   更新:2025-06-25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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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妍妍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位痴恋妍妍青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谈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云泽的青梅出意外死后,他总会随身携带一枚骰子。传言,那是用他青梅的骨灰做的。每次吃饭前,他都要摇一下。“单数?好,不吃了,妍妍心疼我,不让我吃油腻的,那我点几个你喜欢吃的送来?”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他也会摇。“双数?好,给她买个仿的,省下来的钱给妍妍买好吃的。”后来,我难产。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他却还在那不紧不慢地摇骰子。“只保......小吗?”“算了,先保大吧,给咱们妍妍积攒点功德。”我在产房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再后来,给儿子上户口,他想靠摇骰子来定姓氏。“妍妍,这是你第一千次替我做决定了,在此之后,我会遵守约定,跟她好好生活。”我却抢先一步掏出了自己的骰子。“结果出来了,孩子跟我姓”......孕后第一次做饭,就弄伤了手...

《错位痴恋妍妍青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傅云泽的青梅出意外死后,他总会随身携带一枚骰子。

传言,那是用他青梅的骨灰做的。

每次吃饭前,他都要摇一下。

“单数?好,不吃了,妍妍心疼我,不让我吃油腻的,那我点几个你喜欢吃的送来?”

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他也会摇。

“双数?好,给她买个仿的,省下来的钱给妍妍买好吃的。”

后来,我难产。

医生急得满头大汗,他却还在那不紧不慢地摇骰子。

“只保......小吗?”

“算了,先保大吧,给咱们妍妍积攒点功德。”

我在产房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

再后来,给儿子上户口,他想靠摇骰子来定姓氏。

“妍妍,这是你第一千次替我做决定了,在此之后,我会遵守约定,跟她好好生活。”

我却抢先一步掏出了自己的骰子。

“结果出来了,孩子跟我姓”

......

孕后第一次做饭,就弄伤了手。

吃饭时,我特地将受伤的手摆在了桌面上。

“你说你讨厌鸭肉,我这次就没做,别点外卖了,尝尝这个鱼,我把刺儿都挑出来了,还不小心把手......”

可傅云泽视而不见,也不关心。

照旧满脸宠溺地摇骰子。

“双数......好,这次也不吃了,陪妍妍吃你爱吃的鸭腿饭好不好?”

他无视那桌我做了三个小时的饭菜,当着我面点了外卖。

皱眉塞了几口,发现实在无法下咽后,才施舍般看向我。

“你的伤口不大,没什么事,下次做饭记得小心些,这几天别碰水。”

而后,他又望向了那桌菜,冷冷开口。

“还有,以后每次做饭前都要问下我吃不吃,免得做那么多又吃不完,浪费粮食。”

我看出了他想吃,便贴心地为他递上碗筷。

但在他伸手的那瞬间,一个特殊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一怔,便毫不犹豫甩开我,匆忙离开。

结婚数年,这是常有的事。

印象中,他就没正儿八经跟我吃过一顿饭。

新来的保姆见状,愤愤不平。

“您为做饭都把手弄伤了,先生好歹得吃几口吧。”

我苦涩地笑笑,没说话。

这么急,肯定是为了他的青梅吧。

心里不顺,我索性吩咐保姆把我房间里的包和首饰都拿出去丢了。

“夫人,这不都是先生送您的纪念日礼物吗?丢了好可惜。”

保姆抱着那一堆东西,恋恋不舍。

“好贵的吧?”

可惜,都是假货,不值几个钱。

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鬼魂显灵。

傅云泽每次在结婚纪念日前摇骰子,摇到的,都是双数——

买仿的,买假的,买便宜的。

我一开始还不知情,天天拿着丝巾擦,生怕沾了一点灰。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傅云泽一连几天都没回家,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

朋友圈却总发些莫名的话语。

“倒数第四天,她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不过我听你的话,都没接。”

“倒数第二天,你说你好喜欢烟花,到了那天给你放个大的好不好?”

倒数的日子结束,儿子发烧了。

一测体温,39度。

这里是郊区,不好打车。

我急得团团转,只好一遍又一遍给傅云泽打电话。

第三十九个,才终于通了。

“念青发烧了,你快把车开回来,送他去医院看病!”

相比起我的着急,傅云泽却不以为意。

“试管儿的身体比自然出生的婴儿要好,不会三天两头地生病。”

“叶初然,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拧着湿毛巾,怎么也想不起今天有什么特别的。

那边,他似乎被气笑了。

“今天是妍妍的忌日!”

“你就非得挑这个时候来打扰我?”

我愣了下,强忍不适,继续手上的动作。

“念青烧得厉害,我可以把温度计拍照发给你看。”

“或者,你再摇一下骰子,问问妍妍,看她愿不愿意让你回来......”

“谁准你这样叫她!”

傅云泽怒吼着打断了我的话。

“听好了,我不管他怎么样,总之这边的事没处理完,我是不会回去的。”

说完,他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时,他接了,对面却传来一句话。

“傅先生,您给程青妍小姐订购的高档花圈,放这边行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青梅的全名。

也终于明白,为何当时,我提议叫儿子“念青」的时候。

他破天荒地没有摇骰子。

顾不得伤感,待儿子烧退了一点,我赶紧想办法把他送去了医院。

陪床时,我看见窗外烟花绚烂。

上网一搜,发现是傅云泽为他青梅放的。

“天哪,一个忌日就办得这么豪华,那人到底是有多爱他的亡妻啊!”

“好像不是亡妻吧,只是一个朋友,不过还是好羡慕哦,去世了还被人这么爱着。”

隔壁床的小姑娘眼中满是羡慕。

我也羡慕。

但不是羡慕她。

而是他。

他的爱人给了他祭奠自己的机会。

可我的爱人,什么都没留下。




不久,我趴在儿子身边睡着了。

醒来时,身上披了件西装外套。

傅云泽正站在窗边摆弄骰子。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像极了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见我醒来,他指指桌上的塑料袋。

“不吃早饭容易生病。”

“给你带的,芹菜肉馅的包子。”

可我讨厌芹菜,吃一次吐一次。

我曾无数次向他提过这件事,可他似乎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要是他还在,肯定不会让芹菜出现在我面前的......”

我出神地看向天花板,喃喃自语。

傅云泽听到了,却嫌恶地皱起眉。

“谁会惯着你挑食?爱吃不吃。”

我没反驳。

默默抱着儿子,上了他的车。

傅云泽鲜少允许我坐他的车。

许是怕弄脏吧,这还是今年的第一次。

很意外,车内空调开得很足。

怕极了热的我终于放松下来。

“我忙完回家,却发现你不在,找了很久才找到你,我没想到念青真的病得很严重......”

“不过你房间里的东西都去哪了?”

闻言,我抱着儿子的手不由得缩紧了些。

“让保姆拿去护理了。”

“其实没必要,反正都......”

他住了嘴。

我也默契地没再追问。

环顾四周,在角落发现本粉色皮的本子。

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几百张照片。

“第一次吃云泽哥哥做的芹菜猪肉馅包子就爱上了!”

“云泽哥哥不懂爱没关系,我来教他好了!”

“就算生了病也要和云泽哥哥好好吃饭呀。”

原来,喜欢吃芹菜的人,是她。

这些照片,记录了一个女孩短暂却灿烂的一生。

而她一生的每个角落,都有傅云泽的身影。

“你娶我,是因为我长得跟程青妍很像吗?”

我缓缓抚过照片角落某个人的背影。

好巧,我也为他做了一本一样的照片集,就放在我房间的枕头下。

痴心的人,都是如此么?

“你该感激她,否则傅太太的名分不会落到你头上......”

“不对,你怎么知道她长什么样?!”

男人见我动了那本子,暴怒。

不顾外面三十多度的气温,直接把我赶了下去。

“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回去,就当是惩罚,下次再敢在我面前提妍妍,就直接离婚。”

“儿子,我等下会带去傅家。”

去傅家?为什么不回我们的家?

我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脱了高跟鞋就开始追车。

“去傅家干什么?!”

“傅云泽,你聋了吗?我问你把儿子带去那边干什么!”

车开得不快,我尽全力跑,刚刚好能追上。

看来,这也是傅云泽的惩罚。

地面又热又硌,没多久,我的双脚就出了血。

跑过的地方,留下一个又一个骇人的血印子。

直到我力竭,摔倒在地,他才大发慈悲地停了车。

“我哥的尸体找到了,我带儿子回去祭奠他,这么担心做什么?”

他幸灾乐祸,抬手看了眼腕表。

“你体力还挺不错,竟然追了那么久。”

我趴在地上,笑得凄惨。

为了追上那个人的脚步,没结婚前,我日日都要跑十公里。

“也带我去,好吗?”

他拧眉瞪我。

“你不认识他,去了干什么?”

“在家里好好待着,回去给你带你喜欢的甜点。”

“可是,我......”

狠狠咽下未尽的话语。

认识的,我认识他的。

我只想再见他一面。

仰起头,憋回即将掉落的眼泪。

我扯出了一个生硬的笑。

“儿子怕生,要我抱才不会哭。”

他不信,摇了骰子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开车走了。

只为我留下了剩十格电的手机。




傅云泽的哥哥傅云青,其实是我大学时的初恋。

我那时过得并不好,贫穷、自卑。

是他带我走出了不堪的泥泞,指引我向前看,向前走。

“初然,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可他食言了。

毕业后,他为理想,毅然决然出国当了战地记者。

结果,一去不回。

我太想他了。

于是,便向与他长相有八分相似的傅云泽求婚。

然后可悲地给自己洗脑,把傅云泽当成他。

为他洗衣做饭,为他生儿育女。

可他的冷漠,使我好像再也没办法骗自己了。

用最后的电量记下了路线,我决定徒步走到傅家。

从晨光熹微走到圆月当空。

深夜,我敲开了傅家的门。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撑不住,昏倒了。

天旋地转间,我似乎看到了傅云泽朝我奔来的身影。

“嫂子竟然为了小念青追到这里来了,真是世间罕见的好女人啊!”

“爱屋及乌喽,这说明嫂子对哥用情至深。”

傅云泽的妹妹们在耳边叽叽喳喳。

“哥,我看也别拖着不给念青上户口了,直接随你姓得了,怀念妍妍姐的方式有很多,没必要非得让自己的儿子姓程啊!”

原来我拼死生下的孩子,在他眼里,不过是对青梅的另一种怀念。

额头有温热的东西拂过。

勉强睁开眼,发现是傅云泽。

他竟拿着毛巾,在给我擦汗。

“明明可以给我打电话,却非要自己走过来。”

“有必要在我家人面前装坚强的慈母吗?”

打了,但是你不接。

估计又是摇骰子摇出来的选择吧。

若是他还在,一定不会拒接我的电话。

心口酸涩不已。

望着客厅里的某处,我掉了眼泪。

他会允许我用他的骨灰做骰子吗?

傅云泽以为我是担心儿子,难得地出声安慰。

“念青很乖,已经睡了,你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就是。”

我没吭声,反而伸手抚上了他的侧脸。

很温暖,跟他很像。

“云青......”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别闹!”

他浑身一僵,却意外地没拍开我的手。

从前,他与我不小心有了肢体接触后,总要一边打肥皂,一边后悔地向骰子道歉。

如今,竟妥协了。

“放开!不像话!”

他红着脸训我,像个毛头小子。

我却更不想放开。

傅云青,你知道吗?

你弟弟太像你了。

像到我昏了头,

竟把这几年的折磨,错认成了你给予我的温柔。




傅云青的葬礼办得很简陋。

装骨灰的,是破烂的木盒。

放遗像的,是发霉的相框。

生前,他因执着于当战地记者,不受他全家人的待见。

死后,亦是如此。

傅云泽一直在旁边低着头摇骰子。

对上我羡慕的眼神,他若无其事般收起了它。

“明天我刚好有时间,如果你想,我可以陪你去给念青上户口。”

明天吗?怕是来不及。

一番拉扯,时间最终定在了下周。

在此之前,傅云泽还抽空为念青准备了抓周宴。

可放眼望去,摆在毯子上的,全部都是画画用的东西。

画笔、颜料、调色盘。

“妍妍姐是学画画的吧?我看那放在正中间、拿红丝带扎着的画笔好像是她的!”

“对的,看来哥还是放不下她。”

闻言,我咬紧了唇。

眼睁睁看着儿子在傅云泽的引导下往那支笔的方向爬去。

笔入手的那一刻,傅云泽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对,当个举世闻名的画家,去完成妍妍未尽的梦想......”

话音未落,念青竟然直接将笔甩到了地上。

笔触地时,笔杆从红丝带绑着的地方断成了两截。

身旁,传来惊呼声。

“完了,那画笔可是哥废了不少心血和时间才修好的,是妍妍姐唯一的遗物啊!”

“哥肯定要生气了,我们快走......”

生气?

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

当初生产前,傅云泽同我爆发了不小的冲突。

一次意外,我不小心弄丢了他的骰子。

我还以为这只是小事,想着跟他道个歉,再买个新的就好了。

没想到,他狠狠扇了我好几个巴掌。

又不顾我的身子,逼迫我跪在地上一寸寸地找骰子。

“找不到骰子,你也别想活了!”

结果骰子找到了,我却撑不住,早产了。

产房外,他憋着那口气儿不肯签字。

差点害我一尸两命。

我终于记起了他的狠辣与无情,赶忙冲过去,想把念青抱回来。

但晚了。

男人有力的双臂已经将小婴儿高高举起。

他的眼神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凉。

“叶初然,得麻烦你重新再生一个了。”

念青咿咿呀呀笑着,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我的心都要碎了。

“傅云泽!”

“你放过他好不好?有什么气都冲我撒呀!”

我跪在地上不断祈求。

傅云泽神色微动,却始终不肯放手。

“试管婴儿而已,到时候再造一个出来不就好了?”

可傅云青留下的精子用光了!

念青,是他唯一的血脉啊!

“云泽,别太过分,把孩子放下!”

傅云泽的父亲严词厉色。

“哥,算了吧,干嘛跟一个小孩子置气?”

傅云泽的妹妹也帮着求情。

可无论是谁,都劝不动他。

直到傅云泽兜内的骰子被念青乱蹬的小脚踢出,在地上转出“2」那一面时。

他才恍然大悟般放了手。

“对,你说要爱所有人,永远心怀爱来着,我怎么忘了......”

这件荒唐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到了约定的那天,他主动载我到派出所。

临进门,他却拦住了我。

“姓什么,靠摇骰子来决定吧,单数姓傅,双数姓......”

“程。”

我打断他的话,神色中满是失望。

他抿唇不语,默认了。

“凭什么?”

“死者为大。”

他面无表情。

“我与她有过约定,在她死后,要让她替我做一千次的选择。”

“今天是最后一次,在此之后,我会跟你和念青好好过日子。”

死者为大吗?

我掏出怀里那枚捂得温热的骰子,在他面前一摇。

“可他说,让念青跟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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