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没让她打胎。]
裴斯年不屑的声音传来:[我怕她怀的孩子太蠢了,这个游戏我已经想结束了。]
……
我胸口剧烈起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此时却收到了裴斯年的微信:[今天怎么还在外头玩,早点回家,注意安全哦宝宝。]
不是想结束吗?为什么还要假装?
强忍着恶心,我和往常一样回复了他:[今天玩太嗨,还没散场,斯年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泪水模糊了眼睛,我抬起头看向自己租的简陋的工作室。
又想到给裴斯年租的豪装小三房。
一开始是请阿姨打扫,后来家里破产之后,我便在裴斯年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打扫。
给他熨过衣服,洗过鞋,揉过内裤,刷过马桶……
在刺眼的补光灯下,我终于拨通了那个尘封四年的国外号码。
“我认输了……还有效吗?”